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K
來進行這幾年 6/4 時的必經儀式:吐槽某些六四民運人士。

說到底,為什麼台灣需要「像 228 那樣作為深入公民教育來做」,紀念六四啊?

台北国际书展首次横跨六四 廖亦武将举办新书发布会

『长住台湾多年已经取得永久居留身份的贝岭说,他在台湾待久了,这个场合不去探讨六四是正常的,提它才是不正常的。他说,因为廖亦武为是一个第一次来到六四台北国际书展的人,才会遗憾比他大。

“在台湾,六四只是被一个特定的群体,我都不能说族群,不断提起。作为政府和系统就是行礼如仪的文宣宣告,发表一篇谈话,并没有这件事情跟228那样,作为一个深入的公民教育来做。”贝岭说。』
WK
我這幾年態度是這樣:台灣人必須,或者該說不得不,了解中國,理由是中國就是一個重要(正面負面的意義都有)的鄰國跟東亞區域強權。「了解」當然包含了解中國當代史中重要的六四。如果有人因為人道或人權理念要支援相關民運人士、想要紀念六四並進行倡議,甚至想要進入校園或社會場合去談,那就去做,我沒意見,甚至自己看狀況也會投入一點心力。這就是台灣有民主的好處。

但是為什麼要去「如 228 一樣深入公民教育」一個「鄰國事件」?講這些話的人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分寸?
WK
真的連這種「鄰國事件」都要那麼「深入公民教育」,那是不是也要去比照辦理一下日本的幸德大逆事件?技術上來說台灣那時候還是大日本帝國的領土,幸德大逆事件對於日本後續的治安政策跟思潮影響還會延續到台灣,把這件事情拿來說的關聯性跟正當性可能還更高一點咧。

然後不要再說什麼台灣是華人世界的民主燈塔了。台灣民主很棒,也還需要為自己而繼續深化,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重要的目的。當然如果可以也希望能為區域跟世界帶來價值跟貢獻,但憑什麼台灣要「為了華人世界」當民主燈塔?台灣本來就是、未來也還要是世界的一份子,幹嘛為你華人世界發展的 agenda 服務來著?
WK
說得更清楚一點:台灣政府出於價值跟理念「行禮如儀」發出聲明沒問題,公私部門做相關倡議跟援助還活著的相關當事人也沒問題,我甚至還支持相關援助活動可以考慮制度化。但那就是台灣能為鄰國事務做到的限度,不可能跟處理 228 一樣。如果必須要訴諸「華人世界精神遺產」才能讓這些民運人士懂的話就是:「非其鬼而祭之,諂也」總聽過吧?
石川空室
用很老派(?)的倫理學名詞,就是種「超義務」行為吧
moss
不了解脈絡的我直接看這發言,會覺得講話的人彷彿把台灣當成中國這個概念(即使不是國家)的附庸
WK
看了前後脈絡我還是覺得他們仍然把台灣當中國附庸啊。就,他們那些人經歷過這一切後有創傷可以理解,但覺得台灣(不管作為一個整體或單指政府)也有義務出現替代性創傷跟他們一起承擔,就讓人覺得 WTF。
海貓裸螺
身邊有一些自由派反共義士中國朋友,平時還算好相處,聊到主權問題時都會說「尊重台灣意志」。但一跟他們聊到六四,就會體會到他們心底還是覺得你(該)是中國人xDDDD
海貓裸螺
然後果然是贝岭(p-joy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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