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by🪐大罷免大成功
直觀上我們總是把女權主義理解成一種「也可以」式的男女平等。 他可以從政掌權,她也可以。他可以經商致富,她也可以。 後來她變成了Ta,貌似囊括了更多性別多元的主體。但對於bell hooks來說,這些「也可以」式的男女平等邏輯正是建立在種族、經濟的種種特權之上的。然而對於中心的仰望總是伴隨着對邊緣的暴力。所以對所有人都受用的女權(Feminism is for everybody: passionate politics),是永遠站在邊緣的(Feminist theory: from margin to 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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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權主義是一場結束性別主義(sexism)、性別剝削和壓迫的運動。」bell hooks是這樣定義女權主義的。所以在她看來,女權主義不是「公平」的追求特權的平等,也不是厭惡某一種群體,而是與產生制度性壓迫和歧視的體制抗爭的運動。她所倡導的革命式女權(revolutionary feminism)不僅要終結性別主義,也要終結種族主義、階級特權和帝國主義。也正因如此,hooks大聲批判一切不反思自己的中心性和優越性的運動。

也因此,女權最好的位置是邊緣,酷兒最好的位置也是邊緣:「酷兒並不是與誰同枕的單一。酷兒關乎一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自我,如何打造和尋找一個空間生存和綻放。」而愛,是這個空間的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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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oks對愛的定義是:「對於個人和他人靈性的成長意願」。這樣的定義可以把愛和關注(cathecting)區別開來,也意味着這樣的愛不是沒有疼痛的,而是一段追求自我和解與讓社會更公平的過程。「沒有公平,就沒有愛」。在仰慕名利和中心、唾棄弱者和邊緣的資本主義、父權、種族主義的社會中長大的我們本就註定在不斷的自我懷疑和否定中殘缺,而所謂靈性的成長正是一種慢長而反覆的治癒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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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感覺在現代社會中要脫離所謂「慕強體制」應該非常困難,弱者不僅無聲更會被認為無聲是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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