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ki✧NiCE龍50
五悠/心音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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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集中串
婦產科醫生x小兒科醫生/日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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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
「欸?等等五條醫生,我好像心臟也不太舒服,能不能幫我……」
「心臟不舒服請去掛心臟科,這邊是婦產科。」
「啊,那我肚子好像有點……」
「剛才檢查都很健康很正常,下一位!」

「咦——等、等等啊!」
「中村小姐,我們這邊請,您的先生還在外面等呢。」

看著被護士請出診間的孕婦,五條深深嘆了口氣。
每次開放掛號沒多久就預約額滿,猶如在搶演唱會門票一般瞬間秒殺,近幾年少子化嚴重,很多人不願意生小孩,五條悟卻從來沒有太多實感,只有夜以繼日地看診,看不完的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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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性的產檢,各式各樣的婦女病,有時候在大半夜突然跑去接生,甚至有不少女性都是因為他俊美的長相慕名而來,每次問診都會捨不得離開,每拖延一分鐘,就會增加他的加班時間。
被醫院綁住的生活令他快要喘不過氣,好不容易看完上午診,熬到午休時間,他立刻衝出診療室,跑到隔壁的小兒科。

「悠仁!我來囉!」
「啊,五條醫生您好啊,今天心情好像不錯?」
「想到能見到悠仁我就很開心哦!迫不及待跑過來了!」
「太誇張了啦,醫院裡不可以奔跑喔。」
男人擺出跑步的姿勢逗笑了被小孩圍繞的青年,對方是小兒科醫師——虎杖悠仁,現年二十七歲,剛來這家醫院不滿一年,最初五條對這個小他十三歲的菜鳥醫生還沒什麼興趣,是在一次偶然的談話之後,才漸漸熟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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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葛格,我想吃糖糖!」
「憂太好狡猾,里香也要!」
兩個小朋友拉了拉白袍在討糖吃,虎杖蹲下身笑道:「憂太現在還不可以吃糖,不過可以給里香,不可以分給憂太喔。」
「好!」
「欸?里香好奸詐,我也要吃啦!」
正當虎杖要把糖果遞到小女孩手裡,卻被另一隻大手攔截,他們的視線同時落到旁邊的人身上。
「這顆糖果給我不就得了,這樣對你們都公平吧?」五條瞇起眼露出勝利笑容,絲毫不覺得身為大人卻搶走小朋友的糖果很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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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香見狀氣噗噗地鼓起臉頰,憂太則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虎杖慌忙安撫兩個孩子,一邊對五條唸道:「五條醫生,您怎麼可以搶他們的糖果呢!他們還只是個孩子!」
「欸……我也想吃悠仁給的糖果啊。」被訓了幾句話的五條無力地垂下腦袋,同時對上里香的視線,她被虎杖抱在懷裡,刻意蹭了蹭對方的胸膛,然後對著男人露出得逞的壞笑。
「可惡,妳這個臭小鬼,給我放開悠仁!」
「五條醫生!不可以這樣對小孩子講話!」
「是……」
這回五條的腦袋又垂得更低,看著虎杖溫柔地摸頭哄小孩,瞬間覺得自己的地位竟然不如一個孩子,這麼努力辛苦的工作不就是為了能在午休時間得到悠仁的「好棒棒摸摸頭」嗎!雖然實際上沒這麼做過,不過這戲碼每天都會在他腦中上演,只要能和對方說說話就很開心了。

男人拖著疲累的步伐走離小兒科,虎杖在安撫兩個孩子之後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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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陽光煦煦, 五條背靠在護欄上望向藍天,瞇起眼享受徐徐微風,從口袋裡掏出剛才攔截過來的糖果,橘色的圓形透著光,就好像虎杖的琥珀色瞳孔那般美麗……不,那雙總是透露著溫柔與堅強,時而笑到消失不見的眼睛,絕對更加閃耀動人。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虎杖的時候,也是得到同樣的橘子味糖果。

那陣子因為同事的家人生重病,暫時請假都由他代班,人力短缺的情況下渡過了一週生不如死的看診生活,忙到沒有時間休息吃飯,幾乎都睡在醫院的休息室裡,累到只能勉強沖個澡,睡不到五小時之後又開始一天的忙碌診療。

在經歷了十天地獄般的生活,在那天深夜突然送來一位遇到車禍的產婦,危及的情況卻沒有其他醫生可以支援,住在附近的他立刻趕到醫院幫忙做緊急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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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預產期還有兩個多月,孩子根本還沒到可以出生的程度,進行了六個小時的生死拔河,母親的手術相當順利,但最終還是沒能保下嬰兒的性命。
活到這把年紀也做過不少十小時以上的難產手術,他幾乎沒有失敗過,只有年輕時跟在其他主治醫生旁邊當助手的時候有過流產的案例,手術經驗豐富、技巧精湛,也是五條這麼出名的原因之一。

這是十年來久違的失敗,那是他無法拯救的性命。
他可以想像等到母親醒來,發現孩子流掉的時候會有多麼傷心難過與自責。
當然醫生也不是冷血的人類,見到生命在手中流逝的心痛,再承受來自家屬的責罵,有不少人扛不住這些壓力選擇辭退,五條不想見到這些事一再發生,所以他選擇變強,強到能夠拯救任何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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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終究還是失敗了,也許是因為精神狀況不好,或是透支的體力根本無法支撐長時間的手術,能說對方運氣不佳嗎?說不定……如果是平常的他,一定可以拯救那名孩子。

疲倦地坐在醫院的等候椅上,旁邊自動販賣機的燈光勉強照亮了昏暗的走廊,聽見腳步聲緩緩走向自己,但他沒有力氣再睜眼確認來者。
「五條醫生?您怎麼睡在這裡,會著涼的喔,剛做完手術嗎?」
「嗯……」不太熟悉的聲音確認對方應該是個年輕醫生,隨口敷衍想把對方打發走,結果竟然伸手搖著他的肩膀。
「喂——有人在嗎?不可以在這睡覺喔!」
「好吵啊!」五條睜開眼大聲斥喝,對方顯然被他嚇到而愣住。
「原來您醒著啊,太好了。」青年露出笑容,從口袋掏出糖果塞到男人手中,「您看起來很累,要吃嗎?補充點糖分也很重要喔,尤其是脾氣暴躁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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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沒有暴躁。」五條別過頭,握緊手中的糖,「哪來的臭小鬼,遇到前輩還不會打招呼?」
「啊,抱歉,我是新來的小兒科醫師,虎杖悠仁!因為剛來沒多久,正要去小兒科病房巡視,結結果迷路了,不好意思。」
「我是五……不對,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五條醫生很有人氣啊,常常可以聽到護理師們在談論您呢。」

看著不請自來的青年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五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什麼也不想說,總覺得身旁的人有股讓人安定的力量,明明只是交談幾句,剛才的煩躁感卻減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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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視病房不是護理師會去嗎?」
「是這樣沒錯,不過想快點熟悉大家,如果孩子們知道半夜會有醫生來看看他們,也會比較安心吧?」
「是嗎。」
「五條醫生呢?怎麼不回去休息?」
「我……心情有點不好。」
「看得出來,脾氣暴躁,哈哈!」
「喂,夠了喔!」被對方一鬧反而心情輕鬆不少,五條低頭轉了轉手中的糖果,「剛才做了一場緊急手術,失敗了,孩子沒了。」
對方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心想這話題對菜鳥醫生果然還是太過沉重,想開口換個話題,突然感受到頭頂一沉,溫暖的手掌輕撫著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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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醫生很努力了啊,辛苦了。」

明明只是簡單的一句話,淚水卻瞬間溢滿眼眶。
若身為醫生的使命是拯救性命,那麼他們殘破不堪的心靈要如何獲得救贖?無法挽回的生命與責任,到底該由誰承擔?

「做了太久的手術,眼睛太累了。」伸手揉了揉雙眼,想到在新進醫生面前哭泣實在太過丟臉,而且他們才認識不到五分鐘。
虎杖笑了下,沒有戳破男人的謊言,轉而提問道:「為什麼五條醫生會想當婦產科醫師呢?」
「我想,大概是很享受迎來生命的喜悅吧?」五條也沒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回想起來就是在聽到嬰兒呱呱墜地的哭聲時,是他最有成就感也最開心的時刻。

——今天,這世界上又多了一個人。
想到會有怎樣的未來和冒險在等著他們,自己也會變得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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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為什麼想當小兒科醫師?」
「為什麼呢……最單純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喜歡小孩吧?」虎杖對著男人露出燦爛的笑臉,繼續說:「不過今天,不,剛才又多了一個理由。」
「什麼?」
「我想要讓五條醫生努力接生下來的孩子,可以健康長大。」

五條笑了,他久違地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眼角溢出的淚水不曉得是剛才留下的,還是因為對虎杖的話感到有趣而笑哭,在一陣疲倦之後宣洩而出的情緒,讓他止不住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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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有這麼好笑嗎?我不覺得很奇怪啊。」
「抱歉抱歉,我只是在想,這樣應該不只小兒科,連成人的任何科別都要會吧?」
「長大後會交給其他醫生負責啦,我又不是神!」
看著生氣到鼓起臉頰的虎杖,五條逐漸緩下笑聲,豁然說:「說的也是,我們不是神啊。」

拆開透明包裝,把糖果扔進嘴裡,甜甜的橘子味在口中化開,瞬間充滿口腔。
「謝謝你,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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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麼啊?」
「曬太陽?」
「不吃飯嗎?」
「悠仁剛才都不理我,難過到吃不下飯了。」
「我哪有不理您。」看著在鬧彆扭的男人,虎杖笑著走過去遞出剛才買的便當,「一起吃飯吧?不要的話我就回辦公室去吃哦。」
「欸!等等,我要!我要吃!」

這次,又是虎杖悠仁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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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膠袋裝著兩個便當空盒,手中的巧克力牛奶已經剩不到兩口,短暫的午休時間即將結束,五條坐在長椅上望著天空。

「真不想上班。」
「那可不行哦,很多漂亮的女士在等五條醫生看診呢。」
「她們漂亮嗎?」
收到男人的視線,虎杖歪頭想了想,「大概吧?」
「那悠仁不要亂說。」
「不過我覺得五條醫生很漂亮。」
「嗯?」
五條愣了一下,他並不排斥對方用「漂亮」來形容自己,比較意外會聽到虎杖稱讚他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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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當我沒說。」
意識到自己講了什麼,虎杖趕緊轉移話題,把裝著垃圾的塑膠袋拿走正準備回去,五條卻突然抓住他的手。

「明天上班嗎?」
「嗯?明天值夜班哦。」
「我也是,那等等下班要不要去喝一杯?」
「五條醫生不喝酒吧,每次都是我在喝。」
「喝飲料也是喝一杯啊,好嘛?」
「唔,好吧。」
接著五條看到對方露出笑容,朝著自己伸出手掌,停在他頭髮揉了幾下。
「那等下要認真上班哦,加班太久我可不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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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天台的大門關上,五條才回過神來,想起虎杖好看的燦笑,微紅的臉蛋瞬間變得透紅,摸了摸剛才被揉亂的頭髮,現在才小小應聲,「……是。」

幾乎快要聽不見自己的說話聲,全都被劇烈的心跳聲蓋過,手掌滑進口袋握緊躺在裡面的橙橘色糖果。

——虎杖悠仁,真是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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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可愛 (自己講
菱角🟠
會哄小孩也會哄脾氣最暴躁五条醫生的虎杖醫生 好可愛!把那個最有名氣又冷漠的五条摸頭摸到他服服貼貼 說要讓五条接生出來的孩子能長大真的好暖...另類結婚宣言
Danado|NiCE龍49
好暖的故事...五條能遇見悠仁真的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
悠仁一定是很會哄孩子的大哥哥!
也很會哄麻煩的大孩子!!(?
★☆★☆維諾
啊啊啊,好可愛啊,虎寶天生就是很會撩人,根本無意識的啊啊啊,難怪五条一顆心被勾著走
Yoli😎🐯🍼CWT兩日R12
一個負責接生,一個負責哄小孩!!這還不是最佳結婚人選嗎啊啊啊啊 拜託兩位趕快結婚吧!!明明還沒在一起卻充滿著老夫老妻感是怎麼回事 隔著螢幕的我都已經看到他們抱著孩子的未來了(沒有這個未來,好喜歡五條醫生明明皮皮的,但卻因為“喜歡新生命誕生”的這個理由而成為醫生 意外的反差萌!非常五歲悟!還有悠仁的“喜歡小孩子” “負責讓五條醫生接生的孩子健康長大”這兩個人根本天生一對!!好喜歡這篇嗚嗚 非常的溫馨,卻在我腦海裡已經出現他們在造小孩的婚後生活了(# 謝謝噗主飼糧
川🍼
以為是五条醫生幫悠仁接生(誤
很溫暖的故事,悠仁總能在五条快要墜落的時候,溫柔承接
阿彌:沒有錢就是快有錢了
喜歡兩人當醫生的理由,好感人QAQ
阿彌:沒有錢就是快有錢了
見面第一天就摸對方的頭,虎寶也是膽子很大XDDDDD
Ariel
很溫柔的故事,喜歡你描述的五條醫生,對生命的尊重,2個人認識的過程這段,很讓人心動,而且40歲的五條醫生面對虎寶的那種純情感...也太可愛了吧~~
清瀨蜜柑/采苑袖
啊啊啊啊結婚啊啊啊啊啊啊啊
軒♡
兩位該結婚了喔,老夫老妻這種平平淡淡卻很溫暖的相處模式真的是太棒了,五条不要害羞追起來吧不要被其他護士搶走了
Kaki✧NiCE龍50
菱角🟠 : 有這麼溫柔的大哥哥醫生我也想要回去當小孩!喜歡黏著主人的五條狗狗超可愛,完全被悠仁馴服了啊 我也覺得他們該結婚,必須結婚!!
Kaki✧NiCE龍50
Danado|NiCE龍49 : 在最脆弱的時候被溫柔包覆,立刻就變成虎杖醫生的俘虜 有蠻大一部分確實是把五條醫生當成大孩子在哄XDDD 無法放著他不管...的感覺?((戀愛前兆(結婚吧你們
Kaki✧NiCE龍50
★☆★☆維諾 : 沒錯!!溫柔的虎杖醫生其實也很受歡迎的!五條醫生再不趕快把握住,未來的老婆都要被追走了
Kaki✧NiCE龍50
Yoli😎🐯🍼CWT兩日R12 : 好長的感想,謝謝優莉 「你的孩子由我負責照顧長大」就是可以去結婚生小孩的發言了吧!(虎:不要自己亂想 像悠仁這麼會哄小孩的老婆不可多得,別再害羞了趕快娶回家疼愛!雖然平常性格有點惡劣(?) 不過在面對工作的時候比誰都還要認真,很喜歡這樣的「五条先生」!希望他們可以互相扶持,成為彼此的心靈支柱
Kaki✧NiCE龍50
川🍼 : 看到悠仁生出自己的小孩的話,五條醫生應該會先爆哭一波
他們都是很棒很溫柔的人,希望可以被世界溫柔以待,能在彼此身邊互相依靠太好了
Kaki✧NiCE龍50
阿彌:沒有錢就是快有錢了 : 悠仁大概是職業病XDDD 看到心情不好的人(小孩)就想摸摸頭安慰 然後就把五條醫生的心給撩走了,要好好負責哦
Kaki✧NiCE龍50
Ariel : 謝謝喜歡!戀愛的心情不分年紀,純情感超級可愛!五條每天都綁在醫院裡根本沒時間談戀愛,遇到溫柔的小天使就更容易心動了,趕快把虎杖醫生追到手吧 !!
Kaki✧NiCE龍50
清瀨蜜柑/采苑袖 : 結婚證書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們過來蓋章領證 !!
Kaki✧NiCE龍50
軒♡ : 超喜歡平淡溫暖的日常,能像這樣見面吃飯聊聊天的日子就很幸福,希望他們可以一起走下去 !喜歡虎杖醫生的人很多,五條要保護好啊!我們一起去當護士看他們談戀愛
Kaki✧NiCE龍50
雖然之前想開連載的不是這篇,不過有點想繼續寫後續,好想看到他們交往...大概是超級平淡的溫馨日常吧?噗主的喜好很極端 如果有寫後續還請多指教
阿彌:沒有錢就是快有錢了
若是噗主願意寫後續就太棒了
Kaki✧NiCE龍50
阿彌:沒有錢就是快有錢了 : 我努力!應該會更得比較慢但會盡力寫完(許願 超級喜歡曖昧不明的關係+平淡溫馨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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