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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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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附近的畫廊,室內空間乾淨明亮,所有客人臉上都戴著款式相同的純白面具。

入口處擺放著兩幅畫作,似乎是畫家的最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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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之海

描繪帆船在海上航行的畫作,仔細一看,會發現水中潛藏著大量魔物。

買下這幅作品後,當夜做了與畫中景色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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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鎮

描繪小鎮的畫作,景色絕美、彷彿置身天堂般夢幻。

買下這幅作品後,當夜做了與畫中景色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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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事項 | ⚠ 禁止使用角色表符,請以純文字RP!

✦ 可自由RP角色在畫廊的反應,由於入場時必須戴上面具,除非原本就相約一同前來、否則訪客間不會知道彼此身分;描述角色動作時,可以提到名字。

✦ 不限制是否為場內角色,你可以用符合創角規範的任意身分入場、與其他訪客閒聊。畫家偶爾會加入話題。

✦ 購買畫作,即可遊玩對應的遊戲地圖(只有買畫的部分屬於平行時空,誰都能買)若有複數角色遊玩,需在相同房間一起入睡。

✦ 如果需要純中之角度的回答,請以任意方式,標明該則回應為「中之」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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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廊已正式開幕,開放角色入場)
walnut1977
為了汲取宣傳文宣的創作靈感,瑪麗和新認識的朋友真理繪來到畫廊。純白的面具剛好能遮去她臉上的疤,走在人群中也不顯得突兀,感覺很安心。

「哇……」

這就是……職業的……畫家……瑪麗要好好觀摩!握緊拳頭,瑪麗左顧右盼,想看看有沒有以機械或綠意中的廢墟為主題的畫作。
walnut1977
瑪麗在畫與畫之間前行,對於生來從未曾造訪過迷霧的她來說,這樣的感受就像是一場小小的旅行。從一個世界,去到另一個世界。

「瑪麗,你看這個。」

就在瑪麗目不轉睛地看著各式各樣的畫作時,幾乎要迷失在繽紛的色彩中的時候,真理繪拉住了她的手。

「啊!這個!就是我們在找的!」

那是幅名為箱庭的作品。玻璃罩中盛載了構成世界必要的一切存在:溫暖的陽光、新鮮的空氣、水,栽種出稻物與小麥,飼育出漁獲,供養雞隻與牛群。
walnut1977
「有靈感了嗎?」

「嗯嗯!因為樂園是對樂園媽媽來說很重要的地方,果然應該要用一頁來畫她想要一直守護著的樂園吧!真理繪覺得呢?這也是真理繪的故事,你有沒有特別喜歡的畫?」

「這個嘛,我的話呢──」

真理繪牽著瑪麗走到了另一幅畫前──那是描繪流星的作品。

「和媽媽一起看星星的記憶果然是最特別的吧,即使是已經設定好的影像,對我來說也無可取代。是我們之間的回憶讓那一晚的流星雨變得特別──像是這樣的感覺。」

「啊,說到流星雨,我也有印象!那天我也和我媽媽一起看見了喔!樂園的流星雨啊──我要好好想想看──要怎麼呈現出這是樂園的東西的感覺呢,在外框加齒輪?」

見瑪麗盯著畫作陷入沉思,真理繪低低笑出聲,視線已經完全不在畫上,只是饒富興致地看著她的新朋友。
cow9203

「哇,我還是第一次來畫廊,這裡有好多感覺就很厲害的作品耶!」即使戴著面具,肢體動作仍明顯透露出,他是初次參觀這類型的藝術展覽。

金髮的少年懵懵懂懂地望著畫作,雖然不太了解藝術,但他喜歡入口處那幅名為《光之鎮》的畫!顧著讚嘆那些其實大部分都看不懂的作品,他不小心與身後沉浸於畫中流星的訪客撞在一起。

「啊,抱歉!我不小心撞到妳了,有哪裡受傷嗎?」他趕緊彎腰向對方道歉,難得放假還闖禍的話,回去又要被罵啦!
walnut1977
「哇,沒、沒沒、我沒事!我的朋友剛剛有扶住我了!」

完全沉浸在思緒與想像裡的瑪麗被這一撞拉回現實,本來膽子就小的她胸口還在噗通通地跳著──

「呵呵,是的,我剛剛有好好扶住她喔,請別放在心上。您也是第一次來畫廊嗎?是本地人?還是其他座標來的訪客呢?」

瑪麗的胸口還在噗通通地跳著,身邊的真理繪已經一手牽住她,一邊如雲流水地搭訕起來了。好……好厲害!?瑪麗呆呆地看著真理繪。
cow9203

walnut1977:

「嗯嗯,我也是第一次來畫廊,是坐船來樂園的喔!」還好對方不介意自己剛才莽撞的舉動,少年雙手並用、在半空中畫了大大的圓,似乎在用肢體語言形容他搭乘的那艘船究竟有多巨大。

「這裡有好多新奇的東西唷,不只畫廊,圖書館也很有趣!」少年露出稍微帶著點傻氣的笑容,「雖然大部分書籍我看不懂,但爺爺和我最好的朋友,都會把內容唸給我聽!」
walnut1977
「嗯?竟然是搭船來的嗎?真了不起──這裡大部分的人都是用懷錶透過傳送門來的呢。你是搭乘哪艘船來這裡的呢?」

真理繪興致盎然地聽著少年分享經歷,不時點頭,看上去似乎非常享受這個話題。

「身為樂園的一份子,總覺得與有榮焉呢。朋友去了其他地方嗎?」
cow9203

walnut1977:

「咦咦?因為一直待在船上,我不太了解這些……」少年尷尬地搔了搔後腦杓,剛準備開口回答問題,突然想起乘坐小船靠岸前,船長刻意重複數次的叮嚀,「對不起喔,因為我們是偷偷過來的,船長說在外面不可以透露名字,所以我沒辦法告訴妳。」

「朋友去豐收村落,找以前的同事敘舊了!豐收村落也是很漂亮的地方 ── 有一大片金色的麥田!」既然朋友沒說要保密,個性單純的少年,便毫不設防地將這些資訊全盤托出。
walnut1977
「原來是祕密嗎?那我們得替新朋友好好保密才行呢,對吧,瑪麗?」

「欸,對、對!」

天啊,這個展開,好像電影!
瑪麗心口砰砰跳地握緊拳頭,聽著少年向真理繪繼續分享他的故事。

「我也非常喜歡豐收村落呢──不過,」瑪莉耶話鋒一轉,「如果看到獨眼的烏鴉可要當心點。那些烏鴉跟迷霧一樣神出鬼沒又難以捉摸,我每次見到它們都會被傳到奇怪的地方去,上次還跑到百年後的龍核去了。」

──百年後的龍核?這個瑪麗還是第一次聽說!瑪麗睜大了眼,一時間不確定真理繪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viper6866

哎呀,看來我不是今天的第一個客人呢。
白髮的男人在配戴好面具後走進了畫廊,他悠哉地邊走邊欣賞著牆上所掛著的數幅畫作,在路過閒聊著的少年與少女們後,他的眼神似乎多停留了幾秒,但他沒有貿然插入、只是繼續像個遊客般安靜地看著畫作並朝下一區前進。

不久,他突然停在一個男人的身旁、男人面前的的畫作名為「群體」,是一幅以油畫繪製而成的作品,畫中的人們快樂的手拉著手,從桌上與背景裝飾都可以看出這是個派對的場景。但男人給他的感覺似乎並不像是喜愛、而是在透過畫作看著什麼似的。
viper6866

「先生,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喜歡這幅畫作的樣子,但又為何一直盯著這幅畫呢?」白髮的男人主動向這個奇妙的人搭話道,溫和低沉的聲線聽起來相當舒服。

男人轉頭瞥了他一眼,他抬起了手對著面前的畫作,略帶著沙啞的菸酒嗓緩慢開口,以問句回應了問句:「你不覺得,這幅畫很可笑嗎?」
viper6866

「嗯……在我看來這是一幅幸福的畫作,人們彼此手拉著手、唱著歌謠跳著舞蹈,背景派對的顏色相當鮮明,是一幅讓人看著就能感到快樂的畫。」他提出了大致的意見,並好奇的詢問道:「不過,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覺得這幅畫讓你感到可笑嗎?我想聽聽不同人的意見。」

男人沉默了一會,感覺就像是在用眼神打量著他和畫作那般,就在他開始冒出也許對方並不想告知太多事情而打算用沉默收場的念頭時,那道沙啞的嗓音才繼續講述起自己的感想,「畫中人很高興的慶祝,但畫外的人呢?」

「就像是被排擠在一個又一個群體之外的存在,畫這幅畫的人、現在站在這裡看畫的人、無法進入團體的那些人只能看著他們高興快樂,像這樣完全被排除在畫外。」
viper6866

白髮男人面帶微笑,他沒有立即回應、而是像鼓勵對方繼續說下去那般安靜地看著。

「幾乎所有人都會說:既然這樣,你只要加入『群體』就可以了。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這從來都不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啊。」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沙啞的聲音繼續闡述起了自己的想法,「以前我曾經加入了一個群體之中,因為那個團體中每個相識很久的朋友了,所以大家都相處得很好,就唯獨我這個新加入進來的人幾乎難以跟上他們的話題,有時候甚至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麼,我只好安靜的聽著,然後就慢慢地與這個團體脫隊了。」

「行事風格與認知、對談的話題與內容、甚至是彼此間的人際關係……那時候的我深刻地了解到,自己與其他人的隔閡。」男人伸手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頭髮。
cow9203

walnut1977:

「哇,好像很恐怖的樣子……謝謝妳的提醒,我要趕快把這件事告訴朋友才行!」少年明顯被嚇了一大跳,慌慌張張地向兩人道別,趕緊離開畫廊、前往豐收村落保護自己最重要的朋友。
viper6866

聽見奔跑的聲音後,白髮男子與那個男人都看了一眼匆忙從門口離開的少年,那沙啞的聲音繼續談論著:「對我這種內向的人而言,社交這種事情真的很累很累啊……但也不想要就這樣一個人被排擠在圈子之外,所以說人類是群體的動物,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很容易因為寂寞而死掉的。」

「性格開朗又天真,能夠立刻就和陌生人搭話,不用說話之前鼓起勇氣想著該說些什麼才好,這樣性格的人讓你很羨慕嗎?」白髮的男人突然開口問道,「現在你還有和那個群體有來往嗎?雖然你看似好像很不滿,但對於『群體』還是抱有希望的吧?」
tuna1996

viper6866:

「呵呵,有趣的觀點。那麼,對你而言,此時配戴相同款式面具的我們,也是『群體』嗎?」戴面具的女性加入了兩人的話題,「畢竟,只有滿足特定條件的訪客,才有進入畫廊內部的資格。就算將這段經歷分享給沒來過畫廊的朋友,他也無法與你共情 ── 恭喜,你成功加入了『群體』,很簡單吧。」

「就算選擇不融入『群體』,身為『個體』的你,擁有坐在觀眾席欣賞表演的權力,這樣不也別有一番風味嗎?」女性低聲輕笑道:「某些事情,旁觀者反而能看得更清楚。」
walnut1977
另一邊的對話隱約傳進瑪麗耳中,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臉──她的傷疤此刻被面具所遮掩,沒有人看得見,但她仍然沒有勇氣去參與後頭的對話。
總覺得可以理解那個男人的心情,沒來由地──她應該沒有那種寂寞的記憶才對──但她就是能夠理解。

「其實我也很羨慕可以隨心所欲地和陌生人攀談的人。像是真理繪這樣。」

瑪麗小小聲地對身旁的友人說。

「感覺真理繪總是對自己很有自信……不像我,我常常害怕自己會說錯話。在陌生人面前特別是這樣。」

聽見她的話,真理繪將視線從門口收回她身上,傾首沉思了一下。
walnut1977
「瑪麗想變成像我這樣的人嗎?我認為現在的瑪麗就很好了。」

「唔,但像真理繪這樣──好像可以很快地交到更多朋友,讓、讓更多人知道幸福的真諦。我果然還是會羨慕吧。」

「嗯~要我來說的話,害怕說錯話,是瑪麗很在意周遭的人的證明,瑪麗是個敏感的好女孩。我是不害怕說錯話的,如果說錯話就道歉、修正、誠摯地請求對方的原諒。假如對方不肯原諒我,討厭我的話──」

真理繪呵呵一笑。
walnut1977
「那就算了。我這麼溫柔善良又迷人的一個人,討厭我是對方的損失。」

──瑪麗,在自信心的團塊之前,震懾。

「瑪麗也是喔。瑪麗這麼好的女孩,如果有人不喜歡你,那是對方的損失。」

這個──好厲害──但瑪麗可做不到!
viper6866

tuna1996:

看到突然加入談話的女子,男子沉默了下來、口中似乎是在唸叨著什麼,可以看出他正在消化對方的發言。

「觀眾之於表演者、興趣與愛好相同的人們、不斷追求幸福的人們、喜愛與恐懼樂園之母而聚集起來的不同人群……『群體』有著多種不同的面貌,但本質都是相似的。」面帶微笑的白髮男子講述起自己的想法,「雖然不一定與畫作『群體』同樣表現……但擁有彼此的“共同點”這件事,就已經讓僅是『個體』的我們成為一個不同的『群體』了呢,很好的想法、畫家小姐。」
viper6866

白髮男子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著說道:「如果換個角度看確實如此,即便並非身處其中、作為旁觀者也是個好選擇,就算最後你認為自己無法繼續相處,請相信這世界上一定有其他更適合你的『群體』。」

過了好一會後、彷彿失語的男人才終於找回了說話的功能,他看著那位戴著面具的女性說道:「……妳是這個畫廊的畫家對吧?那幅畫妳怎麼賣?」他伸出大拇指朝著身後的畫作。

「就如你們所述……如果這個奇怪的白面具真的讓我們成為了『群體』,那麼我想我會買下這幅畫,作為紀念。」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著,「至於我和那些朋友……我會再思考看看,如果有讓我們彼此之間相處起來更加舒適的辦法,至少我不會在遇到某些複雜的心裡因素,而總想著逃離他們了。」
tuna1996

viper6866:

「唉呀,這麼快就被發現啦?」在她眼中,白髮男子的靈魂染上許多源自別人的色彩,屬於他自己的顏色也在積極地散播出去,彷彿他自身即為『群體』、將旁人吸納其中。

「我創作並非為了獲得金錢,支付你認為它應有的價值即可。」女性轉向沙啞的男人,「 ── 就算想逃離朋友也無所謂,『群體』會接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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