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勇的分身
畫那顆頭,及其軀體的記事—許哲瑜個展 | 尊彩藝術中心 LIANG GALLERY
看完展覽回想去年在當代館看到李那韶被吊在空中那件作品覺得還好,只是因為放在氣氛不太對的地方(想說居然還被北美館典藏)。裡頭三個離散的故事,包括回家遇到車禍那一段岔題,那個當時在當代館看到覺得那些沒什麼特別的,卻是在這次展覽中作品中會突然出現類似用日常手持拍攝的方式,畫質扁平普通,看似不特別「美觀」,卻是自己特別喜歡的地方。
李大勇的分身
也許正是在計劃性錄像作品當道,架構確定之後,剩下的只是把拍攝或運算輸出的組織性。以及過往當代純錄像(如前輩陳界仁、王俊傑,後來的蘇匯宇)所建立的某種更像電影的嚴謹製作,與越來越亮麗的畫質。當然在策略上,許哲瑜過往創作脈絡也充滿某種後設的理性,以至於到後來(台灣成名之後到得台新之前)的他的動畫會覺得已經是他個人標記,沒有啥好看的,卻在這次有一件2018年的還保留其電腦手繪,發現有其自由奔放感。
李大勇的分身
也許也正是另一方面,利用跟議題當事人建立關係的訪談和自白,產生的不可預期的化學變化,一開始入口看忠仁忠義連體嬰題材的副本人,像是當代藝術常見藝術家跟社會建立關係的美學,但看到第三件2018年與哥哥聊天的部分,發現許哲瑜一開始在台灣各美術獎項成名,就是靠著「臨摹」他南藝的好朋友情侶,成為動畫,然後變成虛構的社會事件。也就是,他應該不是為了做藝術才開始這樣的關係建立,而是他本人或許就習慣用這樣跟人際之間的交往。
李大勇的分身
從動畫臨摹,到模型標本跟再生的活體之間,許哲瑜利用社會事件作為切入點,並很當代藝術的將議題帶到形式層面,例如三D掃描與案發現場的關聯性,一如以往的作為他重新建構事件,並同時解構事件本身。雖然上述這樣的「流程」在當代錄像已經不是啥新的概念。但依舊激賞他可以在影像建構與解構的同時,採用素樸、隨機的日常拍攝,突然可以「活化」的影像敘事。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