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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Borg人魚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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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員Uki x 人造人魚Fulgur
*這次沒什麼預警,偏小清新故事

他的人魚第一個學會的詞語是「Uki」。

psy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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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器材閃著紅光,在昏暗的水下實驗室裡顯得異常刺眼。屋內牆壁使用了某種特殊玻璃材料,從室內可以瞧見隔著一層玻璃的海洋,外面看進來卻只剩下一片無機質灰色。

魚群如散落的櫻花花瓣起舞,他們是無邊無際的藍中唯一不同的顏色,卷起細小氣泡,最終消散於水裡。

機械的滴滴聲從未停下,他早該習慣這見鬼的噪音。這工作帶來的傷害簡直超越薪水,到底是哪個人才讓人在昏暗環境下螢幕前工作、同時還有噪音造成心理煩躁?

依靠窗外透進的亮藍色光線Uki勉強分辨數據,他嘆口氣,拿下眼鏡捏了捏鼻樑,抬頭望著巨大的培養槽。裡頭響起氣泡咕嚕聲,手心貼上冰冷的玻璃表面,那股冷意頓時鑽進骨髓。

「 FuuFuu-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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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一個成年人大小的培養槽裡灌滿藍綠色的液體,咕嘟咕嘟冒著氣泡。如同在荒地盛開的花朵,一個明顯非人的生物飄浮其中,上半身彷彿最精緻美麗的石像,腰部以下接反射著金屬紅光的機械魚尾。

他像幅荒誕畫作,自然與科學達成一種微妙的平衡點。

銀白色的髮絲散開於水裡,他閉著眼,薄唇微張,非人感的妖異使人不禁屏住呼吸。如果吻上他的唇,大概能嘗到海鹽與金屬的澀,Uki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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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累,我本來被叫去處理另一個項目,變換一個新人來照顧你,我爭論了好久才同意讓我繼續來。」Uki毫不在意寒意,將臉頰貼在冰冷的玻璃表面,「不用擔心FuuFuu-chan,我永遠不會把你交給別人。」

「畢竟FuuFuu-chan是我創造出來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

Uki癡迷地望向人魚,靠上玻璃,好似靠上人魚的頸窩,他輕吻一下自己創造出的最棒傑作。

「我很期待與你交談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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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大概能成為Uki人生中最著急時刻之一。

在手機警報器響起的剎那,他急忙拉上椅背上的白大褂,不顧同事迷惑的神情,一路跑到實驗室門口。皮鞋嗒嗒聲響徹純白長廊,白大褂衣擺被風吹得鼓起,Uki喘著氣,打開門的手微微顫抖。

心中的緊張、興奮和期待幾乎要炸開,溢出情感小瓶子,淹沒思考能力。

Uki屏住呼吸。

培養槽裡的生物正好奇地撫摸把自己關起來的透明表面,培養槽並沒有足夠的空間供他轉身,人魚只能左右環顧四周,曲起指節困惑地敲了敲,發出幾聲悶響。他像找到新奇玩具的幼童,興奮地睜大雙眼,敲著玻璃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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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uFuu-chan……?」

聲音止不住地打顫,他拼命壓抑住亂七八糟的感情,緩步接近歪頭看著他的人魚。Uki將手貼上玻璃,淚珠滾落臉頰。

他哭得很安靜。

人魚的眼睛是漂亮的銀色,與頭髮相同是月光的顏色,其中添了點紫,比天鵝絨上的奢華鑽石還要耀眼美麗。人魚也將手輕輕貼上玻璃,與他一樣的位置,宛如他們彼此緊握著。

他張嘴冒出一串氣泡,揚起一抹微笑,敲了敲玻璃似乎在打招呼。

Uki跟著露出笑容,隨意抹去淚水,著迷地不願挪開視線。室內依舊昏暗,些許光線從牆壁透進,經過水面扭曲成不規則的斑駁光斑。

冰冷的玻璃表面被體溫染上了點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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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gur學習的很快,原本他的常識差不多等於新生兒,雖說尚未掌握說話技巧,但他已經能對話語做出反應。
同時他從培養槽換到一個巨大水箱,幾乎佔滿實驗室的一半。Uki也開始整天都待在實驗室,晚上睡在睡袋,只有洗漱或洗澡時才會離開。

「Ful——gur——」
他拆解音調,一字一頓地教新生人魚如何說話。銀髮人魚張開口,發出一串意義不明的音節,隨即蹙緊眉頭,生氣地甩了甩尾巴,濺起點點水花。

Uki坐在水箱邊緣,絲毫不在意衣服被打濕,Fulgur趴在他身旁,機械魚尾隨上下擺動輕微嘎吱作響。一次又一次失敗後,人魚有些消沉地把下半臉埋進水裡,咕嘟咕嘟冒著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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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下次再努力就好。」Uki撫上Fulgur的臉龐,拇指摩挲著他左眼底下近似心電圖的紋路。人魚彎起眼笑了笑,銀白髮絲黏在臉頰,被Uki輕輕撥到耳後,「而且你的名字對於初學者而言確實不太友……」

話音未落,一陣力道猛然使Uki跌落進水箱。

濕透的衣服壓垮雙肩,髮梢掛著水珠,軟軟地垂在臉側,如同被大雨淋濕的可憐小貓。他微微一愣,困惑地望進人魚那雙漂亮的銀色眼眸裡。

Fulgur眨眨眼,朝他揚起狡黠笑容。Uki扯開緊貼肌膚的衣服,轉而拉住Fulgur的手臂,人魚的體溫是冰涼的,熱意透過接觸傳遞溫度。
他深吸一口氣,把兩人一同拉入水中,他們彼此互相對視,突然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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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ki……」
Fulgur嗑嗑絆絆地一張一合,這是Uki第一次聽見他的聲音。
談不上大提琴的優雅,反之偏於帶點鼻音的沙啞,卻足夠鑽入人心。

——他的人魚第一個學會的詞語是他的名字。

Uki拉過Fulgur,垂下眼簾。

宛如一片雪花落到唇畔,吻到嘴唇有些酥麻,他看見Fulgur微微顫抖的睫毛,舌緊貼著上顎滑入對方口腔內,交換彼此的氧氣。
他們在水下接吻。Fulgur聽到Uki的輕笑聲,羽毛一般搔弄過耳際。

果然是海鹽的味道,Uki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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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這個設定,但這篇寫的不是很滿意抱歉
幾個月後再找時間修,最近瘋狂卡文寫不出東西

文集中噗:
ಠ_ಠ - PsyBorg個人文章集中 🔮🐑 *都是Uki x Fulgur 像目錄一樣的東西? 總之就...
melon5127
人魚pa 真的太讚了😭🙏謝謝噗主!
waffle2186
人魚好讚!謝謝噗主
lemon4085
噗主的各種paro 都好香好好吃:'-(自己名字講不好真的好可愛
ibis8833
噗主文筆好好好會寫
從貓咪安價跟到現在每次都被喂得飽飽的
人魚pa真的太乓了
今天也讚嘆噗主
bean4067
嗚嗚嗚這篇給我有那部奇幻電影-水底情深的美感 謝謝噗主!!
muffin9709
人魚好讚!從貓咪安價跟到現在每一篇都好棒!
謝謝噗主
ಠ_ಠ
melon5127: waffle2186: lemon4085: ibis8833: muffin9709: 謝謝
bean4067: 好奇去查了一下那部電影感覺很有趣!改天來補
snack9517
覺得Uki是人魚的話會走向就會變成終極人魚島了吧
這電影我小時候看完印象超深刻
whisky8539
求、求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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