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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傳 冰漾

《成年禮》
Chapter 11. 陷阱
(當我第一章就在説有雷包劇情的時候我是認真的)

第十章請走
ಠ_ಠ - #特傳 #冰漾 《成年禮》 Chapter 10. 異靈 第九章請走 建議按章節順序觀看 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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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漾原作向劇情半長篇生子文,時間線到3-5
收集作者性癖之作,後續不確定還有多少雷包劇情,請謹慎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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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重柳族在異靈作亂的時候見不到影子,事件平息後倒是很勤快地冒出來對現下沒什麼反抗能力的我舉起屠刀。雖然早就已經不對這個種族抱有什麼期望,但他們的無恥程度還真是又一次讓人大開眼界。
感覺躺著有點浪費重柳族全副武裝的精心準備,我用眼神向學長求助,想讓他幫我坐起來,這樣多少比較有氣勢一點。
學長無視了我期待的眼神,他在我身邊設下防護結界,起身迎向重柳族:「重柳族是徹底瘋到要跟冰牙燄之谷妖師三家作對了嗎?」他的聲音冷到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快結冰。
「時間一族無意與同為白色種族的冰、炎兩族對抗。但我們監測到有禍端違背世界秩序,玷污白色血脈,其罪當誅。我等前來執行誅殺任務。」其中一個重柳族開口講了一段我沒怎麼聽懂的話,這些古老種族與世隔絕久了經常不在意別人聽不聽得懂就在那裡自己講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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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理解了一下,大概就是我作為一個妖師有了精靈的孩子違背了什麼見鬼的秩序所以他們現在為了維護白色的血脈,準備從源頭也就是我入手解決這個問題。
不得不說這比上次那個因為我註定會是個壞人所以在我幹壞事之前先把我殺掉的理由還要鬼扯。冰牙燄之谷都還沒說話,重柳族就先跳出來。這算什麼,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不過他們是怎麼知道孩子的存在的?
「玷污個屁的白色血脈,重柳族就是這樣信口開河的嗎?」顯然和我有同樣疑問的學長在向對方套話。
另一個感覺年輕一點的重柳族開口:「方才在追蹤妖師力量之時,我們察覺到妖師體內有異常的精靈力量波動。經探查確認為孕育引起的力量失衡。時間之族為維護世界秩序自有力量探查的方法,絕對不會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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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我剛才失衡時顯露的銀白色力量紋路被重柳族注意到了。你們是屬狗的嗎?就連九瀾都確認不了孩子是繼承了精靈還是炎狼的力量你們隨隨便便就探查出來了,給我把心思用到異靈身上放過無辜的妖師甲啊混蛋!
「我跟誰生孩子關你們屁事,手太長的話可以剁掉而不是到處亂伸。」學長聽起來已經在暴怒邊緣,換作以前我就要抱頭鼠竄了,「況且你們明知是精靈血脈也要動手,這是想要跟冰牙一族結仇嗎?」
「正因為是精靈血脈,世界秩序才無法容忍這樣的存在誕生。」先前那個重柳族輕蔑地看了我一眼,「這個妖師靠下藥那樣卑劣的手段懷上精靈的血脈,妄圖靠冰牙的庇護留存妖師的孽種,這一點你应當清楚才是。醫療班的報告還沒讓你看清真相嗎?」
對方的話令我整個愣住,完全反應不過來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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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學長確實表現得很奇怪,我以為那時是他喝多了所以神智不清,但是下藥是什麼意思,醫療班的報告又是什麼?
從我的角度看不清學長的表情,只能看到烽雲凋戈自他手上亮起,房間的溫度在極速下降,就連窗戶都結上了一層冰。學長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森冷:「我唯一不清楚的就只有重柳族為什麼對自己的認知充滿不必要的自信。」
「冰與炎的王子,如果你仍舊執迷不悟,也別怪我們將你一併列為任務對象了。」重柳族擺出預備攻擊的姿態,「至少你應該知道你現在不佔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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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電視看太多有戲癮的話大可以自己下場去演,而不是到我們面前來排練。」
打斷了一觸即發的緊張態勢,我擠出剛剛恢復的一點力氣起身,欣賞著對面整個綠成青菜的臉色:「排練也不要挑什麼芭樂劇反派女角色的臺詞,這麼說我會以為你暗戀我學長,求而不得所以攻擊我和我們的孩子。」
方才的疑問我可以後面再找學長解答,因為外人幾句話就質疑最後會有什麼結果,這樣慘痛的教訓有一次就夠了。
「西穆德。」
隨著我一聲令下,在門外隱藏已久的血靈破門而入,配合著學長的一瞬間鋪天蓋地冰系術法,迅速將兩個重柳族制伏。如果說學長一個人對上兩個重柳族在人數上可能會讓他們有可趁之機的話,有剛剛在戰場上收割完死亡狀態正佳的血靈配合,這兩個對血靈毫無防備的重柳族根本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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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開口説別真的把人打死了,不然等下又要算我們頭上,一個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房間暗處,剛剛還在收拾重柳族的學長瞬間起身,長槍一橫就架在對方頸邊。
「請將他們交給我。」對近在咫尺的威脅視若無睹,二十七平靜的聲音自面罩底下傳出。
「你聽到了多少?」學長威懾般地抬了一下槍尖,炎火的力量攀附著槍身如火蛇一般,戒備地審視著他。
「我聽到的未必是真相,而真相是什麼和重柳族無關,這不是重柳族應該介入的事情。」二十七坦然地面對學長的目光。
坦白來說,我不想讓又一個重柳族插手這件事,包括一直以來沒有顯露過敵意的二十七,但他顯然是想幫我們解決這個麻煩。
我和學長對視一眼,學長將槍口移開:「洗掉他們的記憶。」
二十七沒有說話,只是在那兩個昏迷的重柳族旁邊蹲下,伸手放在他們的頭上,掌心發出柔和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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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學長也跟著蹲下檢查結果。
「此事尚未在族內流傳。」二十七非常難得地說了這麼多話,「但我無法確認是否會再次發生類似的事件,請做好應對。」
「他們臆想的事情又不是真的。」什麼靠下藥上位的說法簡直像是這兩個重柳族被西瑞捆在電視前面看了一百年的八點檔。
「但妖師和白色種族走得太近,而有些人已經在漫長的時間裡遺失了本心,忘了時間一族需要對抗的邪惡到底是什麼,不惜捏造事實也要為獵殺妖師謀求藉口。」二十七一邊一個拎起還在昏迷中的重柳族,腳下亮起傳送陣:「之前的族人也不是你殺的,但是真相對某些人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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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重柳族在四日戰爭後就比較少追著我們咬,並不是因為他們放棄獵殺妖師,而是檯面上的妖師和白色種族的關係太密切。
這個孩子的存在加深了這種聯繫。精靈在守世界的地位超然,為當年戰爭立下赫赫戰功的冰牙族乃至於三王子殿下尤甚。當一個同時擁有精靈與妖師血脈的孩子出現,如果他們因為顧忌白色種族而不出手,妖師的血脈會在精靈名頭的庇護下得以一直保留下去,這簡直是在重柳族的雷區立了個千秋萬代的石碑。
只有宣稱這個孩子來路不正,並且在它出生前就殺掉我,這樣才能維護他們一貫做法的同時,不招致他們白色盟友過於強烈的反對。
而這個孩子的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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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得太入神,無意識間感覺頭上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抬眼對上學長專注看著我的紅眼,我突然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後還是學長先開口:「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問。」
「這次不用考白袍了是嗎?」後腦被搧的力度又大了一點。我摸摸自己的後腦,想起以前那個因為信任而造成的悲劇,決心開誠佈公地和學長談談。
我掀開棉被試圖下床,剛剛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已經用光了,踩到地面時感覺整個人都在飄。
「你做什麼!」學長一把抓起我,「站都站不穩還不安分一點。」
「我想整理一下。」從遇上異靈到現在我身上全是自己的血或者是被冷汗浸濕的痕跡,黏黏的很不舒服。
順便借這段時間整理一下自己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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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學長把我按回床邊,自己轉去房間一側配備的浴室放水,然後回來向我伸出手。
這段時間都被抱成習慣了,我自然地把手搭上學長的脖子方便他的動作,沒想到學長就著我的姿勢開始解我襯衣上的扣子。
「你要幹嘛?」我整個僵在原地,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大喊非禮。
「你不是要洗澡?」學長的語氣自然得就像在問吐司要花生醬還是美乃滋,但他眼底揶揄的笑意出賣了他根本就在整我。
「我不洗了。」被學長在這種事情上幫忙根本不能叫整理腦子,而是把腦子放進果汁機。
「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我沒見過,到底是在緊張什麼。」學長翻了個白眼,對我的鴕鳥心態十分不屑。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在緊張什麼,但道理不是這樣講的吧?那天晚上的狀態和現在差很多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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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當晚的多少事?」雖然原本想說等下再問,但話題到這了就姑且問看看好了。
「我大概有一些畫面,」學長接著解我的扣子,「不是很完整,但差不多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上衣被脫掉之後,學長拿浴巾把我包起來以免著涼,又把手伸向我的褲子。
「這個我自己來!」我趕緊保住自己的皮帶。
「那你動手吧。」學長放下手,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等真的要自己解開皮帶時,我才意識到我上當了。頂著學長毫不掩飾的視線自己脫衣服,比起他來動手還要羞恥。
騎虎難下的我開始磨磨蹭蹭地解開自己的皮帶。真不懂我這種構造和他一樣的平板到底有什麼好看的,他自己去照鏡子都好得多吧。
「精靈從不在意皮相這種東西。」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學長揉揉我的頭髮。
雖然我從辛西亞那裡已經知道了,但是現在聽起來好像還是有一種被人委婉地説在皮相上沒有優點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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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那天晚上之後你做了什麼?」我分散自己對下半身的注意力,接著上個話題繼續聊。
「我覺得情況不太對,就去醫療班做了個檢查。結果表明我身上確實有一個相關的數值很高,不排除是催情藥物殘留的反應。」學長把我連帶著浴巾一起抱起來放進裝滿水的浴缸。
我想起之前被九瀾夾在產檢報告裡一起送來的醫療報告,應該就是那個檢查結果被重柳族查到了。
「能查出來是誰做的嗎?」我感覺嗓子有點發緊,某種類似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令人很不舒服。
學長嘖了一聲:「那天晚上的食物飲品我都再去查過,沒發現什麼異常。如果調查得太明顯會引起注意,所以原本打算等他們自己跳出來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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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柳族不知道是不是有在裡面做什麼。」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查到醫療班的報告,又將它和孩子聯繫起來真的太巧了。雖然我覺得他們不至於自己動手,但應該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那我們就給重柳族發婚禮邀請函,感謝他們為這件事做出的努力。」學長一邊說一邊手上也沒停,把我洗乾淨之後從水裡撈起用大毛巾整隻擦乾。
我無言地看著學長,十分想看一下他的體溫是不是正常。
學長勾起邪惡的笑容:「給重柳族的那一批邀請函傳送陣出口設在獄界,讓黑王好好招待他們。」
「你不用擔心冰牙或燄之谷的想法。」也許是為了安慰我,學長説:「我已經跟那兩族的都說清楚了,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我的腦子裡不合時宜地出現了經典的富家千金為了嫁給窮小子在庭院長跪不起的橋段。八點檔太可怕了,我晃晃腦袋,在學長打死我之前把那個畫面從腦子裡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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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換洗的衣服了嗎?」學長又問我。
「……哈維恩那裡應該會有。」話題轉換得我猝不及防,我憑直覺回答。
學長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紅色的獸眼眯起:「哈維恩那裡為什麼會有?」
因為他每天都跟在我後面給我做飯當保鏢準備衣物藥物?
欸不對,「學長你是在吃醋嗎?」
「我只是鄙視你把侍奉種族當保姆。」學長拒絕承認,還用巴我頭的方式蠻橫地結束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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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適時被輕輕敲了兩下,剛剛大概是去做飯的哈維恩沉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主人,晚餐已經準備好,門口放著您的換洗衣物,請用。」
我看著學長突然面無表情的臉,忍不住笑出聲來。
最後還是被學長強行套上了他的睡衣。
學長雖然平時穿黑袍,但實際上他的衣服很多白色,跟哈維恩那路黑道太子爺審美取向截然不同。
不知道為什麼我明明年紀輕輕卻已經可以預見夾在老媽跟老婆之間左右為難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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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你都不擔心這是陷阱嗎?」我沒什麼胃口地用勺子攪著碗裡的湯。剛剛的玩笑平息下來,心底還是無法避免地浮起深重的憂慮。
學長作為三王子殿下唯一的孩子,有人不惜用下藥的方式千方百計地想要讓他留下後代,而且還牽涉到了妖師的血脈。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是這個局的一部分,但我總覺得事情在往別人設計好的方向發展。
學長對我的憂慮不以為然,他把蝦剝好放在我的碗裡:「擔心是陷阱,然後錯過表明自己的機會嗎?」
我抬頭看著他,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除非你自己不願意,否則沒有什麼能讓我退縮。」學長對上我的視線,紅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而堅定。
「不管他們想要的是什麼,我都已經得到了我最想要的。」
學長靠過來,給了我一個綿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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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ne7363
好甜⋯⋯我要死了
親親、他們在親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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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ne7363: 孩子都兩個月了,終於有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親親
horse1827
好棒...好快樂...收假前可以看到這篇好幸福
學長親親他最想要的怎麼這麼甜
wizard3367
學長:可以利用的當然都要利用!
cat9041
考白袍 XD 褚漾漾你真的很記仇耶 好可愛 噗主的文中隱藏著好多細心的小細節啊,劇情一點都不雷包,好想知道真相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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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se1827: 為了大家可以有時間和心情看這篇,很努力在連假結束前發出來了XD
學長看到褚漾漾就會想要親親,終於得手了(大聲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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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zard3367: 學長(一根筋的傢夥):不管反派想做什麼但總之我要抓住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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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9041: 伏筆埋太多終於挖出來一個(然後又埋了更多的下去)
可以被發現小細節超開心的
真相可以猜猜看,是大家都熟悉但不一定會想得到的一位
cat9041
ಠ_ಠ: 大膽不負責任猜測是學長老家的人?狼王(想要抱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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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9041: 沒、沒有這麼溫馨
狼王想抱孫也不急在這時XDD
為了孩子被迫暫停學業聽起來很社會新聞欸
mochi9715
齁,學長很會欸!!!只要得到最想要的就好(雖然居然還生孩子了整個超前進度哈
cat9041
ಠ_ಠ: 的...確... 我收回我的糟糕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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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chi9715: 學長:雙倍的快樂突然承擔不屬於五歲精靈小孩的責任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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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9041: 等這兩隻再大一點說不定就是狼王會做的事情了XDD(並不)
vodka9034
@ಠ_ಠ:…………好補學弟的酒?因為太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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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dka9034: 有一點點接近了但是真相沒有這麼溫馨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暗示得不夠
sun2935
該不會是安地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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