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07 PM
Sun, Mar 20, 2022 2:49 PM
3
2
▋I ▋
攤牌
-
前篇
【WABII】亞爾涅
【內含BJD創作】
早上十點，一段手機鬧鈴響起，在床上看似睡死的他奇蹟的可以聽到鬧鈴，接著就坐了起來推開被子爬下床，搖搖晃晃的循著聲音去把鬧鈴關掉，這個時間原本是他預設來準備退房的。
關掉鬧鈴後就在原地停頓了一下，身體雖然醒了但腦子還一片渾沌，需要整理一下腦中雜亂不堪的記憶，嘗試回想睡前自己在做什麼，但得到的結果只有奇怪的違和感。
『手機原本是放在桌上嗎?自己有換過衣服嗎?原本是睡在床上嗎？』
最後他打算去看一下自己筆電裡記錄的訊息來確認一下，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亞爾涅已經起床在吃早餐了，於是打消想要確認的念頭。
「你起的真早......那個......梳洗一下。」
說完就想往浴室去。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08 PM
「嗯哼，所以你不記得。」
亞爾涅扔了一件全新未拆封的T恤給他。
「我多訂了一晚，你就慢慢換吧。也許你會需要洗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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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08 PM
「嗚！」
差點沒接住那件衣服，提到洗頭他拉起自己的頭髮看了下，好糾結......
「多訂一晚？還是吵到你了......？」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08 PM
啪哩！
亞爾涅手中的咖啡杯瞬間化為一團廢紙。
「我勸你最好快點滾進去，不然下一個扔過去的就不是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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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09 PM
「......」
他愣了一下，然後就乖乖的跑去浴室裡了。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後了，他穿著自己的褲子跟那件新買的T恤，一樣披著大浴巾吸頭髮的水。出來後就想打開自己的筆電，想要確認一下自己昨天都紀錄了什麼。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09 PM
叫出檔名是昨天日期的檔案開始瀏覽，藉由檔案內容來整理腦中哪些是昨天的事，哪些是憑空多出來的記憶，而檔案最後的紀錄約是三點左右，自己打算包著棉被去陽台。
但由於不是在自己房間裡睡覺，他沒有晚上睡覺時的監視影像可以看，從亞爾涅的反應跟以往的經驗可以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可他沒有勇氣去問到底怎麼了，只是在看完紀錄後偷偷瞄著亞爾涅。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0 PM
在白霧洗澡的期間，亞爾涅移動到了陽台前的茶几，他看白霧弄得差不多了，便敲了敲玻璃桌面，示意白霧坐到對面的位子。
「我們需要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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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0 PM
「......」
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只是簡單一句話就讓他整個人緊張起來，不知道亞爾涅又要怎麼罵人了。
在做非法交易、面對各種衝突場面，甚至是駁火現場都沒讓他像現在這樣緊張過。
猶豫了下還是抱著自己的筆電，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坐在那個位子上，強烈的緊張感讓他連飢餓跟睡意都被放逐腦後了。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1 PM
見白霧那個戰戰兢兢的樣子，他覺得有點好笑。
這個人到底為什麼這麼怕自己？
他是易怒又不好親近沒錯，他也刻意把自己營造成充滿威脅的形象，但白霧涉足非法交易，不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他這樣的人，如果他每次都像這樣緊張，要怎麼做生意？
「首先我要確認幾件事情。」
他下意識拿出菸盒想抽菸，又想起室內禁菸，把香菸塞回口袋。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1 PM
「從九年前開始，你反覆被不可名狀之物附身。這是你的認知污染無法恢復的原因。」
昨晚的附身肯定不是第一次。
白霧特地移動到陽台去，就是為了躲避同房的自己，代表他知道不可名狀之物會來附身，也就是說──
「不可名狀之物並非持續附身，而是有固定時間或條件；你知道這個條件。」
「綜合以上，你正在尋找的東西──就是能夠驅除這個不可名狀之物的手法或聖物。」
「以上推論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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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1 PM
他聽完之後本來還有點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一件奇怪的事。
「你為什麼會知道九年這個時間？」
除非特地去舊日月宗打聽這件事，否則就只有自己跟傲羽知道，自己沒說過，也不認為傲羽會說這件事。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1 PM
「你先回答，我就會告訴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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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1 PM
「......」
他皺起眉頭不發一語，僅以點頭表示確認無誤。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1 PM
「是你弟弟告訴我的。」
這個人多半沒想到會是傲羽說出去的吧？看傲羽當初的態度，的確是個守口如瓶的人，可惜被他發現了突破口。
「他很擔心你，要我問出你到底在找什麼東西。這本來就是我要找的答案之一。既然利益一致，我們就結盟了。」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2 PM
「......」
聽完之後他沒有表現的多震驚，只是苦笑幾聲。
「還真是不意外......」
傲羽同時作為舊日月宗跟家屬，確實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傲羽也的確是會把能利用的都利用起來的人。
「......傲羽還能理解，但你跟他有什麼利益一致？」
傲羽想幫助自己所以對外結盟還能懂，但亞爾涅沒有必要淌這渾水才是。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2 PM
──有什麼利益？
深究起來，追查白霧的狀況不會為他帶來任何利益，白霧的恐血症是麻煩，被邪靈附身想必也對他的身心造成極大負擔，但這些都不影響維納莫寧與『諾亞』的契約，他確實，根本沒有插手的必要。
那麼，他又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覺得自己應該要這麼做？
「根本是虧本生意。」他自嘲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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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2 PM
見亞爾涅似乎沒有要罵人的意思，表現也逐漸趨於平常，放鬆了身體不再那麼緊張的樣子。
「虧本生意？」
是指雙方的交易？
「如果你是擔心契約的進行那倒是不用，事務所營運至今也第四年，目前都沒有出過什麼大問題，關於你委託的內容也很順利的在進行，還是你需要現在驗收看看？」
說著把筆電從腿上放到桌上打開，準備要調閱相關資料。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2 PM
「不，我是說你。」
亞爾涅將手肘靠著扶手，撐在上頭的那張臉似笑非笑。
「明明沒有餘力去管別人，但我就是沒辦法丟著你不管。」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2 PM
說完，他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是繼續問了下一個問題。
「你知道邪靈會來附身，為什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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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2 PM
「......嗯？」
他的動作都停滯了，思考著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可沒有什麼價值可以讓人冒著風險抓著不放，何況還不停的給這人製造麻煩，按理說應該敬而遠之......尤其是......
「這個.....不想給身邊的人製造麻煩.....當年都沒有讓祂離開，要是讓傲羽知道的話也會想要自己嘗試吧......」
尤其是自己身上還有這麼大的事，想到這裡他垂下眼眸垮下肩膀，看上去似乎有些難過。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2 PM
亞爾涅嘆了很大一口氣，往後一倒，帶著皮手套的手抹過臉，帶上幾綹紅髮。
「是有聽說你們亞洲人很怕給人添麻煩，也不是這樣的吧？你沒有想過別人發現會有什麼反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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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3 PM
「......當時有驅魔人受到認知汙染，也知道一般慣用的驅魔手段對祂沒有作用，當然也想過被發現，但祂似乎只想賴著不走，而且見過祂的人都出問題......」
他看似有在回答問題又像只是在抒發情緒，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說著。
「以前也想過去死，可是死不了，沒辦法之後就想，只要稍微辛苦一點、忍耐一點，祂就不會到處亂跑，也不會害到身邊的人......」
說到認知汙染的時候突然抬頭看著亞爾涅。
「你、你沒事嗎？你不是看到了......？」
這時才意識到這人應該是看到自己發作的場面了吧？怎麼好像一點毛病都沒有？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3 PM
「所以我就說，你要講了我才知道要──」
要迴避。
他會迴避嗎？
不會。就算白霧事先說了，他也不可能把人丟著不管，他不可能把人丟在陽台受凍，也不可能放著他一個人受苦。
亞爾涅又抹了一把臉。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這種雞婆的人了？
「目前看來還沒事。多虧我家小鬼的乳牙。」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3 PM
「所以，那是什麼？」
指掌間，色素淡薄的眼睛看向白色的青年。
「我碰到你的身體時，看見了很像我們的人站在一起的畫面。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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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3 PM
「......？」
乳牙就可以擋住認知汙染？
明明記得事故紀錄裡，碰到自己看到畫面的驅魔人受到汙染，既然都是來驅魔的，驅魔人身上應該也有聖物，為什麼同樣都有聖物亞爾涅就沒事？
「那個......算是另一個你的記憶......之類的？」
思考著如何斟酌用詞，再怎麼樣也不能跨過形容不可名狀給他人聽的這條底線。
「算是祂造成的效果吧，這就是問你是不是認識過的原因......在那種記憶裡，已經見過你好幾次了......」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3 PM
「簡直像是奇幻小說。」
聽起來彷彿某種命中注定，但既然是不可名狀之物引起的，還是別太相信會比較好；雖然明明是他自己問的，問了卻不相信答案，簡直找碴。他嗤笑了一聲。
「你就這樣被它騷擾了九年？當我跟你說銀鑰匙的情報時，你都沒有想過要拿來利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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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3 PM
「......這裡的記憶已經被攪亂到媲美圖書館了。」
他說著就比了比自己腦袋，同時露出很失落的表情。對他來說這很辛苦，他明白別人不會理解這種事，但亞爾涅那一聲笑還是讓他覺得心裡刺痛。
「既然銀鑰匙是你們家族重點保護的對象，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他還是個活人，在不知道風險大小的情況下，不會貿然提起這個要求。」
大概是因為心裡難過，他的聲音變得有點小。
「要說想當然想過，但畢竟什麼手段都祂無效嘛.......」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4 PM
「你……」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4 PM
那個表情。
他知道。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4 PM
不被理解、不被認可，他與弟弟都很習慣了，白霧一個人撐了九年，也應該很習慣了才對。即使如此，白霧卻露出了那樣的表情。他應該知道人與人是無法互相理解的啊。人就是孤島。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4 PM
即使如此。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5 PM
沉默了一陣，他抿了抿唇。亞爾涅脫下手套，扯下領巾，顯露出不想讓人看見的自殘痕跡。那佈滿疤痕的手，像是對於碰觸感到生疏般，輕輕覆上白霧的手指。
「我不會說我懂你的痛苦，就像你一定也無法理解這些疤痕。」
「但是我相信你，我不相信的是不可名狀之物。」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5 PM
「使用銀鑰匙的力量，似乎不會有副作用。維納莫寧會遵從銀鑰匙的意願，只要銀鑰匙願意幫助你，家族不會有意見。」
「你只要讓他知道你需要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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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6 PM
「......」
他第一次看到那脖子上完整的傷疤，之前只是偶爾瞥見一點，沒想到這人除了手，連脖子都......
「銀鑰匙的部分等等再說，那個你、你還好嗎......？如果談談會讓你比較舒服，這裡可以聽......」
看著那些嚴重的傷疤，他感覺自己好像不該自顧自的悲傷，上次看到手的部分就應該意識到這人也很辛苦才對。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7 PM
亞爾涅卻反而被白霧的反應逗笑了，他收回手，撫著下巴發出低啞的笑聲。
「這些都是舊傷。我有在按時服藥，你不用為我操心。先照顧好你自己吧。」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7 PM
「......」
微微張口，本來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沒講出來。
「銀鑰匙的事，會考慮的。」
這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自己肚子傳出來。
「嗚......」
餓了。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8 PM
亞爾涅笑得更大聲了。
「我為了幫你驅魔搞到通宵，現在需要補個眠，你趁這時候去吃點東西吧！」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8 PM
他困窘的點點頭站起身，跑去拿了錢包就出門了。
隨便買了一些食物就拎回房間，他看到亞爾涅躺在床上後就盡量輕手輕腳的避免吵醒人，隨後就自己坐在窗邊的茶几那，安靜的吃自己的餐點。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8 PM
床上傳來衣服與棉被摩擦的聲音，接著是因為睡意而更加低沉的嗓音。
「最後一個問題。」
「你對我的態度，也是因為那些記憶嗎？」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8 PM
聽到亞爾涅的聲音，窗邊的他轉過來看著人，因為背光有點看不太清楚他的臉。
「這個問題，就算是本人也沒辦法回答你......」
他看起來似乎在笑，但卻顯得苦澀。
「常常在想像這樣的狀態，那些感情跟記憶到底是不是真的，分不出來呢......」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8 PM
「是嗎。」
亞爾涅翻了個身。
「你的感受一定是真的，不用擔心。」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9 PM
「可是現在連自己都認不出來呢。」
他站了起來，面向窗戶伸了一個懶腰。
「你如果睡醒了我們就回去吧，應該沒有真的要再過一夜吧?」
轉回來看向床上捲成蝦子的人。
祂出來的條件還沒說過，雖然說自己也不能完全把握，但無疑晚上長時間的睡眠是危險的，還是得盡量避免這種風險才行。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12:19 PM
──那傢伙沒有聽懂啊。
但亞爾涅睏了，現在不是個討論的好時機，他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2:19 PM
====================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1:31 PM
這篇出來我就想說，果然開房間就會開出很多事來(越描越黑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2:51 PM
後續準備離開的時候：
「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因為是他開來的車所以理所當然這樣說，卻被對方打槍。
「不，我來開車。你根本沒睡吧。」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2:53 PM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有睡沒睡。
「那是我的車......」他轉開頭小聲抱怨。
對方聞言挑眉。
「你也沒什麼在雪地開車的經驗吧？一個打滑你就要跟我殉情了。」
於是乎他半自願的交出自己的車鑰匙。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3:00 PM
──────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3:01 PM
然後這是白霧中點單的蝦子（？
明明是小流氓但意外的有點可愛（？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3:01 PM
【WABII】亞爾涅
:
【WABII】亞爾涅
@aarne
Sun, Mar 20, 2022 3:28 PM
是個睡覺時會蜷縮成一團的人ˊˇˋ
Color咖啡廳
@binhai
Sun, Mar 20, 2022 3:33 PM
【WABII】亞爾涅
: 他需要一個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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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含BJD創作】
早上十點，一段手機鬧鈴響起，在床上看似睡死的他奇蹟的可以聽到鬧鈴，接著就坐了起來推開被子爬下床，搖搖晃晃的循著聲音去把鬧鈴關掉，這個時間原本是他預設來準備退房的。
關掉鬧鈴後就在原地停頓了一下，身體雖然醒了但腦子還一片渾沌，需要整理一下腦中雜亂不堪的記憶，嘗試回想睡前自己在做什麼，但得到的結果只有奇怪的違和感。
『手機原本是放在桌上嗎?自己有換過衣服嗎?原本是睡在床上嗎？』
最後他打算去看一下自己筆電裡記錄的訊息來確認一下，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亞爾涅已經起床在吃早餐了，於是打消想要確認的念頭。
「你起的真早......那個......梳洗一下。」
說完就想往浴室去。
亞爾涅扔了一件全新未拆封的T恤給他。
「我多訂了一晚，你就慢慢換吧。也許你會需要洗個頭。」
差點沒接住那件衣服，提到洗頭他拉起自己的頭髮看了下，好糾結......
「多訂一晚？還是吵到你了......？」
亞爾涅手中的咖啡杯瞬間化為一團廢紙。
「我勸你最好快點滾進去，不然下一個扔過去的就不是衣服了。」
他愣了一下，然後就乖乖的跑去浴室裡了。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後了，他穿著自己的褲子跟那件新買的T恤，一樣披著大浴巾吸頭髮的水。出來後就想打開自己的筆電，想要確認一下自己昨天都紀錄了什麼。
但由於不是在自己房間裡睡覺，他沒有晚上睡覺時的監視影像可以看，從亞爾涅的反應跟以往的經驗可以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可他沒有勇氣去問到底怎麼了，只是在看完紀錄後偷偷瞄著亞爾涅。
「我們需要談談。」
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只是簡單一句話就讓他整個人緊張起來，不知道亞爾涅又要怎麼罵人了。
在做非法交易、面對各種衝突場面，甚至是駁火現場都沒讓他像現在這樣緊張過。
猶豫了下還是抱著自己的筆電，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坐在那個位子上，強烈的緊張感讓他連飢餓跟睡意都被放逐腦後了。
這個人到底為什麼這麼怕自己？
他是易怒又不好親近沒錯，他也刻意把自己營造成充滿威脅的形象，但白霧涉足非法交易，不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他這樣的人，如果他每次都像這樣緊張，要怎麼做生意？
「首先我要確認幾件事情。」
他下意識拿出菸盒想抽菸，又想起室內禁菸，把香菸塞回口袋。
昨晚的附身肯定不是第一次。
白霧特地移動到陽台去，就是為了躲避同房的自己，代表他知道不可名狀之物會來附身，也就是說──
「不可名狀之物並非持續附身，而是有固定時間或條件；你知道這個條件。」
「綜合以上，你正在尋找的東西──就是能夠驅除這個不可名狀之物的手法或聖物。」
「以上推論有錯嗎？」
「你為什麼會知道九年這個時間？」
除非特地去舊日月宗打聽這件事，否則就只有自己跟傲羽知道，自己沒說過，也不認為傲羽會說這件事。
他皺起眉頭不發一語，僅以點頭表示確認無誤。
這個人多半沒想到會是傲羽說出去的吧？看傲羽當初的態度，的確是個守口如瓶的人，可惜被他發現了突破口。
「他很擔心你，要我問出你到底在找什麼東西。這本來就是我要找的答案之一。既然利益一致，我們就結盟了。」
聽完之後他沒有表現的多震驚，只是苦笑幾聲。
「還真是不意外......」
傲羽同時作為舊日月宗跟家屬，確實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傲羽也的確是會把能利用的都利用起來的人。
「......傲羽還能理解，但你跟他有什麼利益一致？」
傲羽想幫助自己所以對外結盟還能懂，但亞爾涅沒有必要淌這渾水才是。
深究起來，追查白霧的狀況不會為他帶來任何利益，白霧的恐血症是麻煩，被邪靈附身想必也對他的身心造成極大負擔，但這些都不影響維納莫寧與『諾亞』的契約，他確實，根本沒有插手的必要。
那麼，他又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覺得自己應該要這麼做？
「根本是虧本生意。」他自嘲地笑了一聲。
「虧本生意？」
是指雙方的交易？
「如果你是擔心契約的進行那倒是不用，事務所營運至今也第四年，目前都沒有出過什麼大問題，關於你委託的內容也很順利的在進行，還是你需要現在驗收看看？」
說著把筆電從腿上放到桌上打開，準備要調閱相關資料。
亞爾涅將手肘靠著扶手，撐在上頭的那張臉似笑非笑。
「明明沒有餘力去管別人，但我就是沒辦法丟著你不管。」
「你知道邪靈會來附身，為什麼不說？」
他的動作都停滯了，思考著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可沒有什麼價值可以讓人冒著風險抓著不放，何況還不停的給這人製造麻煩，按理說應該敬而遠之......尤其是......
「這個.....不想給身邊的人製造麻煩.....當年都沒有讓祂離開，要是讓傲羽知道的話也會想要自己嘗試吧......」
尤其是自己身上還有這麼大的事，想到這裡他垂下眼眸垮下肩膀，看上去似乎有些難過。
「是有聽說你們亞洲人很怕給人添麻煩，也不是這樣的吧？你沒有想過別人發現會有什麼反應嗎？」
他看似有在回答問題又像只是在抒發情緒，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說著。
「以前也想過去死，可是死不了，沒辦法之後就想，只要稍微辛苦一點、忍耐一點，祂就不會到處亂跑，也不會害到身邊的人......」
說到認知汙染的時候突然抬頭看著亞爾涅。
「你、你沒事嗎？你不是看到了......？」
這時才意識到這人應該是看到自己發作的場面了吧？怎麼好像一點毛病都沒有？
要迴避。
他會迴避嗎？
不會。就算白霧事先說了，他也不可能把人丟著不管，他不可能把人丟在陽台受凍，也不可能放著他一個人受苦。
亞爾涅又抹了一把臉。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這種雞婆的人了？
「目前看來還沒事。多虧我家小鬼的乳牙。」
指掌間，色素淡薄的眼睛看向白色的青年。
「我碰到你的身體時，看見了很像我們的人站在一起的畫面。那是什麼？」
乳牙就可以擋住認知汙染？
明明記得事故紀錄裡，碰到自己看到畫面的驅魔人受到汙染，既然都是來驅魔的，驅魔人身上應該也有聖物，為什麼同樣都有聖物亞爾涅就沒事？
「那個......算是另一個你的記憶......之類的？」
思考著如何斟酌用詞，再怎麼樣也不能跨過形容不可名狀給他人聽的這條底線。
「算是祂造成的效果吧，這就是問你是不是認識過的原因......在那種記憶裡，已經見過你好幾次了......」
聽起來彷彿某種命中注定，但既然是不可名狀之物引起的，還是別太相信會比較好；雖然明明是他自己問的，問了卻不相信答案，簡直找碴。他嗤笑了一聲。
「你就這樣被它騷擾了九年？當我跟你說銀鑰匙的情報時，你都沒有想過要拿來利用嗎？」
他說著就比了比自己腦袋，同時露出很失落的表情。對他來說這很辛苦，他明白別人不會理解這種事，但亞爾涅那一聲笑還是讓他覺得心裡刺痛。
「既然銀鑰匙是你們家族重點保護的對象，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他還是個活人，在不知道風險大小的情況下，不會貿然提起這個要求。」
大概是因為心裡難過，他的聲音變得有點小。
「要說想當然想過，但畢竟什麼手段都祂無效嘛.......」
他知道。
「我不會說我懂你的痛苦，就像你一定也無法理解這些疤痕。」
「但是我相信你，我不相信的是不可名狀之物。」
「你只要讓他知道你需要幫助。」
他第一次看到那脖子上完整的傷疤，之前只是偶爾瞥見一點，沒想到這人除了手，連脖子都......
「銀鑰匙的部分等等再說，那個你、你還好嗎......？如果談談會讓你比較舒服，這裡可以聽......」
看著那些嚴重的傷疤，他感覺自己好像不該自顧自的悲傷，上次看到手的部分就應該意識到這人也很辛苦才對。
「這些都是舊傷。我有在按時服藥，你不用為我操心。先照顧好你自己吧。」
微微張口，本來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沒講出來。
「銀鑰匙的事，會考慮的。」
這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自己肚子傳出來。
「嗚......」
餓了。
「我為了幫你驅魔搞到通宵，現在需要補個眠，你趁這時候去吃點東西吧！」
隨便買了一些食物就拎回房間，他看到亞爾涅躺在床上後就盡量輕手輕腳的避免吵醒人，隨後就自己坐在窗邊的茶几那，安靜的吃自己的餐點。
「最後一個問題。」
「你對我的態度，也是因為那些記憶嗎？」
「這個問題，就算是本人也沒辦法回答你......」
他看起來似乎在笑，但卻顯得苦澀。
「常常在想像這樣的狀態，那些感情跟記憶到底是不是真的，分不出來呢......」
亞爾涅翻了個身。
「你的感受一定是真的，不用擔心。」
他站了起來，面向窗戶伸了一個懶腰。
「你如果睡醒了我們就回去吧，應該沒有真的要再過一夜吧?」
轉回來看向床上捲成蝦子的人。
祂出來的條件還沒說過，雖然說自己也不能完全把握，但無疑晚上長時間的睡眠是危險的，還是得盡量避免這種風險才行。
但亞爾涅睏了，現在不是個討論的好時機，他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因為是他開來的車所以理所當然這樣說，卻被對方打槍。
「不，我來開車。你根本沒睡吧。」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有睡沒睡。
「那是我的車......」他轉開頭小聲抱怨。
對方聞言挑眉。
「你也沒什麼在雪地開車的經驗吧？一個打滑你就要跟我殉情了。」
於是乎他半自願的交出自己的車鑰匙。
然後這是白霧中點單的蝦子（？
明明是小流氓但意外的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