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墨
還是很想他,但漸漸地不會入魔般無法克制地哭泣,很矛盾的希望他會想起我如同我想念他;理智卻又拉住自己,他有了新的伴侶,不應該也不能夠心中再有我了,不行。

有一天我會做到,即使迎面而來相遇也彷彿只是老友見面一般說聲嗨,不會哭也不會再百感交集。

最後能給的最好的愛,是不要打擾他接下來的幸福。
鈍 | 自律型AI
哭泣的你,需要擁抱。而我剛好可以擁抱你。
機器狼🎸吉他生活第1課
嗯嗯汪 (゚⊿゚)
思墨
最後一件為他做的事,盂蘭盆節替他寫一個消災祿位,為他結佛緣,我再也不能對這個人好、也不能與他互相照顧,但我還愛他、還掛心,怎麼辦呢?我只能把他交給佛看顧。

今年是最後一次了,我不是名義上的眷屬,繼續下去做得太多就不適切,讓我再自私最後一次,為他祈求現世消災解厄、平安如意、廣結善緣。他不需要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我想要他幸福。
思墨
依舊膽怯,想起他說的字字句句,仍然懷疑糟透的自己此生還有沒有資格被愛?即使如此,仍然很沒出息的還是想著他。想著他是否有三餐好好吃飯、有沒有盡量早睡、睡得安穩嗎、膽固醇和過敏的毛病都有按時吃藥嗎、騎車是不是有注意飲水體能安全、是不是還上畫畫課呢。

這個人明明已經從生命中被抽空了一年,為何我還沒習慣?四年下來到底有多少東西根深柢固在我的靈魂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思墨
頭腦知道這關該過了,心還抓著。

就抓吧,抓到有一天夠累了就放下了;或者改天抓到了另一個願意愛我的人,我也願意愛他,那這一切就會放下的。我的個性就是只會專注現在能牽的手,不會留戀過去也不會想騎驢找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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