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德拉科
@cccppp
Mon, Feb 7, 2022 5:49 PM
Sun, Feb 27, 2022 5:26 PM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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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
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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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價值〉
「那就好，我並沒有任何價值。」
「對你來說，你的所有真的只是為了錢財色嗎？」你現在不是正在看書？名譽、生死、存在、哲學、美或自由，單論愛也能歸類為色嗎？
「過程令人不齒，但以目的來說我並不討厭收藏家。」仿佛將話語撕碎後丟棄，夜祭轉向走廊的另一端，消失在所羅門的視線裡。「L'Homme est une passion inutile.是這麼說的吧。」
邊界✶德拉科
@cccppp
Mon, Feb 7, 2022 5:49 PM
「嘿。」幾乎是在門被關上的那瞬間，那雙太妃糖色的手便塞進了門縫中，優雅而絕對不輕柔地扳開了一道開口。那隻海藍色的眼背對光線，橫向注視著將門關上的人。「不用這麼不歡迎我吧？我不是比你家對面的女孩要溫柔多了嗎？」
邊界✶德拉科
@cccppp
Mon, Feb 7, 2022 5:50 PM
Mon, Feb 7, 2022 5:50 PM
所羅門——這個來自聖骸倡議的青年——恬不知恥地說：「我有一門好生意，你就聽聽看吧。」
▋I ▋◆??
@rocat222
Mon, Feb 7, 2022 5:56 PM
Fri, Feb 11, 2022 9:02 AM
「你......」一臉錯愕的看著不請自來的訪客，對面女孩給他的心靈創傷，遠大於被扳開門的震驚。
「你已經不想跟正常的人類比較了嗎？」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
邊界✶德拉科
@cccppp
Mon, Feb 7, 2022 6:25 PM
「我哪裡像個正常人類了？」所羅門輕笑，並趁對方震驚之際慢慢推開了門。
接著便一副寒暄家常的態勢走進了房內，坐在那張沙發上，伸手拿了桌上的仙貝，才咬了一口便放了回去，一副不太喜歡那味道的模樣。「我最近有點缺錢。」
他單刀直入地說：「所以如果你有任何——想賣的部分，我想我們可以繼續合作。」
▋I ▋◆??
@rocat222
Mon, Feb 7, 2022 6:54 PM
Tue, Feb 8, 2022 7:23 PM
對不起，是我的錯，把他跟正常人類拿來比──夜祭在心底對自己的常識道歉，一面思考到底是誰出賣他的地址。
「你這個禮儀是誰教你的，要就吃掉，不要就丟掉。」懷著沒把對方的手夾斷的遺憾，夜祭走到浴室把手上的顏料洗掉，掙取些時間整理情緒。
「有點是有多缺，沒錢就會死的地步嗎？」
邊界✶德拉科
@cccppp
Tue, Feb 8, 2022 5:48 PM
「那也倒不至於。」所羅門興致缺缺地又拎起了那片餅乾，每咬一口就皺一下眉頭，好不容易才將它吃完了。他抬頭看向夜祭，還有那洗得乾淨的雙手，挑了下眉。「我也不至於窮到要砍你雙手的地步。」
「——開玩笑的。」然後他笑了。「不過是開銷變大了而已，你知道聖骸倡議那些人都有些古怪的收藏癖好吧，我也有類似的傾向。」
「但是想拍下來的商品實在太昂貴了，不得已，只好到處湊錢，來找你們這些人形搖錢樹請求了。」
▋I ▋◆??
@rocat222
Tue, Feb 8, 2022 7:18 PM
Fri, Feb 11, 2022 9:05 AM
「太貴？這麼珍貴的東西輪得到你？機會在聖骸倡議人人平等了，還是窮到連你薪水都不起？」夜祭忍不住開嘲諷。
錢是力量，聖骸倡議每個人都有。買下奇葩既可滿足收藏癖，又可以炫耀，輪的到這個小業務？
──或是那朵珍貴的奇葩，除了眼前這個男人外，無人知曉，他得不到，其他收藏家也無法出手。
▋I ▋◆??
@rocat222
Tue, Feb 8, 2022 7:19 PM
Wed, Feb 9, 2022 3:16 PM
「那其他搖錢樹給你什麼？」他靠著牆壁，手不停在手機打字。
收起手機時，臉上亦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邊界✶德拉科
@cccppp
Wed, Feb 9, 2022 6:07 PM
Wed, Feb 9, 2022 6:07 PM
「還能是什麼？自然是牙齒、血液，尿液，還有手術取出的骨頭了。」所羅門瞥了夜祭一眼，嘲諷地笑了笑。「再說如果我窮，你又是什麼？無產階級的小戴環？噢，也許把你全身上下都賣了可以稍微超過我的年收入一點。」
「富有和貧窮從來都是比較出來的。我只不過稍稍看上了高於我消費能力的收藏罷了。」
「而且說是珍貴……嗯，收藏品的價值也是由主觀判斷決定的呢。」
邊界✶德拉科
@cccppp
Wed, Feb 9, 2022 6:10 PM
「當然，我不是來炫富的，如果你有誠意，我們可以來一場賓主盡歡的交易，如果沒有——」他望了望房間裡面，「因為我還不想和你的保姆小姐撕破臉，所以暫且不會對你做些什麼。」
「但要是你還認識期待一些缺錢缺得要命，或者討人厭的戴環者，我不介意順路去一去。」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也不介意幫你清理一些討厭鬼。」
邊界✶德拉科
@cccppp
Wed, Feb 9, 2022 6:10 PM
「我這樣說，夠有誠意了吧？」
▋I ▋◆??
@rocat222
Wed, Feb 9, 2022 8:07 PM
Fri, Feb 11, 2022 12:59 AM
「我看起來像這種人？」夜祭失笑，「不過機會讓我保留一下，討厭鬼是舊月日宗的驅魔人也可以嗎？」
無產階級小戴環，頗有幾分「我把你當人看」的味道，習慣被羅冰的粗魯謾罵強姦耳朵，倒也無所謂了。
稍稍
看上了……啊。
「將就一點。」他從冰箱拿出一罐寶特瓶飲料，往所羅門身上丟。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at, Feb 12, 2022 3:35 PM
「行啊。」所羅門接過那瓶飲料，用冰涼的側面捂了捂自己的臉，嘆息一聲，卻只是將它擺在桌上，仰頭說：「那通常也不怎麼困難……只要獲利夠多？但如果是人望比較好的那幾個傢伙，我可能就要拒絕了。」
「那些天使，普通一點的，就活得像你。」
「差一點的，像牲畜，或是奴隸。」
他無聊地用手指頂著寶特瓶的頂端，將它翹起一角，緩緩搖晃。「好一點的，則是將其他人當奴隸使喚。」
「說真的，聖骸那裡的結構穩定多了，起碼我們知道有錢的就是老大。」他笑。「在舊日月，看上去無害的，則往往最致命。」
▋I ▋◆??
@rocat222
Sat, Feb 12, 2022 4:26 PM
Sun, Feb 20, 2022 1:36 PM
只要知道規則都差不多吧？夜祭思忖，從口袋拿起香菸盒，點起香菸。
「說起來，你到底對我的人格有什麼誤解，覺得錢跟殺人是很有力的談資？」根本虧大了。「我是很想殺了某人，但也可能不會，介意額外送我一個願望湊三個嗎？」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13, 2022 11:50 AM
「怎麼會？」所羅門歪了歪頭，意識到這個談判或許還要繼續下去。他從隨身的袋子中拿出了本繪本，準備翻看。「只是自古以來，人的需求不過錢財色三樣而已，細分下去有意義嗎？」
「但如果你的性向和性格，對我們的交易有所幫助，也許我們該來做幾個心理測驗？」
「開玩笑的。」他笑了，「我可以給你三個願望。」
「像神燈或其他故事那樣，不過能做到什麼程度，就要看你現在能給我多少了。」
▋I ▋◆??
@rocat222
Sun, Feb 13, 2022 1:57 PM
Mon, Feb 14, 2022 11:44 AM
「那就好，我並沒有任何價值。」
「對你來說，你的所有真的只是為了錢財色嗎？」你現在不是正在看書？名譽、生死、存在、哲學、美或自由，單論愛也能歸類為色嗎？
「過程令人不齒，但以目的來說我並不討厭收藏家。」仿佛將話語撕碎後丟棄，夜祭轉向走廊的另一端，消失在所羅門的視線裡。「L'Homme est une passion inutile.是這麼說的吧。」
「當自己家殺一下時間，我找個東西。」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13, 2022 7:55 PM
「你偶爾會像那些討厭的藝術家一樣引經據典，說一些令人費解的話。」所羅門笑說：「英語以外的語言我不怎麼熟悉，如果你還想繼續對話，就請給我翻譯吧。」
但他並不怎麼糾結於剛才的話題，夜祭雖然是個奇怪的傢伙，但以作為人類的品德和智商來說，都還是足夠的，他並不擔心對方反悔，倒是比較擔心名為羅冰的女人出面攪局。
他翻了一陣子的繪本，於手札上書寫讀書心得，後來實在沒事做，就收起繪本，寫起了短短的語句。
一個人要有兩張面孔。
一張對外，一張對內。
對外書寫好的。
對內宣揚壞的。
像是幾句廢話，他不滿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怨嘆自己實在寫不出什麼精妙的比喻，這不構成詩句，荷米斯八成會挑起眉，覺得無趣，他用線將其劃掉了。
▋I ▋◆??
@rocat222
Mon, Feb 14, 2022 5:14 AM
Tue, Feb 15, 2022 1:36 PM
「……」拿東西出來順便整理一下文件，一不留神忘記還坐在客廳的所羅門。
考慮是要出聲打斷對方，還是繼續看對方在做什麼？靠在遠邊的走廊──太近恐怕會驚動到他──維持如此巧妙的距離，默默守望這個仿佛在寫學校作業的業務先生。
不然乾脆回房間繼續整理東西，把他晾在這裡吧。
邊界✶德拉科
@cccppp
Tue, Feb 15, 2022 10:45 AM
我會將你的骨頭敲碎
填在銀十字架的頂端
擠出心臟裡所有血液
塗抹全身
所羅門就像是沒注意到夜祭的舉動一樣，自顧自地寫著。
摘下那道光環
撕下那雙羽翼
讚美你
我的天使
▋I ▋◆??
@rocat222
Tue, Feb 15, 2022 1:28 PM
Tue, Feb 15, 2022 2:17 PM
「還要寫很久嗎？」夜祭回到客廳，手裡多出一個常見的黃色檔案夾。「抱歉打斷你，我再幾個小時要出去。」
邊界✶德拉科
@cccppp
Tue, Feb 15, 2022 2:28 PM
「我還以為你去取貨？」所羅門遮起自己寫的內容的，然後笑說：「這是逐客令？要我坐在這幾個小時等你回來是也沒問題。」
「我寫的東西並不重要。」他據實以告，「但如果讓我等久了……嗯，我會很不想空手而歸喔？」
▋I ▋◆??
@rocat222
Tue, Feb 15, 2022 2:33 PM
「誰這麼跟你說的。」夜祭把另一個不起眼的小塑膠袋湊到所羅門眼前，裡面是兩顆乳牙。鑒於微妙的關係，不想跟他做同一張沙發，夜祭坐在客廳的桌上與他面對面。
「檔案夾也是給你的，看你想怎麼做。本來想算了，不過難得有人可以幫忙清理這些麻煩的傢伙，好像也不錯。」
邊界✶德拉科
@cccppp
Tue, Feb 15, 2022 6:06 PM
所羅門一改方才隨意的態度，迅速合上書本，並換上笑臉，分外熱情地道：「——謝謝惠顧。」
他接過那兩枚乳牙，仔細檢查後，再翻看了下檔案夾，笑說：「看我想怎麼做……是嗎？行啊，我會按我的方式做到最好的，看在你給了我豐厚的報酬份上。」
不是說不用想成那樣？知道有人能代勞殺人之後還不是馬上動念了，你果然是舊日月宗出來的人，就和他們一樣虛情假意，站在道德制高點綁架別人？
如果是在收到聖物之前，他肯定會這樣挖苦對方，可現在得了好處，他那些不禮貌的話語便吞了回去，格外善解人意地說：「分成照舊？或是你想再跟我討論一下價值觀的事？」
「還有其他需要的話，也可以許願喔。」
▋I ▋◆??
@rocat222
Tue, Feb 15, 2022 7:17 PM
Sun, Feb 20, 2022 1:39 PM
「──那兩顆都是你的。」夜祭直視所羅門的眼睛，追加報酬：「每殺掉一個，就再給你一顆乳牙。」
「好消息是，他們不屬於任何一方、不是特殊的個體，甚至對不可名狀一無所知。」壞消息是，他們為了羅冰的項上人頭而來，是羅冰當驅魔師前的爛攤子，是終年跳著死亡之舞的一群人。
「期限是兩個禮拜，四個人，先被羅冰解決掉就沒得領。」夜祭將短到無法再抽的香菸捻熄，扔到菸灰缸裡，接著說道：「比起條件──或許該說是請求──羅冰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現在不能再惹出更大的麻煩了。」
沒想到對方很乾脆接過檔案夾，要殺的只有四個人，但裡面有好幾個人的資料呢……所羅門提出條件的時機太剛好了。
▋I ▋◆??
@rocat222
Tue, Feb 15, 2022 8:33 PM
Wed, Feb 16, 2022 9:28 AM
「說真的，你有選擇權……這些東西是某人自己的業障。」唯張本人目前處於無法面對的立場，你他媽接檔案接的心無罣礙，害我多糾結你知道嗎？「依我個人的立場，我蠻希望你拒絕或量力而為。」
說好的稍稍看上，你演一下好不好……嚴肅的看著所羅門，內心暗自崩潰。
對方剛才只是大略瀏覽，細讀後必定會發現這條件多吃力不討好……傭兵團隊跟賞金獵人，可能連舊日月宗都參一腳，光是調查和逃跑就用掉大部分的心力，使夜祭自己鮮少履行驅魔師的職責。
「你是一個不錯的交易對象……有你幫忙處理一點我會輕鬆很多。」但死了會讓我受到良心譴責。
▋I ▋◆??
@rocat222
Tue, Feb 15, 2022 8:42 PM
Sun, Feb 20, 2022 1:38 PM
「我不確定你有多少能耐，就當作要面對四個羅冰好了。」夜祭長嘆一口氣。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at, Feb 19, 2022 7:02 AM
Sat, Feb 19, 2022 7:25 AM
「嗯，那你最好先準備好剩下的四顆牙。」所羅門的語調愉快地上揚了，然後又裝模作樣地重新檢視了下檔案——一頁一頁捏著邊角抬起來，側頭看過去——再將腦袋轉正，聳著肩說：「我真的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叫你那愛惹事的保母小姐藏好自己吧。」
「你經常小看我或高看我，夜祭，這不是好事。殺舊日月或聖骸的直屬人員是很麻煩，那之外的就不怎麼樣了，喔，或許你該相信的，是那些不可言說的東西。」他笑著，手指蹭了蹭自己胸前的十字架。「他們過兩天就會嚐到將鐵釘當飯吃、扭轉軀體、摳挖眼珠、彼此毆打及施加暴行的滋味了，需要我錄影存證嗎？反正你們這些天使對那些都免疫嘛。」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at, Feb 19, 2022 7:06 AM
「況且……」他彎著眼，不懷好意地道：「將事情鬧得更大一些，對我而言也相當有利，反正上頭總是盯著舊日月的天使們，像餓了八百年的豬玀看見兔子的模樣，驅魔行動的規模愈大，我愈能從中得利。」
「不過放心，我會在遠離你居住的地方行動的。」
▋I ▋◆??
@rocat222
Sat, Feb 19, 2022 9:29 AM
Sun, Feb 20, 2022 1:40 PM
「…………」那惡意如石頭丟進一個無底洞，夜祭沒有給予任何回應，直到飛進屋子裡的蝴蝶停在牆壁上為止，短短數秒他都沒有說話。「別太張揚，舊日月宗和聖骸倡議看似不相同，卻有很多共通之處，太張揚會讓很多事情無法進行。」白色翅膀在深藍色的壁紙上格外顯眼。
既然決定交給他，無論什麼手段都不應置喙，還是忍不住提醒對方別玩太大。
「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笑，「不可言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汙穢？神？來自他處的什麼？但其實我們連神是什麼都不知道，會去信任不可名狀的東西，你真是浪漫。」這大概是業務先生今天說的第二個笑話。
▋I ▋◆??
@rocat222
Sat, Feb 19, 2022 11:44 AM
Sat, Feb 19, 2022 7:47 PM
「我的國家會和神許願，若實現願望也必須還願，也是和神做交易──把你當神可能還比較實際。」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喃喃自語：「啊，不對，不滿足的人無法成為神吧……」
「你想得到的東西，有價值到這個地步嗎？」還有，能不能成為神，要先看彼此的宗教才能繼續討論了。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at, Feb 19, 2022 5:05 PM
「不需要信任，只要利用不就好了？」所羅門歪了歪頭，拋起了那兩顆珍貴的乳牙，然後拉起自己胸前的十字架，摩挲著上頭的聖骸。「我蒐集聖物的原因可不只是擺著好看，他們可『有用』得很。」
「比起神明，我不是更像惡魔嗎？你看我的代號，不覺得很熟悉？」
「但我倒是認同相信神明挺可笑的，更別提信仰他人或他物，從這點來說，我或許也信仰撒旦，天使和神是不存在的，我信仰的是我，其次才是我所相信的。」他輕快地說：「我會為了自我實現而付出一切，就像那張錯誤的馬斯洛需要金字塔一樣，那尖端就是我想獲得的玩意兒。」
▋I ▋◆??
@rocat222
Sat, Feb 19, 2022 5:32 PM
Mon, Feb 21, 2022 8:59 AM
想想自己以前的工作，比起信仰更像是技術人員，鬼神是個概念或無形之物都無所謂的，或說那是人類存在後才發生的事情。是說，問一個問題後得到更多的問題，你比剝洋蔥還麻煩欸。
將這些幹話藏在心底，為了八卦之心不跑題，夜祭像學生一樣舉起他的右手問：「不好意思，我資質駑鈍，你可以直接講一下你要買的東西是啥嗎？」
所羅門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有趣極了，若能像那兩顆乳牙一樣賣掉、用掉，還要這麼辛苦喔。
▋I ▋◆??
@rocat222
Sat, Feb 19, 2022 5:32 PM
Sat, Feb 19, 2022 5:34 PM
「還是你表達上有什麼問題？你要換一個表現方式嗎，用畫的或用寫的。」夜祭誠心建議。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at, Feb 19, 2022 5:44 PM
「好吧，好奇寶寶。」所羅門歎了口氣。「我用說的就行，因為我有想飼養的寵物。你大概可以這樣想像，稀有的保育類動物、非法、難進口、需要偌大的活動空間，沒有凡爾賽宮，至少也得有小特里亞農宮的規模，精緻蔬食，還有溫度控制、濕度控制，以及燈管跟一些……唉，難養活的生物總是需要比較多儀器，我還打算去訂製一個項圈，或是其他的……」
▋I ▋◆??
@rocat222
Sat, Feb 19, 2022 5:49 PM
Mon, Feb 21, 2022 8:59 AM
「其他的什麼？」學生再度舉手發問：「請問你的
寵物
是……保育類是珍貴的形容詞，還是真的是保育類？尺寸多大？界門綱目科屬種？四足類爬行，還是兩隻腳站立哺乳類？」聽著對方理所當然的態度，不禁皺起眉頭思考這麼難養的東西……
對方是聖骸倡議的狗，這麼想應該不過份吧。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at, Feb 19, 2022 6:03 PM
「嗯……」所羅門沉吟著說：「鷹、獅、牛，跟兩隻公雞？」
「你就想像一下吧。」他笑著。「跟爪蟾實驗差不多，不過是精神上的。」
▋I ▋◆??
@rocat222
Sat, Feb 19, 2022 6:44 PM
Sun, Feb 20, 2022 1:35 PM
「精神上的……難怪。」恍然大悟後，聽到實驗意會一下物種，其餘便沒有再繼續追問的必要了。「不是有錢人，還真難想像這個待遇是好還是壞。」
玩樂不懂點到為止只會惹禍上身。
「好啦，時間差不多了。」夜祭站起身準備送客，「兩個禮拜，你就看能做多少吧，不能就讓他自己處理。」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0, 2022 9:51 AM
Sun, Feb 20, 2022 9:58 AM
「你還是先努力管好她吧。」所羅門提著收拾好的文件和戰利品，當然，他沒忘記把他那寫得有些詭異的情詩(他回去大概還要再改個幾百次吧)也一併帶走。「聽上去像是很會闖禍的人，原則上我建議趕走或殺掉，應該會省事不少，但你們這些戴環者總是抱持著無謂的善良，所以至少想辦法把她留在這裡，別跑去壞了我的好事。」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0, 2022 10:00 AM
畢竟事關獲利，他腳步飛快，簡直迫不及待要離開。卻在推開玄關門後，又回頭望了對方一眼，笑說：「除此之外，別做多餘的事。最好和上次一樣，乖一點，準備好東西。」
「然後靜候我的好消息。」
▋I ▋◆??
@rocat222
Sun, Feb 20, 2022 10:48 AM
Sun, Feb 20, 2022 5:54 PM
「我會記得的。」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0, 2022 3:52 PM
所羅門於是滿意地離去，在走出房門後，他禮貌地將門關上了。
▋I ▋◆??
@rocat222
Mon, Feb 21, 2022 5:30 AM
Mon, Feb 21, 2022 5:30 AM
「別回頭喔，小狗狗。」人心無法隨時維持警惕，背對走廊的所羅門處處充滿破綻，早已恭候多時的羅冰，拿起手槍抵著所羅門的腦袋。「你是站在哪邊的？」
邊界✶德拉科
@cccppp
Tue, Feb 22, 2022 3:34 PM
「如果我沒記錯。」所羅門當然沒傻到轉過頭去，他甚至配合地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的善意。「我正站在一棟普通民宅的北側？」
「——這當然是開玩笑的，羅冰小姐，姑且就把我當成資本方的代表吧，但我這次來，也只是普通地跟認識的朋友做了個交易而已，他現在正在裡頭全鬚全尾地等我履約，還有閒情逸致準備出門呢，在他收拾好準備出門前，能請妳把武器放下嗎？」
▋I ▋◆??
@rocat222
Tue, Feb 22, 2022 5:38 PM
Wed, Feb 23, 2022 1:41 PM
「他出門跟我在你腦袋開洞通風有衝突嗎？祝你上資本主義的天堂。」羅冰提起笑容，不忘記上膛──而那一瞬間──電話響了，雖然是振動模式。「……煩死了。」
「啊啊？……不用，你不必想那麼多，我的生跟死都是我的事情。」槍依然抵著對方腦門，「你這個壞習慣最好改掉，會短命的……下一次再自作主張，我就用.45 ACP點燃鎮魂燈，拿這傢伙屁眼插蠟燭。」羅冰收起手機，放下槍。
「──我們家的小鬼很聰明，可以馬上熟悉各種遊戲規則，缺點是慈悲心氾濫，把偽善當興趣。這一次我會放過你，再耍一次嘴皮子，我會讓你親耳聽完自己206根骨頭斷掉的聲音。」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7, 2022 2:29 PM
Sun, Feb 27, 2022 2:29 PM
所羅門聳了聳肩，基本上他說什麼話都像是在耍嘴皮子，在他還想要腦袋以及非常想吐槽的兩種慾望中，他選擇了前者，沒和羅冰說一句「拜託，現在是誰要幫誰解決麻煩？我有對偽善的小子做什麼嗎？我連他的一根寒毛都沒碰，妳這經期躁鬱的女人還是安靜點吧，別惹仇家不就沒事了」有關於仇家的推測其實並不準確，但他實在想不到夜祭委託他出面的理由(尤其在有一個特別暴力的保鏢可以指揮的狀況下)，唯一可能有的理由就是羅冰是一步死棋，擅動就要付出代價。
▋I ▋◆??
@rocat222
Sun, Feb 27, 2022 4:06 PM
「哈哈，看來你也還不行啊，不過比那個廢物戴環好多了。」羅冰收起戾氣，開門進到夜祭家裡。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7, 2022 4:37 PM
所羅門放下手來，微微笑了下，禮貌地走開幾步路後，才輕聲說道：「瘋女人。」
他離開了公寓，照夜祭的清單，利用不可名狀殺了幾人，順道引發了微小的騷動——感謝舊日月宗的努力，災厄又成功地被抑制了。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7, 2022 4:55 PM
他帶著那些人身上的信物(總之就是血淋淋的玩意兒)到夜祭的面前交差，帶走了說好的報酬。
「太好了。」他笑得格外真誠，接到那幾顆乳牙後，大約是太高興了，連應有的戒備也稍稍放下了些。低喃著說：「這樣或許能取悅他。」
「那麼。」他望著夜祭。「我們下次見吧。」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7, 2022 4:56 PM
Sun, Feb 27, 2022 4:56 PM
「在我哪天又缺錢的時候……親愛的提款機先生。」
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7, 2022 5: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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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界✶德拉科
@cccppp
Sun, Feb 27, 2022 5:28 PM
夜祭簡直大哲學家，太謝謝ㄌ&代替所羅門跟他道歉，所羅門好壞把人當提款機
▋I ▋◆??
@rocat222
Sun, Feb 27, 2022 5:35 PM
我也覺得夜祭是很棒的提款機喔 歡迎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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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
「那就好，我並沒有任何價值。」
「對你來說，你的所有真的只是為了錢財色嗎？」你現在不是正在看書？名譽、生死、存在、哲學、美或自由，單論愛也能歸類為色嗎？
「過程令人不齒，但以目的來說我並不討厭收藏家。」仿佛將話語撕碎後丟棄，夜祭轉向走廊的另一端，消失在所羅門的視線裡。「L'Homme est une passion inutile.是這麼說的吧。」
「你已經不想跟正常的人類比較了嗎？」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
接著便一副寒暄家常的態勢走進了房內，坐在那張沙發上，伸手拿了桌上的仙貝，才咬了一口便放了回去，一副不太喜歡那味道的模樣。「我最近有點缺錢。」
他單刀直入地說：「所以如果你有任何——想賣的部分，我想我們可以繼續合作。」
「你這個禮儀是誰教你的，要就吃掉，不要就丟掉。」懷著沒把對方的手夾斷的遺憾，夜祭走到浴室把手上的顏料洗掉，掙取些時間整理情緒。
「有點是有多缺，沒錢就會死的地步嗎？」
「——開玩笑的。」然後他笑了。「不過是開銷變大了而已，你知道聖骸倡議那些人都有些古怪的收藏癖好吧，我也有類似的傾向。」
「但是想拍下來的商品實在太昂貴了，不得已，只好到處湊錢，來找你們這些人形搖錢樹請求了。」
錢是力量，聖骸倡議每個人都有。買下奇葩既可滿足收藏癖，又可以炫耀，輪的到這個小業務？
──或是那朵珍貴的奇葩，除了眼前這個男人外，無人知曉，他得不到，其他收藏家也無法出手。
收起手機時，臉上亦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富有和貧窮從來都是比較出來的。我只不過稍稍看上了高於我消費能力的收藏罷了。」
「而且說是珍貴……嗯，收藏品的價值也是由主觀判斷決定的呢。」
「但要是你還認識期待一些缺錢缺得要命，或者討人厭的戴環者，我不介意順路去一去。」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也不介意幫你清理一些討厭鬼。」
無產階級小戴環，頗有幾分「我把你當人看」的味道，習慣被羅冰的粗魯謾罵強姦耳朵，倒也無所謂了。
稍稍看上了……啊。
「將就一點。」他從冰箱拿出一罐寶特瓶飲料，往所羅門身上丟。
「那些天使，普通一點的，就活得像你。」
「差一點的，像牲畜，或是奴隸。」
他無聊地用手指頂著寶特瓶的頂端，將它翹起一角，緩緩搖晃。「好一點的，則是將其他人當奴隸使喚。」
「說真的，聖骸那裡的結構穩定多了，起碼我們知道有錢的就是老大。」他笑。「在舊日月，看上去無害的，則往往最致命。」
「說起來，你到底對我的人格有什麼誤解，覺得錢跟殺人是很有力的談資？」根本虧大了。「我是很想殺了某人，但也可能不會，介意額外送我一個願望湊三個嗎？」
「但如果你的性向和性格，對我們的交易有所幫助，也許我們該來做幾個心理測驗？」
「開玩笑的。」他笑了，「我可以給你三個願望。」
「像神燈或其他故事那樣，不過能做到什麼程度，就要看你現在能給我多少了。」
「對你來說，你的所有真的只是為了錢財色嗎？」你現在不是正在看書？名譽、生死、存在、哲學、美或自由，單論愛也能歸類為色嗎？
「過程令人不齒，但以目的來說我並不討厭收藏家。」仿佛將話語撕碎後丟棄，夜祭轉向走廊的另一端，消失在所羅門的視線裡。「L'Homme est une passion inutile.是這麼說的吧。」
「當自己家殺一下時間，我找個東西。」
但他並不怎麼糾結於剛才的話題，夜祭雖然是個奇怪的傢伙，但以作為人類的品德和智商來說，都還是足夠的，他並不擔心對方反悔，倒是比較擔心名為羅冰的女人出面攪局。
他翻了一陣子的繪本，於手札上書寫讀書心得，後來實在沒事做，就收起繪本，寫起了短短的語句。
一個人要有兩張面孔。
一張對外，一張對內。
對外書寫好的。
對內宣揚壞的。
像是幾句廢話，他不滿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怨嘆自己實在寫不出什麼精妙的比喻，這不構成詩句，荷米斯八成會挑起眉，覺得無趣，他用線將其劃掉了。
考慮是要出聲打斷對方，還是繼續看對方在做什麼？靠在遠邊的走廊──太近恐怕會驚動到他──維持如此巧妙的距離，默默守望這個仿佛在寫學校作業的業務先生。
不然乾脆回房間繼續整理東西，把他晾在這裡吧。
填在銀十字架的頂端
擠出心臟裡所有血液
塗抹全身
所羅門就像是沒注意到夜祭的舉動一樣，自顧自地寫著。
摘下那道光環
撕下那雙羽翼
讚美你
我的天使
「我寫的東西並不重要。」他據實以告，「但如果讓我等久了……嗯，我會很不想空手而歸喔？」
「檔案夾也是給你的，看你想怎麼做。本來想算了，不過難得有人可以幫忙清理這些麻煩的傢伙，好像也不錯。」
他接過那兩枚乳牙，仔細檢查後，再翻看了下檔案夾，笑說：「看我想怎麼做……是嗎？行啊，我會按我的方式做到最好的，看在你給了我豐厚的報酬份上。」
不是說不用想成那樣？知道有人能代勞殺人之後還不是馬上動念了，你果然是舊日月宗出來的人，就和他們一樣虛情假意，站在道德制高點綁架別人？
如果是在收到聖物之前，他肯定會這樣挖苦對方，可現在得了好處，他那些不禮貌的話語便吞了回去，格外善解人意地說：「分成照舊？或是你想再跟我討論一下價值觀的事？」
「還有其他需要的話，也可以許願喔。」
「好消息是，他們不屬於任何一方、不是特殊的個體，甚至對不可名狀一無所知。」壞消息是，他們為了羅冰的項上人頭而來，是羅冰當驅魔師前的爛攤子，是終年跳著死亡之舞的一群人。
「期限是兩個禮拜，四個人，先被羅冰解決掉就沒得領。」夜祭將短到無法再抽的香菸捻熄，扔到菸灰缸裡，接著說道：「比起條件──或許該說是請求──羅冰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現在不能再惹出更大的麻煩了。」
沒想到對方很乾脆接過檔案夾，要殺的只有四個人，但裡面有好幾個人的資料呢……所羅門提出條件的時機太剛好了。
說好的稍稍看上，你演一下好不好……嚴肅的看著所羅門，內心暗自崩潰。
對方剛才只是大略瀏覽，細讀後必定會發現這條件多吃力不討好……傭兵團隊跟賞金獵人，可能連舊日月宗都參一腳，光是調查和逃跑就用掉大部分的心力，使夜祭自己鮮少履行驅魔師的職責。
「你是一個不錯的交易對象……有你幫忙處理一點我會輕鬆很多。」但死了會讓我受到良心譴責。
「你經常小看我或高看我，夜祭，這不是好事。殺舊日月或聖骸的直屬人員是很麻煩，那之外的就不怎麼樣了，喔，或許你該相信的，是那些不可言說的東西。」他笑著，手指蹭了蹭自己胸前的十字架。「他們過兩天就會嚐到將鐵釘當飯吃、扭轉軀體、摳挖眼珠、彼此毆打及施加暴行的滋味了，需要我錄影存證嗎？反正你們這些天使對那些都免疫嘛。」
「不過放心，我會在遠離你居住的地方行動的。」
既然決定交給他，無論什麼手段都不應置喙，還是忍不住提醒對方別玩太大。
「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笑，「不可言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汙穢？神？來自他處的什麼？但其實我們連神是什麼都不知道，會去信任不可名狀的東西，你真是浪漫。」這大概是業務先生今天說的第二個笑話。
「你想得到的東西，有價值到這個地步嗎？」還有，能不能成為神，要先看彼此的宗教才能繼續討論了。
「比起神明，我不是更像惡魔嗎？你看我的代號，不覺得很熟悉？」
「但我倒是認同相信神明挺可笑的，更別提信仰他人或他物，從這點來說，我或許也信仰撒旦，天使和神是不存在的，我信仰的是我，其次才是我所相信的。」他輕快地說：「我會為了自我實現而付出一切，就像那張錯誤的馬斯洛需要金字塔一樣，那尖端就是我想獲得的玩意兒。」
將這些幹話藏在心底，為了八卦之心不跑題，夜祭像學生一樣舉起他的右手問：「不好意思，我資質駑鈍，你可以直接講一下你要買的東西是啥嗎？」
所羅門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有趣極了，若能像那兩顆乳牙一樣賣掉、用掉，還要這麼辛苦喔。
對方是聖骸倡議的狗，這麼想應該不過份吧。
「你就想像一下吧。」他笑著。「跟爪蟾實驗差不多，不過是精神上的。」
玩樂不懂點到為止只會惹禍上身。
「好啦，時間差不多了。」夜祭站起身準備送客，「兩個禮拜，你就看能做多少吧，不能就讓他自己處理。」
「然後靜候我的好消息。」
「——這當然是開玩笑的，羅冰小姐，姑且就把我當成資本方的代表吧，但我這次來，也只是普通地跟認識的朋友做了個交易而已，他現在正在裡頭全鬚全尾地等我履約，還有閒情逸致準備出門呢，在他收拾好準備出門前，能請妳把武器放下嗎？」
「啊啊？……不用，你不必想那麼多，我的生跟死都是我的事情。」槍依然抵著對方腦門，「你這個壞習慣最好改掉，會短命的……下一次再自作主張，我就用.45 ACP點燃鎮魂燈，拿這傢伙屁眼插蠟燭。」羅冰收起手機，放下槍。
「──我們家的小鬼很聰明，可以馬上熟悉各種遊戲規則，缺點是慈悲心氾濫，把偽善當興趣。這一次我會放過你，再耍一次嘴皮子，我會讓你親耳聽完自己206根骨頭斷掉的聲音。」
他離開了公寓，照夜祭的清單，利用不可名狀殺了幾人，順道引發了微小的騷動——感謝舊日月宗的努力，災厄又成功地被抑制了。
「太好了。」他笑得格外真誠，接到那幾顆乳牙後，大約是太高興了，連應有的戒備也稍稍放下了些。低喃著說：「這樣或許能取悅他。」
「那麼。」他望著夜祭。「我們下次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