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態
「機器人,外星人,巫師。」

馬克揉揉眼睛,坐直身體掩飾方才半陷入沉睡,試圖聽清史蒂芬說什麼。

但史蒂芬不在意,用摟住馬克肩頭的那隻手摸摸洗完後微涼清爽的頭髮,讓馬克靠近他的臉頰,放輕音量重複免得震痛敏感的耳朵,「有人說,這幾年來的破壞勢力都是來自三種類型——機器人,外星人,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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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抗他們的不也是這三種類型嗎?」

「嘿,看來你還沒完全睡著呢。」

馬克翻過眼球回應史蒂芬沒有惡意的玩笑,身體往史蒂芬的肩膀縮,將重量都放在對方身上,「可以跳過今天的睡前閱讀嗎?我怕我的鼾聲會不停打斷你。」

「我都還沒開始讀欸?」

「是嗎?那是誰哄我睡著?」

史蒂芬鬧不過他的男朋友,尤其對方打哈欠的同時頭往他蹭,吹出來的熱氣染紅臉頰,還不停往耳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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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麼那麼累。」史蒂芬再次揉揉馬克的頭,聞到相同的洗髮精,不自覺多看馬克兩眼,忘記自己說了什麼。

「喂、史蒂芬。」

馬克的臉忽然近在眼前,近得史蒂芬可以用呼吸吹動一根根軟軟纖長的睫毛,然後細數馬克每一圈深到棕的圓膜。那讓人想起冬日鋪在火爐前的厚毛地毯,包覆直到腳掌邊緣每寸,暖熱從指縫流到全身。

「嗯?我有在聽。」史蒂芬的語氣先投降一半,但他確實有聽到「運動會」、「練習」、「籃球隊」,這幾個與他無緣的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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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聽,所以你會來囉?」馬克決意要從他的書呆模範生男友那討回公道,「明天你去排假,唐娜不答應我就親自去找她。」

「不要啦!」史蒂芬慌了起來,抓住馬克的手腕,忘記心臟內冬日爐火的溫度還沒平息,「你再說一次,拜託,這次我會認真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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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偷笑,其實不在意史蒂芬看著他出神,不如說特別喜歡他只注意他的模樣,僅僅是因為當下史蒂芬的表情和發光的眼睛已經足以治癒,去鬆動頑疾般緊隨他不放的疲憊。

馬克輕吁口氣,手背抬起來就擦擦史蒂芬壓出兩個小紅印的鼻樑,頭緩緩放入史蒂芬溫暖的胸口,「下禮拜是決賽,你會來幫我加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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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鬆口氣,現在他知道馬克在說什麼事情,「馬克,我看不懂籃球,但你想要我去,我就會去。」

「真的?」

「真的。」史蒂芬慎重地點點頭,舉起三根手指,「我明天就去跟唐娜請假。」

馬克看不到史蒂芬的可愛,但他點點頭從史蒂芬身上倒下來,左手順從直覺找到被窩中史蒂芬的右手交扣,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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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又被要求加強訓練嗎?」他猜得到一些可能令馬克感到沮喪的原因,史蒂芬回握馬克,試著用拇指安慰憋滿心事的難受,「還好嗎?又是練體能對抗嗎?」

「三分球兩百顆,推阻攔截一小時。」馬克說出這些話時毫無情緒,把一切都藏在木然之後好減輕受傷,「我跟隊友就像仇人一樣。」

「教練只是看好你⋯⋯對吧?」

「我倒希望他不要總是對我大叫『攻擊』、『動手』,還有『你來只是想玩家家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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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皺眉,猶豫再三後沒有置喙,安安靜靜撥開馬克低落的髮尾,知道這樣能使他皺起的眉頭舒服點,「明天練習前要不要來店裡坐,是我負責櫃檯。」

「有小餅乾嗎?」

「動物造型。」

「是不是你把恐龍造型吃光了?」

「我才沒有這麼過分。」這個回答不比史蒂芬再次羞紅的顴骨有說服力,他將兩人交握的手繞過馬克,用力一拉、略微強硬要馬克枕著他的大腿,「現在,我要來讀睡前讀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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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馬克不留情面地咕噥,整張臉融化成一蹶不振的昏沉,「我不想再知道是哪個考古學家的筆記華麗形容某法老金字塔內部了,史蒂芬。」

「但我今天是要讀解讀埃及象形文字的方法。」

「我願意早起幫你買早餐交換一次豁免權。」

「還要載我去上班。」

「這麼多?我想我可以先支付頭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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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抬高上半身親吻史蒂芬,不光是他等待許久的嘴唇,還有無聲誘惑的眼睛,馬克吻遍兩片蓋低輕顫的柔軟皮膚,「現在你可以哄我睡了。」

「我要講鬼故事。」畢竟他連如何呼吸都忘了,只能壓住心臟喘息,「我要講盜墓者被法老詛咒的傳說。」

「當然,剛好我們一起躲在被窩裡。」

「你超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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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考下一本要寫什麼所以先試試看
史蒂芬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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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大學生戀愛
排名僅次於書店店員跟客人
可是我都想要
所以我把兩個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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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跟英國大概只猶豫半秒
換著寫寫馬克的生長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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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會是這種路線
Keira Knightley - Lost Stars
(很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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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 想要馬克快樂一點 差點變成兩個史蒂芬
月曼在Java House
兩個史蒂芬聽起來好棒而且其實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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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曼在Java House : 超級可愛動物園區啊啊
蚤☾今天也要呼呼馬克
好好好我想來可愛動物園區摸摸兩個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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蚤☾今天也要呼呼馬克 : 有一隻比較貪吃不怕生喔
蚤☾今天也要呼呼馬克
太好了我就先拐走一隻另一隻一定也會急噗噗奔來
唉我也好想馬克快樂一點,謝謝燕我期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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