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正義》
※895 X 超商店員（？）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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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正義
虎杖悠仁一邊哼歌，一邊坐在玄關綁鞋帶，他的心情很好，揹起包包準備出門，爸爸虎杖仁忽然在他背後叫住他。
「悠仁，要去哪？」
他愣了下，這半個月爸爸沒有再問過他的行蹤，對方忽然這麼問起，虎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停頓了一秒，回頭說：「我去打工！」
「這樣啊。」虎杖仁露出笑容，又道：「晚上回來有想吃什麼嗎？」
「我都可以，爸爸你方便就好，有要買什麼食材再跟我說，我可以回家前去買。」虎杖說完有點心虛。
「那好吧，我晚點再問你爺爺。」虎杖仁收斂笑容，道：「悠仁，你有打算要繼續打工到什麼時候嗎？」
他緩緩眨了下眼，心裡噔了一下，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這麼一問還是說：「至少到這學期結束。」
「可是你的教練不是讓你們準備加入球隊了嗎？明年開始要在球隊實習，現在開始做準備比較好吧？」

「教練是那樣說沒錯，可是......」虎杖悠仁絞盡腦汁著道：「可是沒問題的，爸爸，我可以做好，現在多打點工，之後也可以拿來付學費。」
「學費不用擔心，我之前和你說過，有準備你的學費錢......」
「可是爸爸把錢存下來比較好，大學學費也不便宜，我現在這樣就可以了，你太擔心我了。」
「但－－」
「仁。」
虎杖倭助的聲音從客廳傳來，似乎聽到他們在玄關起了爭執，虎杖悠仁和虎杖仁僵了住，虎杖倭助說：「悠仁長大了，他可以自己作主。」
「爸－－！」
虎杖仁不服地往客廳看去，老人正在看他的晨間新聞，虎杖仁露出無奈表情，說：「爸，你不懂，悠仁現在......」
「現在？」虎杖倭助朝他們看來，虎杖悠仁下意識地低頭，他在心裡祈禱爸爸不要告訴爺爺，畢竟依爺爺的個性他和五条先生勢必只能分手。

虎杖仁咬住下唇，似乎也知道不該說出來，停頓了幾秒後，只是嘆了一口氣，說：「不，沒什麼......悠仁確實長大了。」
「哼，話不要說一半，跟你說多少遍了。」虎杖倭助皺起眉，轉回去繼續看新聞，道︰「不過悠仁都二十歲了，你越管他，他只會越叛逆而已，也不想想你以前追悠仁母親的樣子。」
虎杖悠仁愣了住，一下臉頰發熱，爺爺居然以為他在和女孩子交往，他真的太不會隱藏了。
「我......」虎杖仁同樣被虎杖倭助說的臉頰發紅，扶了下眼鏡，搖搖頭想否認，但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轉過頭朝虎杖悠仁再次看來，說：「早點回來。」
「嗯，爺爺、爸爸，我出門了。」

男人的車子停在小區的轉角，出了家門虎杖悠仁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打開副駕駛座，打起精神和男人打招呼。
「早安，五条先生！」
「早安，悠仁。」男人撐著臉頰看著他，渾厚嘴唇勾著一抹笑意。
看到男人的笑容，虎杖跟著笑起來，剛才被爸爸詢問的難受都煙消雲散，他坐進車內，一邊繫安全帶，一邊說：「你吃早餐了嗎？」
「吃了，悠仁還沒吃嗎？」男人握住他的手。
虎杖抬起眼，腦中頓時閃過某些畫面，他臉熱地說：「現在是白天耶。」
五条先生挑起眉，失笑道：「我只是牽你的手，悠仁就想色色了嗎？」
「我......」虎杖臉頰發熱，琥珀貓眼轉啊轉，他說：「我哪有，明明就是你的問法......」

「我的問法怎麼了？」五条先生牽起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扣，緊密的親暱感讓虎杖感覺後背也熱了起來，偏偏對方牽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又說：「悠仁說的好像是我讓你想色色的，肚子裡又想要我的精子了嗎？」
「我才沒有......」
「臉頰都紅了，很沒說服力呢，悠仁。」
「所、所以說......」
「不過今天要辦重要的事，所以悠仁忍耐下吧？」男人鬆開他的手，溫熱大掌撫摸他的臉頰，虎杖頓時覺得很難為情，五条先生摸了摸他，舒服地讓他閉起眼乖順地點頭。
「好孩子。」男人收回手，滿意地說道。
「......我不是孩子。」他小聲地咕噥。

五条先生笑了下不反駁，開了音樂廣播發動了轎車，清爽的早晨英文歌讓虎杖放鬆很多，他看了眼後座，冷不防想起昨天和對方在車上的荒唐事，虎杖不好意思地靠著車窗，努力不讓自己被昨晚和男人的纏綿記憶影響，屬於五条先生的香水味卻讓虎杖感覺有些分心，虎杖只好找話題道：「我們要去哪裡？」
「孤兒院。」
「孤兒院？」
虎杖困惑地朝對方看去，男人伸手過來摸他的大腿，輕輕按幾下，笑著說：「對。」
虎杖低頭看那隻手，對方的撫摸很曖昧，還往他的大腿內側捏，麻麻癢癢地讓虎杖腦袋發麻，他抓住對方的手，繼續說：「為什麼？」
「惠沒有和你提過嗎？」
虎杖眨眨眼，喔了一聲，伏黑確實有跟他稍微提過這件事，他說：「你會收養欠債人的孩子？」

「說是收養也不太準確，不過悠仁是不是認為我都在做非法的事？」五条先生朝他看來一眼，眼中的笑意讓虎杖有些困窘，他搖頭否認，五条先生卻抽開他握著他的手，用食指搔搔他的下巴，將手收回方向盤上，說：「沒關係，我知道你對我們很不了解，而且之前我也有顧慮，可是我想過了，還是得告訴你一些事情，畢竟悠仁說過你可以保護我，那我也該適當的放一點手，讓你有能力自保。」
虎杖悠仁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他有點高興又有點不好意思：「所以......你要教我什麼嗎？」
「嗯，」男人笑瞇了那雙迷人眼眸，說：「等下去完孤兒院，我們可以去靶場，畢竟不教給你一些事情，我不太放心。」
「那我可以摸槍嗎？」他睜圓眼，虎杖悠仁早就很想摸摸看真槍了。
「當然，你不是摸過很多次了？」

「摸......」虎杖眨了下眼，反應飛快地臉頰紅透，他情不自禁地看了眼對方的褲檔，又抬頭看五条先生，對方笑的很得意。
「興奮起來了？」
「我沒有！」
「明明就有，晚點給你摸個夠。」
男人撫了下他的臉龐，虎杖感覺自己又被對方捉弄了，他抿著唇蜜色貓眼裡全是害羞，他小聲地說：「我今天要回家吃晚餐......不能太晚回家。」
「沒問題。」五条先生捏了捏他的臉頰：「我會盡快把悠仁想要的給你。」
男人一句話虎杖又不知道該怎麼回嘴了，他乖巧地坐在自己的副駕駛座，一路上和男人轉移話題聊天，五条先生總是三兩句話就可以讓他往色情方向想，他只好放棄地配合男人調情，五条先生開了快兩個小時的車，他們總算抵達了靠郊區的孤兒院。

孤兒院占地很寬闊，歐式建築幾乎讓人無法聯想到是孤兒院，男人牽著虎杖悠仁走進去，一入門便有穿著黑西裝的屬下過來，向他和五条先生問好。
「早安，Boss、虎杖先生。」
「不用管我，讓大家自己去做想做的事吧。」男人隨手一揮，疑似管家的屬下便對他們點點頭走開了。
「五条先生，這裡真的是孤兒院嗎？」等男人的屬下一走，虎杖便忍不住湊過去問對方，他第一次看到黑道的孤兒院，完全想像不出來會是這個樣子，比起孤兒院，這裡更像是一座小型莊園。
「是啊，雖然我只是提供他們借住的地方，不過我偶而也會過來晃晃，不想要讓大家太拘束嘛，來，走這邊，帶你去涼亭，那裡可以看到孩子們在踢球。」
「喔、喔！」

虎杖左顧右盼，真覺得這裡是個不錯的地方，他們走過草坪間的小碎石步道，旁邊還有一棟大型的建築，五条先生發現他在看，便介紹道：「那是他們睡覺吃飯生活的地方。」
「喔......看起來好豪華，都不像東京了。」
「那是因為郊區多的是悠仁不知道的地方，你的老家在仙台吧？」
虎杖愣了下，脫口而出：「你怎麼知......」
「怎麼知道？」
五条先生把他未說完的話語補足，虎杖頓時覺得自己像個笨蛋，他又忘了，五条先生知道他的任何事。
「我知道，當然知道，悠仁是因為爸爸的工作，所以才和爺爺跟爸爸一起搬來東京的，其實你對東京很不熟悉，和班上同學也總是保持著良好又沒有到非常好的狀態。」
「......你是不是在我身邊裝監視器啊？」
怎麼什麼都知道。

男人笑起來，打趣著：「說不定哦。」
「咦？真的嗎？」
「嗯～我也不知道呢。」
虎杖悠仁睜圓眼，又問：「真的真的嗎？」
「不知道，我剛有說什麼嗎？」
男人轉移話題，於是虎杖忍不住再次問起來，他們邊說著話，邊抵達了涼亭，虎杖幾乎貼在男人身旁，像個討不到答案的孩子蹭著對方要答案，他實在太在意了，就算五条先生說過他們是命中註定，虎杖總有時候覺得五条先生知道的太多，而且即使五条先生說是，現在的他也不會覺得討厭，只是果然還是會很好奇。
「到底是不是－－唔唔。」

男人拉著他進涼亭，聽到他又問同一個問題，轉過來捏著他的臉頰直接低下頭來用吻堵住了他的嘴，親的又大力又蠻橫，虎杖悠仁瞪大眼，推了兩下也沒能推開，反而被撬開了唇齒，吸吮著嘴裡的溫熱舌頭，五条先生把他親的腰軟，才終於鬆開了他，虎杖悠仁呼哈地喘著氣，蜜色貓眼一下朦朧起來，男人舔著他的唇瓣，低聲說：「再問一次，我要打你屁股了。」
「..................嗯。」
「乖狗狗。」男人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虎杖震了下，這次不敢再問了，他抹著嘴唇，一下感覺嘴裡和心裡都甜滋滋的，只能猜想一定是五条先生又偷吃棒棒糖了。
「坐吧。」男人拉著他的手臂，讓他坐在身旁，一轉過頭果然是一座操場，還有一小座籃球場，虎杖驚訝地看著這一大片土地，男人一邊摸他的大腿，一邊說：「惠和你說到什麼程度？」

虎杖看回男人，他歪歪頭說：「伏黑沒有告訴你嗎？」
虎杖還以為伏黑是五条先生的部下，應該會告訴他們說過的話。
「不，惠那孩子有點固執，他覺得你很好，並不想告訴我你們談過什麼，所以我只知道大概而已。」
「哦......」
「惠和我說了你很多好話，說你很適合討債，親善和人，身手靈巧，嗯......這點我很清楚，悠仁的身體很柔軟，每次都可以被我輕鬆地折起來－－」
「五条先生......！」
男人被他打斷又笑了：「為什麼這麼害羞，明明都可以光著身體在我面前搖來搖去了。」
「那又不一樣......」至少虎杖覺得做的時候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他撇開眼去看操場，上頭有好幾個孩子在踢球，不說虎杖會以為自己待在學校。
「好吧，可是我也很喜歡你這樣。」
「看我害羞你很高興？」

「很爽。」男人坦承道，湊近他耳邊小聲說：「和被你夾住的時候一樣爽。」
虎杖受不了地朝對方撇去一眼，可是五条先生看起來更快樂了，對方笑的藍眼微瞇，那雙眼睛迷人的讓人生氣，反正他就愛他這樣，虎杖也沒有辦法說自己討厭，他的身體很誠實地有點興奮起來了，於是他只好再次轉移話題。
「你要不要先說為什麼收容他們？伏黑說......你想要讓他們去為你做事？」
「他說到這個地步了？」
「嗯。」
「惠對你真好啊，我有點吃醋了。」
「什麼？」虎杖眨眨眼，男人依舊笑瞇瞇的，他分不清對方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男人便又說了下去。
「嗯，沒錯，收養這些孩子並不是純粹因為我很善良，是因為我想讓他們覺得我有恩於他們。」
「你想要利用他們？」

「不，悠仁，這只是等價交換而已，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難道我真的讓他們因為垃圾父母而去做更骯髒的事會比較好嗎？」
虎杖沒有想過會是這樣，雖然對方說的是對的，但五条先生從未在他面前說過這些事，他第一次感覺到面前的男人其實很可怕，那些孩子要是知道自己被作為道具......
「那些孩子知道嗎？」
「當然，我不做強迫的事，但我通常會這麼做－－」男人收回放在他大腿上騷擾的手，舒適地靠在涼亭欄杆上，明明看起來很輕鬆愜意，虎杖卻覺得被對方的眼眸注視而感到後背發冷。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現在死去，面對父母留下的鉅額債款，還是接受我的教育，接受漫長生命中的緩處刑。』」
「......」
他說不出話，一瞬間有些難受，可是說不出來來自哪裡，彷彿在遙遠的過去自己也曾經被這麼詢問過－－你要現在死刑，還是緩死刑。

「悠仁？」
「嗯？」
「嚇到你了？」
虎杖回過神來，他搖搖頭，將那個古怪的感覺甩開，他說：「可是那些孩子還小......」
「所以在他們有一定思考能力之前我不會問他們這個。」
「那萬一......」
「萬一他們說不？那就是再揹多一點債囉，反正父母欠的很多，再加上這幾年的生活費也沒什麼差吧？」
「......」
「你覺得我說錯了？」
虎杖低下頭去，他不清楚該怎麼說明這種感覺，他握緊雙手，說：「五条先生做這些的時候，會開心嗎？」
男人愣了下，嘴角的笑意收斂了點，望著操場上的孩子，嘆息道：「本來就沒有什麼開心的時候。」

「那麼......」他抬起頭，看到對方的表情又停住了，男人臉上不見了他習以為常的笑容，他太自私了，那畢竟是五条先生的錢，即使對方有很多又如何，五条先生又不是開慈善企業，對方說的也沒錯，欠錢還錢天經地義，他必須多為五条先生想想才行。
「那麼？悠仁無法接受嗎？」
「我......」
「沒關係。」五条先生抬手搓著他的鬢角，說：「本來就不是為了讓你接受才說的，更詳細的事情我不方便說明，但至少我唯一能保證的是，接受我工作的人生活肯定會比以前更好，這是他們選擇的命運，我只是站在十字路口上指導他們怎樣做更好，或者有時候當當執行者，我做這些確實不開心，可是我知道有你會陪著我，我就可以忍耐。」
「......你怎麼知道有我會陪著你？」虎杖感覺胸口又暖了起來，他完全可以體諒五条先生，即使這與他的正義不一樣，他閉起眼享受對方的撫摸。

「我就是知道。」
男人湊過來輕輕給他一個吻，輕聲說：「無論如何，我希望你在這地獄裡保持你的善良，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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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一下之前的裡設定，五條是有前世記憶的喔，覺得大家應該忘的差不多ㄌ

我記得我記得！第一話就有提到了！
好像有聞到要完結的味道了

原來我沒記錯
前幾篇再看某些片段的時候就有想到這件事ㄌ
895一直言語挑逗🐯 講話真的好騷阿

爆獵𝄞是花生粉♪虎趴打滾♫ : 差不多三分之二了～～希望十回內可以完結！

難吃🐯阿嬤仍徹夜未眠 : 對！！沒記錯ＸＤ只是因為設定藏的很不容易發現，不過確實存在ＸＤ算是有一點重要的設定，之後會再更明確的提到！895超愛調戲悠仁，覺得他的反應很可愛，交往後還是一如既往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