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於是他們假戲真做》23
※全能偶像萬人迷五条悟x菜鳥偶像悠仁
※為了證明前輩清白，最後假戲真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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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你說什麼？』
尖銳的女聲從電話裡傳來，虎杖悠仁埋進被窩裡，也不管對方看不到，在嘴前豎起食指小聲地不斷說著：「噓！噓！小聲一點啦！釘崎！」
『我還能不震驚嗎？你和五条老師交往了？』
「唔......對啦......」
說起來虎杖悠仁還有點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就這樣和五条前輩交往了，他還記得下車的時候五条悟依依不捨的樣子，害他必須狠下心才能離開。
「你不要跟別人說喔，我是第一個跟你說的，我連七海海都還沒說。」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被知道的話，那傢伙的粉絲會殺了你吧？』
「殺......哪有這麼誇張，五条前輩的粉絲才不會那樣吧？」
『你是天真還是笨啊？沒看過之前和他鬧過緋聞的女藝人被騷擾的新聞嗎？要不是女藝人心理素質都很堅強，那傢伙身邊的經紀人也很努力地在擺平，不然就算有私生飯鬧出人命我也不意外。』

「真的這麼可怕嗎？」虎杖悠仁沒想過這種可能，雖然五条前輩的粉絲很兇，害他的粉絲被罵，可是虎杖悠仁更相信他們都是理智的，不可能會做出這種行為。
『信不信由你囉，反正......我想到時候五条老師也會保護你吧。』
「保護什麼的......」虎杖又不好意思了，他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五条前輩保護他吧，而且他可以保護好自己，他不想讓任何人感到困擾。
『你該不會覺得他不會保護你吧？』
「我......我是這樣覺得啊，前輩是大明星耶，要是因為保護我，害他被粉絲攻擊，那不是也很可怕嗎？更何況我可以保護好自己。」
『你啊......』釘崎在電話另一端嘆氣，恨鐵不成鋼地說：『我真的有點同情五条老師了。』
「什麼啦......」
『不跟你說了，你以後多的是機會知道，伏黑那邊你還沒說？』

「嗯......他最近很忙，我前幾天有打電話給他過，怕打擾他，所以想說等他比較不忙再跟他說。」
『這種事就別怕打擾了，他絕對會希望你第一個告訴他。』
「真的嗎......那、那我等下傳訊息給他好了。」
『嗯，沒事了嗎？』
「沒了，」虎杖笑出來，能夠告訴身邊好友，讓他多少緩解了祕密的負擔，他說：「你最近模特兒工作還好嗎？」
『挺好的，這禮拜都在拍攝冬季時尚雜誌，你呢？』
「我也......」虎杖偏偏頭想了下，腦中閃過五条悟將他按在床上親吻的畫面，頓時全身發熱，有點難為情地說：「挺好的。」
『......行了，不准曬恩愛，你們這禮拜要正式播出不是嗎？』
「嗯，預告好像都出來了，不過我一直沒有看反響。」

『幹嘛不看？』
「因為......」
『緋聞？』
「嗯。」
虎杖悠仁翻了個身，將臉頰埋進被子裡，悶悶地說：「我不想看我的粉絲被攻擊，可是我又什麼都沒辦法做，這種感覺太糟了......」
『是五条老師要你冷處理的？』
「......嗯。」
『嘖，這個人心機真的很重。』
「不是啦，冷處理也有降低討論的功用，至少、至少七海海也讓我不要出面，後面的討論度也確實沒有集中在上面了啊。」
『好啦，我明白，不講那個人的壞話，不過我看你們的緋聞確實帶起了《秘書》的更多討論，大家是蠻期待的。』
「真的嗎？！」

『真的啊，我還會騙你不成？』
「好耶！太好了！」
虎杖悠仁心情好轉地抬起頭，聽釘崎這麼說，開心地晃著小腿，道：「希望這週播出大家會喜歡！」
『會喜歡的啦，我跟你保證。』
「嗯！嘿嘿......」
『不跟你說了，我得早點睡覺，不然會有黑眼圈。』
「喔......喔喔，那麼晚安！釘崎！」
『晚安。』
虎杖掛斷電話，在床鋪上翻滾來翻滾去，和釘崎說完話後心情輕鬆很多，他從床上坐起來，翻出了公司給他的小筆電，有點緊張地點進論壇，挨個看過大家的評論，撇除某些人還是在說他在蹭五条悟的人氣以外，大多數的人都很期待他們的演出，虎杖開心地也點開預告片來看，看到自己還有點興奮，比在導演的監控螢幕上看到他們的演出還要不一樣。

他真的上電視了，上電視了！天上的爺爺看到了嗎！
虎杖悠仁簡直想仰天對天上的爺爺大吼，雖然是ＢＬ劇，但他覺得爺爺會高興的，虎杖興奮地看回螢幕，看到五条對他求婚的場景後又害羞起來，臉頰砰地紅的像顆蘋果。
對喔，播出的話，五条前輩今天在劇組對他這樣那樣就會被看到了耶。
虎杖摀著臉頰，抓來枕頭一下害羞地扭動起來，雖然知道都只是戲劇演出，可是虎杖還是沒辦法那麼輕鬆帶過，他可是連寫真集都還沒有接過耶，虎杖扭了好一會兒，在糾結七海海會不會因為尺度而生氣的時候，手機叮咚響起了鈴聲，打斷了他發散羞恥的無意義舉動，虎杖悠仁下意識地以為是釘崎，一拿起手機，卻發現是幾乎不聯絡他的五条悟，他愣了幾秒，連忙滑開鎖屏點進五条悟的訊息，男人只傳了一句話，問他：『週末要一起約會嗎？』
虎杖悠仁抿著嘴思考，敲敲鍵盤打出一句話回應。

「所以要嗎？」
「嗯？」
虎杖悠仁坐在化妝台前回過神，五条悟站在他背後，手裡拿著一瓶可爾必思氣泡飲，他與男人在鏡中對上眼，意識到對方在問他要不要喝，連忙點點頭，接過那瓶冰冷的氣泡飲，手指短暫相觸，只是這樣虎杖悠仁就好像被電到一樣，交往第一天，虎杖悠仁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與五条悟相處，但五条還是和往常一樣，就只有他不敢和前輩視線對視太久。
「謝謝。」
虎杖拉開拉環，五条悟像是沒發現他的異常，笑著說不客氣，站在他背後，輕輕抓他被梳上去的頭髮，問他：「悠仁台詞準備好了？」
「應該。」
「應該？」
「因、因為昨天......」昨天那樣，虎杖悠仁根本沒什麼心思準備劇本嘛。
「哦，這樣子等下挨罵怎麼辦？」
「我會努力啦！真的！保證不拖前輩後腿。」

虎杖舉起手發誓，五条看他這樣又笑了，虎杖眨眨眼，意識到五条悟在逗他，一下又抿著嘴低頭喝可爾必思，他覺得前輩比之前更放鬆了，有種奇特的氛圍圍繞在他和五条悟之間。
「你們不要再散發粉紅泡泡了，五条先生，妝畫好了就快去換衣服，不要趁機餵食虎杖。」化妝師美波插著腰看著他們。
虎杖一下更不好意思了，劇組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都默認他和五条悟在交往，雖然他現在也不可能否認，但這種被全劇組的人送作堆的感覺還是很微妙。
「好吧，那我先去了，你們慢慢來。」
五条悟朝他眨了下眼，總算出了化妝室，虎杖又喝了一口可爾必思，美波無奈地說：「虎杖，你再喝的話，唇膏都要掉了。」
「嗯嗯、抱歉。」虎杖連忙把可爾必思放桌上，討好地露出笑容。
「真是的，怎麼你偏偏和五条先生交往呢。」

虎杖悠仁尷尬地陪笑，他當然沒有想跟美波說的意思，昨天太匆忙了，他和五条悟也沒有一個共識要不要對外曝光他們現在交往中的關係，這種劇組的「玩笑話」，虎杖還是不想太認真。
今天的戲延續昨天秘書在社長家醒來的橋段，導演讓他們先把秘書在社長家的戲補完，等下要接著拍辦公室的戲碼，還有之前來過一次的特別來賓也會來。
統籌跟他核對了一半今天的流程，綁著雙馬尾的特別來賓就出現了，虎杖悠仁揚起笑容朝他打招呼。
「早安，脹相先生。」
「早安。」
脹相在他身旁拉了椅子坐下，上次他只匆匆來過一次，虎杖悠仁與脹相只有一句對戲，當時是結束剪綵活動後秘書送社長回家，在路邊遇到了他，秘書忘記他是遠房親戚的哥哥，以為是變態，所以今天這場辦公室戲份，脹相還會出現來找秘書，並質問他和社長的關係。

虎杖上次沒有心思好好和脹相認識，此刻倒是有點好奇，他偷偷地朝脹相看去，沒想到對方也在看他。
「脹相先生上次來的時候，好像只有露過面嗎？」虎杖道。
「嗯。」
「抱歉，上次沒有好好打招呼，希望今天可以合作愉快。」
「......嗯，你很有精神。」
「是嗎？謝謝！」虎杖露出笑容，脹相盯著他好一會兒，什麼也沒說，虎杖有點困惑地又道：「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不是啦，虎杖。」美波笑著道：「脹相先生上次來說過，你長得很像他弟弟哦。」
「咦？」
「真的好像，一樣有活力，一樣可愛。」
「真的嗎？」虎杖悠仁還是第一次被說長得像誰，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脹相便突然湊了過來，「那個......脹相先生？」
「我可以叫你悠仁嗎？」

「咦？」
「悠仁。」
「可......可以啊，您是前輩嘛。」
「悠仁叫我哥哥就好了。」
「不......那樣很奇怪吧？」虎杖悠仁一頭霧水，脹相的距離感好像有點奇怪。
「怎麼會奇怪－－」
「喂，變態雙馬尾頭你可以不要靠近我的悠仁嗎？」
「你說什麼！五条悟！」
五条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進化妝室，虎杖看到男人拉著脹相的肩膀把他往後拉，脹相生氣地看著五条悟，但是五条無視對方，問他：「悠仁，還好嗎？」
「......嗯，脹相先生好熱情。」
「這不是熱情的問題了，他就是個弟控，所以除了演戲的時候，私下絕對不可以叫他哥哥哦！」

「喂！」脹相抗議。
「我知道了。」
虎杖乖巧地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覺得五条前輩說的是對的。
「好了，虎杖你也可以去換衣服了。」化妝師姊姊打斷他們的話，一邊解開脹相的雙馬尾，一邊驅趕他們，虎杖趕緊雙手合十和美波道謝，跟在五条悟的後面先走出去了。
今天劇組很熱鬧，飾演秘書同事的鳥取小姐和谷川先生也很早就到了，虎杖換完衣服，就和五条悟稍微對戲，在社長家的戲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秘書雖然和平常一樣幫社長整理儀容，但導演要求他們要有一點曖昧感，只是說來巧合，昨天經歷過那些事，虎杖悠仁原本煩惱的曖昧感倒是表演的恰到其分，夜蛾正道「Action」一下，他就入戲地進入了秘書的角色，幫忙社長燙好襯衫，再哄著社長使用消除信息素的噴霧，最後和社長一起上了轎車。

男人替他繫好安全帶，在近距離下輕聲呼喊他的名字。
『嗯、嗯？』
虎杖有些分心地看著對方長長的眼睫毛，距離太近了，他記得昨天他們在車上說話時男人的表情和擁抱，他說：『怎麼了嗎？』
『我可以追求你嗎？』
『咦？』
五条悟專注地看著他，虎杖悠仁不由自主地臉頰發熱，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劇本和現實重合度太高了，他別開眼，按照導演演技教導的那樣握住了安全帶，做出內心掙扎的感覺，最後說：『嗯、可以啊，只是就算您要追求我，我也不會改變要辭職的決定。』
『嗯，我知道。』
『你知道？』虎杖看向男人，做出意外表情，對方笑起來。
『知道，我不是為了讓你留下來才追求你的。』五条悟輕輕捏了下他的鼻尖，往後退去，又摸了把他的腦袋說：『沒關係，你會慢慢明白的。』

『關於我準備好好愛你這件事。』
轟，虎杖的臉頰更紅了，這是台詞！台詞！虎杖悠仁！
他靠上車窗，明明這麼告訴自己，卻還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卡！」

「虎杖，你的演技進步很多啊。」
一結束第二幕戲，確認拍攝的時候夜蛾誇的特別起勁，虎杖悠仁有點心虛，五条悟看著他的眼神則特別玩味，大概是他臉上寫著我就是假戲真做了怎麼樣，夜蛾讓他去準備下一場辦公室戲的時候五条悟故意又湊過來在他耳畔說：「我準備好愛你了。」
「前輩！」
虎杖摀著耳朵差點發出哀鳴，五条悟看他臉頰通紅的模樣笑得那雙漂亮的藍眼睛都彎成了星河，偷偷地小聲說：「怎麼樣？」
「什麼、什麼怎麼樣？」
「你喜歡我剛才那句台詞？」
「我......我沒有。」

「真的？」
「真的。」
「嗯～那好吧，我原本還想說，悠仁喜歡的話，我們約會的時候可以多說一點。」
「我還沒答應你要約會吧！」
「還沒嗎？」五条悟垮下臉，委屈地說：「某人不是說要為了我們，去問問看經紀人嗎？」
「我......」
「你們不要悄悄話了，辦公室的戲份差不多要開始囉！」
統籌在叫他們，虎杖悠仁只好用眼神告訴對方晚點再說，五条悟噘起嘴一邊說著呿一邊直起身，不甘不願地道：「那晚一點再說吧。」
虎杖悠仁難得的覺得對方幼稚又好笑，他偷偷地推了對方一把，說去啦，男人才終於離開他，虎杖則去找鳥取小姐和谷川先生練習對戲。

這場辦公室的戲碼，秘書的同事兼好友會質問秘書和社長發生什麼事，說到一半秘書的遠房哥哥會進來找祕書，相對感情戲，虎杖表現的得心應手，和鳥取小姐與谷川先生對完戲後，正好是中午，他們休息一次，虎杖接著和脹相對戲；美波小姐將脹相的雙馬尾放下來，梳成長直髮，虎杖一下差點沒認出來，脹相的演技很好，特別是身為秘書遠房哥哥也有的弟控屬性，虎杖被脹相突然的擁抱嚇了好大一跳，導演一喊卡，他已經從拍攝的樓梯間跑出去老遠，聽到夜蛾讓他回去安撫五条悟不要和脹相吵架，才飛奔回來讓他們不要吵。
「總之，等下在茶水間社長會來找秘書問來找他的人是誰，秘書要敷衍過去，然後社長會邀秘書去約會，這是這場戲的重點，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

虎杖悠仁坐在化妝間讓美波補妝，一邊聽統籌說明等下的第七場戲，一邊看著鏡子裡坐在沙發上心情鬱悶的五条悟，方才脹相和他要了電話，為了讓脹相先離開，虎杖不得已只好給對方，結果五条悟就鬧脾氣了，虎杖悠仁實在不明白前輩幹麻生這種氣。
「前輩。」
虎杖悠仁開口喚他，男人不回話，他又軟軟地叫一次前輩，五条悟才看他，他說：「過來補妝嘛。」
「你給脹相電話。」
「我不是怕你們吵架嗎？」
「......」
五条嘴噘的更高了，不知道想什麼，想了好一會兒走過來，在他身旁的椅子坐下了，虎杖悠仁看不出對方是否不生氣了，用眼神示意美波趕緊替五条悟補妝，他則起身說：「那我出去準備了哦。」

五条嗯了一聲，虎杖便當對方同意了，他走出去準備複習劇本，夜蛾正道叫他過去，說是目前的戲已經拍快一半了，所以這週可以拍到這裡，接下來三天讓他們休息，下禮拜會接著從秘書和社長約會的部分開始演。
交代完事情後，夜蛾關心地問他：「演到現在還習慣嗎？」
「嗯，慢慢地開始習慣了。」
「那就好，當初我還想說悟的推薦是否可靠呢。」
「什麼推薦？」
虎杖愣了下，他從沒聽過這件事，夜蛾正道沉默幾秒，說：「沒什麼，我的意思是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這週末開始秘書會有首播，加油吧。」
「......嗯，好的，謝謝導演。」

虎杖悠仁點點頭，有點困惑那一番話是什麼意思，還沒來的及細想，統籌便來催他們就定位，虎杖回頭看到五条悟從化妝室出來，補完妝後男人的美貌還是一如既往，看不出來還有沒有鬧彆扭，虎杖也來不及問，趕快就到場佈的茶水間就定位，夜蛾一聲「Action」，他便再度入戲成為秘書。
虎杖著手泡起咖啡，準備要給擔心他的好友賠罪，煮到一半聽到五条悟的聲音，男人在走廊外叫他，他抬起頭朝門口看去，對方便道：『你剛剛去哪裡了......』
男人頓了頓，似乎聞到什麼味道，皺起眉朝他走過來，虎杖一邊後退一邊道：『我剛剛送客人離開。』
『等下。』五条抓住他的肩膀，忽然側頭往他的脖子邊嗅聞過來，虎杖愣了愣，下意識地抵著對方的胸膛，他緊張地差點叫出前輩兩個字，男人便生氣地說：『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
「『啊。』」

真的嗎？虎杖悠仁抬起手臂嗅聞自己，但什麼也沒聞到，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是台詞，才害臊起來，他看著五条悟，分不清對方在演戲還是真正地質問他。
『是誰？』
『應該、應該是客人的吧。』
『客人的？為什麼客人的氣味會蹭到你身上？』
五条悟瞇起了那雙漂亮的藍眼睛，眼中全寫滿了剛才的彆扭不開心，虎杖悠仁一看就知道前輩還在生氣，他不過就是留電話給脹相嘛，又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幹嘛這麼不開心？
虎杖做出苦惱模樣，道：『反正只是意外，你不用擔心。』
「『我為什麼不用擔心？』」
「『就是不用擔心嘛，我一心都只有你啊。』」

虎杖愣了住，五条也愣了住，他不太記得有沒有這句台詞，虎杖抬著眼看著五条悟，心想糟糕了，導演要喊卡了，但是夜蛾沒有讓他們停下來，他臉頰發熱地看著前輩，一面懊惱自己脫稿演出，一面懊惱自己怎麼就說出了那種話，咖啡機提示音響起，虎杖趕快轉過身，這次五条悟卻伸手摟住了他，溫暖的懷抱讓他想起對方在車上的擁抱，虎杖心跳一下加快，腦袋高速運轉著，擠出腦袋裡剩餘的台詞：『......會被其他人看見的。』
『嗯。』
男人置若罔聞，低下頭來湊近他，虎杖腦袋空白了幾秒，才意識到前輩在蹭著自己，甜甜的香水味包圍著他，他再次叫喚對方，五条悟便終於放開他，將他轉過身，與他額頭相靠。
『明天假日你有時間嗎？』
『明天？』虎杖又不確定這是真正的台詞還是脫稿演出了，他看著前輩放大的眼臉，出神地道：「『你想要約會嗎？』」

五条悟笑起來，虎杖悠仁有些心慌，害怕自己說錯話，五条悟便接著道：「『嗯，我想和你約會，我們約會吧。』」
他愣愣地看著對方的笑容，輕輕地嗯一聲，這次導演終於喊了卡。

「我感覺我說錯了好多詞。」虎杖不敢過去導演身邊看剛才的演出。
「你是說錯了很多詞。」五条悟推著他的背，強迫他過去看。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說不要賣萌也沒用，乖乖過去。」五条湊近他耳邊，低聲道：「趕快結束這場戲，我們就先去吃晚餐約會。」
酥麻聲音竄過耳際，虎杖發出悲鳴，一邊摀著耳朵，一邊看著五条悟，他還沒告訴七海海耶，他還沒準備好，他瞪著蜜色貓眼，和男人僵持幾秒，一被五条悟牽起手，就乖乖地跟著對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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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終於可以寫下戲後了

越來越有假戲真做的甜甜蜜蜜感了！！！兩人好像背地裡在做什麼背德的事情莫名覺得有種色情感 劇組的人已經習以為常的看待兩人的相處模式了，漸漸懂夜蛾說的如果是真的交往也不是壞事。戲劇播出後也許會爆增五悠粉吧 直接把整部戲當五悠戀愛紀錄片也沒問題了

戲裡戲外進度差不多的感覺 看來夜蛾沒說完的話非常耐人尋味啊

Yoli🌸休息模式 : 對！！！終於進入主題，我好感動（痛哭流涕）確實有那麼一點偷情的感覺（？？）明明全劇組的人都覺得他們在交往，但又要假裝沒有交往，實際上卻真的交往，這種感覺好刺激唷（五＆虎：？）
確實他們交往不是壞事，反而可以幫助悠仁更入戲，不過考驗接著才會開始

墨燕🦊🐆 : 沒錯，進度真的差不多，有特意安排過ㄉＸＤ夜蛾沒說完的話之後才會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