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開企事件與 SA｜⚒安弗 凡妮莎

「都衰了大半輩子了！我們還在這荒郊野外出不去！！！！」
「斧頭拿著，一會我們見人就砍。」她講真的（？

這種情況凡妮莎還能這麼有精神，讓茱莉忍不住笑出來。
「我們也可以找其他人互相幫忙啊。更別說那把破舊的斧頭可能沒辦法做太多事。」雖然以前在教會時常常幫忙砍柴，但那也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儘管如此，茱莉安娜還是知道這把斧頭用不了幾下，看來只能留到關鍵時刻再使用了。

「……」
未知的狀況讓凡妮莎感到焦躁，起碼讓她總是不能好好安分下來，要不是茱莉安娜提議休息，她估計也沒辦法好好坐在火堆旁，而是在一旁踱步或者四處看看掌握情況了。

凡妮莎看著火光吐了長長一口氣，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茱莉安娜的身上，而非情況。換個角度想，也許是在延長約會？可是，本來後續就約在她家，她家好像更好……

「算了，就在這約會吧！」靠向女人的肩膀，茱莉安娜的清新的香氣從鼻腔灌入，冷靜……

「還想著約會啊？」也不是不行。安撫著凡妮莎的背脊，讓女人依偎在自己的懷中。

oO（不過……很奇怪的是，我們進來的是森林，而森林一般都會讓人感覺既潮濕又冷，或至少有風，但我在這裡卻不怎麼能感覺得到這種差異。感覺還是坐在電影院裡面一樣的舒適。）

雖然凡妮莎表現得相當有精神的樣子，但那份特質反過來也是不耐煩的一種，如果她沒弄好，甚至會演變成吵架的情況。雖然她想關心女人的感受是否跟她一致，但她不想讓凡妮莎更加焦躁。

「妳餓嗎？」左顧右盼了好一會，似乎沒什麼地方能去。可是待在這裡不動或許更加危險，「我想要去四處看看有沒有可用的東西，或著有沒有其他人可以問一問情況。」

oO不想著約會她根本坐不住！！

任何情況都能讓她感到不快，只要情緒佔領了她，她就會變得不可理喻。每當這種時候她的解決方法都是獨處，遑論跟其他人相處，現在這些要求都顯得任性。
「不餓，但妳要去就去吧！」凡妮莎乾脆的靠在自己的手腕上，讓女人可以隨意移動，而她現在……她也不知道她現在……一會再說……

//呃……我知道她很靠背矛盾，但……請原諒她ww(？？

「沒事，只是提議。如果妳不想動，我們就待在這，起碼有光源。」她依然撫摸著凡妮莎的背脊。
「我也可以唸故事，或著一些聖經的章節給妳聽，如果妳想的話。」可惜的是，她所知道且倒背如流的故事全都跟宗教有關。這是以往在鄉下約會時，凡妮莎最喜歡的事情之一，不曉得現在還有沒有用。

其實她可以自己待著，習慣一下就好了。但茱莉安娜總是能找到其他的辦法讓她冷靜些，主動靠回女人的肩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對你撒氣的。」她讓自己的語氣放輕，「一會就好了。」她自己也很困擾，掄起的拳頭早已讓掌心泛紅，但正在逐漸鬆手。
「蛤啊！？妳還記得聖經哦！？」凡妮莎愣了一會，她老早全忘光了，在她真正發現那個破信仰對她的人生沒有半點幫助之後(？)。什麼成就自己成為更好的人，她發現只是無為而治然後被打得更慘。

用聖經把約翰唸好(？)，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我已經背棄主很久了。」她吻上凡妮莎的臉頰，即便撒氣，那也還是她的凡妮莎；並且她知道總是說著「沒關係」對凡妮莎一點用也沒有，「妳很驚訝嗎？」

「即便如此，我還是記得很清楚，雖然我也已經沒去教會了。」目前沒有任何信仰。她曾想，或許她可以跟某位知名脫口秀演員一般，去嘗試信仰太陽。

「不過因為前半輩子都在讀那些東西，想忘也忘不了。」她知道信仰會是救贖，但也會是讓人踏入地獄的門票，這完全取決於人們怎麼使用宗教。在人道與信仰之間，她終究是選擇了私慾的自由。

「還是妳想聽我在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唱詩歌？」她笑了笑，同時壓下那份不安——剛才去拿斧頭的時候也看到了類似女巫審判的日記，看來這個地方挺不妙的。

「不，不驚訝。」早在那年她們幹盡所有背德的事情，還有這女人其他的偉大事蹟，背棄主是遲早的事。

緊繃的情緒多少獲得一些舒緩，但茱莉安娜呢！？，她沒問，可是她的手也緩緩的環上了女人的腰際，讓彼此更靠近些。同時以往的保護欲被激起，下意識的警戒著周圍。

「那妳可以在我耳邊唱。」凡妮莎靠近在女人的耳邊低語，情緒的加成讓她的行為總是多了一層霸道。

「或者，我們應該去晃一晃，趕緊找到出去的方法。」她同樣靠在女人的肩膀上，被抹紅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廓，細微的氣息清晰地在凡妮莎耳邊起伏。

她們互相取暖、依偎，在年輕時以此抵銷來自家庭的傷害，或許，今後也會一直這麼下去。家族給予的創傷，無論如何都難以抹去。
她期盼著，不要再有任何人來破壞她與凡妮莎的生活了。

「這樣我就能夠在妳的書桌上、床上、浴室裡，甚至是妳的餐桌上唱給妳聽。」當她的聲音壓低時總有幾分蠱惑，凡妮莎也撒嬌似的抱怨過。這就像是惡魔的低語！雖然現在的情況調情起來還是有幾分煞風景，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讓凡妮莎放鬆一點了。

「妳要不要跟我說說，為什麼妳想把自己的名字改成Velvet？」這是他把玩凡妮莎的皮包時注意到的，證件上的名字已經不一樣了。

茱莉安娜弄得凡妮莎有些混亂，所以還是要去晃晃對吧？
但很快的思緒又被女人帶著走，蠱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即使現在的情況很煞風景，在茱莉安娜的誘惑下，對凡妮莎來說，還是致命的有用！

「我還真的希望能在這些地方聽妳唱。」這森林……提到地點她才發覺，以往她挺常下農地弄得一身髒，相較之下這座森林是有些……太乾淨了。

環繞了一下周圍，詭譎的氣氛沒有停歇，但受到茱莉安娜的影響她確實得以冷靜個幾分。

「好。」她靠在茱莉安娜的身上，簡單的用幾句話帶過她這段時間適應社會的過程，「我只是希望自己有些改變，而Velvet只是一個象徵，希望有個全新的開始。」

「做人總是得向前看。」

「但我還是喜歡叫妳凡妮莎。」她貼緊了一些，這是屬於茱莉安娜的撒嬌。雖然不起眼，但湊近一點仔細瞧，總會看出端倪，凡妮莎總是這麼說。就像那片農田溫暖的色澤、隨風搖曳的稻草，甚至那小小的種子破土發芽，透過凡妮莎，她才得以看見這片土地細小卻可貴的端倪。

在這灰暗的森林裡，閉上眼睛就能夠重新看見那片美麗的農田，穿著一席樸素的凡妮莎站在金色暖洋的中央，烏黑的髮絲隨風飄逸。

「放鬆多了嗎？」她按了按凡妮莎的肩膀。這句話是解答，她輕巧地告訴凡妮莎自己正在試圖讓彼此放鬆點——凡妮莎的緊繃與攻擊性早已成為本能的反應，從法莫家遺留下來的詛咒，在危機時刻卻是相當受用的武器。

「你開心就好。」她的新名字確實會讓她有煥然新生的感覺，但她其實也不會特別糾正朱莉安娜，有些奇妙，這種時候她總是感覺茱莉安娜是特別的，而她也確實想給對方這種權力。

「嗯。」愣了一會，隨即笑了出來，「妳呢？還好……」尚未說完，她的思緒又被環境給帶離。
前一秒才覺得自己好上了那麼幾分，下一秒卻突然覺得背脊發涼，總感覺周圍有道駭人的視線朝著她射來，讓她緊張地抬頭左顧右盼。

＂凡妮莎？＂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是從哪裡？這一瞬她有些難以辨識方位，只是被挑起的情緒她捏緊了茱莉安娜的腰，直到聽見女人的悶哼聲才讓她趕緊放手。

「茱、茱莉……」即便是妝容也蓋不住她慘白的表情，「我們……還是四處走走吧！」這個地方是不好再待下去了!

她也聽見了——聽見不該屬於此地的嗓音，在呼喚她的名字。
禁錮、挨餓、乾涸、咒罵、腥臭與苦鹹。
不似凡妮莎的過往那般泛著拳拳到肉的疼，卻也同樣是將人擰在掌心的折磨；血液的味道瀰漫在她的口鼻，她知道這些感受都不是現實，是深刻在骨隨的記憶。

「……嗯。」不確定她倆聽見的是否是同一道聲音，但茱莉安娜從女人的表情知道她們都一樣備受驚嚇。拉起凡妮莎，挾帶好身上僅有的物資，以及從小木屋取得的一切物品，「……快走吧。」

這一瞬總有莫名的既視感，好像回到過去那個剎那。

那年她們擁吻，在聽見這道聲音之時，她忙著將茱莉的手甩開。而時至今日，茱莉安娜依舊緊緊捉著她的手，但這一次她們會一起離開。

凡妮莎緊握著茱莉的手，甚至連著她的指尖也跟著犯疼，而看著茱莉安娜的反應，內心燃起沒由來的自責，她曾是這段感情的逃兵……

「嗯。」
凡妮莎下意識讓茱莉安娜走在前頭，任何危險如果從後頭來，她也能第一時間回擊，手甚至緊緊按著茱莉安娜手上那破舊的斧頭，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時候凡妮莎才會意識到自己的改變。

她不是沒有恨過逃離的凡妮莎。
要是凡妮莎不愛自己，也愛不了茱莉安娜。熟知這點的茱莉安娜曾經在父母的教誨下憎恨過凡妮莎，但是每當從飢寒交迫的地窖醒來時，每一次喚回她意識的也是站在暖陽下的凡妮莎。

她握緊了斧頭，長年劈柴的記憶與那些創傷一樣，全都還留存在肉體上。
「……我在呢，凡妮莎。」時隔多年，她又重新說了一遍；事實上，她會說上無數遍。以彼此交纏的手指，將人拉過來並肩而行，「別弄丟我了，親愛的。」

愣了一會，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透過火光她能在茱莉安娜鮮紅色的眸中映出自己。

本因為過往發冷的指尖此時被女人掌心給捂熱，她記得這種感覺，本以為要失控的情緒被這縷陽光給救回。當初的所執著的信仰，也許……從一開始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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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澀感瞬間充斥著內心，「嗯……」「再也不會了。」

「茱莉，我……」總感覺一句愛字也難以形容她最真實的感覺，「不會再放手了。」她握緊著向未知的叢林邁進。

天哪，怎麼淚腺還是這麼發達呢？

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還以為早就已經可以侃侃而談。但這一刻，茱莉安娜理解了，她從來沒有從那些地方離開過；時間的流逝只是將彼此的身心都刻劃上痕跡，而茱莉安娜再次強烈的感受到，自己內心的一部分仍然留在25歲的凡妮莎懷裡、冰冷的地窖，以及神聖的教堂。

每一個都造就茱莉安娜，也造就了凡妮莎，無論凡妮莎曾經作出怎樣的選擇，她們被如何欺凌、分離，她還是沒辦法真正離開這個女人。愛也好，恨也好，卻從來就不是麻木不仁——凡妮莎的喜怒哀樂，總是會牽引著她的所有情感。

愛的相反不是恨，而是漠不關心。

「我相信妳。」只是，面對凡妮莎，說愛實在是太俗氣了。

其實我本來只是想發塗鴉，就這麼對起來了我也很意外（毫無討論

超級傻眼的啊！我還想說弄個表符底下惡搞一下就算了(？？？
看到三樓的時候我還滿臉問號XDDDD
她們好好不小心啊啊啊啊啊!!!!!
「喝！」(???

兩位的感情交織實在是太香了

ᴍʀ. ᴡɪʟʟɪᴀᴍ : 謝謝威廉中 我也好期待哪天跟威廉中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