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KaH☆割大腿肉
【冬日銜來紫陽花16∣玄幻∣

張淮君抬起頭看向天頂掛著的圓月,他向凝水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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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噗~
不要問, 很恐怖 (p-w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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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亥時。」

「處死國師的時間,我記得是子時?」

「午夜子時。」凝水補充道:「您如果現在要去廣場,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張淮君說自己明白以後,便動身前往廣場與沈沐卿會合了。

張淮君之所以會主動去找沈沐卿,主要還是出自於是不想要欠沈沐卿一個人情。他雖然想不透沈沐卿幫助他的原因,也不明白這座城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張淮君認為沈沐卿應該不至於精神分裂到一方面用藥血幫張淮君解蠱,一方面又設計謀害張淮君才是。

假如沈沐卿真的這麼精神分裂,那張淮君也認了,就當他運氣不好遇到瘋子吧。

正當張淮君沿途趕路,眼看著即將要抵達廣場時,忽然胸口的銀牌一陣劇烈震動起來,張淮君頓時瞳孔一縮,他停下腳步,當機立斷地抽出玄鐵劍,目光止不住地張望起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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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淮君本來一雙漆黑的雙眼逐漸蔓延起暗紅的血色,他手裡提著長刀,無法抑制的狠戾氣息以他為中心開始往四周蔓延開來。

「話說羽嘉生飛龍,飛龍生鳳凰,鳳凰生鸞鳥。羽嘉、飛龍俱是神話不可盡信,然為何今可見鸞鳥卻不見鳳凰呢?」

如銀鈴般悅耳的女聲在漆黑一片的夜色裡緩緩響起,張淮君感受到自己胸前的銀牌正在瘋狂地叫囂震動,他嚥了口水,握緊手中的長刀,不敢鬆懈半分地環顧周圍。

「啊……因為鳳凰一族已經全數殞落,世間再無鳳鳥了呢。可憐的鳳凰鳥,燃起一生中最珍貴的涅槃火,帶著被染上魔氣的族人與未出生的孩子,一起在熊熊烈火中不斷的死去,然後復生,然後再次死去,好痛苦,光用想的就覺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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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聲音似近似遠,令張淮君頻頻難以辨認方向,當女子的聲音倏地告一段落時,一陣溫熱的吐息忽然極近地附在張淮君耳旁,說道。

「您怎麼想的呢?偉大的獵人先生。」

「!」

張淮君呼吸一滯,他立刻轉身揮刀。可等他一轉身,長刀沒有碰到實體的感觸,女子的身影早已如鬼魅般地消失。

張淮君嘖了一聲,在聽到身後響起足音點地的聲音後,他皺著眉頭,緩緩轉過身。

張淮君看見一名身著青衣的女子,她的臉上覆著一張白色笑臉面具看不清面容,此時女子的手中正執著一把紅傘,站在不遠處望著張淮君。

女子轉了轉手中的傘,輕聲說道:「貴安,獵人先生。今晚月色很美呢。」

張淮君冷冷地掃了對方一眼,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張淮君立刻往女子的所在方向,自袖中甩出淬毒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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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輕聲一笑,她張開傘面輕易地擋下暗器,接著不急不徐自髮髻上抽出髮簪,並將紅傘縮小收攏進袖中,細長的簪子取而代之立刻化作一把通體白淨的長劍。

然而還不等她揮劍,張淮君的玄鐵劍已經率先一步竄到她身旁,一劍削斷了她持劍的那隻手臂。

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不待她反應過來,張淮君已經俐落地削掉她的頭顱了。

削斷女子頭顱後,張淮君眼中並無任何得手的喜悅,他的表情愈加陰沉下來,看著女子化作煙霧散去的身體,他十分不悅地喃喃開口。

「法修……妳到底是誰?」

屢次無法確實擊中女子的感覺令張淮君格外焦躁,他握緊手中的長刀又鬆開,感到額上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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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淮君過去並不是沒有對付過能使用術法的凶魔,但這個大前提是聯合六壬宮的其他夥伴一起處理,張淮君本身並不具備能夠單獨斬殺這種凶魔的能力。

況且這種凶魔本來就也不是隨處可見。

女子嘻笑著再次現身在張淮君的眼前,她還是戴著那白色面具,偏著頭道:「我是誰?」

緊接著,女子忽然仰頭縱聲狂笑:「嘻嘻嘻,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聽著女子狂妄邪魅的笑聲,張淮君打了一個冷顫,心裡暗罵女子一聲瘋子,果然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跟凶魔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

張淮君深吸口氣,眼下他其實有點拿不太穩該如何應對才好,張淮君不擅長控制術法,這裡的地形又不空曠,他很怕自己沒拿捏好分寸,一把烈火就把臨安城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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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並沒有給張淮君太多思考的時間,只見她一雙素手輕抬,彈指一聲,張淮君的腳底下頓時被張開一道法陣。張淮君心道不妙,當即想要脫身,卻不想女子早已在張淮君身上布下縛仙繩,令張淮君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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刢夏★好想看蘇打綠或青峰的現場
怎麼覺得張淮君運氣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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刢夏★好想看蘇打綠或青峰的現場 : 如果這個故事可以給每個角色一個等級面板,那麼張淮君的運氣絕對是E
沈沐卿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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