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級？

被單清潔

陽光將她襯得更加慘白，一身破舊，還能算乾淨，聽膩木板間抱怨，歐比莉撥出一些時間到外頭接些零工。

只靠床上裝瘋賣傻的演出可不夠養活自己。

全力提著裝滿被單的籃子去洗衣區，那是一條左有排水道右有井的區域，附近的婦女都會到這。

十有八位是娼妓，剩下兩個來見習。

「歐比莉，真難得在這見到妳。」臉上濃妝難辨年齡，女人雙手叉腰，指揮年幼女孩們清潔大量衣物。

她不想回應，稱不上死對頭，可最初對方想讓她加入妓院，說是教導新人，可實際誰都逃不過生活。

歐比莉也不清楚她有什麼心思，大概又為搶客人無所不用其極。有人喜歡年輕自然也有人喜歡婦人，熟練且主動，妓院中只有她一人，被操到快沒命花錢了吧。

她將被單髒污較嚴重處先手刷一次，再一起用腳踩踏，反覆擰乾、沖水，汗水滑過額頭，替她添一絲風情。

粉色薄唇微張，吸引男人強佔、奪取般，曾撞見她與人交歡畫面的女人們也不經回想……桃色蕩漾。

片刻間卻譏笑著，天生麗質還不是得在這給男人騎。

「男人瞧不起這裡，連你們都瞧不起『自己』？」將最後一張棉被擰乾，歐比莉嘆氣，娼妓在怎麼樣也好過奴隸。

吸過水的被單得扛會旅館去，在這裡晾曬不是好選擇，相信旅館能體諒。只能半拉半推移動，歐比莉艱辛移動，將銳利視線拋於腦後。

「蕩婦裝什麼清高。」


花了大半天才回到旅館，慶幸太陽還未下山，替他們將被單掛上、固定好，才和他們所要報酬。

「還算可以，拿去。」除了錢，還獲得肉丸子，好久沒吃上真正的一餐。她一口一個下肚，將木碗還給旅館。

小巷角落，她縮在陰影處，雙手不停顫抖，皺著眉不發一語，休憩片刻待夜幕，靜靜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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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面我可能會越來越奔放，現在還能在輔導級遊走，希望之後我的河道不會整片紅（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