めいꕥ花咲く想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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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望是嗎?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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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師✣ 咩月



桧x芽 - 更勝於愛
1221桧山貴臣誕生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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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戀情的開始是悄然而至。

  遇見女孩後,未知的情愫在心底生成,思緒交織如藤攀附。司空見慣的世界添上新的綠意,所見都變得鮮明。

  過去所熟悉、認知的,即使是平凡瑣碎的事物,也都因特別的存在,再次賦予新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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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年關將至的時期越發忙碌,桧山無閒去細數這是沒能見到芽愛的第幾日。別說見面,甚至連想抓空檔通電話都不容易。

  日復一日行程滿檔地處理公務,今日依舊直到凌晨才歸宅。

  點亮手機瞧了眼時間,此時她正是睡得香甜吧。桧山在腦海回想女孩的睡顏,微顫的睫毛、吐著呼息的唇、柔軟的髮絲……芽愛的所有無一不讓他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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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燃起的焦躁被裹進難以言喻的空虛中,想投入黑夜卻更助長這份情感。桧山自嘲地笑了,最終將它歸咎於寂寞二字。

  他打消發送訊息的念頭,關上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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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桧山くん,你要的資料我拿來了。」
  「辛苦了,勞煩你跑一趟。」
  「不會,碰巧在這附近也有事要辦。」

  「話說、看你的表情,最近有什麼事嗎?」
  「嗯?不,沒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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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說來難以啟齒,最近沒怎麼見到お嬢さん,果然還是會有些寂寞啊。」桧山停頓了一會,雖以平淡的語氣說道,但卻不難聽出蒙上一層薄灰的抑鬱。

  若要形容,待在芽愛身旁就像待在灑落陽光的溫室,被暖意圍繞、擁抱著,令人心生眷戀。可那些相伴的時光有多愉快,分開時就與之相應地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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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訊息急促的單音打破了沉默。

  「是她傳來的吧?」
  「……啊啊,真虧你能知道。」

  (當然的吧,露出那種幸福的表情。)
  (不過,本人不可能會知道就是了。)

  幸福的話就最好了,守望友人的他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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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桧山さん午安,突然傳訊息希望沒有打擾到。』
  『雖然可能很困難……12月21日那天晚上,有辦法空出一些時間見面嗎?』

  桧山唇角牽起笑,眼神隨之流露面對芽愛時的柔和。他飛快地送出回覆:『お嬢さん的事,無論何時都不算是打擾。我試著挪出空檔,會再傳訊息聯絡妳。』

  為能如期赴約,桧山放下手機繼續專注投入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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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留意時,手機屏幕再次悄悄亮起:

  『好的,等待著桧山さん的消息!』
  『還有……我很想你。』

  可當他看見,已經又是深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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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桧山さん!」

  女孩呼出的薄霧消散在冰冷的空氣中,她小跑向前,蓬鬆髮絲隨動作飄起。橘棕色的連身毛衣讓芽愛添了一絲成熟感,但展現的笑容依然稚氣無邪。許久不見的她看上去格外耀眼,也或許,芽愛在他眼中向來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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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到桧山跟前,芽愛便墜入熟悉溫暖的懷抱。還不等女孩反應,男人隨即在那凍得微紅的臉頰落下一吻。

  「お嬢さん,我喜歡妳。」

  看見芽愛的瞬間,累積壓抑的情感從心底湧出,言行如本能般早於思考先一步行動。可即便如此,似乎仍遠遠不夠。

  桧山低頭看著芽愛,果不其然是滿臉通紅。雖想多瞧瞧那可愛的表情,但現在的桧山只希望早一刻回家。他自然地摟住女孩的腰,引領她坐到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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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宅邸的兩人剛進入桧山房內,女孩就開心哼著聖誕曲調,一邊從包裡翻出精美的蠟燭點上。昏暗之中,橘色火光微微晃動,在周圍暈開了一層暖意。

  「嘿嘿,這是我前幾天經過市集買的。桧山さん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嗯?啊啊,非常。」男人愣了幾秒,才緩緩道出回覆。

  得到桧山的肯定,芽愛轉過頭,滿面笑容似花朵盛開。但芽愛沒發現的是,桧山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是向著她。

  「對了,還有禮物、呀──」女孩手忙腳亂地又拿出一個精緻的禮物盒。與此同時,她被身後的力道拉過,伴隨小聲驚呼,就這麼坐在桧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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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桧山さん?」

  「抱歉お嬢さん。其實從一進門,就無法抑制那股想擁抱妳的心情,能不能就維持著這樣呢。」男人雙手環住女孩的腰,胸背相貼的姿勢使身體熱度又多上升了幾分。

  「好、好的……」只是一個舉動,芽愛便瞬間安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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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桧山將臉湊至芽愛頰側輕輕一蹭,細柔的頭髮騷得她有些癢。但比起這個,戀人親密的舉動更像是有數片羽毛飄落,搔癢卻柔軟地填滿內心。

  「那個、桧山さん,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你明明這麼忙,還是配合我的任性騰出時間……」
  「能像這樣親自祝賀這特別的一天,真的太好了。」

  芽愛緩緩開口,話語輕柔卻飽含心意,一字一句印在桧山心中。他才理解到,那被他視作平凡的一日,對女孩而言卻是特別看待並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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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妳,お嬢さん。」
  「啊,如果有什麼生日願望是我能辦到的,儘管跟我說!」
  「願望是嗎?那麼……」

  男人思考了數秒,心中閃過許多想和女孩一起達成的願望。但最後,無數想法彙集成最單純,也是目前迫切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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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我的名字吧。」
  「名字……這樣就好嗎?」
  「啊啊,我想聽妳喊我。」
  「……好的,貴臣、さん。」

  芽愛的語氣有些微停頓顫抖,不適應直呼名字的她僅是這樣就感到彆扭。可無論是呼喊其名或那侷促的模樣,對桧山來說都是惹人憐愛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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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已經達成願望,內心空缺的一角仍明目張膽地宣告不滿足。

  「如果我說,還想再追加其他願望,可以嗎?」
  「嗯?當然可以,是什麼願望呢?」
  「希望……芽愛能主動吻我。」
  「!」
  「不能嗎?」
  「不、不會不能……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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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來都是被動方的芽愛甚少主動親吻,可在特別的日子,無論如何她都希望達成戀人的心願。芽愛屏著呼吸,一點、一點地湊近桧山端正的臉龐。

  在吻上的前一刻,芽愛緊緊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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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有些許唇膏香甜氣味的唇,在男人嘴上輕啄著。觸碰到的柔嫩放大感官,連唇瓣輕輕擦過都成為誘惑。略顯笨拙的親吻,此時反倒挑起難以隱忍的急躁。

  數分鐘後,桧山終究是按耐不住,他側過頭變換親吻角度,趁芽愛無防備時舌尖便探入唇齒。溫潤觸感滑過女孩小巧的舌頭前端,僅是試探性地輕舔,敏感的神經便帶起身體一陣輕顫。

  「嗯……」

  突如其來的進攻使芽愛不自覺細聲低吟,她挪動身子,單手抵在桧山胸口。但微弱的抵抗更激發佔有,反被禁錮在強而有力又溫柔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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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順勢加深了吻,不容逃脫地纏上、舔舐女孩的舌。窗外片片雪花無聲飄落,唇舌交纏時的細微聲響顯得格外清晰。而芽愛卻無心羞澀,只得任憑被奪去呼吸,意識朦朧地沉浸於戀人的寵愛中。

  桧山感覺內心空缺的部分正緩緩填上,可那份甘甜亦催使著渴望。他將臉湊近,吐出的炙熱呼息掃過芽愛耳畔。

  「我想要芽愛。可以嗎?」帶著情慾的低啞嗓音在耳中迴盪,被燃起的慾望早已無法消退。女孩恍惚片刻才點了點頭:「好、好的……貴臣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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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芽愛頰上的紅暈一路擴散至耳梢,她微微俯首,手指無措地抓住桧山衣角。男人只覺得可愛極了,一隻大掌托起女孩的臉,在已經熟透的臉頰又落下了吻。

  他有預感,今夜或許無法維持平時那般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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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嬌小的身軀縮在男人懷裡,胸口有頻率地起伏著。桧山凝視芽愛安穩的睡臉,用手指梳過她微捲的髮絲。

  (剛才,果然有些太勉強她了嗎?)

  激情過後的冷靜使桧山意識起這件事。沒有餘裕和忍耐,只是不斷地索求著芽愛的溫暖。不夠成熟的表現令他微皺了眉,可女孩總會微笑著,並全盤接受這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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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桧山面對芽愛的心意向來毫不掩飾,但無論是訴說愛語或肌膚相親,傾盡一切仍不能確切傳遞出內心的感受。

  喜歡妳。我愛妳。

  比喜歡更多的愛,甚至凌駕於愛之上,那又能如何表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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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感受過的念想逐漸蔓延,纏繞於心間。那些無法明說總會化作一次次的擁抱、親吻。桧山再次抱緊芽愛,他撥開女孩額前的細髮,在光潔的額頭降下一吻。

  「唔……?」
  「抱歉,吵醒妳了嗎?」
  「不會,睡這樣不多不少剛剛好……」

  芽愛揉了揉眼,剛醒來時的話語有些迷糊,她抬起頭綻開笑:「貴臣さん,再一次,祝你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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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心的空缺已全然被幸福充斥。望著女孩的笑容,桧山明白,往後的生日對他而言,也將會是無可取代的,特別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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𝓗𝓪𝓹𝓹𝔂 𝓑𝓲𝓻𝓽𝓱𝓭𝓪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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