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觀上我們總是把女權主義理解成一種「也可以」式的男女平等。 他可以從政掌權,她也可以。他可以經商致富,她也可以。 後來她變成了Ta,貌似囊括了更多性別多元的主體。但對於bell hooks來說,這些「也可以」式的男女平等邏輯正是建立在種族、經濟的種種特權之上的。然而對於中心的仰望總是伴隨着對邊緣的暴力。所以對所有人都受用的女權(Feminism is for everybody: passionate politics),是永遠站在邊緣的(Feminist theory: from margin to center)。
⋯
也因此,女權最好的位置是邊緣,酷兒最好的位置也是邊緣:「酷兒並不是與誰同枕的單一。酷兒關乎一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自我,如何打造和尋找一個空間生存和綻放。」而愛,是這個空間的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