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心動警報》65
※醫生五条悟 x 消防員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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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讓開！讓開！讓開！」
急診室大門被粗暴地打開，擔架被幾個強壯的急救消防員推了進來，虎杖悠仁那個熟悉的身影躺在擔架上陷入昏迷，隨行被推入急診室的還有同樣意識模糊手部嚴重壓傷的東堂葵，以及一名同樣嗆傷昏迷的老人，他們面色灰黑，要不是同僚呼喚他們的名字，五条悟根本想像不到那個早上還在自己身邊吃早餐黏在他身邊的戀人會變成這副模樣。
「醫生......五条醫生！你有聽到嗎？」
小澤的呼喚讓五条悟猛然回過神，他強作鎮定地立刻來到虎杖悠仁、東堂葵和老人的身邊查看嗆傷情形，老人嗆傷很嚴重，已經呈現OHCA狀態，虎杖和東堂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還保持著微弱的呼吸，五条悟只得爬上病床趕快替老人進行CPR急救，不知道他們在濃煙裡滯留了多久，渾身都被黑煙燻得看不見底下衣物的顏色。

五条悟一邊急救，一邊讓其他護理師幫他看虎杖和東堂的情形，心急地很想趕快看虎杖的狀況，可是理智告訴他眼前的人更重要，五条從沒這麼焦慮過，聽著虎杖和東堂的消防弟兄和護理師報告狀況，手上動作沒停，原來老人在來的路上已經CPR過了，勉強恢復一點呼吸心跳，但一到醫院又立刻昏死過去，而虎杖和東堂這兩人的狀況相較下，東堂葵的狀況似乎又更為嚴重，不僅被燒毀的樑木壓到手，導致手臂被壓得焦黑扭曲，也因為火勢蔓延，讓他受到了嚴重嗆傷意識模糊，他持續做了十五分鐘的急救，老人還是沒有恢復心跳，五条悟只好宣布放棄，他爬下病床，趕到虎杖和東堂身邊，小澤已經準備高濃度的氧氣給虎杖和東堂，替他們戴上呼吸器，並在他們的手指裝上血氧機，但是儀器上顯示的血氧量都很低。

五条悟簡單交代小澤讓其他護理師去處理老人的死亡證明書，接著低頭確認東堂是否有骨折和燒傷情形，肌膚上的燙傷狀況看起來不太樂觀，血氧的狀況似乎也沒有顯卓提升。
「五条醫生，需要On Endo嗎？」
小澤已經將插管的工具都準備在一邊，五条悟看著兩人的監控器，說：「再等一下，悠仁沒有這麼嚴重，但是東堂的血氧再往下掉的話，立刻就準備On Endo，小澤，可以幫我把東堂的手臂衣服給剪開嗎？」
「好。」
五条悟回頭去看虎杖悠仁，裝上呼吸器後，虎杖悠仁似乎稍微恢復一點意識，但整個人仍是迷迷糊糊的，那張小麥色的臉灰濛濛的，看起來像在煤炭裡翻滾過一樣，他伸手輕輕握了握他的手，確認虎杖的手仍是溫熱的，才感到心裡沒有那麼慌張，小澤一說好了，他便接著去看東堂的狀況。

東堂的手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剪掉袖子後，底下一片血肉模糊，骨頭都凸出了肉來，五条悟擰緊眉，趕快替東堂止血，止血到一半，卻聽到監測儀器發出逼逼聲響，小澤叫道：「醫生！血氧又往下掉了！」
「我來準備On Endo，小澤你過來幫他繼續止血固定。」
他拉著小澤來身邊，動手替東堂插管，五条悟一邊將管子從東堂的鼻子插進氣管中，一邊默念「你可不准死」，他抬頭盯著東堂的血氧量，插管後東堂的血氧量就開始穩定起來，好像他那一點衰運在這一刻才沒有繼續作祟。

五条舒出一口氣，繼續看東堂的手，簡單的固定不夠，要把粉碎的骨頭塞回去原本的位置有點難度，還是得聯絡外科幫忙，他告訴小澤注意東堂的手，如果有壞死的跡象，就得立即將東堂的手截肢，五条悟交代完後終於有餘力回頭去照看虎杖悠仁，他抹了把額間的冷汗，仔細地替虎杖做了檢查，不知道他們在火場裡發生了什麼，虎杖除了嗆傷和手腳的撞傷瘀青以外，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口，他剛剛放下心，小澤立刻又叫他，五条悟一回頭就知道糟糕的事還沒有停止。
「我知道了，請外科的椎名醫生下來。」

醫院消毒水味和儀器的滴答聲在虎杖悠仁醒來的瞬間就從鼻子和耳朵裡灌了進來，他抽了一口氣，腦袋昏昏沉沉，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感覺肺部和喉嚨都非常不舒服，迷糊的記憶緩慢地回流進他的腦海裡，他記得昏迷前兄弟們的呼喊，那時他還背著老人，拉著東堂努力地想將東堂從樑柱下拉出來－－對了，東堂和那個老人呢？
虎杖悠仁立刻想起身，一隻大手卻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回病床上，他朝病床旁的男人看去，男人頂著那頭他看習慣的白髮，不知道怎麼回事，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卻好像衰老了很多，他張了張嘴，注意到自己戴著呼吸器，他愣愣地叫道：「悟......」
「躺好，你現在是傷患。」
「東堂呢？還有我帶回來的老人......唔。」
五条悟輕輕彈了把他的額頭，說：「先管好你自己。」
「可是......」
「再可是我就不削蘋果給你吃了。」

虎杖悠仁總算注意到對方手上拿著的水果刀，男人身上還有白袍，不知道是不是偷溜來看他，他抿著嘴乖乖不說話，別過頭去看自己所在的地方，這裡不是急診室的病床，看起來是樓上的病房，不是單人間，隔壁隔著簾子，不知道有沒有人，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了，虎杖看了一圈病房，看回男人，五条悟剛好將手上的蘋果削完，蘋果皮完美的削成了一圈一圈的形狀，他看著男人眼下的黑眼圈，乾啞地說：「你有睡嗎？」
「沒有。」
「你在上班......？」
「放心，我沒有翹班。」
男人放下水果刀，握起他的手，說：「我只是在等你一起回家。」

「......」眼眶忽然酸了起來，虎杖悠仁突然感到很抱歉，生死關頭的時候，雖然他想過五条悟會不會難過，可是一醒來他卻都只關心其他人，他張了張嘴，一時之間根本不敢問昨晚是不是男人急救的，心疼又難過，與此同時，心裡還是對東堂和昨晚的傷患感到在意，想說又說不出口，結果整張臉糾結在一起。
「什麼表情？」五条悟似乎被他逗笑了，輕輕地摸他的臉頰，說：「你知道你的臉昨天弄得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嗎？」
「對不起......」
「我又沒怪你。」
男人輕輕笑了下，眼神溫柔地說：「重要的是你現在在我身邊，這就夠了。」
「嗯......」
胸口又熱起來，但這次不是那麼難受的感覺，虎杖張口想說什麼，旁邊病床的簾子卻忽然拉開來，他看了過去，嚇了一跳的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
「嘿，你們知道還有其他人嗎？」

「東堂......你......你的手......」
隔壁病床的人是東堂葵，還插著管，排除另一隻空蕩蕩的袖子，說話的聲音卻比虎杖悠仁還要有元氣，虎杖悠仁瞪圓眼，腦袋瞬間無法思考，東堂推開他的那一幕在他腦海裡重播，眼淚猝不及防地像斷了線那樣，他撐著病床，呼吸急促地激動起來。
「你的手......你的手怎麼了？東堂，告訴我......咳、咳咳咳......」
「悠仁，冷靜一點。」
五条悟抱緊他，虎杖努力深呼吸，眼淚模糊了他的視野，他想冷靜一點，呼吸卻越來越快，整個肺又疼痛了起來，五条悟把他壓回床上，他聽到東堂葵說：「就只是截肢了而已，兄弟，不需要這麼緊張。」
「我怎麼可能......嗚......不緊張......你因為我......因為我而......」

「悠仁，深呼吸。」五条悟壓著他的額頭，讓他的整個視野裡全是男人的臉龐，虎杖聽從對方的話深呼吸，他突然想起醒來後男人含糊不清帶過的話題，虎杖開口問男人那個他犯險拯救的老人呢，東堂已經因為他失去一隻手了，只要那個老人沒事就好，只要這樣就好，虎杖只想要得到一點點希望，看到五条悟沉靜的眼神後，他卻理解一切地克制不住大哭起來。
「悠仁。」
「嗚......我......我好沒用......悟......嗚......我好沒用......」
「悠仁，沒有這回事。」
「你騙我......你騙我，我這麼相信你......騙子......嗚......」
「悠仁，聽我說、」
「虎杖悠仁！！你夠了沒？」

東堂雄厚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虎杖抽著鼻子轉過頭，東堂摀著胸口，皺著眉頭道：「不要逼我揍你一拳，你是這麼幼稚的人嗎？我沒有和你計較，甚至還要感謝你救我出來，你就這麼看不起自己嗎？」
「......」
眼淚不停滑落，虎杖悠仁呆呆地看著好友，他看回五条悟的雙眼，戀人眼中全是疲憊，但五条悟沒有責怪他，而是說：「沒錯，悠仁，你做得很好了，這不是你的錯，你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至少你拯救了你的同伴。」
「......我......可以為自己感到驕傲嗎？」
「廢話。」東堂咳了幾聲，「不然你想參加我的公祭嗎？」
「嗚......」他閉起眼，說：「我不要......」
「那你就不要在跟你男朋友耍小脾氣了。」
臉頰一下子滾燙起來，虎杖張開眼睛，五条悟還在用指尖替他抹淚，遲來的丟臉感讓他想躲進被窩裡，但他只是乖乖地躺回了病床上。

「沒關係，悠仁難得和我耍脾氣，這樣很可愛。」五条悟替他擦完眼淚，把他的呼吸器戴好。
「......才不可愛。」
「世界最可愛♥」
「好啦好啦，你們小聲一點，我還在啊。」東堂無奈地重申，再次拉上了簾子，體貼地給了他們兩人空間，「好好休息啊，兄弟。」
「......」虎杖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五条替他說了謝謝，但虎杖又不是故意要曬恩愛的，他還想問問東堂之後該怎麼辦，只是五条悟還在身邊，他覺得這不是個好時機，虎杖緩緩眨眼，說：「我的眼睛好痛。」
「怎麼痛？」男人緊張起來。
「哭太多了。」虎杖抬手遮住眼睛，然後他聽到對方的笑聲。
「多哭一點，流眼淚是好事。」
「你就喜歡看我哭。」
「哪有，我會心疼，除了床上，我不許你哭。」
「......」

虎杖抿緊嘴，知道對方又在開黃腔，他偷看了下東堂的方向，擔心東堂聽到，男人卻拉下他的手，不在意地說：「晚一點我回去拿衣服，今天還得住院觀察一天，好嗎？」
「嗯，你陪我？」
「當然，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嗯。」
虎杖看著對方，想說的話很多，其實昏迷前一秒他在想的不只是該怎麼把東堂和傷患帶出去，他想的是自己回不去了該怎麼辦，男人勾起唇來，配合地小聲問他：「看什麼？」
「你好像變老了。」
五条悟皺起眉，聲音變大的說：「你再說一遍？」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你是說？」
「......」

虎杖咬著下唇，他想說什麼呢？他早就知道五条悟很愛他，要說五条悟是愛到為了他憔悴嗎？他突然感到不好意思，五条悟沒得到回應，撫著他的額頭，說：「再給你一次機會解釋清楚。」
「我是說......」
虎杖盯著那雙藍眸，感到緊張起來，心跳突然跳得很快，他側耳傾聽身旁儀器發出的滴滴聲，確認自己沒有哪裡真正異常，耳裡的聲音卻好像警報聲響一樣在他腦海裡催促著，虎杖感覺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微微的，男人瞇起眼睛，好像也要發現，他摸索上自己的鎖骨，一邊確認男人給他的戒指還在不在，虎杖悠仁一邊再次開口：「我是說......我想要和你一起變老。」
亮如繁星的藍眸收縮起來，虎杖看見男人驚訝的眼神，他將手摸進自己的領口裡，想要掏出那枚戒指，卻發現自己脖子上什麼也沒有，虎杖愣了下，掀起被子和上衣來，「不見了？咦？不見了！」

「哇喔！悠仁，太大膽了！」
虎杖急地背脊發熱，他看向五条悟，不敢說自己弄丟了戒指，他看著自己的右手，只有五条悟給他的還在，他慌地心底發涼，都沒辦法好好回應男人的玩笑，下一秒就看到五条悟從白袍口袋裡拿出了他眼熟的戒指項鍊，虎杖啊了一聲叫出來。
「你在找這個嗎？」
「為什麼......」
虎杖停頓了下，瞬間便明白是五条悟拿走的，也對，他這身病服除了五条悟，他也想不出來會有誰替他更換，虎杖拉好衣服和棉被，躺回床上裝作沒事，男人賊兮兮地在他面前晃著那枚戒指，上頭還有火場留下的煙熏痕跡，真真正正地是火吻的戒指，虎杖別開眼，說：「幹嘛......？」
「你在找這個對吧。」五条悟用的是肯定句。
「......」
「說啊，悠仁。」
「......」
「剛才一邊跟我求婚，一邊找戒指，是想做什麼？」

「......我才沒有跟你求婚。」
「沒有？」
「......」
虎杖轉著眼，男人故意湊上來，讓他避無可避，他只好推著五条悟的胸膛說：「我都說沒有了，唔。」
男人抓住他的手，將戒指項鍊塞進他的手裡，「那真沒辦法，戒指還給你，這是為了檢查，所以我昨天晚上拿起來的。」
虎杖低頭看著手裡戒指，意外地溫溫熱熱的，他張了張嘴，又抬起頭來，想說的話都含在了嘴裡。
「什麼事？」
「我沒有......想這麼早答應你。」
「我知道，所以昨天早上你出門的時候用項鍊戴在身上，我就很高興了。」男人撫著他的粉髮腦袋，說：「只是沒想到某人會差點把自己賠在火堆裡，我才剛求婚耶。」
「對不起......」
「我沒怪你啊，悠仁。」

「嗯......」
他低著眼，耳朵也熱了起來，虎杖悠仁感覺心跳又加快了，明明想著要多思考一點時間，前兩天才被求婚，現在就答應會不會太早了，他抬起眼偷偷看著男人的眼睛，他真的覺得五条悟比昨天見到的時候要老了一點，虎杖悠仁不敢想像男人見到自己被推進急診室時的心情是什麼，他捏緊手掌心裡的戒指，彷彿手心被燙傷一樣還帶著火燒的灼熱，虎杖克制不住地拉下男人的手，他想替自己找個藉口，證明自己沒有被感性給誤導了選項，他捏著男人的無名指，說：「我騙你的。」
「什麼？」
「我想和你一起變老，是求婚。」
他腆著臉，一邊顫抖著手解下項鍊上的戒指，一邊說：「我騙你的，我上次就想答應你了。」

虎杖悠仁想不到有什麼理由可以讓自己不要答應他，五条悟確實比他足夠成熟，他想像不到自己醒過來時見不到男人的情景會是什麼模樣，想像不到沒有男人在旁邊安慰自己冷靜該怎麼辦，他想要和男人有一個家，一個可以被記載下來永恆登記的家，虎杖悠仁不想再替自己找理由了。
他將戒指戴進男人的無名指裡，滾燙烈焰刻紋襯在男人白皙的手指上很明顯，只是如此，虎杖悠仁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輕鬆了起來，好像將自己交到男人手心裡，他抬起眼看著那雙泛著水光的藍眼睛，說：「我想和你結婚。」
於是，下一秒鐘他被男人緊緊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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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五回完結！
這章有很多醫療知識，如果有不對可以偷偷告訴我，我努力了

😭看完整個人都快大哭了 五条醫生在當時是很緊張很擔心卻非常盡責完成工作還一邊確認戀人的狀態 還好東堂沒事..他真的太成熟了 跟虎杖的對話也好喜歡 最後是覺得五条很擔心他的虎杖🥺還認為五条好像老了 那邊真的很心疼又很替他們的窩心感動...最後能答應真的超級棒 哭到快流淚了....

快哭了
千言萬語好難說清楚現在的心情
總之最後還是安安穩穩的在一起，太好了

🐯醒來那邊哭ㄌ 又澀谷PTSD發作 (懊悔自己不夠強、救不到人...)
雖然bro還是失去了一隻手
但他還能直接和🐯對話 真是太好了
最好的bro
好耶 🐯認清自己的心意接受了

好感動 想當初不珍惜自己總是衝最危險地方的悠仁現在為了悟願意給「想一起變老」的承諾，耍小脾氣的悠仁跟為悠仁憔悴的悟都好可愛好令人心疼 前面五條在急救病患的時候好緊張，很想趕快飛奔到悠仁身邊現實卻不允許好痛 最後兩人都平平安安的在對方身邊太好了…!! 雖然東堂Bro失去一隻手但也沒事真是太好了

看完這篇都快落淚了 結局我不就哭死了嗎？劇情的轉折好棒！悠仁的心境轉變也是非常的詳細
很喜歡悠仁失控掉淚的那幕 讓我回想起涉谷事變，那個看似堅強，但不斷被折磨至碎裂的小天使 從這篇更能感受到小狗狗和叔（# 的成熟度差距
東堂雖然看本誌大概也猜得出會斷手，但還是希望能有個不存在的記憶啊啊啊啊
東堂真的是個好bro！！最強助攻！想必他隔著一道簾幕也可以感受到愛情的力量吧
期待Aria的結局 真的好捨不得啊

看到哭了
天啊，東堂的手，那麼好的bro…
悠仁最脆弱的時候有戀人跟兄弟陪在旁邊真是太好了
悠仁在看到悟因為自己而憔悴的樣子後，終於決定要接受悟的求婚，雖然很高興悠仁接受求婚，但是想到促成這個情節的前提真的是很揪心啊
小倆口完全無視東堂啊！東堂:我是要你好好休息，結果卻聽到了求婚現場?！

東堂broooo 這章真的很感動，悠仁終於直面自己的心 我可以想像五條有多激動

看到眼眶泛淚，五條在急診室看到悠仁和悠仁責備自己沒有救到人那裡心都揪了起來，即便知道自己該冷靜但仍然沒辦法不注意悠仁的情況
真的好佩服他們兩個對於自己職業的投入和專業，就是因為他們這樣的人格特質所以才這麼愛他們
東堂不愧是好bro，他的手嗚嗚嗚嗚 自己受傷了但也安慰著悠仁，東堂你人怎麼這麼好
結婚了真的結婚了

菱角🟠 : 寫的時候我也要哭了TT 五條醫生雖然超級擔心悠仁,但他還是把該做的事做完,按照程序將悠仁的救治擺在之後,真的很理性,但也讓人心疼TT 東堂超級成熟,如果不是不能下床,他真的會就這樣賞一巴掌過去讓悠仁冷靜一點,悠仁很少在別人面前表現救援失利的崩潰感,但是今天東堂為了他受傷,他的打擊真的太大了QQ

Danado狗勾 : 沒關係的,都會好好的,寫這章的時候我的情緒波動也很大(淚)

難吃🐯阿嬤仍徹夜未眠 : 4....就是有點澀谷的感覺,難吃GET到了,所以我寫的時候有點痛苦,原本想的劇情更殘酷,但後來還是手下留情了,不論如何他們和東堂都會好好的

大名( ֊'ヮ'֊)۶✄--- : 悠仁總算認清了自己的心意,雖然每天都在生死觀徘徊,但這次親眼看到好友為了自己受傷,加上悟在露營的談話,讓他更去思考以後的事,終於願意給五條承諾了TT 五條真的一晚沒睡,加班加到下班,就直接衝過去病房照顧虎杖和東堂,他真的疲憊,但聽到悠仁那一句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Yoli🌸休息模式 : 抱抱優莉!!! 結局會是感動取向的,應該不會惹哭大家XD 放心!! 其實寫這段劇情的時候擔心要不要再寫多一些,很怕情緒轉折不夠,不過優莉這麼說我放心多了!!! 我也好喜歡悠仁失控那一幕,確實就是想著涉谷的事寫的 是他難得在五條面前展現崩潰的一幕,但是這次有五條和好兄弟在他身邊,悠仁鮮少的任性和五條的成熟也是想要表達的,可是即使如此,悠仁也很快冷靜下來,所以他其實也很成熟,只是五條比他冷靜更多
東堂的部分想了很多,雖然有點殘酷,但在消防裡這種殘酷就是日常,所以也是無法捨棄的一部分,他在簾幕另一端其實已經再哭了XDDD 一邊哭一邊說兄弟你得到幸福就好WWWW
謝謝優莉的長評!!

昧昧於一隅✥凌✥墮天飛天 : 東堂真的是好BRO,不會讓東堂的結局太壞的!!
不同於本誌,悠仁最脆弱的時候有五條和東堂在真的是我心中最好的事,促成悠仁同意的前提確實很殘忍,但也是沒辦法的事TT 其實東堂在另一端被閃到大哭了WW

jaejinw: 這章想寫好久了,終於有辦法端出來給大家看,能夠感動到大家真的太好了,悠仁直面內心後,接下來就沒有什麼阻礙了XD

墨燕🦊🐆 : 五條真的很兩難,可是他的職業道德和理性還是阻止著他的感性,我想是每個醫療人員都會這樣做的,他們真的很辛苦,我也很佩服五條和悠仁在工作上投入的專業,不會讓情感牽著走XD
要結婚了!! 要結局了!! 終於!!

謝謝大家的長評,拖了這麼久才回TT 非常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