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穿過巴巴
休憩享樂-黑色酒吧】
限定交流with/ 艾利克

OK,巴堤他媽的根本數不清楚他在黑色酒吧被踩了幾次鞋子。

漆黑的酒吧居然真的在走進後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他不怕黑暗、習慣與他們同行,只是他對於伏藏在這片闃黑之下的一切感到厭惡,得寸進尺鑽進鼻腔的味道充斥著人對人最原始的意圖,躲藏在陰影之下鬼祟的、伺機而動的,飽含著各式情緒使他更加煩躁。
【MU】穿過巴巴
巴堤終於在遇上醉鬼準備吐在他身上時爆發,抓著根本不曉得是男是女的人拖到吧檯邊、以及他根本不曉得手裡握著是什麼的東西(或許是某人的鞋子、或者一個酒杯)。

他舉起那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倒霉蛋:「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不知道,但是它看起來很適合灌在你臉上。」
艾利克
起初只是好奇設施便到處看看,剛好遇到酒吧活動,關上燈後完全分不清方向,光是吧檯他就找了好一會兒,現在愣是連出入口的影子都沒看到。

混雜的空間讓氣味疊加在一起,黏稠的氣味讓他偷暈目眩,相對的有煩躁許多,才剛在吧檯邊找到位子坐下,就被一旁的騷動影響,被壓在吧檯邊上的人將自己撞開,聽見聲響他下意識舉起手,橫插進要動手的男人與醉酒的人之間。

「這裡是公共場合,會給其他人添麻煩的。」他說,語氣平板,心想至少要先將兩人分開。
【MU】穿過巴巴
「你是保鏢的話就給我把這傢伙帶走。」

烏漆抹黑的當下巴堤擅自的把身旁的人當作酒吧保鏢,被打斷讓他十分的不悅,手仍然揪著醉鬼的領子。他循著那平穩無趣的嗓音找到了發聲的人,但是卻沒有在對方身上看見工作人員應該配戴的夜視鏡。

"well, well, well."
他發出幾個無意義的呢喃,像是看見了什麼令人不可置信的東西:「不是保鏢......想要英雄救美?」
艾利克
被當成工作人員也沒有一絲不悅,這也已經不是第一次,雖然艾利克本身並不知道自己危害這麼容易讓人誤會,但如今並不是重點。

「並不是您想得那樣,只是您現在的行為會影響到其他客人,動手也是不好。」將自己擋在兩人之間,宛如一堵牆的存在,並沒有強硬分開對方糾纏的手,而是用較為柔性的勸說。
艾利克
「我看這位先生也醉了,不如就請工作人員送他離開,也不至於壞了您的好興致?」提出折衷的方案,似乎沒有把對方此刻的盛怒考慮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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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到其他人?」眼前的人看起來溫吞得令人火大,幾乎硬隔在巴堤與想揍的人之間,他嗅到了對方的信息素──醇厚溫潤的牛奶參著蜂蜜,現在也成為了他所厭惡的味道。

下秒巴堤放開了醉鬼的領子,讓對方硬生生的倒在地上,而他所造成的騷動似乎讓一些人注意到了這裡,不過很快的人群又回到了剛才。

「你叫什麼?」輕勾著的嘴角彷彿現在他的興致才被挑起似的。
艾利克
不清楚對方為什麼問起自己的名字,卻仍然老實的如數交代,「艾利克,艾利克米爾。」剛熟悉漆黑環境的視線彷彿看見眼前的男人勾起嘴角,為此艾利克並沒有多想。

見對方終於鬆開手,以為自己成功說服對方,便轉過身將倒地的男人扶起,讓人坐在地板上,上半身靠在吧檯邊,隨後請櫃檯的酒保通知人處理。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還請先生在不影響他人的前提下好好享受了。」說完便打算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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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堤會出手的人分成兩種:一種是有名字的、一種沒有名字,而前者擁有名字的通常是讓他為了再找到對方一次。

他開口輕聲復誦了幾次對方的名字,低沉而緩慢的語調附著他蓄勢待發的信息素,熏人的焦木圍繞引燃身周的空氣。

「我會的。」

他的「享受」一詞甚至還沒有順口而出,肢體卻率先動了起來,拳頭朝對方揮去。力道 (dice20)
艾利克
有沒有躲開 (bobei)
艾利克

他很快便察覺到具攻擊性的焦木味,雖然身處黑暗仍然快速的感知到危險,一個閃身避開往自己而來的惡意,隨著慣性在人重心向前時抓住對方手臂,向後一扯,如逮捕犯人般將人按在吧台上。

「您這是做什麼?」雖然沉下臉色,語氣卻依舊平板,按著對方的力道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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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那道抓著自己的力量,剛剛好、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就像只是單純的為了壓制他而出的力、像是拎著路邊撒野的野貓一樣。

巴堤沒有回應艾利克的疑問,嘴裡咕噥幾道聽起來不怎麼友善的字句。
被禁錮著無法馬上脫離,他發出嗤笑然後收緊了手指,以絕對會留下印痕的力道施加在那雙按著他的手。

「放手。」他沒有看著對方。
艾利克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才惹怒眼前這位先生,但也不可能一直將人壓制著,這樣太過失禮。

「我會放開,但還請先生安分一點。」說完後緩緩放鬆壓制的力道,最後才鬆開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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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再朝人家打過去 (bobei)
【MU】穿過巴巴
信息素在空氣中緩緩流動、聚合,就算是在難以視物的黑暗空間內,仍然可以感覺得到有不少視線隱約的注視,或許是那些真正預防鬧事的人。

不可否認的是巴堤被放開後仍然想再朝人揮拳。

留著吧,留著。
他舉起雙手攤平手掌,好似放棄了暴力的自白。然後他轉而向艾利克靠近。鋼藍色的眼睛聚焦在對方深色的瞳孔:「你管太多了。」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艾利克
經對方這麼一說,自己才發覺,他的行為正如人所說的過於多管閒事,難怪會惹人生厭,尤其眼前的人正在盛怒之上,這樣貿然插足的確會使人不滿。

「是我思慮不周,讓先生感到不滿非常抱歉。」既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艾利克當然不會吝嗇認錯,便馬上低頭向對方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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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對巴堤來說一點用也沒有,他不覺得艾利克是真正有心感到抱歉,他也不屑收下。

但是那樣溫馴、恭敬、拉伸自如的情緒就如同束縛了可以隨意收放的鎖鏈。

掛起了凝結的笑容,他決定從這抓到的細小端倪繼續敲擊。

「你一直都是這樣的嗎?」看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他輕輕擺動手指。
艾利克
習慣黑暗的視野注意到對方微妙的表情,艾利克沒有多想,針對男人說出的話比起不悅或是其他情緒,更多的是困惑。

「我不理解您的意思。」他回應,但也沒有追究到底的意思,或許在某方面來說對方就如同站在自己的對立面,無論是想法還是個性,都截然不同。

他不認為自己能理解對方的想法,反之亦然,同時也不希望再發生多餘的爭執造成酒店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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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堤看在他人眼裡或許就是個脾氣暴躁、來找麻煩的鬧事分子,但他並不是太在乎自己在其他人眼中是什麼樣子。

「你應該是很無趣的人。」

語落時,Alpha輕蔑的視線在空中畫了個弧形,落在對方身上。他仔細觀察,在那平穩的身軀、情緒波長中尋找蛛絲馬跡。

「我說的沒錯嗎?以前應該有人這樣說過你吧。」他問。
艾利克
對方的話讓他一頓,“無趣”聽上去就不像褒獎,他微微蹙起眉,眼前的人表現出來的態度就像是在取笑他,這並不是第一次,讓艾利克不自覺在人身上重疊幾張面容,有的熟悉有的陌生。

既然不是第一次,他自然能跟以往一樣冷靜對待,只是總有股鬱悶難以言喻,他習慣的去忽略。

「……就算是又如何?跟這整件事無關吧?」對方的視線讓他不自在,艾利克有跟對方不對盤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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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艾利克異樣的神色,但理所當然的無法馬上聯想到自己的面孔或許在對方的記憶裡有所重合。

單純的發洩、毫無意義的攻擊,對著情緒緊繃的人戳刺,或許他會因此而付出代價,但是對方同樣的也會。

「跟整件事無關。」他附和。
「但是跟你有關係。明明就在生氣了,為什麼不表達出來?」
艾利克
對方的話讓他愣了下,反覆思考是哪個環節讓對方認為自己生氣了?他對這整件事應該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不悅。

「……我並沒有生氣。」他下意識的反駁,就像以往一樣,更加圓滑的處理事情,要說誰生氣了,那肯定是眼前的男人。

「而且就算如此,這跟無趣也扯不上關係吧?」明知道不去回應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卻依舊忍不住反駁,下意識的抗拒對方給他貼上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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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家教真好。」聽起來並不是誇獎。

巴堤絕對是百分之百記仇的人,因為一場多管閒事而遷怒引起的無聊戲碼也足夠讓他感到樂趣。那樣擺高姿態的樣子使他怒意上漲,而仍舊表現出一副不明白自己問題在哪的樣子更是讓他光看就拳頭發癢。

「問題在於你的態度。」他實在是沒什麼耐性當個輔導員。挑釁時習慣性的向人靠近,雙手在胸口舉起無意識的動作。「還是要我們去其他地方把剛才沒解決的事情解決?」
艾利克
艾利克自認是有耐性的類型,可對方的咄咄逼人也快將他的耐心磨盡,本能避開的挑釁反而正面接下。
對方提起的家教讓他眉頭擰了下,似是不滿,「若是先生缺家教,我也不會吝於介紹。」

「那就到外面去吧。」酒吧內既黑,氣味又混雜,他已經開始感覺焦躁了,沒有察覺對方說的解決話中有話,而是老實的同意,至少可以先離開吵雜的黑色酒吧。

「所以先生還有什麼事嗎?」雙手叉腰,他的樣子跟一開始有些微妙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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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對於巴堤來說簡直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以至於艾利克在提起時讓他勾起嘴角,掛上絲毫沒有掩飾的濃郁嘲諷意味。

不過他倒是察覺了那一絲些微的、微妙的不同。

離開酒吧隔絕了喧鬧以及信息素,靜下來的空間比起剛才全黑的場所還要清晰許多。眼見四下無人,便是出拳再一次朝對方 (bzzz) 揮去。

黑-臉 紅-脖子 藍-側腹 綠-肩膀
艾利克
離開了充滿混濁氣味的室內,他模糊的思緒似乎才能清醒些,面對眼前不善的男人艾利克並不打算一再忍讓,尤其是對方再次向出拳。

紅黑閃過(bzzz)
艾利克
對方的拳頭不偏不倚的落在自己臉頰上,一瞬間的失神讓他重重吃下這拳,艾利克嘴角滲出鮮血,忍耐也幾乎到了極限。
(dice20)的力道往對方同樣的地方揮出拳。
艾利克
不想訴諸暴力的他,最終還是沒有下重手。
「適可而止吧。」若是現在是執勤中,早就以妨礙公務或是暴力行為將對方逮捕,但這裡不是英國,他沒有實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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