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即是一種通俗劇的演繹,人們認真的活在滑稽的世界,悲喜一體兩面的人生。 濱口在 訪談如是說 how I perceive the reality of ours; how I feel it. We live seriously, but then again, we do foolish things. This is how we live our lives. That’s the reason why I link my films with the notion of melodrama—because, as simple as it is, I consider life as melodrama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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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略大家的上車作文,不禁懷疑自己對濱車的喜愛難道是一時迷惑雙眼,忽略顯而易見的漏洞。
但內心深處卻信誓旦旦認為自己並無戴任何濾鏡看,使得那份喜悅真實。
它確切地正中我的命題,安撫了我內在的矛盾,用簡單易懂的方式,成功的將訊息傳遞到螢幕這邊。
關於人不可避免的彼此誤解,有音的寓言適當的留白;而向面對被逝者留下的人,給予無解可溫暖的勉勵。
濱口一直試圖用相當於狗血肥皂劇的故事去探討人內在無法觸及的空洞與疑惑,大多數的作者選擇用留白讓觀者自行帶入,如朝子無言的望向大海。
而最為人詬病、家福的雪地自白,何嘗不是一位演員企圖用他最熟悉的舞台演技為自己的內在發聲。那些過於直白俗爛的「我想你」,難道不是與接下來索尼雅的「我們能怎麼辦呢」對話。
濱口在 訪談如是說
how I perceive the reality of ours; how I feel it. We live seriously, but then again, we do foolish things. This is how we live our lives. That’s the reason why I link my films with the notion of melodrama—because, as simple as it is, I consider life as melodramatic.
早早嗅到大夥對濱車的嚴格審斷,我其實也頗受影響。
一直擱著沒能成形關於濱哥作品的閱覽心得,一一回顧,仍然感覺自己正是透過濱車開了竅,加上後來看偶然與想像的輔助,進而開始能夠欣賞關於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探討。
重看睡著也好醒來也罷,我明顯地感受到自己和當初首輪時不一樣的想法,但到底是哪裡改變了我也說不出來。
對於這兩部商業電影在描繪「轉化」上的差別,將自己寫過的整理起來。
然而我同時也很喜歡朝子跟著麥走時丟掉手機的獨白,那種一直以來活得無重心,感覺生命中缺失一部分卻無法解釋的空心,茫然的工作與生活卻停滯不前的虛無。也是朝子與亮平一起生活時怎麼努力都無法消化的空洞,不如說朝子與亮平若沒有這一齣棄離的戲碼,是無法跨越兩人之間的鴻溝的....」
(現在看不知道鴻溝那裡是什麼意思XD)
類似的主題但睡著也好醒來也罷幾乎是無語,極簡的對話狀態,和在車上大量的文本比起來詩意很多。」
也把自己寫回顧時對濱車的告白轉錄過來,我受不了自己的東西總是四散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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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契科夫與村上文本的我,其實是很防備文學改編以及文本互文這類形式的,因為很容易流於工藝炫技,刻意矯情更至說教。但打從開頭音的背影緩緩道出女孩的故事,我就深深被吸引....音的口白貫穿全片,卻不覺刻意,舞台上的的「演出」與生活中的「扮演」相互交映,同樣的母題也在契科夫的文本演練上流動。
我既是在音的死亡倒抽了一口氣,也在家福留下那一滴眼藥水時隱隱抽痛;在廣島的上空看著紅色的車駛過山洞,音念著「你怎麼就放不下」,時感嘆這上帝視角之用。
明知道是刻意又冗長的獨白,但又深深被感動。
沒有預期到片末的演出還有一個來自契科夫的回馬槍,我自覺是疫情間自己急須鼓勵與安慰,是在對的時機與環境看到這部片得到的感動。
和睡著也好醒來也罷極簡的對話比起來,在車上大量的語言反而將文本自然的紋在故事身上,文學的痕跡自故事中浮現,而非強行植入。
台灣演員的口條很讓人分心,演技也很做作,但無傷大雅。
真要和之後看的其他濱口前期作品相比,在車上著實工藝不少,但就我看來卻是很成功的轉型。
「沒有連結因為其實我都沒寫心得。
偶然與想像的輕巧真的很美妙,不過第一次看完時有些不知該說什麼。總覺得喜歡但好似沒有重量。第一次自己看的時候被敞開的門逗樂,在第三篇莫名其妙的掉淚但默默覺得有些煽情。
第二次因為朋友說喜歡第一篇開始思考自己怎麼想,然後看了換乘戀愛終於有點懂前男女友的心態,順便感嘆此篇在辦公室的對話剪接和調度超好看.....是我還不懂時就很享受很喜歡的部分。
第三次與另一位友看,還是很享受,另外也享受自己將濱口銷出去的快感。
除此之外我對此片並無溢于言表的愛意,沒有乍現的靈光,但是透過兩個月看三次的經驗,可以保證他們很耐看,是有些溫吞的曖曖微光。」
不能觸碰的肌膚, 若無其事的樣子-短版
親密 (仍然好喜歡by memory,但現在失去談話的動力了,整理過來應該能幫助之後再次執筆吧。)
應該要重新讀一次的訪談, 與Bong對談
最近 二刷 有微妙的感覺,似乎有了對照組後才能好好檢視對這部片的感想為何如此
燃燒烈愛改編的質地是將原作坐落在當代韓國社會,把很多社會細節編進去,感覺是利用村上的故事作為對當代社會的反射。而在車上像是你說的一樣,偏向保留原作的精神且用其他文本對原作的做出一番詮釋。是一種誰是本體的概念?一邊是當代社會,另一邊是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