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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vistock 跨性別青少年診所出了什麼問題?
作者:Janice Turner
(這篇文章是付費文章,因此我只有摘譯部分,詳細全文請參考網址)
What went wrong at the Tavistock clinic for trans 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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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7年,本文作者注意到轉介到Tavistock and Portman信託的性別認同發展服務診所的跨性別青少年人數激增,從2009~2010年的72人變成2016~2017年的1,807人;女性病患以往比男性病患少很多,但是現在轉診的病患中有70%的女性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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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產生好奇心進行調查,她發現目前蒐集這些數據的只有家長團體,而且部分國家世界各地的故事都有相似性:某個小女生討厭「女孩子氣」的衣服,有「男孩子氣」的興趣,隨著青春期到來,她因為外表陽剛或被同性吸引而被霸凌。她可能有焦慮症或厭食症或ADHD,然後隨著乳房發育帶來她不想要的性關注,她對自己的女性身體感到焦慮、加入線上論壇,相信自己是個男孩,要求被稱為「他」。通常在12-14歲的時候她會被轉介到性別認同發展服務的診所,父母以為這類 的診所會探索孩子的潛在心理問題,但有時候在兩次療程(session,診療?)以後,他們的女兒會被推薦使用青春期阻斷藥物(柳培林)。父母被跨權團體告知,如果他們不同意療程,他們的小孩經歷「錯誤的青春期」就會自殺,所以他們往往會簽下同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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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家長做了些調查,發現柳培林或類似的藥物是拿來給性侵犯化學閹割或治療癌症用的,用於治療性別不安是標籤外使用;並知道有所謂「脫跨者(detransitioners)」的存在,因此他們想讓世界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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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性別認同發展服務(Gender Identity Development Service)變成NHS(英國國民健保署)的委託服務之後,病患數量激增,但是因為性別認同發展服務(以下簡稱GIDS)沒有標準治療模式,所以對家長來說就像在買樂透一樣,他們不知道會遇上的是跨權派的積極肯認療法治療師(並且還會進一步推薦青春期阻斷劑),還是一個因為怕被同事稱為恐跨而私下進行深入、謹慎和更開放治療(指相對直接肯認孩子的性別認同,不給特定答案而是進行探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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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稍微簡介了一下過去的治療模式:在1990年代有個由精神科醫師Domenico Di Ceglie成立的聖喬治醫院,他採取的是non-judgmental acceptance(非判斷性接受),他沒有尋求「治癒」兒童的非典型性別行為,而是深入探討導致他們身體痛苦的根源,又被稱為watchful waiting(觀察等待)模式。他們認為一些患有性別不安的兒童後來會以跨性別成人的身份生活,而絕大多數病例的性別不安在青春期左右會自行消失,而且最重要的是,無法診斷出孩子以後會是哪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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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荷蘭的Louis Gooren和Henriette Delamarre-van de Waal醫生,發表了論文The Feasibility of Endocrine Interventions in Juvenile Transsexuals(青少年變性者內分泌干預的可行性),內容是一個 13 歲的女孩,被給予促性腺激素釋放荷爾蒙(GnRHa)藥物,從而阻止了青春期。這個被稱為Dutch protocol(荷蘭協定/準則?)它有嚴格的規定:患者必須從童年早期就感到性別不安,並且心理穩定(即沒有合併出現心理健康問題,如抑鬱或自殘)。在給予青春期阻斷劑的同時,患者將接受密集的治療探索性別認同,然後再使用異性賀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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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準則被跨權團體和性別診所大力歡迎。在2000年左右,跨權團體Mermaids和GIRES (Gender Identity Research and Education Society)在性別發展認同服務取得很大的影響力,他們舉辦講座和營隊,他們的營隊被推薦給父母,帶動了美國性別醫療的需求。2011年,Polly Carmichael帶領的性別認同發展服務GIDS開始進行青春期阻斷劑的「臨床實驗」,廣泛使用這些藥物。2014年,GIDS降低了用藥年齡,改為11到16歲,Polly Carmichael在BBC節目I AM LEO鼓吹青春期阻斷劑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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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作者訪問了Bernadette Wren,GIDS的執行副董事,Wren承認柳培林的長期影響是未知的。「父母尋求解決之道……但是GIDS對未來有一定的不確定性,並保持開放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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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訪問了Kirsty Entwistle,她在2017年加入英國里茲的GIDS診所,以前在兒童之家和處理行為問題男孩的私校工作,後來接受臨床心理師訓練。Entwistle發現GIDS期望她忘掉以前她學過的東西。她和她的同事聊天提到以前的工作經驗中,性別認同問題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些性別認同問題感覺好像突然出現。她同事回報她恐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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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工作模式是兩個人一組,一個和孩子交談一個和父母交談,最後在團隊會議上討論個案。有個個案是受到霸凌的女生,她被叫dyke(中文很難對應,大概是男人婆)她很震驚她的合作夥伴把那個女生對湯瑪士小火車的喜好,還有對生理期的厭惡,當成轉診到內分泌科的證據。後來這個女生沒轉診,到了六年級她不再被霸凌之後,她告訴GIDS她的性別不安解決了,但她本來可能被輕易轉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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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個案是生理女性,他進行了社交上的transition,Entwistle的夥伴問這個孩子社交上的transition夠了嗎?要不要進行醫療transition?那個小孩說他覺得現在這樣就夠了,可能18歲再說。接著Entwistle的夥伴和那個小孩爭論(argued)說他現在應該就用青春期阻斷劑。Entwistle發現其他出生時是女孩的病患,有5-6成有其他社會問題,例如金錢或居住或家庭問題應該要先解決,她會和這些病患討論他們的生活,她的夥伴則是討論他們的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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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twistle本身是資淺的治療師,本來應該要有個更資深的夥伴作為搭檔,但是因為人力不足,所以她的夥伴和她一樣是brand7的資淺治療師,而且沒有被核可的治療模式,一切都像在黑暗中摸索。她發現孩子很容易被引導進行用藥,有些證據很含糊,例如女孩子穿四角內褲也是,而來自家庭的用藥壓力增加了。有些家長跟跨權團體Mermaids接觸,Mermaids說如果他們的小孩不用阻斷劑,就會跑去自殺。Entwistle注意到有些少女有自閉症傾向,但是GIDS的人對此沒有進行調查。她問診所的管理階層會不會對進行醫療干預的患者進行追蹤,他們說不會,因為如果他們transition了,他們的NHS號碼就會跟著改變。最後Entwistle離開GI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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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被訪問的心裡治療師是Anastassis Spiliadis,加入時也是brand7。Spiliadis和兩個夥伴合作過,第一個夥伴(一個臨床醫生)在第一次診療時就對一個複雜的個案開了青春期阻斷劑;第二個夥伴採取了非常周到、安全和謹慎的方法。他在第一周就見識到兩種非常不同的治療方法,感到很震驚。後來第一個個案出現後續其他的心理疾病,他很驚訝一位擁有 20 多年經驗的臨床醫師,在沒有探索過病患心理健康的其他方面下,對一個高風險的病患開阻斷劑,後來發現這位同事是跨權團體Gendered Intelligence的董事會成員,此團體認為臨床醫生不能為兒童的醫療變性把關(gate- k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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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來和第二個夥伴Anna Churcher Clarke一起發表論文:Taking the Lid Off the Box(揭開盒子的蓋子),內容是關於128名年輕人(其中2/3是女性)本來剛到時對GIDS堅持要用阻斷劑,但是經過長期心理治療之後改變了對藥物的看法(其中很多仍認為自己是跨性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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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liadis記得有個個案的家庭有其他問題,該個案告訴他「我媽比我更希望我用賀爾蒙藥物」,他在團隊會議上提出希望注意個案用藥的家庭壓力,但最後個案還是被輕易開了阻斷劑。有很多個案是厭食症少女,Spiliadis認為她們已經因為厭食症而停止發育了,再開阻斷劑是雙重阻斷。GIDS的同性戀工作人員討論他們青春期時曾經被當成娘娘腔的男生或男人婆女生,他們成立思考小組,向管理階層提出他們正在給以後會發展成同性戀或雙性戀的小孩進行醫療處置,但是Polly Carmichael只是重複叫他們不要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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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前前後後有10個工作人員和David Bell反應,David Bell是Tavistock的監督人員,也是精神病學家和精神分析學家,在Tavistock的成人部門服務。他不贊成這些做法,並且把這些比喻成額葉切除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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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 在2018年他關於臨床醫生的憂慮報告被GIDS壓下後,辭職了。但他寫的內容在Hilary Cass的報告中得到回應,Cass指出GIDS違反了最初的荷蘭準則:青春期阻斷劑被開給有心理疾病的年輕人,然後他們受到更少而不是更多的治療。她的報告中提到了會遇到哪種治療師有如樂透,以及缺乏正式臨床指導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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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7年後,事情出現了很大的變化:女孩們自我認同為跨性別者的流行現象得到了一個名字:「速發型性別不安」,在著作和學術論文中提出;Keira Bell的案件使得GIDS受到公眾審查;在瑞典、芬蘭和法國,性別診所要開出青春期阻斷劑必須極為注意;美國,跨女心理學家Erica Anderson認為跨性別醫學走得太遠了,它有社交傳染性;英國,私人全科醫生Michael Webberley向9歲兒童開立青春期阻斷劑而被醫學總會認定為魯莽,目前被停業等候審理。目前為止,LGBT 團體一直在譴責「速發型性別不安」的概念,因為提出性別不安有社交傳染性破壞了性別認同的核心原則:它是與生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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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結論:看起來越來越清楚是Tavistock的吹哨者,而非倡議使用絕育藥物或手術切除女孩乳房的人,是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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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stassis Spiliadis和Anna Churcher Clarke一起發表的論文
'Taking the lid off the box': The value of extend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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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lary Cass的報告
Interim report – Cass Re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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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 Bell被視為Tavistock的吹哨者
Tavistock trust whistleblower David Bell: ‘I beli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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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沒有直接關聯但是間接相關?
每個醫生開性別不安證明甚至HRT或SRS證明的標準都不一樣,有些醫生是外科醫生看到他的證明還不敢拿來手術
ಠ_ಠ - 跨運好朋友提的性別肯認法草案怎麼想都很可怕 只要一個精神科醫生開的證明就可以囉 但是這個證明...
蘇格⛰️中央山脈石榴裙下滿敗將
修但幾咧,所以我們的外科醫生其實知道這部分的情況,但一直以來都保持沉默? 避開了這個醫生的證明也可能還有其他開證寬鬆的醫生,就不怕自己割的是以後會後悔的人的器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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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中央山脈石榴裙下滿敗將 : 母災捏...不知道其他科醫生怎麼想的,台灣人數目前還沒有很多而且目前一大票是拒術跨,可能等以後變性風氣被帶起來才比較會意識到需要嚴謹的程序吧
見習農1
哇 f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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