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 Profundis 也是非常看人看天氣的。盧家兩支被譽為神作的De Profundis與銀霧鳶尾對台灣的濕熱天氣非常不友善。尤以銀霧鳶尾為甚,這支就是台灣13度左右寒流來時我才會拿出來,那種宛如在歐洲溫帶林中清晨與黃昏的清冷朦朧裊霧感只有在乾冷的天氣才會出現,氣質到不行。其他時間他就是支草味重到糟的生蘿蔔而已。
De Profundis在現在這種天氣可能會變成俗艷穿連身花衣的阿桑,但晚上冷氣房就還好。我是煙燻皮革檀香琥珀特別顯的體質,前段艷得憤恨的花香必須在冷氣房不然攻擊性太強,有點像是開到荼蘼的爛熟花束,中段開始紫羅蘭與香煙味繚繞,慢慢轉冷,頗有葬禮之感,但是一種熱烈的死亡。人家說的泥土感在我身上倒不明顯。
應該是我對S. Lutens 一見鍾情的香,比修女還喜歡。雖然有人說他太人工味甚至像髮膠產品之類的,但我覺得盧家跟潘家是香水界數一數二刁鑽的,同樣的香在不同人身上會完全不一樣。
基本上就是香水選人而非人選香水。
我有碰過潘家龍首在別人身上就是穩重氣質東方味,在我身上就是亂配配失敗的中藥味。
De Profundis在現在這種天氣可能會變成俗艷穿連身花衣的阿桑,但晚上冷氣房就還好。我是煙燻皮革檀香琥珀特別顯的體質,前段艷得憤恨的花香必須在冷氣房不然攻擊性太強,有點像是開到荼蘼的爛熟花束,中段開始紫羅蘭與香煙味繚繞,慢慢轉冷,頗有葬禮之感,但是一種熱烈的死亡。人家說的泥土感在我身上倒不明顯。
等花香退隱後就會變成煙味、麝香等為主的大家喜歡的木質香了。親友說我身上的木頭都會著火XD
愛令人絕望,然而即使絕望依然不得不愛,在來回的輾軋折磨中掙扎,那掙扎也是美的,孤獨的,不為人所理解的,祕密的,要帶進墳墓裡一輩子不能說的。
我們不常能用盡一生去愛一個人,卻常用盡一生去跟一個人分別,那愛的姿態就成為了分離的姿態。
我一直在想給妳「精緻有教養」感覺的原因是什麼XD可能是因爲小時候我受過的連串特殊訓練(如果小時候我真的啃掉我媽隨手丟給我的古文觀止我可能會變得饒有古風吧哈哈哈哈可惜我是西方新詩派的,給一個小學生看中文系毒物究竟是在想什麼),精緻有教養的好處是很能唬人,縱使裡頭包藏邪惡混亂,表面上大人們也不能說什麼。另外一個原因也可能是我現在的工作有時必須包裝一下自己講的話,以前從外婆身上耳濡目染到的技能此時派上用場。
我還滿慶幸我是先學會了精緻有教養的語言然後才接觸到邪惡混亂的世界,雖然成長過程中花了一些時間褪掉虛華不實的修辭慣性,後來兩邊還常常打架,或許未來我可以朝著人面獸心衣冠禽獸的方向前進,也未嘗不是一種勝利XDDD
要有教養的前提是你家庭有提供豐富養分(家庭外我會說是教育),適當與否常常都不符需求啦,但是都要經過相當長時間的消化與內化才會沉澱成我稱為教養的東西。你的消化與內化很仔細徹底,所以可以到精致的程度,可以明確知道你的文字是有文化傳承的。至於另一種情形是掉書袋,那種我也是會看的。 書讀得很多但是蠢得不行或者語言無味的見多了不消多提。
有了精致有教養的語言文字你想拿來幹嘛都行啦,要妖言惑眾報復社會還是在創作裡煙視媚行都隨你啊。不過從這樣的文字你自己無疑是跑在第一線的(你回覆我的內容恰好證明這點),你營造了你想要的一種姿態甚至形象,寫散文很適合,就像這篇,但是寫小說會有限制,因為你會有偶包哦
(最後還是沒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