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於是他們假戲真做》21
※全能偶像萬人迷五条悟x菜鳥偶像悠仁
※為了證明前輩清白，最後假戲真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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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早安。」
虎杖悄悄地從化妝室門口探出頭，裡面只有化妝師在，美波小姐看到他，一邊整理化妝台，一邊笑說：「早安，今天很緊張喔。」
虎杖抓抓後髮，他徹夜難眠，昨晚還翻出了原作和劇本看了一整晚五条前輩提及的親熱戲橋段，光是想像帶入自己和前輩就覺得害羞的不得了，不知道到時候床戲該怎麼辦才好，而且七海海送他來上班路上聽他說今天要演親熱戲，還特地問他要不要陪同，可是虎杖覺得要七海海陪他的感覺很奇怪，就好像自己是去到聲色場所的未成年，還要自己的監護人看自己的親熱戲，虎杖才不想要七海海看到他那樣子。
「我......哇啊！」
冰涼的觸感突然戳上他的後頸，虎杖縮著脖子回過頭，白髮男人露出惡作劇成功的笑容，說：「早安，悠仁。」
他愣了下，撫上後頸，昨晚浮想連篇的想像瞬間從腦海竄過，虎杖臉熱地低下頭說：「早安，前輩。」

虎杖悠仁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五条悟看他呆站在原地，出聲又道：「悠仁不進去嗎？」
「咦？啊、嗯！要！」
他在想什麼啊！
虎杖抬起頭，臉頰更熱了，他走進化妝室，美波小姐正用曖昧的眼光看他和五条悟，虎杖別開眼，一雙琥珀貓眼轉啊轉，五条悟比他鎮定，無所謂地和美波打招呼就在化妝檯前坐下來，昨晚下戲的時候男人也是這樣，虎杖悠仁本以為對方會因為上上次的事而低落，可是他昨天不只沒有絲毫這樣的情緒，五条前輩還很熱絡地調戲他，自然地和以前一樣，要不是知道對方真的喜歡自己，虎杖根本無法不認真看待。
「虎杖，你要發呆到什麼啊？」
美波小姐一邊替五条悟化妝，一邊注意到他還站著，虎杖回過神，連忙走到男人身旁拉開椅子坐下，說：「我有點緊張。」
五条悟在鏡中看他，嘴角掛著笑容，說：「不要太緊張。」

怎麼可能不緊張啊。
虎杖努了努嘴，卻沒有說出口，他不想讓前輩知道自己因為晚點的親密戲而幾乎整晚沒睡，也不願讓對方誤會，要是自己奇怪的心情被發現虎杖一定會想找個洞鑽進去。他摸了把後頸，思緒亂成一團，感覺被前輩摸過的後頸熱呼呼的，好像那裡真的有腺體一樣，他含糊地說：「我會努力放鬆的。」
「那就好，悠仁今天還要演秘書的哥哥吧？一人分飾兩角，是考驗演技的時候，我很期待悠仁的表現哦。」
啊！對喔，他都差點忘記了。
虎杖愣了幾秒，五条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該不會忘了吧？」
「我......我才沒有！」
虎杖心虛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別說忘記了，他連秘書哥哥的台詞都還沒背，虎杖後脊發涼，剛才的緊張感全數消失，只剩下作業沒準備的愧疚感。

完蛋了。
五条微微瞇起眼，沒有戳破他的謊言，等化妝師美波替他化好妝，統籌來提醒他們之前，才拍拍他的大腿，湊近他耳邊問他：「忘記了？」
虎杖閉緊嘴，正在從包包裡翻出劇本試圖亡羊補牢，被五条悟那樣一問，就用劇本掩蓋了自己的表情。
「............對不起，前輩。」
「對不起什麼啊。」五条笑出來，拉開他的劇本，說：「只有一句台詞而已，別怕。」
「可是......」
「你不相信我說的啊？」
「我沒有，但是前輩是前輩，像我這種新人......」
「虎杖悠仁。」
五条悟突然叫他全名，抓著他的肩膀，虎杖下意識地喊了「是」，男人接著說：「你要相信自己有這種能力，至少相信我的眼光。」
「......五条前輩。」

男人目光溫柔認真，虎杖悠仁知道對方不是隨便說說的，前天和伏黑聊過以前，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否是個不合格的演員，才會入戲到這個地步，但是五条前輩這麼認真地和他說，他便沒辦法再懷疑自己。
「好好地看劇本，你可以的。」
五条鬆開他，將劇本塞回他的手中，有了前輩這幾句話，虎杖慢慢地放下心來，他讀著劇本上的台詞，小聲說：「謝謝你。」
「不客氣，雖然悠仁滿腦子都是我，很讓人開心，但影響你的工作也不好。」
「滿......什麼？」虎杖愣愣地看著對方，臉頰再次熱了起來，他張嘴想要反駁，五条卻站起身來打斷了他的話。
「那我去換衣服了，等下統籌來確認的話，你再幫我注意一下，加油哦。」男人拍拍他的肩膀，說完便俐落地離開了化妝間，虎杖盯著對方離去的身影幾秒，直到門關上才看回鏡中的自己。

好吧......五条前輩說的......好像也是對的。
他確實滿腦子都是五条前輩。
虎杖拿起劇本遮掩鏡中的自己，搖搖頭將奇怪的念頭甩出腦海，這次終於能夠專心在劇本裡了。

趁著還沒開拍的空檔，虎杖悠仁在化妝室裡複習了好一會兒的雙胞胎劇情，幸好真的和五条悟說的一樣只有一句台詞，除了神韻和講話的語調要稍微揣摩，並沒有他預想的那麼難，虎杖在化妝室裡一邊預習一邊讓美波小姐幫他化妝，統籌便來告知他待會兒會先從室內戲開始拍，社長遇到秘書哥哥的戲碼會配合晚上放在今天最後拍攝，不知道算好還是壞，統籌和他確認今天要演的部分後，五条就換好衣服回來，招呼他去找造型師葛葉換衣。
虎杖換上了西裝，第一幕場景先在社長家拍攝，繼孤兒院的慈善活動以後，社長對秘書的喜歡已經有了自覺，從這場戲開始，社長會進入所謂的易感期，虎杖事先查過，有點類似動物的發情期，但又和Omega設定不太一樣。

「怎麼了？」
五条悟察覺到他有點迷惘，趁著走位排演的時候，偷偷問他。
「沒有，我只是有點好奇。」
「好奇？」
「嗯，今天這場戲啊......社長不是會進入『易感期』嗎？那是什麼意思啊？」
虎杖昨晚反覆讀過這段橋段，雖然後面隱隱約約明白社長對祕書有性慾，但跟Omega的表現方式很不一樣，讓他感到很稀奇，他原本想要多研究一點，可是後面實在是太裸露了，虎杖昨晚光是看到社長把祕書衣服脫光又在上面親吻就受不了，根本沒有心情在思考所謂的易感期是什麼意思。
「哦......那個啊......」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虎杖悠仁忽然有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五条捏上他的後頸，反問他：「你說呢？」

「你......你不要捏我那裡啦！」虎杖臉頰瞬間滾燙起來，都怪五条悟以前說過後頸是刺激性慾的話，現在只要對方捏他的後頸，虎杖就會有奇怪的念頭。
「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啊，悠仁明白吧？」
「我、我知道......我怎麼可能不明白啊，社長都把祕書衣服脫光了耶！」虎杖小聲抗議，終於抓下了男人的手，五条卻反握他的手掌，藉機牽他的手，虎杖使勁抽開沒有用，只好把手藏到背後，不讓導演看到他們在做什麼，他小聲道：「我知道社長對祕書有......有那個意思，但是為什麼不是像秘書那樣？」
「為什麼不是像秘書那樣？你是說......」五条悟露出恍然笑容：「我也不清楚，但簡單來說，社長是想進入的那方吧，悠仁只要記得這個就好了。」
「想進入......」虎杖下意識地往五条的下半身看去一眼，男人立刻彈了他的額頭一下。

「看哪裡？」
「噢，沒有啊......」虎杖摀著額頭別開眼，上禮拜的畫面實在太衝擊了，好羨慕啊。
「想看以後再給你看。」
「什麼、我......我才不－－」
「你們兩個，剛才有聽我在說話嗎？」
夜蛾正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來他們面前，剛才指導演技的時候虎杖都沒在聽，他緩緩地眨了眨眼，冷汗又流下來了，五条鬆開偷牽他的手，趁夜蛾罵他們的時候出聲道：「抱歉，我跟悠仁剛才在討論劇情，沒聽清楚。」
「你呀......」夜蛾很無奈，看著虎杖的眼神想罵又捨不得，似乎還以為他們已經在交往了，道：「搞清楚戲上和戲下的事，不然再這樣就別怪我發飆了。」
「對不起。」虎杖立刻道歉，都是他不好，明明知道五条前輩可能會帶歪話題，被五条前輩一問還是忍不住就和對方討論起來了。

「抱歉，是我先和悠仁搭話的。」五条意外地也道歉，還替他坦了話題，夜蛾見他們如此，總不好再多說什麼，叮嚀他們下次不要再這樣，便再次講解等下的走位和演技，將接下來的戲交給了他們。
第一幕戲，秘書和往常一樣來社長家幫忙打理儀容，繫領帶的時候社長一反常態的一直盯著秘書看，讓祕書察覺古怪，虎杖信手捻來，進入秘書的身分前所未有的快，也許有一部份原因是五条看他的眼神真實的讓他聯想到下戲的事，他們一來一往地對著台詞，虎杖吃螺絲了幾次，最後總算牽著五条悟的手一邊哄社長，一邊讓社長捨得去上班。
結束第一幕戲，虎杖還被夜蛾稱讚今天的ＮＧ次數沒有很多，他心想都是因為晚一點要拍親密戲，所以不想ＮＧ太多次，結果五条悟也湊過來說他演的很好，虎杖心情複雜，只感覺五条前輩心情很好。

換場景要拍辦公室那場戲時，虎杖又開始緊張了，他乖乖站在化妝師面前讓美波小姐替他製造汗水效果，美波還問他要不要噴一點香水，虎杖搖搖手婉拒，湊近五条前輩身邊有那股甜味就夠了，再有其他味道他可能會暈香，噴完水霧以後，虎杖又自己在攝影棚角落做起了伏地挺身，他覺得效果不夠，做了三十來下惹來旁邊工作人員的圍觀，虎杖不好意思地笑笑，被拍了幾張照片，還注意到夜蛾在拍他做運動的影片，五条悟就站在導演旁邊欣賞攝影機裡他的樣子。
「幹嘛拍我啊？」一發現攝影機，虎杖就害羞地趴在地上躲避鏡頭，感覺臉頰特別燙，一半是運動，一半是害臊。
「很厲害啊，虎杖，這是幕後花絮，你多做一點，給粉絲一點福利。」夜蛾稱讚道。

「就算那麼說......」虎杖朝導演看去，五条前輩還對他豎起大拇指，用眼神鼓舞他繼續做，沒辦法，他只好乖乖地埋頭又多做了兩組伏地挺身，本著偶像的本能展示自己，做完已經汗流浹背，虎杖很容易流汗，美波趕快來幫他補一點妝，就讓他就著這樣的狀態上場了。
「聽到導演喊call就進去哦。」
虎杖點點頭，接過道具組準備的蛋糕在攝影棚外待命，聽到夜蛾喊「Action」，第三幕開始，他立刻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睜眼時化身秘書敲敲門，五条在裡頭要他進門，他便頂著運動後紅撲撲的臉走進去，抹著汗水將那袋要給社長的甜點放在桌上。
『社長，這是您的甜點。』
『你要一起吃嗎？』

男人坐在辦公椅上撐著臉頰盯著他看，一雙漂亮的藍眸在他身上游移，即使只是演戲，虎杖也感覺得到對方的眼神有多不客氣，他被從頭看到腳，男人的視線像是蛇一樣地在他身上滑動，虎杖有些口乾舌燥地裝作不明白，道：『沒關係、您不是說很急嗎？趕快吃吧。』
『沒事，我現在不急了。』
『現在不急了？』
虎杖睜大眼，故作驚訝姿態，彷彿這時才察覺男人的目光，他拉著自己剛才因為伏地挺身而有些繃開的襯衫，真實地感到害羞地舔了舔唇，差點忘了詞，佯裝氣呼呼地道：『你在看哪裡啊？』
沒錯，前輩，你在看哪裡啊？
『我在想要不要給你訂件新的西裝。』五条悟不知道是不是讀到他的心聲，笑了下。
『新的？』
『有點……變大了。』

男人的視線從他的胸部往上移，虎杖與男人對上眼，理所當然地明白社長在說什麼，他抹了把鬢角邊的汗水，露出恍然的表情，無奈地道：『您到底有什麼事啊？這已經是今天您叫我到辦公室的第六次了，每次都沒什麼事，剛剛還突然吵著要吃甜點，下午茶時間明明就還沒到，而且……』
『而且？』
『而……而且、』虎杖垂下眼，害羞的情緒終於可以得到一點緩解，他說：『而且請小森先生做也可以吧，這些不重要的小事您找小森先生就可以了－－』
『我為什麼要找他？』男人的聲音驟然冷卻，就好像前幾天忽然心情變差的模樣，虎杖沒來由地心揪了一下，他沒有立刻接上台詞，夜蛾在場外提醒他，他才趕緊接著回答。
『當然是因為他是接任我的秘書－－』

『我的秘書只有你。』五条直直地看著他，虎杖知道只是演技，但又沒辦法當作全是演技，他愣愣地望著男人，聽到對方重複說：『我的秘書只有你。』
『……』
『過來。』
簡單兩個字，虎杖就情不自禁想走過去，他走了一步，夜蛾在場外叫他等等，等五条悟說了第二次，他才聽話地走過去，虎杖腦袋一片空白，走到五条悟面前，等到他被推倒在桌面上時，才終於發現自己忘了詞。
虎杖趴在桌上，夜蛾喊卡，要求重來一遍，他羞恥地想找個地方鑽進洞裡，偏偏罪魁禍首還壓著他的背說：「這個後入式挺好。」
「前輩！」
五条笑著鬆開他，虎杖還是趴在對方的辦公桌上，深呼吸了幾秒才終於從辦公桌上抬起頭，他看著美波小姐趕來幫他補妝，五条在他旁邊小聲說：「放輕鬆。」

「我努力了。」
五条悟又笑了，拍拍他的後腰，只是這樣曖昧的舉動都讓虎杖感覺心尖麻麻的。
這場戲虎杖悠仁ＮＧ的次數顯卓上升，拍到中午才勉強結束了這場辦公室的簡短對戲，下午他們要正式接著拍在秘書家的親密戲份，導演夜蛾正道讓他們自己討論一下尺度到哪裡，虎杖捧著便當窩在休息室想當鴕鳥，偏偏五条悟直接來找他一起吃飯，工作人員還都體貼地讓他們兩人獨處。
「要喝嗎？」五条悟拿著早上請伊地知買來給劇組的飲料，也帶了他的份給他，虎杖看著那杯最近很受少女喜愛的珍珠奶茶，努了努嘴道謝。
「幹嘛那個樣子，你不期待嗎？」五条坐到他旁邊，幫他把飲料插吸管給他。
「前輩最期待吧，我的心情是很複雜。」虎杖接過去，喝了一口，是加了蜂蜜的甜甜珍奶。

「為什麼？」
「問我為什麼……？」
虎杖偏偏頭，難以置信五条悟居然這樣問他：「前輩你不知道？」
「就問一下嘛。」五条笑出來，也喝了一口自己的飲料，一邊拆便當，一邊說：「我喜歡你是一回事，拍戲是一回事，你懷疑我的專業嗎？」
「我……我才沒有。」虎杖別開眼，不忍說都怪前輩前一天跟他說很期待，害他昨晚睡不著。
「悠仁很不會說謊呢。」
「……」
虎杖抿緊嘴，這種時候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好吧。」五条放下便當，撐著臉頰看他，坦率地說：「我確實很享受和悠仁在戲裡談戀愛的感覺，包括等下的親密戲，和往後的吻戲與床戲，我都很期待。」

「所以說……」
「所以悠仁感到困擾嗎？」
「……」
憑良心來說......虎杖悠仁不覺得困擾，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前輩對自己的感情，這幾天對戲的時候他也有感覺自己不太妙，和伏黑通了電話也還是不知道自己是否入戲太深，才會對前輩有古怪的心動感覺，所以比起困擾、比起困擾他還是……
「悠仁。」
虎杖震了下，朝五条悟看去，男人眨眨眼，露出笑容說：「你的臉好紅。」
「我……那是前輩你的錯覺。」虎杖抬手抹著自己的臉頰，但五条拉開了他的手。
「不是錯覺，你的臉真的很紅，太熱了嗎？我讓人來調整一下冷氣？」

「不……」五条鬆開他的手，眼看他就要起身，虎杖抓住對方的手，將前輩拉回自己身旁，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做，虎杖悠仁都要被自己嚇一跳，他看著五条悟，五条似乎也愣了下，他張了張嘴，道：「不是那樣。」
「悠仁……」
「我……並沒有覺得困擾。」
五条緩緩地眨了下眼，抓下他的手，牽著他的手，只是這個動作就讓虎杖感覺耳朵裡傳來震耳的鼓聲，他逼著自己勇敢直視對方，說：「我只是……覺得很害羞而已，並沒有質疑五条前輩你的專業，如果我不喜歡，我知道前輩你不會逼迫我的。」
「是嗎……」五条彎起嘴角，手指摩娑著他的，低頭看了下他的手，又說：「太好了。」
「……嗯。」
「不過、」
「不過？」

「別緊張，不過等下的戲份，悠仁有哪裡不想被我碰到嗎？」
「咦？」
「有哪裡不想被我碰到，畢竟等下我會脫你的衣服和褲子，內褲……」五条瞥了下他的下半身，虎杖夾緊腿，男人笑了下，又看回他的臉說：「應該是不會吧，雖然是第一場親密戲，但畢竟是要在正常時段上電視的，所以尺度不能太大，我猜應該只會有脫內褲的假動作，不過悠仁放心，我不會讓你曝光的。」
「內褲……嗎？」
「嗯。」
虎杖沒想到會脫到這麼多，他低頭看了下自己褲子，忍不住想了下自己今天穿什麼色的內褲，想了幾秒發現五条在笑他，一下又羞恥起來，他看著五条回答對方剛才的提問：「不能碰到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是哪裡？」男人反問他。
「奇怪……」
琥珀色的瞳孔往外飄，虎杖心虛地答不上來，五条悟等他幾秒，知道他不想說，便含著笑道：「我知道了。」
「你真的知道？」
「嗯，不就是敏感的部位嘛，我會『小心』的。」
「你真的會小心嗎？」
虎杖覺得那個語氣和強調的頓點很可疑。
「嗯，當然啦。」五条鬆開他的手，揉揉他的腦袋，只是這樣虎杖便又安心下來，只能相信對方，他看著五条悟，想起前天和伏黑的對談，心中冒出某個荒唐的想法，欲言又止，五条挑起眉，問他：「怎麼了？」
「等下拍完戲……我是說，今天的戲，我們可以聊聊嗎？」
「聊聊？嗯，當然，隨時都可以。」

男人收回手，一貫的溫柔說道：「吃飯吧。」
「嗯。」
他低下頭去，卻依舊放不下心中那個念頭，要那樣嗎？萬一不是怎麼辦？但這是個好機會，他或許、可能該藉此想想自己是否真的……真的假戲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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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都是六七千字，預計週更，一周最多兩更，假日更新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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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嚕嚕的🐯有點令人興奮
🐯來演宿 感覺氣質很色耶

難吃🐯阿嬤仍徹夜未眠 : 我居然漏了留言TT
對呀,他們以後可以在片場放閃了(工作人員戴墨鏡) 虎演宿真的很辣 不過應該不會琢磨太多在秘書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