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順其寶貝
觀影紀錄
慢...慢談安哲羅普洛斯...真的慢
思緒結束會補個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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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文學閱影展居然丟出了安哲羅普洛斯,在驚訝之餘同時想起被我閒置了一段時間借來的DVD,再被自己完全遺忘要搶票這回事氣到於是其實閱影展我一部都沒辦法參加......默默地在家開始了第一部我的安哲羅普洛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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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什麼超前部署,搶票前就已經報名了閱影展的講座,於是在只觀看過兩部他的作品的情況下參加了活動。(李幼鸚鵡鵪鶉甚至也出席這個小小小活動,人數約莫20不到,是一個很舒適的座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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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是一個徹底的腦粉,這是一個安哲羅普洛斯教宣大會,甚至也多次提及塔可夫斯基。前幾天因為看完《塞瑟島之旅》腦袋一片空白,也因為一陣子沒純粹以感受最為出發而去觀影,在適應的過程裡難以去拼揍那些我稱之為纖維的零散思緒,任由它們在內心深處肆意飄散。於是決定搬出塔可夫斯基的《雕刻時光》,試著去雛形感受(雖然聽起來頗為矛盾),但確實需要一些基準去精確那些詩意,我想對於我而言這樣的做法能使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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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烈的深感安哲羅普洛斯和塔可夫斯基對於電影這個藝術形式的本質理解是處在極為相似的維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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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形象基本上是依據生活本身及其時間原則建構的,對時光中生活事實的觀察。觀察應當有所取捨,因為只有能被書寫的形象才有資格停留在膠片上。在這種情況下,電影形象不能與他的自然時間分割,不能將其放逐於日常時間外。從拍攝一幀幀的畫面開始,形象就都活在時間裡,時間也活在形象中。只有滿足這一條件,形象才能真正電影化。」——《雕刻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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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選擇選擇上一段文字作為錨點,源起於想著不論是上述哪一位導演,對於「時間」的概念(在此指電影時間)很明顯的與多數各路當代電影導演有著巨大的差異,我們都難以忽略大師們不約而同地在電影中選擇使用長鏡頭體現角色的生命歷程。(這當然只是其中一種做法,並不是指必須選用長鏡頭才有這種效果,而是與塔可夫斯基對於詩意/真實的概念不謀而合)塔可夫斯基也曾說「逼真和內在的真實與其說是忠於事實,不如說是忠於感覺的表達。」在安哲羅普洛斯的鏡頭下,那些漫長的時光,是如此忠於感受,去逼近個體間感受的差異,那些詩意因此來到了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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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腦子要燒爆了,剛腦波弱了下單了《永遠的一天》電影原聲帶,哈。廢話了一堆還是沒談到作品本身,發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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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其實談論劇情本身對我而言沒什麼意義,因為他是一個簡單的故事,之所以動容的理由都是太過於感受性的。避免淪於三流的評論,以觀影經驗的第一直覺,那些散漫的不可置信的纖維更是具有生命力、更值得被攤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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