ᴾᴬᴸ鈴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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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醉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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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已經下沉,當天空染上夜幕的顏色,周遭的街區開始熱鬧了起來,這就是九龍城——越是夜黑越是熱鬧。

今天店裡面沒什麼客人,拉里亞愜意地坐在他那用桃花心木精心雕琢的貴妃椅上抽著菸管,想著若再沒有客人來的話提早關門也是不錯的選擇……事情總是事與願違,就在這個時候門旁的鈴鐺因為開門的動作而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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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亞將視線頭向門口,看到的卻是那熟悉的人,這下他更懶得站起身了。

「……是你呀,順便幫我把休息的門牌掛上吧。」拉里亞重新喬了個舒服的姿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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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已經懶得招呼自已了呢——愛德蒙聳聳肩表示不介意,回頭把那塊有些年月的門牌翻過來,在木門上敲出喀咯一聲。

關上門,市街的喧鬧與夏末所剩無幾的蟬鳴都被隔絕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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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大人今天心情怎樣?要是好的話,我們可以讓它錦上添花——」他走到離那人不遠處的桌子前,放上手中一直提着的那埕酒。

「要是不好的話,那就來喝一杯忘記煩憂?」他笑盈盈地朝對方挑眉,拔開酒瓶瓶塞,一股清甜的酒香馬上飄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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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越變越機靈了,瞧你這麼有長進,讓我心情大好。」拉里亞勾起嘴角笑了起來,「是桂花酒嗎?」

雖然說得是問句,但拉里亞相當肯定答案,瀰漫在周遭的那股獨特花香與酒氣,他是不可能會猜錯的。

「剛巧關店了就一起來喝吧。」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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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大人的鼻子真靈。」愛德蒙回道,雖然對方並不需要他的答案,但馬屁還是有機會就得拍,「要陪喝小弟當然樂意至極,這可是榮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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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嘴上表現得渴求,他人倒是不忙也不趕,慢條斯理地從前檯的抽屜裏摸出兩隻酒杯,最後才拿着東西坐到貴妃椅的另一端。

「上回見鈴蘭大人喜歡那松花釀,所以我又特地去找那位老闆,剛好發現他私藏了這好東西所以就⋯⋯換回來了。」用對方外遇的證據。愛德蒙稍為修飾,邊說邊往杯中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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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酒落在白玉酒杯時發出動人的聲響,一點一點盈滿小小的杯子,愛德蒙湊近嚐聞一下發出裝模作樣的嘆息,才再遞到對方面前——

「等一等,只有答對問題的好孩子才有酒喝。」在對方要接過杯的一刻他收回手,露出了惡作劇成功的壞笑,「——我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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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心情好,但可沒有說要和你玩猜謎。」拉里亞噘起嘴唇,不滿地看著即將到手的酒杯又被收了回去。

拉里亞皺起眉頭思索著,花神節那天他醉得迷迷糊糊,在被揹回店裡時他似乎有這麼問道,對方的回答現在在他腦中顯得有些模糊。

叫愛德……什麼來著……?

「……愛德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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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愛德蒙撇了撇嘴,仰頭便喝光杯中的酒。明知道對方那天昏睡了連他的話也未必聽得到,愛德蒙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期待,期待自己的名字會被記住,尤其是在這現實與虛幻的界限逐漸模糊的年代。

只有自己記得的話,未免有點寂寞。

「⋯⋯」他悶悶地再斟了一杯酒,送到唇邊再次一口喝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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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不是要給我的酒嗎?」拉里亞不快的皺起眉頭,這人明明說是要帶酒給他的,怎麼就一杯一杯的喝下肚了!?

說到底,喝悶酒可是拉里亞所能想到最糟蹋酒的喝法了,眼看對方一個杯一杯的乾,拉里亞都擔心起那酒要被喝完。

眼明手快的拉過對方,兩人雙唇相疊,拉里亞用舌頭翹開了對方的嘴,盡期所能的奪取口腔中的酒液,清徹的淡黃色役體液體從兩人交疊的口縫之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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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爭扎著想要退開,拉里亞再度迎了上去,吻的更深了。他張開眼,碧綠的眸子迎上對方有些驚恐的紅眼,自己眼神中的笑意便更濃了——終於,連目地都忘了,只是彼此深吻著,互相交換帶些酒精的唾液,直到要沒了氣息才分開,在兩人之間牽起銀絲。

「說好一起喝的?」他像蛇一樣的身軀就這樣緊貼在對方身上,伏在對方耳邊耳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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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蒙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搞砸對方的心情,才剛決定好好收斂有些外放的情緒,就被一雙手扳過頭迎來橫蠻的吻——說實在的,他現在並沒有心情和這個人接吻,但是⋯⋯

「唔——!」

温熱柔軟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中略奪着,伴隨着那些酒液擠壓出的靡糜聲音,確確實實地引起了他的快感。愛德蒙不再掙扎,放任自己沉迷在那雙飽含笑意的目光,以及這個令人窒息的深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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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以後,他才從對方唇上退開,眼見那薄唇都吻到泛紅,像是在證明他們剛才吻得有多忘情。

「我都不知道鈴蘭大人喜歡這樣喝酒。」愛德蒙側過臉躲避對方的耳語,但那帶着桂花酒香的吐息仍然縈繞在咫尺間,輕輕的一句話就像魔咒一樣令他內心發癢。

他知道它別有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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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說得對,這酒的確是要給你的。」愛德蒙提起酒瓶仰頭灌下一大口,然後發生的事不過是在剎那之間——

愛德蒙伸手就把沒有防備的人按倒在貴妃椅上欺身而上,一手禁錮着那雙纖幼的手腕,一手捏着對方的臉頰逼迫對方接受他的吻,粗暴地蹂開雙唇,再一次把口中的酒渡給對方。

「好喝嗎?」他揚了揚眉,得意地居高臨下俯視着對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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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亞一瞬間就被反過來壓制住,長長的銀髮披在了貴妃椅上。他毫無反抗的接受了對方的一切,兩人唇舌相互交纏,共飲著口中的酒。

直到對方放開他,並用挑釁的言語詢問時,他也絲毫沒有示弱——拉里亞微微偏過頭,反而露出了更加俾倪的神色笑了起來。

「……還不錯。」拉里亞用舌頭輕輕舔拭掉嘴角的酒珠,手腕輕輕扭動掙脫了對方箝制,重獲自由的雙手攬住了對方的脖子,將他的身子拉的更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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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想醉得更徹底些嗎?」拉里亞幾乎貼著他的唇細語道,抬起的腳輕輕觸碰到了對方的胯下,還意有所指的磨蹭了兩下。

他清楚這個人不會拒絕他,一部分是因為他們特殊的賭約,另一部分是他完全清楚自己的魅力。

而他,也是現在才打算講出那他剛剛為了玩弄對方而故意不說的名字。

「——愛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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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蒙一直覺得眼前人的美是絕色,如果說到剛才為止他還能保留一絲理智抵受美麗的誘惑,那麼如海嘯侵襲般輕易傾覆這一切的就是那一聲呼喚。

是驚訝詫異,抑或是這段時間以來的遺憾得以彌補的喜悅,愛德蒙沒有探究太多,旋即低頭再度吻上那個人讓他無法再說話——現在世上沒有比赤裸裸的煽情話語更危險的事物了。

「剛才叫了我的名字,你今晚就別想逃。」就像要幼稚地反擊,他學着對方一樣低倚在耳畔以蠱惑的聲線道,末了還啃咬一下對方的耳垂。

「就讓我們一醉方休吧,我親愛的——鈴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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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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