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兒/瑞絲/科林
限定交流/三年級 ❖LOW|赫曼查爾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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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也是有沒那麼開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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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的時候他會抓著所有看得見的人講,但也許是自尊心作祟,難過或脆弱時她更傾向一個人待著,最好是一般人找不太到的地方。

於是靠近天文塔的校園某處成了他的秘密基地,位於樓梯後方,從老舊的玻璃雕花窗的縫隙看去可以看到蓊鬱的禁忌森林,她就喜歡在這待著,直到情緒如海潮消退。
❖LOW|赫曼查爾斯
十三歲的赫曼還沒有抽高太多。
他踏著步伐尋找著瑞絲羅恩,葛萊分多學院的人問了他好幾次對方的位置,想了想,大概又跑到了天文塔附近。

男孩帶著黑色尖角帽,走上樓梯的瞬間,他彎下了腰。

「找到了。」他眨著大眼,對瑞絲羅恩笑了笑。

只是,對方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也就湊上前,躲在那小小的角落,他歪著頭,探了探,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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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絲在聽到腳步聲接近時迅速抹了抹臉,但還是能看出眼眶附近變成了跟眼睛相似的粉色。

「赫曼?」逐漸脫離稚氣的臉龐還保有一絲圓潤,她抱著膝頭縮成一球,困惑的仰頭看著同歲的少年。「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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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還殘有一點淚水,這是赫曼查爾斯第一次,看見那平常男子氣概又活潑的少女哭泣的瞬間,讓他愣著好了一陣子。
心也抽緊了一陣子。

「……就是知道了,你怎麼了?」他伸出了手,抹掉對方臉上的淚痕。

他的身子擋住了花窗的光線,陪著她待在窄小的死角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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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抽鼻子,被人安慰的感覺讓她更想哭了,於是她低下頭去盯著自己長袍的邊角,沒有看向對方。

分享快樂讓她感到更加快樂,然而傾吐不開心的事卻讓她感到彆扭,她能察覺到男孩的關心,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心情不好。」沈默了下後才開口,懷裡的手捏著皺巴巴的信紙。「沒有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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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曼稍微起了身子,他想起了媽媽安慰自己時都會抱抱自己,摸摸自己的腦袋。
還沒想太多也就這麼抱了上去。

「……你不說我就只好這樣了。」

他其實看到了信。
但不知道內容,也不想勉強對方。

赫曼才發現,瑞絲羅恩依然只是個女孩子,要被保護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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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上時瞬間震驚得忘了要難過,她還以為少年會像平常一樣開開玩笑,然後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反應,她愣了愣,但想了想後竟覺得好像並不討厭。

擁抱只持續了一下就鬆開,像是朋友間安慰時使用的擁抱,軟化了她堆高的心防。
「跟家裡吵架了啦。」搔了搔臉頰低聲說著,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言還是感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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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裡吵架就哭?我每天都在跟他們打架。」

他比了比自己臉上的疤痕,露出了牙齒的笑容,倒不是很在意。

「你被欺負就讓我來保護你就好啦!叔叔對你不好我就替你被挨罵。」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像是習慣了這樣子的說法,總是這麼對待自己珍惜的人。

「哭哭啼啼的好醜,所以是為了什麼吵?」他拿著自己的袖子抹了抹女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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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少年講的振振有辭,半是覺得好笑半是覺得荒謬的笑了出聲。

「少來,你代替我被罵幹嘛?」但緊繃的神色總算是放鬆了下來,效果顯著。

「也沒什麼啦。」在人說她醜時輕捶了下人肩頭,把手中的信紙折成方方正正的一塊,想了想後才開口。「有時候會覺得,他們一直把我當小孩,什麼事都不放心又要管東管西。」

「……但不被信任的感覺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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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你就小孩啊?」

這時候卻是直男白目發言,他盤著腿,就看著那張揉過的紙。

「小孩做小孩的蠢事不是很正常嗎?我才十三歲,為什麼要做十八歲才要做的事?而且我信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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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小孩。」明明同歲。
「啊?」鼓著臉,本來想要反駁些什麼,卻因為赫曼的最後一句話停頓下來。

「⋯⋯真的嗎?你不是通常都覺得我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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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笨。」他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
「但不代表我不信任你啊?」赫曼想了想。

要是瑞絲羅恩考試考了一百分,他也不會覺得對方是靠作弊來著的。
她笨,但不會做的事就事不會做,而且對方有很強的自尊心。

考上正氣師應該對她而言,沒什麼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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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說笨一下子又說信任,瑞絲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做何情緒反應,小腦袋瓜飛快的運轉。

「好啦,謝謝。」
軟化了臉上的表情,顯然從人的話語中稍微得到了安慰。
然後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又補了句。「那我也信任你。」

信任是能被等價交換的事嗎?其實她也不清楚。
但是被人信任著,就好像內心湧上了一股支撐著她的力量,她也想要少年感受到同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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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沒有會哭的事。」赫曼露出了牙的笑,他並不會像瑞絲那樣。

他肯定的。

「我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會像你一樣。」

他驕傲地說,赫曼查爾斯卻沒想過自己往後會敗給眼前這個女孩。
現在的自信都只是玻璃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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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感動一閃而逝,眼前少年無疑又回到了平常跟她鬥嘴吵架的模樣,雖然在很多地方上比她略成熟了些,但本質上還是個小鬼頭。

將信紙塞回口袋,她半是無奈半是氣惱的站起身,昂了昂下巴好像要讓氣勢不輸人。

「這次算不小心被你發現,下次不會被你看到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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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佔了起身,指著瑞絲羅恩。

「今天之後我才不會讓你哭呢。」

他雙手叉腰,信誓旦旦,他就這麼對著女孩發誓。

「你要是哭了我就給妳七個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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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發誓聽起來還挺感人,但又像是小孩子間莫名的意氣用事,瑞絲滿頭問號,總之就當作是好意了。

「給我七個西可幹嘛,不如給我一張面紙。」聽到後一句話時忍不住笑出聲,拍了拍長袍上沾上的塵灰,就要往城堡走廊的方向走。

「我沒事了,等等去打個球如何?」
「⋯⋯不過剛剛的事不要跟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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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七個西可欸,居然不要只要我的面紙?而且我才不會說出去。」他皺了皺眉頭,和對方離開了角落。

赫曼扁著嘴巴,總覺得被小瞧了,他才不會做出這種沒水準的事情!
尤其是瑞絲的事情,最好是只有自己知道。

十五歲的他想了想。
原來自己這麼早就有這種佔有慾。
他坐在這小小的角落,看著雕花窗戶,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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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WHC2021 - ❖ 短文|為愛所選

輸了,要給七個西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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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西可連本帶利要算七個加隆吧(幹?
❖LOW|赫曼查爾斯
通貨膨脹阿
ま、 ヾノ・ω・`﹚
如果算成利息的話應該挺合理的(怎亂入)
克萊兒/瑞絲/科林
ま、 ヾノ・ω・`﹚ : 對啊很便宜他了 (什麼口吻
萊衛德們
小朋友太可愛了 我怒怒(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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