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兒/瑞絲/科林
萊衛德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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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為了掩護別人,我是為了我自己。」
「奧斯頓・羅恩是我殺的。」

克萊兒/瑞絲/科林
——兩年後。

一場意外讓克萊兒短暫的退出了與龍為伍的工作:她在追蹤一隻成年龍的時候不慎從掃帚上摔了下來,大大小小的傷勢在聖蒙果的細心照料下恢復迅速,部門仍然給了她好一段的假期養傷。

只不過在意識到不用工作的日子閒得發慌後,她還是返回奇獸司,多少找點輕鬆的事來做。
克萊兒/瑞絲/科林
像是今天,她便被派來協助稽查奇獸店。

不同於保護區受到專人嚴格控制,規模不大、分佈零散的店家僅需要派人定期抽查,檢查環境與證照是否符合規範就夠了。

穿越喧囂的人潮,克萊兒走到了今天的目標前——一間開業不滿五年的店家,並推門入內。「打擾了。」
萊衛德們
「歡迎光臨,請問今天想看什麼呢?」一名面帶微笑的女店員站在櫃檯前,不知道這是抽查的公務員,親切的向克萊兒問好。

早晨的光溫暖的晒進採光良好的奇獸店,可以看到店內後頭架設的大玻璃窗內,有個人正在處理奇獸美容的身影。
克萊兒/瑞絲/科林
「你好,我是奇獸司的克萊兒.波加荷德,要來做定期稽查。」
按照規定,她在女子上前來時拿出員工證並說明來意,然後在人的臉色轉為僵硬之前微微抬起手,並露出淺笑。

「不必緊張,只是例行的檢查而已。」

「可以帶我稍微繞一繞嗎?」
萊衛德們
「啊好的,請稍等一下……那個,店長……有魔法部進行抽查的人來了。」店員向克萊兒點點頭,接著向擺在櫃檯上的古典造型通話筒喚人來。

「什麼?唉,等我一下……」另一個稍低沉的女性聲線回應道,而那玻璃窗後的人本來蹲著在刷一隻背殼像鑲著寶石般閃閃發亮的幼年陸龜,這時站起身來。「嗯,你去吃飯吧……好了,我可以過去了。」吃飯是看著那隻烏龜講的。
萊衛德們
於是蕾娜在玻璃窗後走出隔板,通過中間的房間換掉了雨靴,本來濕漉的工作服也用魔咒弄乾,但她一走出看到來人熟悉的臉龐,馬上就僵住身子。
呃……
呃……!
來了一個她覺得應該已經討厭她的人!
「是妳啊……好久不見了,克萊兒。」這久違重逢讓她感覺好像有東西卡在喉嚨般難受,但當然還是要出言招呼,視線像是不敢直視人家。
克萊兒/瑞絲/科林
在等待店長到來前,克萊兒好正以暇地拿出羊皮紙,打算在人來之前先為環境給個分。

整潔⋯⋯優良,環境擺設⋯⋯尚可,看來沒有什麼問題。羽毛筆在紙面上草草寫下幾行註記,克萊兒在心中這麼想,大概只差檢查營業執照,她今天的任務就可以圓滿結束。

沒意外的話。
身後傳來腳步聲,於是她將羊皮紙折起,轉向來人的動作卻在一瞬停滯。
克萊兒/瑞絲/科林
——兩年前。

蕾娜與她的同仁在她這個遺孀的期待下重啟調查,然而如她所願,也如她所料,調查最終在苦無證據的情況下不了了之,在奧斯頓・羅恩的死因真正的石沈大海後,蕾娜便離開了魔法部,然後她再也沒見過她。

其實只要她想,她大可去問她的家人,或者從幾個也許跟蕾娜比較要好的同事那裡打聽。

只是她也明白,在那時選擇了謊言之後,再去假裝成為一位真心的朋友就顯得虛偽了。

那麼,互不打擾或許是最好的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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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紛擾的思緒中抽出,克萊兒總算找回組織語言的能力,她朝人揚起笑,盡可能使一切顯得輕描淡寫。

「好久不見,蕾娜。」嗓音落在店內和煦的光中。「可以帶我繞一繞嗎?」
萊衛德們
「當然了。」她默默在心裡嘆口氣。她認為當時辜負了克萊兒的期待,最後決定不告而別;但其實她知道即使沒有查出案件,也不必做到如此。

只是,當自己真的感覺無法再撐下去時,克萊兒就變成了代表她對案件的無能,以及那陣子在魔法部經歷的糾葛與疼痛。

她也沒聽說過克萊兒有找過她。要探聽自己跑去哪還不容易嗎?
萊衛德們
也許,她是為了尊重自己的不告而別才不願打擾,但也有可能……就只是克萊兒沒有那麼在乎「蕾娜」這個人,或是真心的對沒辦法查出殺害丈夫兇手的正氣師失望。

蕾娜不知道是哪個原因,自己瞎猜也是徒勞。經過先前的共事,她很清楚克萊兒擅長粉飾太平與演戲,彼此不攤開來聊的話她是猜不到答案的。而現在正事擺在眼前,處理這個比那些無聊的糾結重要多了ㄧㄧ她如此提醒自己。

再說不告而別的自己才是最薄情的那個,有什麼資格想那麼多,對吧。
萊衛德們
「我想妳大概已經知道,這裡是以販賣奇獸用品為主要獲利。因為店裡的奇獸都是經過救援與評估,確認不適合放生後,我們親自花費為他們進行治療,再開放販賣……但價格只算是讓顧客補貼我們救援與治療的費用而已。」

語調是公事公辦,領著克萊兒在店裡的用品區繞著,接著來到一大片櫥窗前,數量不多的奇獸各有自己的空間。
「需要的話等等可以提供給妳收支明細跟歷來奇獸的資料。」然後她視線對到了一隻貼在玻璃上的奶黃胖胖球,終究還是嘆出了一口氣。

「小粉他們過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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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克萊兒跟隨著對方一起深入店內。

如她所料,坪數不大的店面經營的挺有聲有色,毛髮被打理的整整齊齊的奇獸待在籠裡,在慵懶晨光中安穩睡去,難以想像是曾經需要被救援的動物們。

身為正氣師,奇獸飼育學這項自然不會太低分,但能夠妥善照顧、經營店面又是另一回事。

克萊兒有些訝異,她不曉得蕾娜對奇獸那麼有興趣,不過仔細想想,她們相處過的時光大半都在出生入死,沒有談及這塊也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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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公益性質的救援可以向奇獸司申請補助,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再請貓頭鷹寄相關文件⋯⋯。」
正經八百的語調讓她想起了剛認識時的相處模式,於是她也用一樣的口吻回應,直到熟悉的名字從記憶中被打撈起。

「⋯⋯牠們很好,只是最近天氣變熱了,似乎有點食慾不振,但不是大問題。」

在羊皮紙上書寫的羽毛筆頓了頓,她沈默了下,才又開口。

「那妳呢,過的好嗎?」
萊衛德們
「喔……我會去了解看看的。」能省錢的聽起來都很重要,因為自己可不是收入穩定的公務員了。
「那也許可以給他們一些冰鎮的蔬果看能不能提升食慾。」直覺的順著話題提出辦法,畢竟這陣子可是花了一堆金錢時間去上奇獸的相關課程。可說完才想起待在奇獸司的克萊兒應該也很瞭解這些吧,也許自己多話了……

而克萊兒接著的問句也讓蕾娜頓了一下,卻也戳中了什麼,即使明明是她自己先問了那種問題ㄧㄧ
萊衛德們
「……妳是真心的在問我這件事嗎,克萊兒?」前正氣師怎麼會看不出來她透露的那一閃而逝的猶疑呢。

「只是因為碰巧遇上才只好禮貌回問,還是『真正的關心我』?」

「我在魔法部已經受夠揣測人心了,」動物比老官員和狡辯的犯人還好多了。「要是羅恩的案子使妳對我有所怨言,或妳其實真的不太在意我過得好不好,只為單純保持禮貌……」

「如果是那樣,我可以體會妳的心情。因為不管是案子無果還是不告而別都是我的毛病。妳不用勉強自己關心我,我們可以只辦公事就好。」

「……畢竟,我不希望妳覺得不好過。」這句話,乘著她呼出的一口氣放輕,卻也摻著不具名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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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親近的人擰起眉頭,用嚴厲的話語表達關心,克萊兒起初覺得那樣的性子有些生人勿近,而後才了解那是一種自保,傷痕累累的人像刺蝟般豎起尖刺,不再把柔軟的肚腹袒露在外,隔絕一切並不真心以待的人。

像是她。
假若她曾經說謊,她又有什麼資格要她相信她,哪怕蕾娜也許永遠不會知情?
克萊兒/瑞絲/科林
「是真心的。」嘆了口氣,克萊兒將羊皮紙折起,轉正了身子面對人。

「我先生的事我明白,不用自責,我對這一切沒有怨言⋯⋯說實話,他也做過不少髒事,那也許便是他的宿命了。」

「但妳是有責任感的人,我不希望妳看到我時有壓力,所以才一直沒主動找妳——雖然,妳離開魔法部的原因不只如此吧?但我想這個案件也是其中一根稻草。」

而案件的挫敗是她一手造成,是她當年殺了奧斯頓.羅恩,是她在接受偵訊時給出相反的線索,讓整起調查無果,於是她更加沒有資格以朋友的身分自居,甚至主動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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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假如,假如——除了這次偶遇外,再沒有下一次相遇,有些話她還是想要說出口。

「當然,妳可以不相信這些話⋯⋯不否認,我確實是個很好的演員。」

「不過,就像妳會不希望我不好過一樣,我想知道現在的妳過得如何。」
萊衛德們
「……跟我來吧,收支明細和執照相關的檢驗資料在樓上。」

蕾娜沒有正面回應克萊兒,也沒展露什麼特別的情緒,便邁步越過她身旁要領路。她們來到店裡深處,蕾娜打開一扇暗處的門後領人爬上樓梯,不一會便能踏進一個人住的小樓房。
「先坐吧。」短短的玄關接著小客廳,不大不小的兩張沙發與一張桌子。她走進屋內後不久回來,遞出一疊厚厚的紙張文件。
萊衛德們
「妳檢查看看有沒有問題,或有什麼需要帶回去的,我再影印。」沒等人回應,她又走進不遠處的吧台內小廚房。
「快中午了,妳要留在這嗎?」可以看到穿著連身工作服的蕾娜已經開始從冰箱拿出食材、著手處理。雖然問句不是太明白,但看來她是在問對方要不要留下來吃她做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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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默默接受還是視若無堵,克萊兒讀不出蕾娜的內心的想法,但無論如何,她想說的話也說完了,至於接不接受就看人了。

將重心擺回公務身上,她在蕾娜遞來文件時來道了謝,接著便靜靜的開始閱讀,直到人又再次開口。

「好?麻煩了。」

所以現在是禮貌性地問她要不要留下來,還是真的在問她要不要共進午餐——她差點要把同樣的問句丟回去,不過最終還是笑著說了聲好。
萊衛德們
她的回應就是食材處理的聲音與料理的香氣,正好下廚的時間可以讓克萊兒檢查文件;過了一會爐子和烤箱都熄火,她將料理裝盤並出聲。

「妳可以過來餐桌了。」

蕾娜走出廚房,陸續將兩盤英式家常的週日烤肉配約克郡布丁、一瓷碗餡料扎實的牧羊人派端上餐桌。圓桌不大,是適合一人或兩人共餐的大小,旁邊也是兩張擺了軟墊的木椅。
萊衛德們
烤牛肉、馬鈴薯與奶油蔬菜、切達起司醬的濃郁香氣瀰漫在屋內,她也沒忘了拿出櫃子裡的高腳杯跟紅酒。
「我不知道會有客人,只能準備普通的菜色。」說真的,克萊兒可是住在豪宅的人,坐擁古靈閣高官的遺產,本人又是巫師公務員,而她們也沒真的一起吃飯過……
「……妳的份如果吃不完也沒關係,」所以,她可能根本吃不慣自己做的料理,甚至紅酒也沒有克萊兒招待過自己的那麼高級。「……剩下來的話我能吃完,不用擔心浪費。」

不過從一般女子的角度來看蕾娜準備的份量,就知道她身上的肌肉不是白白有的,吃不完的話也許不是不合胃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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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熱騰騰的食物上桌前,她也恰好看完手頭文件,並把需要複本的部分仔細標記起來。

「我覺得很豐盛了。」
這是真的,在不需要應酬交際的時候,她其實並不特別注重飲食,有時候一餐就用簡單的麵包或沙拉帶過,倒是喝酒喝得很講究。

從蕾娜手中接過叉匙,接著便開始享用對方準備的餐點,好在用餐時不說話也很平常,兩人便安靜的吃了一陣子。

「很好吃,口味剛好。」怕是默默吃著很像硬著頭皮吃下去,她啜了口酒後這麼說著。
萊衛德們
不同於以往的正裝,蕾娜把工作服脫掉就直接掛在椅子上,剩下就普通的輕鬆襯衫配牛仔褲。

「……那就好,謝謝。」

而因為習慣這樣的食量維持身材,加上過去工作忙碌的關係都吃得趕,跟克萊兒相比她很快就淨了自己那一盤,還有一半的牧羊人派。

「……我想我過的比以前好,外面的世界其實根本沒那麼在乎罪犯的後代在做什麼,顯然我被魔法部給侷限了視野。」握著酒杯,她突然回答了克萊兒的問題,語調平靜。
萊衛德們
「但還是有很多不確定的事,比如思考自己能這樣就過一輩子嗎?還是有更多能做,或是以前我對社會的貢獻比現在多太多了……之類的。」

「所以綜觀整體而言,我也無法確定是不是真的比較好呢。反正,人就是會一直貪心找答案的動物吧?」但至少現在對克萊兒說話不會皺眉頭了,可以平靜正常的飲酒對話,不是在奇怪的場合或危險傷病的地方討論問題。

「那妳呢?為什麼龍部門的會負責奇獸店家的管理,是人手不足的調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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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沒想到方才的提問會被解答,克萊兒愣了愣,才軟下神情回應。

她靜靜地聽著蕾娜談論現在的生活,偶爾啜口酒或再切塊派來吃,但大多時候就只是安靜聽著。

「那些事只能留給時間解答了,關於未來,還有過去的選擇正不正確。」

「但,至少現在的妳看起來很平靜。」放下餐具,她朝人勾起淺笑,發自內心的。「很高興聽到妳過得比以前好。」
克萊兒/瑞絲/科林
「噢,這是因為我從掃帚上摔下來⋯⋯。」

話一出口才發現這話聽起來像喜劇,克萊兒在蕾娜好不容易弭平的眉頭皺起來之前抬手,示意自己沒事。

「我沒事了,只是這幾個月可能負荷不了體力活,只能像這樣打打雜。」
邊說著邊轉動左手手腕,模樣不太靈活,但並不影響日常生活。
萊衛德們
「什麼……?我以前……很吵嗎?」完全沒有聽懂克萊兒話裡平靜的意思。

而且沒有,眉頭還是一定要皺起來的。
「那妳真的該再吃多一點,妳太瘦了。」想像那個纖細身板,不知道是從幾公尺高的位置掉下來……她伸手切了一大塊派丟到克萊兒的盤子裡。
「這次妳是怎麼摔的啊?」專業巫師沒那麼容易就摔掃帚,蕾娜問的很直接。「上一次是追挪威脊背龍……」提起回憶也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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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究竟是怎麼理解的呢?

「不小心的⋯⋯?本來正在追蹤的龍突然掉頭飛過來,一慌張就不小心摔了下來。」

眼神不知所措的飄移,在前正氣師的質問底下,她感覺自己就像個不小心把東西打翻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斟酌每一個字,就怕下一句話又讓人眉頭皺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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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皺著眉頭的模樣更符合她記憶中的蕾娜萊衛德就是了。
她這麼想著,終究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別對病患那麼嚴厲,妳現在看起來像聖蒙果裡的護士——我吃就是了,不要生氣?」

面露無辜的眨了眨眼,希望打溫情牌可以撫平人的情緒,同時討好的咬了口蕾娜丟過來的派,一副學到教訓了的聽話模樣。
萊衛德們
不然以前不平靜到底是指哪種方面?但她的注意力當然馬上被另一個話題吸走。
「妳剛才不是說已經沒事了,現在又說自己是病患……還有,我哪裡有生氣了?我只是關心妳啊?」蕾娜對於自己看起來就是個兇巴巴老媽的這件事似乎真的沒有自覺,也難怪芙蕾雅會……
「常接觸龍本來就也是很危險……」為什麼要突然露出無辜的眼神啊!我真的有凶成這樣嗎?「而連我的貓都比妳壯……」
萊衛德們
「喵嗷~~」好像收到感召似的,忽然一隻黑貓推開留縫的房門走出,垂著軟軟的腹部走近,但不害怕甚至完全無視客人,只是直衝去蹭蕾娜的腳邊。
「啊,煤炭妳睡飽了?等一下,我馬上幫妳開罐頭……」有人變臉比翻書還要快,但她大概還是沒有什麼自覺,馬上從吧台拿了一個貓罐頭打開,細心的放碗切塊(沒有必要)並加了些水,煤炭快樂的低頭吃飯。
克萊兒/瑞絲/科林
「噢,要是妳也用這種口吻跟我講話就好了。」溫差之大讓克萊兒忍不住出口揶揄,要是她是另一隻貓的話肯定會在一旁不滿的喵喵叫吧。

不過顯然她並不是,於是她只能支著頰看一人一貓溫馨互動——瞧,她還把飼料細心的切碎再放入碗裡呢。克萊兒揚了揚眉,回想起剛才人啪的聲把派丟到她盤子裡,覺得自己還真可憐。

「壯嗎?我倒是覺得⋯⋯稍微有點胖。」仗著貓聽不懂人話,她看著那圓滾肚腹下了犀利評論,怕是護短的主人不開心,她又補了句。「不過很可愛。」
萊衛德們
「妳怎麼能跟兩歲的寶寶比??」沒錯!貓咪是寶寶!而且自己也有對克萊兒用比較軟的語調說話過吧,比如喝了不該喝的東西……該死的,不要再提了。她心想。
「我只要再讓她多運動就會壯了!」不知道在堅持什麼。然後黑貓轉對主人叫幾聲,她又馬上變臉。
萊衛德們
「她當然可愛,她是完美的。好好,我摸摸。」 她蹲著用帶疤又皮膚粗糙的手指擼著人家,那放鬆翻過來的腹部小肥肉晃得明顯。
「如果妳想跟貓咪比待遇的話,那等妳吃完我們就得運動一下。」那個笑容是看著煤炭的,但至少變得更輕快的語調是對著客人說的。沒說到底是要做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克萊兒/瑞絲/科林
寶寶,寶寶

難以想像是由蕾娜說出口的詞彙在心裡迴響,這讓克萊兒差點被派皮噎到,好在對方的注意力完全被貓咪吸引過去,沒有發現到她的神情古怪。

「行?我敢說我一定比牠樂於運動。」

吃光最後一口派,她把兩人空了的碗盤稍作收拾,回來就看到那晃的誘人的肚腹,不禁也彎下身來近看。

「不用變壯吧。」壯貓能幹嘛?多抓幾隻老鼠嗎?「這樣還挺療癒的⋯⋯我可以摸嗎?」
萊衛德們
所以說妳為什麼又要跟貓咪比呢……蕾娜心裡不禁想著,似乎忘了一開始是她自己拿人家身材去比的。
「我是無所謂……只是不確定她會不會咬妳喔。」貓咪性格難免陰晴不定,所以她警告著。「不過……肯定比龍還安全多了。」克萊兒可是小龍專家呢!貓咪算什麼?
「當然要壯!這樣才健康。」從一個已經把她先養過胖的主人口中說出的堅持詞語。在克萊兒靠過來想摸貓的時候,她站起身,按了按在一個櫃子上的音響,華爾滋的輕慢的旋律便流洩在屋內的一方陽光下。
萊衛德們
「沒有禮服、沒有觀眾,更沒有其他人選……」蕾娜抱著胸口,站在餐桌旁一塊整理的乾淨、不大不小的空間。
「如果妳不介意這種場合,我還有這個榮幸嗎?」雖然沒穿禮服,還是擁有良好的儀態,她向克萊兒紳士的伸出手來,但馬上又補了一句。
「當然了,我沒打算讓妳吐在這裡,所以想動多慢就多慢吧。」反正在一個人獨居的屋裡沒有任何人的視線需要在意,對吧。
克萊兒/瑞絲/科林
「只要不會噴火都好說。」對動物的標準如此之低。

幸好煤炭沒有朝她噴火也沒有抓人,在她小心翼翼的伸手輕撫時還發出了幾聲喵嗚,看來是隻親人友善的貓,也難怪蕾娜會拜倒在牠的肚腩之下。

同時輕快流淌的音樂勾起回憶,還記得上回一起跳舞還是在魔法部舞會上,回想起兩年毫無音訊的空白,她沒想過還能像這樣平凡的跟人跳舞。
克萊兒/瑞絲/科林
「——是我的榮幸才對。」垂下眉眼,克萊兒輕輕搭上人的手,看著煤炭不甘寂寞似的湊到她們腳旁。

「慢一點也好,我怕踩到他。」

誰知道不小心往那討喜毛球上踢一腳會不會被蕾娜趕出去呢?回想起剛才人寵愛有加的模樣,她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萊衛德們
牽著克萊兒的手與搭上她的腰際,也讓她另一手搭上自己的肩臂。考慮到空間與煤炭的問題,還有舞伴剛才說自己是傷患,蕾娜便只是簡單的領著人隨節奏慢步,也是輕鬆悠閒。

「雖然在一個人受到調查、又受傷復原不久後問這問題是有點怪……」兩年雖然不算短,但也沒有多長。「不過我想,這只算是做為交換。」

「克萊兒……妳對自己現在的生活滿意嗎?」腳步在日光下游移,蕾娜看著那雙深邃的紫羅蘭色眼眸。
「如果是,我真想從你們這樣看起來能開開心心的人身上學會些訣竅。」尤其克萊兒曾經喪夫,還可以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自己就辦不到這種事。不過,她連從自己最親密的姐姐身上都沒法學到訣竅就是了。
克萊兒/瑞絲/科林
像老電影裡被放慢成一幀幀的慢鏡頭,隨著音樂踏出的腳步輕柔和緩,彷彿連時間的流逝都慢了下來。

「大致上還算滿意吧,我想。」側了側頭,她這麼回應。

「也不是沒有遺憾或是悲傷,只是還是有事物讓我願意繼續這樣生活。」

「像是還不錯的生活品質,衣食無虞之外知道家裡有幾隻毛茸茸的生物等著餵食;像是身邊還有在意的孩子,而妳想看著她長大。」

「想到這些⋯⋯就會覺得好像別無所求。」
克萊兒/瑞絲/科林
她曾經也以爲自己在復仇成功後再沒有願望,死去或是被捕也無所謂,後來才發現不是如此,原來她還對生命有所眷戀,有想陪在身邊的人們,想留下來。

「有人說幸福是渴望重複,我現在是如此,那妳呢?」

順著節奏轉了個圈,她看向眼前的人。「妳希望現在的生活一再重複嗎?」
萊衛德們
「這種說法……好像也對。」認真思考了一下,在緩拍的舞曲中。
「不過啊……重複性太高的話,還是會有點無聊吧?我覺得……」
「妳聽起來像是要退休的老人。會不會太早了?」

「我之前雖然常一個人在家,但沒有像現在一樣真正算是一個人住。」

「獨居後要顧慮的事是少了,但也許就是少了變化,偶爾起床還是……有一點點寂寞。妳不會嗎?」

她竟會坦承這種感受,不過整體而言蕾娜說的話似乎也比以前多了些,環境改變還是讓人不太一樣。
萊衛德們
「顯然我還不是所有事情都想要重複,才還覺得沒那麼安定。」
「但如果什麼都重複不變的話,今天也許就不會遇到妳上門了。」
「還有,追龍掉下掃把這種事也不該重複吧。妳現在會游泳了嗎?」結果悠閒沒多久又變成質問人的老媽。
克萊兒/瑞絲/科林
「當然會寂寞,所以人才需要有朋友不是嗎?」

像是她就有可以一起喝酒喝到爛醉的好朋友,不過她並沒有說出口,怕是眼前隨時會進入老媽模式的人又要皺起眉。

「好吧,我承認不是所有事都重複好。」不得不同意說法,感覺到腳邊貓兒柔軟的毛恰好撫過小腿肚,克萊兒垂下頭輕笑。「要是一成不變就不會遇見你啦——你說是吧?煤炭?」

然後在人提起掉到水裡,還差點溺死的回憶時一臉心虛。
「那種事不會重複的。」她再一次逃避投射過來的銳利視線。「不會,反正我會離水邊遠遠的⋯⋯?」
萊衛德們
「喵~~」會跟人對話但不知道在叫什麼東西的黑貓,回應後開始長得像隻雞腿一樣抬高了腳舔自己的下腹。
「應該是去學游泳才對吧。」覺得邏輯不對。
隨著曲子到了盡頭,音響也沒連播下一首,她請克萊兒先坐下。
「剛吃飽就別運動太多了,休息一會吧。」幸好她是老闆,午休時間想多長就多長。蕾娜走回吧台從下面的櫃子拿出些飲料,替她們調了兩杯酒並放了冰塊。
「不知道妳會不會喜歡就是了,蘭姆酒加可樂。」深色的飲品裝在無曲線的玻璃杯,其中一杯端到克萊兒的面前,她也跟著坐下。

克萊兒不知道的是,蕾娜在桌底下握好了魔杖,準備對她施放會讓她動不了的牽制咒。

而那杯調酒裡摻了吐真劑。
克萊兒/瑞絲/科林
「謝謝。」

可樂啊——她其實並不喜歡在酒裡加入氣泡飲料,不過基於禮貌,她還是在道謝後喝了一口,連同添加的藥劑一起。
萊衛德們
蕾娜低聲動著唇,桌下的魔杖揮動軌跡,牽制咒立即讓克萊兒被困在椅子上,無法離開。

「……我已經不是正氣師,不受到魔法部的即時監管……」

「克萊兒,妳承認自己是個很好的演員,也說妳的丈夫做了許多骯髒事……」

「那麼,我還是有事情想要與妳確認。」

她的語氣還是跟前面閒聊時那樣平靜,彷彿她不是那個偷對人下藥又把人困住的爛巫師。
克萊兒/瑞絲/科林
前一秒,克萊兒還在納悶為何會突然繞回這個話題,下一刻,在微微起身時把人禁錮回坐椅上的拉力讓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在那之前。」魔藥的效力擺弄唇舌,她無奈的彎起笑,向後靠在椅背上。「我必須說在酒精裡加可樂還挺暴殄天物。」

「問吧。」昂了昂下巴。
萊衛德們
看著那用自尊包起的模樣,貴婦略顯傲然的揚起下巴;都還沒開始問問題自己就先被傷害了,喜歡偶爾來一點冰涼可樂錯了嗎……但這不是重點!她嘆了一口氣。

「妳曾和我承諾妳不會說謊,但妳在羅恩的案子中,到底有沒有說謊?」

正常的調查中是不能用吐真劑的,但她現在可不是魔法部的職員了,目的也不是真正為了查案。
克萊兒/瑞絲/科林
「有。」雙手交疊在膝蓋上,她側了側頭回應。

「不過那時妳會這麼問我,代表妳已經有所懷疑了吧⋯⋯說實話,我比較訝異妳這麼晚才對我使用吐真劑,正氣師都這麼相信嫌疑人士的嗎?」

「不過看來命運還是傾向妳這邊的,誰想得到呢?我們會再見面,然後給妳個大好機會。」

對於驟降的氣氛渾然不覺,灑進屋內的陽光溫暖,煤炭還不合時宜的喵嗚了聲,這讓克萊兒不禁想笑。
萊衛德們
「我還是正氣師時必須在職業規範之下,用吐真劑調查不僅侵害人權,說出的話也不能夠被拿來當成真正的證據。但現在,我只是個平民巫師,並沒有在查案。」她喝了一口被克萊兒嫌棄的飲料,幸好艾琳娜做剩給她的吐真劑夠多,蕾娜在對方那一杯裡放了很多滴,不然她討厭可樂就真的只喝了那一口。

「沒錯,我想要相信妳,但說起來很可笑……多年來培養的直覺,讓我沒能打從心底認為妳沒掩飾任何東西。」比如她分明露出對亡夫案件的遺憾表情,當時卻從來沒有真正積極的關切案件發展……

「妳那麼想也沒關係,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而決定說謊的人,應該也早就有覺悟了。」若克萊兒說謊的理由讓人無法接受,一切本就可以到此為止了。

「所以妳在調查中說謊,是因為早就知道犯人是誰,為了掩護嗎?」
克萊兒/瑞絲/科林
「噢,所以奇獸店老闆就可以侵犯人權了。」
吐真劑的效力在血管裡流竄,聽見蕾娜說的話,克萊兒忍不住用鼻子哼出諷刺笑意。

「別相信我,相信人不是件好事,就像我現在相信妳才會被下藥一樣。」

「不過,我確實對之前騙了妳心懷愧疚⋯⋯因為如此,我從不主動關心進度,也不主動找尋妳的去向,看來我還是有破綻的。」

最後幾句話輕的像是嘆息,目光從黑色中的貓兒身上離開,她前傾身子,淺紫色的眸直直望向對方。

「但現在,我們扯平了」
「我不是為了掩護別人,我是為了我自己。」

「奧斯頓・羅恩是我殺的。」
萊衛德們
「妳可以事後通報,看魔法部想不想為了這種事再審我一次。」像玻璃片的眼眸沒有太明顯的思緒,對那終於被破開秘密的紫色眼眸看回去。

「……所以,是妳親手毒死了妳丈夫……哈哈哈!」蕾娜一隻手忽然遮住自己低下的頭,笑得莫名其妙。「我希望妳不說謊,但妳本人就是兇手,怎麼可能會不說謊演戲呢?」當她又抬起頭來,殘留的笑意一點也沒有開心的感覺,跟對面的人一樣帶著不知是針對誰的諷刺。

「那妳為什麼要毒殺他?」找到當年幾乎沒有巫師知道其效果、稀奇難取的藥草做出了配方,克萊兒顯然是高手。「羅恩外遇?家暴?……還是妳為了他的家產?其他更複雜的事?」

這問題可說是非常侵犯隱私了。但對蕾娜來說,已經沒有不問的道理。
克萊兒/瑞絲/科林
——那要多殘酷,有人拚命的追尋真相,結果卻未必讓人滿意。

「這就是妳要的真相了。」別過眼神,而面對人激動的深入質問,她則是疑惑的偏了偏頭。

「倒是妳為什麼那麼執著呢,正義感?不,妳想要什麼?」

若是傷害到對方的親人還能理解,但事實上,在蕾娜主動開始調查起前夫的死之前,可以說是跟這個人毫無瓜葛。

魔藥的效力持續運作,她也只得如實以告。

「那是另一個故事了,記得我說過我的母親在我小時候過世了嗎?那是奧斯頓・羅恩殺的。」語調冷靜的像是在陳述別人的事一樣,她平靜地把幾乎沒什麼人知曉的往事娓娓道來,包括母親生前的生活,為何死亡,她又是如何走到這一步。

「⋯⋯所以,我決定幫她復仇,就是這樣了。」
萊衛德們
蕾娜沒有馬上回應,而是撐住桌面起身。她伸手把克萊兒喝過又嫌棄的可樂調酒舉起喝乾,再用魔咒讓空杯飛到水槽去,才雙手環上胸口看向克萊兒。

「妳想要扯平,我就再給妳個扯平的機會。」

「那個男人沒有什麼值得我發揮正義感的精神,」畢竟他大概做過哪些事、是哪種人,調查時約略也都知道。「雖然他也還有其他家人,不過那是另一回事了。若說我想知道自己當時在瞎忙什麼,不違過吧。」

雖然蕾娜本就不打算回以「謊言」,不過她也感覺到了吐真劑讓大腦撤下藩籬的操弄。「我兩小時前也跟妳說過了,我受夠了不停揣測人心。」
萊衛德們
「也不想再跟童年一樣活在虛幻的謊言裡,不如打從一開始就存在於痛苦的真相中。」

「要是妳今天喝酒之前沒對我說謊,妳說妳是『真心』的,想知道我過得好不好;若妳認為把妳帶來這裡的『命運』是站在我這邊……」

「那妳可能錯了。」蕾娜的魔杖一揮,禁錮住克萊兒的魔咒被解除了。「我做這些,是想確定是否真的辜負我的信任,妳是不是個看來溫柔、但其實是惡毒的女人……」

「沒錯,妳辜負了我對朋友的信任,讓我像笨蛋一樣為了繼續洗刷名譽而努力查案、碰壁、放棄原本的生活,妳也是個騙到婚、為私情殺害沒有真正犯罪紀錄的丈夫,坐擁其遺產而衣食無虞的惡毒女人……」細數克萊兒的糟糕事,還握著魔杖的蕾娜面無表情的攤開手掌。
萊衛德們
「……但妳同時,也只是想念媽媽的小女孩罷了。」

「而我本來就沒有任何資格發揮正義感或嫌妳殺人;安黛拉就算了,我以前也為私情殺了芙蕾雅的父親,從沒打算讓她們母女倆知道。」

「我跟妳是半斤八兩的女人。但如果妳其實比我更糟糕、更惡毒……」魔杖隨著她往上攤開的手掌而滾到腳邊。

「給妳一次扯平的機會。那命運會傾向哪邊呢?」引用克萊兒剛才的話語,她稍抬起著下顎、脖頸也稍側一邊,微微揚起的挑釁淺笑好像是對命運的諷刺臣服。

「順帶一提,我母親在世人眼裡雖是個惡毒的爛人,但我也跟妳一樣,很想念我的母親。」
克萊兒/瑞絲/科林
撿起地上的魔杖,克萊兒退後了兩步,才抬頭看向眼前手無寸鐵的人。

「我確實是個惡毒的人,但一命換一命,就像我不會對羅恩家的人出手,我不會傷害妳。」

「我想現在最明智的方法是修改妳的記憶,讓妳忘記剛才我所說的,如此一來,妳的小計謀也沒有用了。」

平穩地說著的同時也將魔杖舉起,她曉得蕾娜是受過訓練的正氣師,但物理攻擊的速度可比不上施咒的速度,只要她想,情勢就會按照在眨眼間轉變。
克萊兒/瑞絲/科林
「但做為讓妳白忙那麼久的補償,也因為我們是『同類』?也許我用不著這麼做,剛好妳自己也喝下吐真劑了,所以回答我——」

「知道真相後,妳想要做什麼?如果妳要舉報我的話,很抱歉⋯⋯。」

魔杖尖端指著眉心。「我還不想放棄現在的生活,就像我說的,我很滿意,還想一再重複。」
萊衛德們
「如果我想報案,現在還放掉魔杖讓妳威脅,我在妳眼裡是笨蛋嗎?」覺得被小看了腦子而不禁蹙眉。「還有我剛說過了,除非我能證明妳這不是喝過吐真劑才說出的話,否則是不能被當成實證的,而我也沒有其他佐證。」

「妳想讓我忘光也行,當我放掉魔杖,就料到妳會想這麼做。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即使我早知道對妳做這種事,妳大概永遠都不想再看到我,但我還是想把握機會知道,我是否看錯了人。」

「而我覺得我沒有。」任人指著而話語歸於平靜。「妳違反了法律,妳騙了討厭謊言的我,但妳有自己的苦衷,而我接受了。」
萊衛德們
「結果就是,我並不認為克萊兒.波加荷德是個惡人。就這樣,我已經得到了我希望的結果。」雖然不帶什麼神情,但望著人的眼眸並不冰冷,也不可能有欺騙之意。「但妳若想讓我忘記今日,還是忘記妳這個人都沒關係。因為我仍然這麼想,『我不希望妳不好過』。在我遺忘之前,妳在我心裡都還是朋友。」

「至少我跟妳相處的期間,有過快樂的時候;既然認為妳並非惡人,那我知道我這段期間就不算活在假象裡。」也不怕指在額間的魔杖能一秒把自己打爆,她逕自坐上了椅子,閉起雙眼。

「所以無所謂了。做決定吧。」
克萊兒/瑞絲/科林
「難說,誰知道妳在想什麼呢?再說,是妳剛教會我不要太相信別人。」
聳聳肩,並不覺得自己多一分懷疑有錯。

「而吐真劑不能顯示內心想法,所以我需要聽到妳說出來。」

淺紫色的眸子瞇起,在蕾娜說完話時也沒立即把魔杖放下,彷彿下一秒就要唸出遺忘咒——她該這麼做的,被找到藥草的證據已經是一次疏忽,她該把這場意外抹銷,讓一切回到正軌。
克萊兒/瑞絲/科林
「⋯⋯奇獸店的文件交給我吧。」但最後克萊兒只是嘆了口氣,把魔杖擱回桌上,從椅背上拿起外套穿上。

「就那麼重要嗎?」沒再去看人一副任她處置的模樣,她伸手摸了把湊上來的貓兒。

「為了知道我在想什麼,這麼大費周章,然後還敢把魔杖交給我——妳明知道我做過什麼事。」
萊衛德們
「妳也知道我做過什麼。」聽到人遠離的聲響,她才睜開眼,拿起桌上的魔杖,輕吹了一口附在上頭、曾在光中轉舞的灰塵,翹起的腳簡直像在說「我就曉得妳不會下手」。

「那就拿走吧。」文件都還被擱在客廳。「如果不是遺忘咒,妳沒笨到會在這裡殺傷人;如果還有下次,不管是魔咒還是武力,妳知道妳都是打不過我的,而我不要吃妳拿來的東西就好了。」雖然是描述事實,但還是會讓人感覺太自大吧。

「為了證明我自己不是笨蛋,知道妳在想什麼很重要。還有,不喜歡可樂的人才是最奇怪的。」後話是不是吐真劑作祟就不知道了。她手一揮,門板自動解鎖敞開。

「還想要我送妳下樓嗎?或是想要我記著這些把柄但永遠滾蛋?」但不在倫敦也沒什麼好滾的。
克萊兒/瑞絲/科林
「噢,不殺傷但讓人難受的魔咒可多了。」
抽出自己的魔杖,她對文件使出雙雙製,然後把複製出來的一份放入包中。

「但妳賭贏了,我確實不會對妳下手,恭喜。」放下魔杖的那刻就是全盤皆輸,她很清楚,那麼像這樣的挑釁也是可預期的,於是克萊兒攤了攤手,沒打算理會——除了某部分。

「送客就不必了,至於可樂⋯⋯。」從地上撈起頗有份量的貓兒,她用像是要說些什麼悄悄話的口吻貼上毛茸茸腦袋。「希望你的主人不要逼你喝囉,看到她在喝就把它打翻,聽懂了嗎?」

語畢,她鬆手讓煤炭穩穩落在櫥櫃上頭,接著逕自往樓下走去,纖瘦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樓梯末端。
萊衛德們
……所以,我的貓是被她性騷擾了嗎?
煤炭只是隻貓,什麼都不懂。
萊衛德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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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衛德們
我:好欸我們寫好長好開心

也是我:寫那麼長到底要畫哪一幕是要貼到什麼時候
克萊兒/瑞絲/科林
前: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客套
中:擼貓破冰
後:阿姨突然發神經

(沒有看懂怎麼會變成這樣)
萊衛德們
克萊兒/瑞絲/科林 : 笑死妳是總結大師 也是畫畫電影大師 (啥
海章郎
好好看⋯⋯你們都是最好的阿姨⋯⋯
好喜歡兩張劇照圖的溫度差⋯⋯
克萊兒/瑞絲/科林
海章郎 : 友誼的小船介於翻跟不翻之間
蕾娜中說很像下一張克萊兒突然發神經我要笑死
[夜行巷斂財仔] 🐁
好好看TOT 特別喜歡你們精警的對白!!你們好會寫 CG圖也好棒哦真的好好!!
克萊兒/瑞絲/科林
[夜行巷斂財仔] 🐁 : 謝謝愛德蒙中看完長得要命交流 (長得要命)我也覺得寫針鋒相對特快樂⋯每次回覆都爆字數⋯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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