ᴍᴏʀᴇ❥前鎮尼采蚵仔
蛇妖X魔王 忠愛 主僕通靈
被控腦的隨手打打,如果發現到一半不是通靈完畢就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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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介大人,您這樣似乎不怎麼妥當。」

身著黑色西裝的蛇妖—忠,有些無奈的看向眼前的畫面。只見被稱呼為愛之介的人絲毫不顧形象的側坐在椅子上,一雙長腿掛在扶手上晃呀晃的,就像不願意好好坐在椅子上吃飯的小孩。

要不是對方藍髮上的雙角彰顯著他的身份,以及身下坐的椅子正是一堆魔物垂涎三尺的王座,誰也難以相信眼前這毫無威嚴可言的,會是人人喊打……不對,人人恐懼的魔王。

攤在王座上的人絲毫沒有挪動屁股坐正的打算,將手裡隨手摘來把玩的東西隨意一丟,轉頭看向正滑過大廳的白尾蛇妖,以及他手上抱著的一堆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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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新鮮事嗎?」

「是有幾件,東邊的魔物村落說……」

「無聊。」

「北邊的山上發現……」

「沒趣。」

呈報給愛之介的各種事情,通通被以無趣的理由給駁回的情況,很快的原先被忠抱在手裡的卷軸,通通進了他自己的待辦事項。

「都沒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無聊的愛之介從看起來不怎麼舒適的王座,滑坐到不停在眼前晃悠的白色蛇尾上,一邊數著蛇尾上的鱗片一邊吶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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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有兩件事情。」看著軟爛在自己尾巴上的魔王,忠小心的將蛇尾盤成讓對方可以更為舒適的狀態,並小心翼翼的輕輕捲住愛之介的腳踝。

「說來聽聽。」

發現忠的小舉動愛之介也對此不怎麼在意,任由他捲著自己腳踝的蛇尾輕蹭,忘記數到第幾片鱗片的手又只好從一再次數起。

「有一個自稱勇者的人說要來討伐魔王。」

忠用著不怎麼愉快的語氣說著,總是淡漠的表情顯得有些陰狠,說到『討伐魔王』四個字時,綠色的雙眸閃著異樣的光芒,像是對這個消息有萬分的不滿。

「又有。」聽到消息的愛之介不悅的皺起眉頭「這已經是這陣子第幾個了?20?」

「準確說起來是第26組,還不包含沒有自稱勇者的那些人。」

「真煩。你幫我處理掉。」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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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事呢?」數膩了鱗片的愛之介決定來替自己找點更有趣的事情。

雖然黑西裝的知性感愛之介也挺喜歡的,但可惜的是白白浪費了忠上半身的好身材,指尖撫過微涼的的蛇尾一路向上探入了襯衫之中,愛之介藉著手下的觸感感受被藏在衣服下的結實肌肉。

「是有關於您之前關注的空間扭曲。」

「嗯哼。有什麼特別的嗎?」

「今天出現了兩棟沒看過的房子,其中一棟還散發著已經消失許久的血族跟狼族的氣息……」

面對愛之介近乎挑逗的撫摸,怒力克制自己神情的忠卻藏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捲著腳踝的蛇尾轉往捲上了愛之介的大腿,誠實的彰顯出他其實也期待著接下來的事情。

按捺住自己的衝動忠總算把話給說完,不可否認的是他也期待愛之介再次對此表顯出無趣,這樣他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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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沒先跟我說!」情緒多變的魔王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彷彿剛才主動挑逗的不是他一樣,丟著衣服凌亂的蛇撐起身體。

邊整理自己的衣服邊自我譴責的忠,心裡對自己的思想感到愧疚跟羞愧,卻也無法掩飾那股難以散去的失落。以至於在被吻住雙唇時,強裝冷靜的臉上表現出驚訝的神情。

「我只是去看看,回來再繼續。」貼著忠的臉舔過他雙唇的愛之介開口說著,摟著對方脖子的手磨蹭著頸後的蛇鱗,安撫著從剛才開始就擺出棄犬神情的蛇。

「請讓我隨您一同前行。」

為了加速愛之介所謂的『只是看看』,忠毫不猶豫的自薦想要同行的意願。

「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養了一隻長的像蛇的狗。」

看著忠那認真的神情,跟纏繞自己身軀那可以輕易掙脫的蛇尾,愛之介笑著弄亂對方總是梳的整整齊齊的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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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人緩緩張開了眼,伸手關掉手機上不停作響的鬧鐘,翻過身將臉埋入枕頭裡努力回神。

幾分鐘過去後才緩緩地從床上起身,剛睡醒還有些迷濛的綠眸努力的聚焦,總是睡眠不足的雙眼有些血絲。

今天的早晨似乎有些不同,但還有些混亂的腦袋也說不上那裡奇怪。只能如同喪屍一般下了床,拖著腳步走入浴室之中。

冰涼的冷水去除了最後一絲的睡意,一邊擦拭掉臉上的最後一滴水珠,腦袋逐漸清醒的人總算發現這個早晨哪裡不對勁——太安靜了。

神道家的每日的早晨雖然說不上吵雜,但也不至於如此安靜。照理來說走廊上多少會有的僕人忙碌的腳步聲,現在卻一點也聽不到。

甚至連窗外那在清晨時分會拼命吱吱喳喳的鳥叫聲,現在卻絲毫沒有半點動靜,這實在太過於異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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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好領帶的人一邊皺著眉,打開房門走在諾大的宅邸,長長的走廊上沒有半點人影,甚至沒有任何人的氣息。

刻意繞到應該已經開始繁忙的廚房,卻只看到一片冷清的模樣,這讓那綠眸上的眉頭皺得更緊。刻意保持冷靜邁開的腳步,卻難以自制的顯得有些慌張。心理想著那有著藍髮紅眸的人,快速朝著主人臥室的方向走去。

忐忑不安的心在越靠近時心臟跳得越快,在轉過一個轉角時與某個人相撞的衝擊讓人退了兩步,卻眼明手快的將即將向後倒去的人拉進自己懷裡。

「慌慌張張的想去哪裡呢?」

「愛之介少爺!還好您沒事。」熟悉的嗓音從懷裡響起,硬是裝作平靜實則驚慌的人,雙手緊握對方的雙臂,說出口的話有股難以掩飾的慌張。

「呵。我能有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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