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於是他們假戲真做》20
※全能偶像萬人迷五条悟x菜鳥偶像悠仁
※為了證明前輩清白，最後假戲真做的故事

20.
虎杖悠仁躺在床上，他敲著手機螢幕，傳了一則訊息後，將手機丟到一邊拿起枕頭將自己悶在被子裡，今天下戲後，他有種很難受的游離感，他知道五条前輩說的那句話或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但他就是覺得很難受，就好像......好像是他被拒絕了一樣。
「嗡......嗡......」
手機震動打斷他的胡思亂想，虎杖摸來手機，看了一眼便立刻接起電話，熟悉的聲音久違地從電話另一頭傳來，瞬間撫慰了他亂成一團的心。
『怎麼了？虎杖。』
「伏黑......」
虎杖悶悶地叫出友人的名字，對方沉默了一會兒，說：『和五条老師有關？』
「不、那個......」
虎杖心一跳，想顧左右而言他，到嘴的理由卻說不出口，他含糊地道：「你怎麼知道？」
『最近也只有那個人有辦法讓你求救了吧。』
「什麼求救啊......我只是說有沒有人可以陪我聊天。」

『好吧，陪你聊天，怎麼了？』
「我好像......」他斟酌著用詞，「有點入戲了。」
『入戲？』
「嗯......」虎杖悠仁想了下該怎麼說，卻感覺好像找不著準確的詞彙形容他的感受，「和前輩對戲的時候，雖然我知道都是假的，但是、但是下戲的時候被前輩誇獎演技卻讓我有點難過，為什麼會這樣？」
五条前輩說得一點也沒錯，他應該要因為差點讓前輩相信他愛上他而感到高興，但卻覺得好像前輩狠狠地拒絕了他，把他對他的心動都說成是虛假的，可是那又應該確實是虛假的，虎杖悠仁不明白因為如此而受傷的自己。
『難過？』
「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伏黑你能懂嗎？我好像有點分不清楚我對前輩的感覺是入戲還是我自己對他的感覺了。」
『......虎杖。』

他抱著腦袋，感覺思考這些都快腦袋過熱，伏黑的輕聲呼喚和下一句話，頓時就讓他腦中嗡了一聲，一片空白。
『你有沒有想過你已經假戲真做了？』
「......」假戲......真做？
『或者說，因為這陣子的緋聞和某些關係，你的潛意識可能並不認為那是演戲。』
「......不是演戲......」虎杖愣愣地感覺臉頰發熱起來。
『對，你和五条老師發生了什麼？』
「我......」
這幾天五条前輩和他坦承的話語瞬間在虎杖腦中飛奔而過，前輩喜歡他的話，在床上緊緊抱住他的五条前輩，他心跳加速的瞬間，虎杖將自己埋進被子裡，怎麼說的出口......
『虎杖，你不需要勉強自己告訴我。』伏黑輕輕道：『無論如何，我和釘崎都會站在你背後。』
「......嗯。」

虎杖有些苦澀，他連自己的心情是什麼都搞不清楚，沒想過自己可能會假戲真做，如果是真的，他怎麼有臉說自己難過，五条前輩是什麼心情在和他對戲的他會不清楚嗎？他憑什麼因為自己的不成熟而擅自感到動搖難受，他實在差勁透了。
「對不起，伏黑，浪費你的時間陪我說這些。」
『不會，能夠幫上你的忙我很高興。』
「......嗯。」
『早點睡吧，你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想清楚，明天還要拍戲不是？』
「是沒錯......」
但虎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五条悟，今晚下戲的時候對方什麼也沒說，難得的一下班就和伊地知離開了，虎杖悠仁從未想過每天進劇組都像在坐雲霄飛車般心情動盪。
「我有點想翹班了。」
『我也想翹班，但人不能不工作，虎杖你不會逃避的吧？』
虎杖眨眨眼，輕笑了出來，他說：「真難得伏黑你會說想翹班。」

『我忙到連和你們吃飯都有困難了，稍微說一下沒關係吧。』
「也是啦。」
虎杖低笑幾聲，他拉起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忍不住想著說出那句話的前輩，想著五条悟此時此刻在做什麼，他打了個小哈欠，道：「那我不陪你了，謝謝你，伏黑。」
『嗯，快睡吧，晚安。』
「晚安。」他輕輕地掛斷了電話。

外景車在古樸建築外停下來，虎杖悠仁探頭望著窗外圖書館，不敢與車內的五条悟說話，今早五条悟一來沒說什麼，公事公辦地和他拍了一小段辦公室室內戲，他們都沒有什麼閒聊，就被抓來出外景，準備晚一點的室外戲，秘書將要與社長去參加育幼院的慈善活動，在那之前要先拍攝秘書來圖書館租借要念給小朋友的童書，晚上則要補拍秘書回家遇到許久不見哥哥的戲碼，到時候會有特別演員出演，虎杖本來很好奇，但和前輩的關係變得微妙使的虎杖難以去注意今晚要到來的特別演員。
「下車吧。」五条悟的語氣和平時一樣，虎杖悠仁不知道前輩對昨天的事有什麼想法，他感覺自己像個笨蛋，可是又不敢主動問前輩，只能乖乖地點頭說好，聽對方的話下車。

這次租借的木造圖書館看的出來年代久遠，不知道是否是道具組刻意安排，虎杖注意到很多灰塵和蜘蛛網，他和五条悟上了另一輛車，遵照導演的要求拍攝了開車駛到圖書館的畫面，再簡短拍攝秘書與社長在車上的對話，終於進入圖書館拍攝。相較昨天的戲，今天的心理戲碼主要著重在社長自覺到自己喜歡上秘書，不過仍有很多秘書的內心掙扎，虎杖今天進棚前就一直在複習劇本。
正式開拍前夜蛾正道也讓他們稍微走一遍，因為場地太小，今天的拍攝需要攝影大哥扛著攝影機跟拍，圖書館灰塵很多，虎杖一邊想著台詞，一邊自告奮勇地用鑰匙打開了門，空氣中的塵埃隨著他開門而震盪開來，激的他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還好嗎？悠仁。」
五条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上來，虎杖悠仁回頭看對方，努力裝作平靜地回答：「嗯，灰塵太多了，前輩呢？」
虎杖有發現自己入戲的速度變快了，只要男人在他身邊，他就感覺心跳加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虎杖也不明白那是秘書的心情，還是自己的，可是他暫時不想去分清那究竟是不是自己假戲真做，他只想順著感覺走。
「我還好、哈啾！」
五条剛說完就立刻打了一個噴嚏，虎杖眨了下眼，忍不住笑起來，他從口袋裡掏出紙巾塞給前輩，走在前面突然覺得前輩剛才那個噴嚏有點可愛。
「裡面好暗，還好只有一條路往前走就好。」
「嗯，悠仁不怕黑吧？」
虎杖聽到對方跟上來的腳步聲，一群人跟著他一起進了圖書館，他忽然有種自己是探險隊隊長的感覺，有些新奇和興奮。

「不怕啊，我最喜歡看恐怖片了。」
「我記得。」
虎杖回過頭，男人還在用他給的紙巾揉鼻子，一雙眼睛紅起來，似乎正在努力忍耐不適，攝影大哥跟在五条悟背後，已經確認好拍攝路線，道具組簡單清掃起環境，布置道具書，夜蛾讓他們退出去，等下直接走到最裡面的書櫃開拍。
「前輩你還好吧？」
「很好啊。」
「感覺過敏很嚴重耶。」
「嗯......」五条吸吸鼻子，有點鼻音地道：「還好，關心我啊？」
虎杖愣了下，說：「嗯，當然啊，很不舒服要不要請伊達叔他們再整理一下環境？」
「不了，我看他們場勘也沒什麼整理，應該和導演要求的感覺差不多，這點難受還可以忍。」五条說完又打了一個噴嚏，虎杖很少看對方這樣，立刻推著對方出了圖書館，他又抽了張紙巾給他，說：「前輩，你先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了。」

「我只是被灰塵嗆到了。」
「反正先待在外面，我去和導演說等你一下。」虎杖說完就去找夜蛾，沒給五条悟反應的機會，導演沒什麼意外地答應讓他們再等一下，還讓道具組再次清掃環境，雖然大概是五条不適的關係，導演才這麼爽快，但虎杖看大家動起來就覺得很放心，他走回男人身邊，揚起下巴說：「沒事了，這樣你就不會再打噴嚏。」
「悠仁真可靠。」
「我是秘書嘛。」
五条悟笑起來，抬手就想揉他的腦袋，但碰到他的腦袋前就收了手，說：「不能弄亂你的頭髮。」
「對啊，小心被美波姐罵。」
「那我這樣就好。」五条輕輕抹了下他的鬢角，嘴角揚著虎杖熟悉的惡作劇笑容，只是如此他就覺得心跳驟快，虎杖只好拿起道具組剛才給他的書低頭亂翻轉移話題。
「剛、剛剛伊達叔他們有給我這本書，前輩你看過嗎？沒想到真的有，我還以為是空白的。」

「《愛的語錄》？我記得原作後來確實有和一位有名的詩作家合作出一本作品集。」
五条悟看他翻書，低頭湊過來，身上的甜味香水也飄到虎杖鼻尖，虎杖有時候總會忘記前輩身上的味道，可是這種時候就又讓他特別有意識，他抬眼看了下前輩的臉，五条前輩被他看的笑出來，說：「幹嘛？」
「沒有啊。」虎杖翻到工作人員記錄的地方，念出那句經典台詞：「『在複雜混亂的人生中，忙著自己的事情的時候，突然想起你在幹什麼。除了我，能最先想起某個人，這就已經是愛了』，我之前讀原作的時候，很喜歡這一段。」
「很多人都喜歡這一段。」
「因為感同身受？」虎杖抬眼問道。
「嗯，因為感同身受。」

男人盯著他，笑容平緩溫柔，虎杖眨眨眼，咻地忽然意識過來前輩在說自己，他立刻低下頭，感覺耳朵熱了起來，五条悟沒有再說話，虎杖聽見對方又抽了抽鼻子，奇妙的沉默讓虎杖悠仁一下心煩意亂起來，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一出口卻忍不住小聲道：「你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虎杖咬住下唇，五条悟似乎也沒料到他會這麼問，低道：「你要問嗎？」
他搖搖頭，又點點頭，五条悟無奈道：「什麼意思，我就當作你想問囉？」
「嗯......」
都說出口了，虎杖再想追回也沒什麼意義，雖然他有點懊惱，可是確實也很好奇。
「好吧，具體時間有點長了，不過我想悠仁想問的不是多久吧，要算的話，大概是悠仁高一那年我們一起電影馬拉松學演技的時候開始？我也記不太熟了，可是......」

「可是？」虎杖情不自禁地朝對方看去，男人眼神溫柔，即使是他再遲鈍一百倍也能看出來對方眼底的情意。
可是什麼五条悟沒有說，虎杖悠仁卻好像明白，他永遠記得那時只有兩人的電影馬拉松，他們一同坐在沙發上，看著電影又笑又鬧。
－－除了我，能最先想起某個人，這就已經是愛了。
統籌呼喚他們，虎杖悠仁置若罔聞，他看著五条前輩伸手過來輕輕握著他的手臂，嘴角揚起那道他熟悉的笑容，男人一句話，讓他回過神的同時，又陷入了下一秒的混亂漩渦。
「走吧，開拍了，比起這個......悠仁更該擔心的應該是我們明天的親熱戲吧？」
「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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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部分重寫花了點時間，明天再繼續心動TT 今天開會比較忙

我也好期待yooooo 伏黑哥超暖男 然後原來五條這麼早就開始單戀悠仁了幫五條QQ，想看悠仁開竅的那一天

大名( ֊'ヮ'֊)۶✄--- : 五条喜歡五年了呀，不過真的是很久了，悠仁差不多該開竅了，再不開竅不行ＸＤＤＤ　伏黑和釘崎都很挺虎杖的，他們應該後期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