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霹靂 墨傾池 邃無端
一点墨总和無端在德風古道的故事,原劇架空向,全是捏造,大概是簡簡單單的初戀故事。

《及時止損》00

00

  這樁往事知道的人併不多,當事人共同的默契確保它永遠不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直至死後一併帶入墳墓。

  彼時墨傾池自外遊歴歸來,因於儒門多有建樹而被一致贊頌,其後更推舉為聖司,一時間同輩可說是望其項背,有心結交者多如過江之鯽。名士凡夫,墨傾池皆以禮相待,但與人總有幾分疏情淡漠,教人不敢放肆親近。他一貫獨居,即使養三兩個侍從也未曾使人近身侍奉,時日久了,眾人記得他的忌諱,倒也漸漸習慣這界限分明的相處方式。有的人認為這是墨傾池性情冷然所致,但更多的人只道天資拔萃者總是難免恃才傲物,儒門之大,江湖之廣,早已見怪不怪。
红缭花疏
後來,德風古道相請墨傾池回返本門作為客卿輔理事務兼之教導後生,他婉拒了主事遣來的眾多丫鬟小廝,只說自己喜靜,獨處更為自在。墨傾池是客,自然不可能真放任他一人而失了禮數,寡言少語的邃無端便如此被指派前去照料墨傾池起居。

  總得來說,墨傾池是相當好相處的主人了,和和氣氣,規矩極少,邃無端每日只需幹完基本的灑掃工作就可以找塊清涼的地做任意事,只要別隨便攪擾他的清凈,邃無端就算是拆房子墨傾池也是不管的,反正德風古道氣大財粗,必定不差這一點修繕費。這話是墨傾池攤開來對邃無端說分明的,不正經的話偏叫他說的理直氣壯正義凜然,邃無端被他的氣勢唬住,傻楞楞地點頭如搗蒜,過後一想,這莫不是逗他玩來著。稍有氣悶之余,倒也沒了一開始的畏懼之心。
红缭花疏
儒門之中與墨傾池相交者眾,能稱得上一句友人的卻不多,而至交好友更是僅有玉離經一人。

  邃無端也看得出,聖司待玉執事是不同的。

  春日意遲遲,墨傾池偕玉離經自議事廳返回院落,又在遊廊下設案對局,煮茶以待,黑白雙子廝殺了數百回,二人面上卻是和顏悅色的,說的話也天南地北難窺關竅。邃無端不懂棋,見他們二人都不需人伺候,於是就請求墨傾池准他去書房習字,墨傾池准了,說稍晚些要去抽查功課。

  “妳在學堂內的徒弟還不夠教的?還是聖司開始享受為人師錶的日子了?”玉離經看了眼邃無端離去的身影,笑道。

  墨傾池執子的手微頓,淡淡答道:“他不同,天賦極高。”

  玉離經若無其事地落子,“儒門從來不缺資質出眾的好學生,聖司想尋合意的徒弟,我可以幫妳留心。”
红缭花疏
“妳多想了。”墨傾池落下一子,吞沒白棋十數子,“他既有心學,我便指點一二,造詣如何全憑他自己。”

  玉離經有些挫敗地看著大好棋勢剎那落敗,頹然落子後道:“罷了,妳早不屬德風古道,用不著我提醒妳謹言慎行。”

  墨傾池:“多謝。”說罷又落下一子,勝負已分。

  玉離經抿唇,意興珊珊地撤了棋局,遂言道尚有事務待理便離去了。他來時趁著和熙柔風,去時亦是澤披暖陽,一身紫衣如鳶尾瓣尖凝出一點秀色,又融了三分剔透柔光,端的是公子如玉,芳華內斂。墨傾池目送玉離經離去,似是回想起什麽,眸色暗了暗,轉瞬間又復為那個無悲無喜,銳利沈靜的儒門聖司。
红缭花疏
很久之前寫的了,想寫出原劇嚮,所以cp味可能不是那麽濃,視角會主要在墨總和無端身上,確定無🚙,慢慢更……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