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自己碳基▐▗
原創│水月&殊明特

「無風無雨之日」


懂的就懂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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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的炸裂聲夾雜著磚瓦的掉落,無一不顯示受到嚴重破壞的東塔正在坍塌。原先在塔頂資料庫的兩人也只能抓緊時間撤離,同時還得想辦法清除掉狹窄的迴旋梯間與過道裡的背棄者。
就算平日相處得再糟,好歹明面上作為同事,沒接下執行任務時的他們本來就不可能時時預備著相殺(實際上水月和殊明特會在東塔相遇完全是巧合)兩人自然是沒帶著稱手的武器。殊明特也只能臨時從牆上裝飾著的雙劍抽了一對下來充數,其中一把扔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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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窄的空間對他們來說相當不利,但誰也沒辦法在這種生死交關之時還來在意所謂的公平性,何況充滿鮮血與殘酷的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這回事。他們能做的只有戰鬥,甚至連敵人噴濺出來的燙熱血液都沒有餘力去避開。
而即便不大情願承認,水月‧夏拉若還是能從久違的聯手中體會到她和殊明特的默契。曾經作為教官,徹底重塑她戰鬥方式的「殊明特‧列普達斯」與她「水月」的默契。
那是終究無法否認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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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終於到了塔的底層,繼續和輪番入侵的背棄者──或者是背棄者的人類同黨──廝殺,以及閃避不斷掉落的磚石。水月在最開始傷到了腿,不順的動作讓她方才一個大意被敵人在腹部開了個不小的口子。

「妳說,我們能活著出去嗎?」
幸虧高漲的血氣能暫時壓過傷口的疼痛,但偏偏這個時候她還得聽背後那個男人不著邊際地講著混帳話。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和你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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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果然超級討厭我。在失血及疲累中她的意識逐漸模糊,所有聲音像是隔了層膜才能傳遞到她的耳中。對方的話語既近卻又讓人感到無比遙遠,她只聽見殊明特似乎繼續用著那副令她反感的語調向她說著什麼。

『……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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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
殊明特右手俐落地一劍落下,他們眼前的最後一個敵人倒下。頻率逐漸變高的磚石落地聲告訴他們接下來東塔坍塌的速度只會愈來愈快,就如同死亡的倒數計時:「我有和妳說過嗎?妳很漂亮。」

「這種時候……你到底在說什麼……」
她捂著腹部的傷口,喘著氣微微轉身看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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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又年輕,死在這裡實在是太可惜了。但是有點來不及了呢。」
「來不及……什──」
水月還沒來得及問完話,殊明特逕自撕開自己在方才戰鬥中被劃破的衣襬,迅速地在她的腹部傷口纏了幾圈簡易地止血。接著不等她反應的時間,她被對方直接打橫抱起,衝向東塔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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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美麗的大好未來,果然還是別和我這個糟老頭死在一起吧。
最後她所留有印象的只剩下在見到外頭的光亮後,她被殊明特扔了出去。不輕的傷勢及終於被喚醒的疼痛使她最終暈了過去,再也沒辦法思考發生了什麼,或者去細想殊明特最後向她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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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終於自病床上清醒,已是所有事情都結束的七天後。伊夏利忙得不可開交,幫不上忙的米納迦閒著便待在她的病床旁,有一句沒一句地替她補完這段混亂裡發生的那些事。第二天她撐著拐杖,從病床上起身。她一點兒也不想再多躺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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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醒來得剛好,正巧能參加他的葬禮。」
米納迦說著,和她一起走到在動亂後勉強整理出來的空地去。殉職者的棺柩整齊地排列在墓園裡,身著黑衣的人們列隊,圍繞在一個個挖出的方形土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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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無風無雲,晴空萬里。
在六呎之下的土堆被重新填上之時,看著刻有公會紋章的棺蓋,水月‧夏拉若這才清楚意識到,她徹徹底底地,從來不曾理解過殊明特這個人。

而她從現在起,總得開始試著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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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階藍擔❀梅雨.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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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階藍擔❀梅雨.鈞 : 大大沒4我們還有IF生還&性轉&哨嚮各種趴囉 (乾ㄚ重點是原作已ry
漏電螞蝗☀️
錯過有錯過的好,正因為什麼都沒有發生,才能在角色腦中創造無數的可能性 (也給各種趴囉留下發揮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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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電螞蝗☀️ : 死掉ㄉ美好(不是
漏電螞蝗☀️
活在記憶裡的人是最美的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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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熱炫耀一下我轉到的殊爹 (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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