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性別認同發展服務(Gender Identity Development Service)變成NHS(英國國民健保署)的委託服務之後,病患數量激增,但是因為性別認同發展服務(以下簡稱GIDS)沒有標準治療模式,所以對家長來說就像在買樂透一樣,他們不知道會遇上的是跨權派的積極肯認療法治療師(並且還會進一步推薦青春期阻斷劑),還是一個因為怕被同事稱為恐跨而私下進行深入、謹慎和更開放治療(指相對直接肯認孩子的性別認同,不給特定答案而是進行探索)的人。
作者稍微簡介了一下過去的治療模式:在1990年代有個由精神科醫師Domenico Di Ceglie成立的聖喬治醫院,他採取的是non-judgmental acceptance(非判斷性接受),他沒有尋求「治癒」兒童的非典型性別行為,而是深入探討導致他們身體痛苦的根源,又被稱為watchful waiting(觀察等待)模式。他們認為一些患有性別不安的兒童後來會以跨性別成人的身份生活,而絕大多數病例的性別不安在青春期左右會自行消失,而且最重要的是,無法診斷出孩子以後會是哪一種。
1996年,荷蘭的Louis Gooren和Henriette Delamarre-van de Waal醫生,發表了論文The Feasibility of Endocrine Interventions in Juvenile Transsexuals(青少年變性者內分泌干預的可行性),內容是一個 13 歲的女孩,被給予促性腺激素釋放荷爾蒙(GnRHa)藥物,從而阻止了青春期。這個被稱為Dutch protocol(荷蘭協定/準則?)它有嚴格的規定:患者必須從童年早期就感到性別不安,並且心理穩定(即沒有合併出現心理健康問題,如抑鬱或自殘)。在給予青春期阻斷劑的同時,患者將接受密集的治療探索性別認同,然後再使用異性賀爾蒙。
荷蘭準則被跨權團體和性別診所大力歡迎。在2000年左右,跨權團體Mermaids和GIRES (Gender Identity Research and Education Society)在性別發展認同服務取得很大的影響力,他們舉辦講座和營隊,他們的營隊被推薦給父母,帶動了美國性別醫療的需求。2011年,Polly Carmichael帶領的性別認同發展服務GIDS開始進行青春期阻斷劑的「臨床實驗」,廣泛使用這些藥物。2014年,GIDS降低了用藥年齡,改為11到16歲,Polly Carmichael在BBC節目I AM LEO鼓吹青春期阻斷劑的好處。
Bell 在2018年他關於臨床醫生的憂慮報告被GIDS壓下後,辭職了。但他寫的內容在Hilary Cass的報告中得到回應,Cass指出GIDS違反了最初的荷蘭準則:青春期阻斷劑被開給有心理疾病的年輕人,然後他們受到更少而不是更多的治療。她的報告中提到了會遇到哪種治療師有如樂透,以及缺乏正式臨床指導的現象。
作者:Janice Turner
(這篇文章是付費文章,因此我只有摘譯部分,詳細全文請參考網址)
每個醫生開性別不安證明甚至HRT或SRS證明的標準都不一樣,有些醫生是外科醫生看到他的證明還不敢拿來手術
而且目前一大票是拒術跨,可能等以後變性風氣被帶起來才比較會意識到需要嚴謹的程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