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單與隨記
我曾經以為,我能在他眼前坐姿不端、衣衫不整、狼狽邋遢,是因為我壓根不在乎那傢伙,他在房裡像個擺設,在床上像個玩具,你不會在擺設面前迴避視線,也不會為床上的玩偶打理外貌,直到很久以後我們換了房間,他在城市的那頭打電話給我,我們沒說話,呼吸聲響在夜裡,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彷彿一層冰面被微風打碎,原來不是不在乎,只是愛與習慣相差毫釐,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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