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恐同與無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戀 Their dysphoria and transition were due to homophobia and difficulty accepting themselves as homosexual (Bridge, 2020; Callahan, 2018; upperhandMARS, 2020)
(3) 同儕、社交媒體與線上社群的影響 Peers, social media, and online communities were influential in the development of transgender identification and desire to transition (Pique Resilience Project, 2019; Tracey, 2020; upperhandMARS, 2020)
(4) 厭女 Their dysphoria was rooted in misogyny (Herzog, 2017)
因此,過早以醫學化方式干預性別不安的青年,可能會導致年輕人的醫源性發展脫軌(iatrogenically derailing the development of youth),而他們原本將成長為 LGB 非跨性別成年人。那些因為可以自在地認同自己的出生性別,以及性別焦慮得到解決而de跨的參與者進一步支持性別焦慮並不總是永久性的。
目前的研究支持社會心理因素可以是發展出性別不安中的背景問題。並進一步通過參與者的反應表明,性別轉變阻止或延遲他們解決這些背景問題,在某些人可能與適應不良的應對機制有關(that maladaptive coping mechanisms may be relevant for some individuals)。
在過去的 15 年中,針對性別焦慮患者的臨床方法發生了重大變化,值得注意的是從採用徹底評估和審慎使用醫療和手術過渡的方法(watchful wait=荷蘭方法、developmentally informed approach和 the medical model of care)到最小化或消除評估和自由使用性別轉換干預的方法(affirmative approach 和知情同意模式)(Cavanaugh et al., 2016; de Vries & Cohen-Kettenis, 2012; Meyer et al., 2002; Rafferty et al., 2018; Schulz, 2018; Zucker et al., 2012b)
下收國外醫療新聞相關討論
羅琳的時候因為基本上她先語帶挑釁,所以我沒講啥,但是我覺得其中有什麼應該想想,河道上又飄來這篇,那時候我覺得似乎是一個思考,因此應該有順手轉過一次
現在再轉一次。
或許有人會覺得我杞人憂天,因為這些寬鬆評估發生在國外。但是我要提醒的是:
醫學診斷的「指引(guild line)」是全球通行的,指引鬆動,診斷就會跟著鬆動,個別醫師跟隨新指引的時間會有落差,但是相信專業的話,他們會盡量跟上。
這裡討論的是應該接受(心理)創傷治療、精神狀態(焦慮、憂鬱等)處置、或是應該作為女同性戀被支持的孩子們在醫療系統裡面被作為跨,不可逆的處理了。
這不是完整翻譯,只是簡單摘要:
感謝medscap 在當今風向裡面的平衡報導,讓我們看到這個之前不敢出聲的族群。之前在60分鐘裡面有幾分鐘的detransition(去除跨性)故事,我有見識到引起的(跨對de跨的)咆哮了。
但是更多會願意站出來。
作為醫療人員我們應該在評估上好好把關什麼是 do no harm
以下一樣摘要:
對於認為自己是對面性別的孩子,早發性和遲發性真的很不一樣。
以前看十五年看著一個好孩子長大(這裡寫得很長很感傷),這跟跑過來跟你說「我過去四個月都超想跨」要求作轉換很不一樣(原文這邊用了一個很妙的形容我還是先不放免得被說嘲諷)
我個人接觸到的每一個遲發案例都是有創傷問題或接觸太多相關媒體。我會提醒家長注意他們的螢幕時間。
這篇:
發表在Archives of the sexual behavior,這是1971開始發行的期刊,International academy of sex research 的官方刊物。2020 年 IF score 4.5,社科領域 JCR 排名 9/109
研究接受過藥物和/或手術跨性之後De跨的人,收集一百名個案。參與者中有 69% 是出生女性,31.0% 是出生男性。
De跨的原因:
1. 遭受歧視(23.0%);
2. 認同自己的出生性別了(60.0%);
3. 擔心過渡期間可能出現的醫療並發症 (49.0%);
4. 認為他們的性別不安是由特定的事情引起的,例如創傷、虐待或心理健康狀況 (38.0%)。
大多數 (55.0%) 認為他們在開始轉變性別之前,沒有得到醫生或心理健康專家的充分評估。只有 24.0% 的受訪者告訴一開始幫他們跨過去的醫生,他們已經de跨回來了。
前言章開始
Detrans是一個新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增長中的現象,2014年的時候他們還找不到彼此(Callahan, 2018),2015-2017出現私人部落格、小型支持團體,和一些媒體報導(Anonymous, 2017; 4thwavenow, 2016; Herzog, 2017; McCann, 2017)。2016年之後水管經驗分享影片開始增加。
2017年reddit Detrans/Retrans版重開,四年中從100用戶增加到二萬一以上。2019年底第一個相關非營利組織成立,並舉辦大會。
2016年前相關研究少,彙整2016-2021年間的報告,大多數detrans會retrans(再轉回來),而detrans的原因是歧視、來自他人的壓力和非二元認同(Turban et al., 2021)
後面看起來這篇文章作者主要是想「補充」與Turban研究不太相同的意見
個人意見結束
(1) 心靈創傷與精神健康問題
Trauma (including sexual trauma) and mental health conditions contributed to their transgender identification and transition (Callahan, 2018; Herzog, 2017; Detrans Voices 🦎 (FtMdetransed) | Twitter & Rfj (radfemjourney) | Twitter, 2019)
Their dysphoria and transition were due to homophobia and difficulty accepting themselves as homosexual (Bridge, 2020; Callahan, 2018; upperhandMARS, 2020)
Peers, social media, and online communities were influential in the development of transgender identification and desire to transition (Pique Resilience Project, 2019; Tracey, 2020; upperhandMARS, 2020)
(4) 厭女
Their dysphoria was rooted in misogyny (Herzog, 2017)
選項有「是」「否」和「我本來就沒有跨」
Tuban 分析了答「是」的2242名參與者對於 detrans原因的多選題。儘管原始問卷裡大部分的選項是關於外部壓力(來自伴侶、家人、朋友、雇主的壓力、歧視等),但參與者可以寫下未列出的其他原因。
大多數(82.5%)的樣本表達了至少一種導致脫轉變的外部因素,15.9% 的樣本表達了至少一種內部因素(源自自身的因素)。
此研究樣本出生時男性 (55.1%)、出生時女性 (44.9%)。50.2%服用過異性激素,16.5% 接受過手術。
237 名參與者出生女性 (92%),來自美國 (51%) 和歐洲 (32%)。65%在醫學和社會方面都曾經跨過。
問卷以多選題加自由填答欄位說明他們為什麼要再跨回來。統計到的原因中比較普遍的有:
2. 健康問題 62%
3. 察覺跨過去並沒有幫助他們的焦慮 50%
4. 找到了解決焦慮煩躁不安的替代方法 45%
與前一篇 Turban 等人相反,缺乏支持、財務問題和歧視等外部因素不太常見(分別為 13%、12% 和 10%)。
樣本中的許多人描述說,當他們detransition時,他們失去了支持,或被LGBT社群排斥,這表明 Vandenbussche (2021) 的許多參與者無法被前述的USTS觸及。
列了兩篇結果不同的相關研究。這邊提醒一下的是包含我們正在看的這篇,三篇都是2021年發表,但資料收集都是2021之前。所以並不是看到誰先做之後接著做的系列研究,而是分頭進行的同類研究。
另外Turban 的樣本來源是LGBT社團,而Vandenbussche與本研究作者有涵蓋 detrans社團。
個人意見結束
本研究中「藥物變性」是指使用青春期阻滯劑、異性激素或抗雄激素,而「手術變性」是指各種外科手術中的任何一種(常見的外科手術包括乳房切除術、生殖器手術和隆乳手術)。
本研究並未描述沒有問題(no issue)便接受藥物醫療或手術而變性的人,也沒打算評估作detransition做為變性結果的盛行率。
我們的目標是確定 detransition 的原因和敘述,以便為臨床照護和未來的研究提供資訊。
參與者與招募過程
招募期間,101名符合研究標準的個人完成了線上調查。
納入標準是:
1. 通過Survey Monkey完成調查;
2. 回答表示他們為了性別轉換的目的,採取或進行過以下一項或多項:異性激素、抗雄激素、青春期阻滯劑、乳房手術、生殖器手術、其他手術;
3. 回答表示他們為了逆轉性別轉換,做過以下任何一種行為:停止服用異性激素,停止服用抗雄激素藥,停止服用青春期阻滯劑,做過任何逆轉變性手術。
一項調查因無意義的答案而被排除在外,留下 100 份調查供分析。
但出生時女性明顯比出生時男性年輕。
出生時女性 M = 25.8;SD = 5.0
出生時男性 M = 36.7;SD = 11.4
p < .001
在變性之前,出生時女性較可能報告為完全的同性戀性取向,而出生時男性較可能報告完全的異性戀性取向。
這邊都會給平均(M)以及標準差(SD),平均大家都很熟,但是標準差大家可能不太熟。標準差可以用來表示這些人有多分散,鐘型曲線分布的鐘有多寬。
標準差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維基百科的標準差圖片。
也就是說,略粗淺但具像化的想像,那個出生時女性平均 25.8歲,標準差5歲,可以想成一群人大部分(2/3)集中在 20.8~30.8歲,但是有三分之一更老或更小的,其中最小的大概是15.8歲,最老大概是35.8歲。
考慮到de跨者先經過一段時間的跨才de跨,算出來的年齡下限蠻讓我心驚的。(不過這個下限是算出來的,研究只招滿十八的)
說明一下結束
並針對重點是內容、清晰度以及與各種transition 和 detransition體驗的相關性。
調查工具包括兩個改編自對女性de跨者在線調查(Stella,2016 年)的問題。完成後,調查通過啟用 HIPAA 的帳戶上傳到 Survey Monkey(SurveyMonkey,Palo Alto,CA)。
含問卷連結的招聘信息貼在涵蓋de跨主題的部落格,並在私人de跨論壇、封閉的de跨臉書群組,以及 Tumblr、Twitter 和 Reddit 上分享。
努力接觸對使用醫療和手術變性有各種看法的社區,招聘信息表明,無論他們的跨的經歷是正面、負面還是中性的都來填。並邀請潛在參與者與任何潛在符合條件的人員或社區與潛在符合條件的人員分享招聘信息。
調查於 2016 年 12 月 15 日至 2017 年 4 月 30 日(4.5 個月)期間進行。完成問卷填寫的中位時間為 49 分鐘; 50% 的調查在 32 到 71 分鐘之間完成。沒有為參與提供獎勵。數據是匿名收集的,沒有 IP 地址,並使用 Survey Monkey 安全存儲。
人口統計學和基本特徵
收集了有關參與者年齡、出生性別、種族/民族、居住國、教育程度、社會經濟地位、宗教、對同性戀夫婦合法婚姻的態度以及他們第一次聽說這項研究的信息。
表一官網連結
本文中的「性取向」一詞旨在指參與者的出生性別和性吸引對象的出生性別。
參與者被要求選擇一個或多個標籤,說明他們在變性前如何識別自己的性取向,包括參與者性別(例如,無性戀女性、雙性戀女性、異性戀女性等)。這些反應被編碼為與參與者出生性別一致,並被分類為同性戀、異性戀、雙性戀、泛性戀、無性戀和多重性。多重類別包括選擇了多個回答的受訪者,其中回答表明了不止一種性吸引模式(例如,女同性戀和異性戀女性)。
參與者被問及他們第一次經歷性別不安時的年齡是多大,是在童年時期、青春期開始時、青春期期間還是之後。
如果受訪者表示他們的性別不安開始於「童年」,則被歸類為早發性性別不安,如果他們的性別不安開始於「青春期開始」或更晚,則被歸類為晚發性性別不安。
參與者被以 Blanchard’s ( 1985 , 1989 ) 的類型學描述為同性戀(如果在轉變之前列出的性取向完全是同性戀)或非同性戀,這邊的「非同性戀」包括異性戀、無性戀、雙性戀、泛性戀和多重類別(選了不只一個答案)。
參與者被問及他們的年齡和他們第一次尋求變性照護/介入的年份,鼓勵他們相信跨過去對他們有幫助的來源,以及他們是否感到有壓力要跨。
友誼圈動力評估是指:
詢問受訪者他們的友誼團體中是否嘲笑非跨性者;
他們先前存在的朋友群中的人,是否在參與者決定跨性之前先跨了;
以及在宣布之後參與者的受歡迎程度如何變化(Littman,2018)。
詢問參與者與臨床醫生的經歷、他們跨性時採取的社交、藥物和手術步驟,以及服用每種藥物的持續時間。
參與者被問及他們的年齡和他們決定 detransation的年份、他們在決定detrans前,當trans了多長時間、他們想要detrans的原因、鼓勵他們相信detrans對他們有幫助的來源,以及他們是否覺得感覺壓力要detrans。
參與者還被問及他們採取了哪些社交、藥物和外科手術步驟,以及他們是否聯繫了協助他們變性/跨性的醫生或診所,以告訴他們他們已經detransation 了。
在本文中,「敘述」表示參與者對其經歷和他們決定跨和 de跨理由的解釋。為了將每(人)份調查與一組相關敘述建立關聯,對特定問題的資料進行水平(從始至終)和垂直的檢查。調查被編碼為屬於以下零以上個敘述類別:
歧視、非二元性、重新過渡、創傷和心理健康、內化的恐同症、社會影響和厭女。
每個敘述和與之相關的反應詳述如下。示例引語的選擇小心地避免重複引述同一個參與者。敘述的編排以常見的敘述在前,較新的敘述在後。
「歧視」敘述:當有人因經歷歧視或外部的社會壓力而 detransition。
「非二元」敘述:回答他們目前的身份是「非二元/性別酷兒」或提供開放回答時描述「發現或維持非二元識別」。
「由外傷或心理健康狀況造成的性別焦慮症」敘述:通過選擇題答案來確定,選項有「我自認跨性別的感覺實際上源自創傷」;「我自認跨性別的感覺實際上源自心理健康狀況」;「我發現我的性別不安是由特定的事情(例如創傷、虐待、心理健康狀況)引起的」;或是與上述原因相符合的開放式回答。
「推往跨的社會壓力」敘述:對「是否感到有壓力要跨」有肯定的答案,或在開放式回答表明壓力來自一個人或一群人。
「厭女」的敘述:出生時女性的受訪者,在開放式填答時直接使用「厭女」字眼或表達他們曾經歷對女性特質(femaleness)的仇恨。
參與者被問及他們在開始變性時和完成調查時如何認定自己的性別。他們被賦予了女性、男性、非二元/性別酷兒、跨男/FTM、跨女/MTF、以上都不是,以及其他選項。
所得回答按出生性別編碼,並分類為跨性別、出生性別、非二元性別和其他。上述類別可以複選組合成諸如「出生性別和非二元」之類的組合答案。
有一個問題問參與者是否認為他們因變性得到了幫助;另一個問題問他們是否因變性而受到傷害。
選擇「非常」、「一點」或「根本沒有」。這些結果被分為「完全幫助」、「完全傷害」和「既幫助又傷害」。(原文順序如此)
「我很高興我跨了」、
「我希望我從未跨過」、
「跨使我分心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跨是我旅程中必要的一部分」。
參與者被要求評價他們對transition的遺憾,選項有:不後悔、輕微後悔、強烈後悔和非常強烈後悔
並被要求表明他們對transition和detransition的決定的滿意程度:超滿意、很滿意、大概滿意、大概不滿意、很不滿意、超不滿意。
滿意度選項被折疊為「滿意」和「不滿意」。
此外,參與者被問及他們當時是否知道他們現在所知道的,他們是否會選擇變性。
這節簡述統計方法就跳過了
研究方法章結束
transition之前
性別不安發作前的心理健康診斷和創傷經歷
列於表二。
這些數據被報告為在性別不安發作之前發生。由於這些情況和事件發生在參與者開始感到性別不安之前,因此不能將它們視為繼發於性別不一致或跨性別恐懼症。
表二(Google 機翻連結)
注意最顯眼的一行是出生時女性在跨前不久遭遇 trauma事件的比例之高
個人意見結束
大多數參與者 (82.0%) 在平均年齡為 11.2 歲 (SD = 5.6) 時首次出現性別不安,那時他們與父母一方或雙方住在一起。
出生女性 ( M = 11.3; SD = 5.4) 和出生男性 ( M = 11.0; SD = 5.9)的性別焦慮發作的平均年齡沒有統計學差異,t (96) = 0.25。
根據Blanchard’s分類,26.1% 的出生女性是嚴格同性戀,73.9% 是非同性戀,而 6.5% 的出生男性是嚴格同性戀,93.5% 不是同性戀 (Blanchard, 1985 , 1989)。
說明
前面有定義這邊的非同性戀指的是任何「不是嚴格同性戀」,所以雙泛無都不算
說明
儘管在 2012 年之前的科學文獻中基本上沒有出生女性遲發性性別焦慮症 (Steensma et al., 2013; Zucker & Bradley, 1995; Zucker et al., 2012a) ,但 55.1% 的出生女性參與者報告說他們的性別焦慮始於青春期或更晚。
因為關於性別不安發作時間的信息是從參與者報告他們自己的經歷中獲得的,所以可以假設這些病例確實是晚發性的,而不是向父母和其他人隱瞞的早發性性別不安。
至少2012前後框框裡冒出來的族群有改變
個人意見結束
這個表格我截圖註記,因為排列前面較多人選的選項有的彼此之間好像有意義重複(原本就是複選題),可能要英文好一點的才能區別每一個項目的細微差別,但還是有一些值得注意的點所以截圖註記。
個人意見
橘框的部分是覺得對面的性別過得比較好,而不是內生原因(其實沒標注的第一名選項也有一點點這個味道)
紅線配合跨前創傷數據,出生時女性透過跨性別來處理創傷的比例比出生時男性高
藍線的部分是因色情原因而跨,出生時男性比出生時女性高,不過在出生時男性的比例也普普就是了
個人意見
參與者確定了鼓勵他們相信「跨過去會有幫助」的來源。
社交媒體和在線社區的報導頻率最高,包括 YouTube 跨性視頻 (48.0%)、博客 (46.0%)、Tumblr (45.0%) 和虛擬社群 (43.0%)(參見補充材料)。
受訪者線下認識的人也很常見,例如治療師 (37.0%);他們親自認識的某個人 (28.0%) 或一群朋友 (27.0%)。
一部分參與者經歷了跨之前的友誼圈動力,包括屬於一個嘲笑非變性人的朋友圈 (22.2%),在參與者決定之前有一個或多個原本朋友圈的朋友先跨了 (36.4%),並在宣布要跨計劃後人氣上升 (19.6%)(Littman,2018 年)。不過大多數人沒有這種經歷(分別為 68.7%、61.6% 和 62.9%)。
超過三分之一的參與者 (37.4%) 感到有推往跨的壓力。通過卡方檢驗對出生女性 > 出生男性 χ2(1, 99) = 4.22, p = .04 。
出生性別差異在推往跨的壓力上有顯著差異。
28 名參與者提供了開放式回答的內容,其中 24 人描述了壓力來源(17 人描述了社會壓力,7 人描述了與其他人無關的來源)。
臨床醫生、合作夥伴、朋友和社會被列為施加跨過去壓力的來源,如以下引述所示:
「[我的] [醫]生每次就診時都在推藥物和手術;」(“[My] [d]octor pushed ...)
「我正在和一個跨性別女人約會,她以一種取決於我是跨性別的方式來構建我們的關係;」
「後來的幾個跨性別朋友一直堅持我需要停止拖延事情;」
「[我]最好的朋友反復告訴我,[跨過去]對我來說是最好的;」
「論壇、社區和網友;」
「整個社會都告訴我,我作為女同性戀是錯誤的;」
「每個人都說,如果你覺得自己是一個不同的性別……那麼你就是那個性別,你應該跨過去。」
也有參與者感受到的壓力不涉及「人」:
「我感到壓力是因為我無法在煩躁不安的情況下有有功能(function)」
「不是人給的,是我的生活環境給的。」
當參與者第一次因性別不安或想要跨性別而尋求照護時,
超過一半的參與者 (53.0%) 去看了精神科醫生或心理學家;大約三分之一的人看過初級保健醫生 (34.0%) 或顧問(包括持牌臨床醫生社會工作者、持牌專業顧問或婚姻和家庭治療師)(32.0%);17.0% 的人看過內分泌科醫生。
至於性別轉換,45.0% 的參與者去了性別診所(參加性別診所的參與者中有 44.4% 表示性別診所使用了知情同意模式); 28.0% 去了私人醫生辦公室; 26.0% 參加了集體練習; 13.0% 去了心理健康診所(狼註:這邊寫了(見補充材料),但是我可能看漏沒找到. 12/9: 補充材料在引用資料後面另行下載)。
大多數 (56.7%) 的參與者認為他們在性別轉換前接受的醫生或心理健康專家的評估不充分,
儘管 27.0% 的人認為他們在性別轉換前收到的諮詢和信息關於好處和風險的信息是準確的,但近一半的人報告說諮詢對性別轉變的好處過於正面 (46.0%) 而對風險不夠負面 (26.0%) 。相比之下,只有少數認為諮詢對好處不夠正面 (5.0%) 或對風險太負面(6.0%) 表明傾向於鼓勵性別轉換。
參與者在尋求醫療保健性別轉換時的平均年齡為 21.9 歲(SD = 6.1)
出生女性尋求照護的年齡(M = 20.0;SD = 4.2)比出生男性(M = 26.0;SD = 7.5),是有顯著差異的t (97) = − 5.07,p < .001
鑑於大多數出生男性被歸類為非同性戀,出生男性比出生女性在更年長的年齡尋求醫療服務的發現與先前的研究一致(Blanchard et al. 1987)。
在性別轉換開始時,幾乎所有 (98.0%) 的參與者都確定為跨性別 (80.0%)、非二元 (15.0%) 或跨性別和非二元 (3.0%)。
參與者確定了他們為跨過去採取了哪些社交、醫療和手術步驟。(見表四)
大多數受訪者採用了新的代詞(91.0%)和名稱(88.0%),絕大多數(97.1%)的出生女性都穿binder(束胸?)
表四官方連結,都短詞就不翻了
出生女性服用睾酮的平均持續時間為 2.0 年 (SD = 1.6)。出生男性服用雌激素的平均持續時間為 5.1 年 (SD = 5.9),服用抗雄激素的時間平均為 2.8 年 (SD = 2.6)。少數服用青春期阻滯劑的患者平均服用時間不到一年(M = 0.9 年;SD = 0.6)。
在決定de跨之前,參與者保持跨的平均持續時間為 3.9 年 (SD = 4.1),
出生女性保持跨的時間 ( M = 3.2 年;SD = 2.7)比出生男性(M = 5.4 年; SD = 6.1)更短,t (96) = − 2.40,p = .018。
當參與者決定de跨時,其平均年齡為 26.4 歲 (SD = 7.4),但出生女性 ( M = 23.6;SD = 4.5)與出生男性 ( M = 32.7;SD = 8.,相比,明顯更年輕t (97 ) = − 6.75, p < .001。
受訪者因各種原因de跨,大多數 (87.0%) 選擇了不止一個原因。最常被認定的de跨原因是:
受訪者對男性和女性的個人定義發生了變化,他們對自己的出生性別感到自在 (60.0%)(見表5)。
其他普遍認可的原因是:
對潛在醫療並發症的擔憂 (49.0%);
性別轉變並沒有改善他們的心理健康(42.0%);
對性別轉變的生理(physical)結果不滿意(40.0%);
發現諸如創傷或心理健康狀況之類的特定事情導致了他們的性別不安 (38.0%)。
遭受歧視 (23.0%) 或擔心支付治療費用 (17.0%) 等de跨的外部壓力不太常見。
個人提示
生理結果不滿意在原始表中可以分成覺得不夠跟覺得太多兩種
個人提示結束
參與者被要求選擇鼓勵他們相信de跨會幫助他們的來源。其中包括部落格 (37.0%)、Tumblr (35.0%) 和 YouTube de跨影片 (23.0%)(狼註:這邊也寫(參見補充材料),我也是沒看到)。
在其過程(process)中的某個時刻,23.2% 的人感到有壓力要求他們de跨。出生女性和出生男性在感覺壓力去過渡方面沒有顯著差異,χ 2(1, 99) = 1.11。
在提供的 21 份開放式回覆中,14 名受訪者表達了de跨的社會壓力;三人表達了de跨的內在壓力,四人提供了兩者皆非或不知道的回答。
關於de跨的社會壓力,七名參與者表示壓力來自伴侶、父母或其他家庭成員,如下面的引用示例所示:
「我父親非常希望我停止」
「父母不斷鼓勵我de跨。」
五名參與者表達了社會壓力,如以下引述所表達的那樣:
「我不夠pass,我在公共場合被嘲笑,我找不到工作。我當跨不ok」
「嗯,我的意思是,基本上整個世界都反對我跨,所以是的。」
一名參與者感到來自醫生的壓力,另一名來自部落格。
表6顯示了參與者為de跨而採取的社交、醫療和手術手段的數據。幾乎所有參與者都通過停止使用異性激素(95.0%)而在醫學上de跨。社會轉型步驟也很常見,包括重新使用以前使用過的代詞 (63.0%) 和出生姓名 (33.0%) 以及改變自己的衣服和髮型 (48.0%)。手術de跨步驟不太常見 (9.0%)。
參與者被要求選擇他們認為可以更好地應對性別不安的回應。回應包括社群 (44.0%)、正念/冥想 (41.0%)、運動 (39.0%)、治療(原文therapy,不確定是哪種) (24.0%)、創傷工作 (24.0%)、治療心理健康狀況的藥物 (18.0%) 和瑜伽 ( 14.0%)。
結果章 de跨節後面還有收錄收到的相關「敘述」,有點長明天再上
中場end
數據中出現了幾個關於跨與de跨的敘述。相當多的參與者 (41.0%) 在他們的回答中表達了不止一種敘述。
歧視與推往de跨的壓力:
有29.0% 的參與者做此描述。例子包括:
「我不得不de跨才能找到工作」
「我害怕無家可歸,無法養活自己」
「我對自己感到更快樂,但我不能不害怕而去任何地方。我pass,但不完美。我在女裝區被人盯著看被冷笑,我不敢上公廁,因為我會發現要嘛是暴力男人,要嘛是女人希望我遇到暴力男人。」
16.0% 的參與者表達此敘述。一些人描述說,他們在跨性別期間發現了自己的非二元性別認同,如以下引述:
「我仍然對自己的身體感到不舒服,並認為我應該停下來,確保我真的想繼續前進。我沒有,我決定我必須是非二進制的,而不是 FTM」
「跨這件事與我想的不同。我轉換到一個錯誤的性別去。我還是覺得不對。然後,我意識到我不是男性,而是性別酷兒。我de跨以適應我的真實身份。」
其他人則描述了一致的非二元識別,如以下引述:
「我以與以前相同的方式識別。我已經從 HRT 中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並準備停止服用它。」
(HRT:使用異性激素的「激素替代療法」縮寫)
三名參與者 (3.0%)在開放式回答中表達了重新跨的敘述,表明他們已經重新跨,包括以下引述:
「我現在第二次跨」
「我在取消過渡 5 年後重新過渡」
「無論如何,我在取消過渡後重新過渡了 10 多年。」
由創傷或心理健康狀況引起的性別不安敘述:
大多數參與者 (58.0%)作此表示,包括選了相對應選項,表明他們的性別不安是由特定的事情引起的,例如創傷或心理健康狀況。
超過一半的參與者 (51.2%) 作此回答,以下是針對參與者選擇取消過渡的原因的引用示例:
「我慢慢開始解決導致我和我的身體之間如此嚴重脫節的心理健康狀況和創傷經歷……」
「我開始批評跨性這件事,因為我覺得很多人這樣做是出於自我憎恨,並開始意識到這也適用於我」
「我對我的第二性徵感到非常不舒服,我現在明白這是童年創傷的結果,並將我的第二性徵與這些事件聯繫起來。」
調查中其實沒有問關於這個敘述的問題,但是近四分之一 (23.0%) 的參與者透過主動描述表達了這個敘事,描述這些經歷對他們的性別不安、他們的轉變慾望和他們的de跨有幫助的敘述。
這類的所有參與者都表示他們要嘛完全被同性吸引,要嘛被同性吸引與異性吸引(如雙性戀、泛性戀等)相結合。
對於參與者為何進行性別轉換的問題,以下回答被放在「其他」欄位:
「做一個『Gay trans man』(女性與其他女性約會)比做一個女同性戀感覺更好,不那麼可恥」
「我覺得成為異性會讓我壓抑的同性吸引力不那麼可怕」
「我不想成為同性戀者。」
一些參與者描述,他們需要時間來了解自己是女同性戀、男同性戀或雙性戀,如下所示:
「當時我試圖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覺得自己很男性,認為我是變性人。後來我發現我是個女同性戀……」
「嗯,經過深入的發現,我意識到我是一個同性戀者,並意識到青春期後的性創傷可能 [已經] 混淆了我的想法。我想再次以男同性戀者的身份生活。」
「對我有幫助的是能夠進入女性社區,特別是女同性戀社區。我需要接觸不同的女性榜樣和導師,尤其是其他陽剛女性。(原文other butch women)」
參與者在問題回答中加上關於他們是否感到推往跨的壓力,並且回應描述了來自一個或多個人的壓力。
五分之一 (20.0%) 的參與者表示,他們感到被一個或多個人壓迫進行性別轉換。社會影響的引用示例在上一節中進行了描述。
厭女的敘述:
在出生女性中,7.2% 表達了厭女症。引用示例包括:
「……我意識到其中有多少[煩躁]可能是由內在的厭女症和恐同症引起的」
「終於意識到身為女性並沒有什麼不妥、噁心或軟弱」
「由於內化的同性戀恐懼症和厭女症,再加上性創傷史,我的性別轉換是一次絕望的嘗試,使自己與女性和女性保持距離。」
Desposition(意向?)
在本調查完成時,大多數參與者已經恢復到僅自認為是其出生性別 (61.0%),另外 10.0% 自認為他們的出生性別和另一個身份。14% 的參與者僅自認為為非二元,另外 11.0% 自認為非二元加上另一個識別。8% 的參與者僅自認為跨性別者,另有 5.0% 的參與者自認為跨性別者加上另一個識別。4% 的回答不屬於上述類別,被編碼為「其他」。圖 1說明了參與者當前性別認同的分佈(de跨後)。
只有 24.0% 的參與者告知促成他們性別轉換的醫生或診所他們已取消此轉換。
圖一連結
表7列出了參與者認同的答案,以反映他們目前對過去自認跨性別的感受。最常選擇的陳述包括:
「我認為性別不安是對我的感受的最佳解釋」(57.0%)
「我的性別不安與那些保持轉型的人的性別不安相似」(42.0%)
「我認為是跨的感覺實際上是創傷的結果」(36.0%)
「我認為是跨的感覺實際上是心理健康狀況的結果」(36.0%)
其實男女各有三十幾趴也填了一個選項是:「Someone else told me that the feelings I was having meant that I was transgender and I believed them」人家跟我說,而我信了
個人意見結束
當被要求選擇最能反映他們對性別轉換的感受時,近三分之一 (30.0%) 表示他們希望自己從未進行性別轉換,而 11.0% 表示他們很高興自己有做。一些人 (34.0%) 選擇了性別轉換「是 [他們] 旅程的必要組成部分」的陳述,但其他人 (21.0%) 表示轉變過程分散了他們本應做的事情的注意力。
關於性別轉變對他們有幫助還是有害的反應也很複雜。
50.5% 的人選擇了既被幫助又被傷害的答案,
32.3% 的人表示他們只是受到了傷害,
17.2% 的人表示他們只是受到了幫助。
至少有一定程度的後悔進行轉變是常見的 (79.8%),近一半 (49.5%) 表示強烈或非常強烈的後悔。
大多數受訪者 (64.6%) 表示,如果他們當時知道他們現在所知道的,他們就不會選擇性別轉換。
本研究旨在探討因性別不安而獲得藥物和手術治療,然後通過停藥或通過手術逆轉原本性別轉換者的經歷。
然而,這項研究的結果不應被假定為代表所有de跨的個體。儘管這項研究進一步證明了de跨者的存在,但進行性別轉變後,最後結果是de跨的普遍性尚不清楚。
只有一小部分de跨者 (24.0%) 告知促成他們性別轉變的臨床醫生和診所他們已經de跨。因此,de跨的臨床比率可能被低估,性別轉換專家可能不知道有多少他們自己的患者已經de跨,特別是對於不再受他們照顧的患者。
有些人因跨而受到幫助,de跨只是因為他們在生活、社會中受到人們的壓力,或者因為他們有醫療併發症。
有些人因性別轉換而受到傷害,因為他們得出結論,他們的性別不安是由創傷、心理健康狀況、內化的恐同症引起的,或厭女症——不太可能通過跨過去來解決的情況。
一些人de跨是因為他們的性別焦慮得到了解決,因為他們找到了更好的方法來解決他們的症狀,或者因為他們對男性和女性的個人定義發生了變化,並且他們可以舒適地認同自己的出生性別。
研究樣本主要是年輕的出生女性,其中許多人經歷了遲發性性別焦慮。這反映出與Littman ( 2018 )所描述的「需要照護的性別焦慮青年與其父母」的人口統計數據,有近期且顯著的變化。(亦參見 Aitken 等人,2015 年;de Graaf 等人,2018 年;Zucker,2019 年)。
出生女性比出生男性更有可能在性別焦慮發作前不到一年經歷過創傷,並且更有可能感受到推往跨的壓力。
與出生的男性相比,出生的女性在決定de跨之前保持了更短的跨性時間。此外,出生的女性比出生的男性更最近才開始跨,因此他們的經歷可能會因性別不安臨床管理趨勢的變化以及她們變得性別不安的文化環境而有所不同。
研究結果涵蓋了廣泛的de跨經歷,這些經歷與先前發表的臨床病例報告和病例系列中描述的經歷的多樣性一致。
後悔變性;沒有後悔變性;重新認定為出生性別;繼續被認定為跨性別者;隨著變性,幸福感的改善或惡化;re跨;由於外部社會壓力而de跨;非二元識別;認識到並接受自己作為同性或雙性(D’Angelo, 2018; Djordjevic et al., 2016; Levine, 2018; Pazos Guerra et al., 2020; Turban & Keuroghlian, 2018; Turban et al., 2021; Vandenbussche, 2021).。
對於這些人來說,探索他們在性取向問題上的痛苦和不適可能比醫療和手術變性,或至少在做出變性決定之前探索的重要部分更有幫助。
已經確定,患有性別不安的青春期前青年最可能的結果是發展為女同性戀、男同性戀、雙性戀 (LGB)(非跨性別者)成年人(Ristori & Steensma,2016;Singh 等,2021;Walien & Cohen -Kettenis,2008;Zucker,2018)。而且,暫時的性別焦慮可能是 LGB 身份發展的一個常見部分(Korte 等人,2008;Patterson,2018)。
Littman 還假設某些信念可以通過同伴傳染傳播,包括:相信一大組(a wide range of)症狀應該被解釋為性別不安(以及是transgender的證據),以及認為轉變是緩解痛苦的唯一解決方案。
社會影響的潛在作用也得到了證明。首先,當受訪者被要求描述他們目前對過去被認定為跨性別者的感受時,超過三分之一的人選了「有人告訴我,我的感受意味著我是個跨,我相信他們。」
其次,一部分參與者經歷了 Littman 報告的獨特的友誼團體動力,其中同儕團體嘲笑非跨性別者,當受訪者宣布他們的跨性計劃時,朋友團體中的受歡迎程度增加。
最後,20.0% 的參與者感到壓力來自包括朋友、合作夥伴和社會在內的社交來源。
需要更多的研究來進一步探索這些假設。
相似之處包括使用方便樣本、有針對性的招聘和匿名數據收集。Turban 等人的研究結果(包括外部壓力推向de跨,和de跨後的跨性別認同)是當前研究中描述的一系列經歷的一個子集。
目前的研究與 James 等人 ( 2016) 和 Turban 等人的也有不同。因為它根據醫療或手術變性後的de跨標準招募參與者,無論他們目前如何自認,從對跨和de跨具有不同觀點的社區招募,使用精確的de跨定義,指定藥物或手術的使用,以及包括許多不同類型的de跨經歷相關的答案選項。
儘管 Turban 等人提供關於已經de跨的TG識別人群的有價值的信息,當前的研究提供了更全面的關於在醫療或手術變性後de跨者的觀點。
合理地,這些臨床轉變的意外後果可能是de跨者的增加。本研究的許多參與者認為,他們在變性前沒有得到臨床醫生的充分評估。調查中沒有提供「充分評估」的定義,可能由受訪者自行解釋。
最近出現的解決性別焦慮的方法被稱為「探索性方法exploratory approach」,這是一種中性的心理治療方法,可幫助個人更深入地了解他們的性別困擾和導致其焦慮的因素(Churcher Clarke & Spiliadis, 2019; Spiliadis, 2019)。該研究的結果表明,探索性方法可能對一些受訪者有益。
未來的研究需要確定哪些患者最適合長期採用哪種方法治療。
例如,Behavioral Risk Factor Surveillance System包含一個關於性取向和性別認同的可選模塊,其中包括兩個探索性別問題的問題(Downing & Przedworski, 2018)。
通過改變一個現有的問題,「你認為自己是跨性別者嗎?」將之分為兩個問題:「你有沒有在你生命中的任何時候認為自己是跨性別者?」以及「您目前認為自己是跨性別者嗎?」
獲得的關於de跨和desistnce 比率的資訊,將藉由協助知情同意程序,在開始任何藥物或手術變性時,幫助改善跨性別醫療保健。
這項研究的優勢之一是它是迄今為止最大的de跨樣本之一。其他優勢包括使用精確的de跨定義,涵蓋完整的de跨後的性別認同,從對跨和de跨可能有不同看法的社區招募參與者,以及與兩個de跨者合作,這有助於創建調查與各種de跨經歷相關的問題的工具,並加強了招聘工作。
這些局限性包括無法確定因果關係的結論,無法驗證參與者的身份,並且本研究的結果可能無法推廣到所有de跨人群或參與者所在國家/地區以外的人群。
儘管這項研究接觸了對變性和de跨持有不同觀點的社區,但有針對性的招聘和便利樣本總是會引入與選擇偏差相關的限制,這些限制應在未來的研究中解決。
最後,本研究中的許多參與者在藥物和手術過渡方面的結果並不理想,這些經歷可能影響了一些反應。
由於許多de跨者重新認同其出生性別,不再與 LGBT 社區聯繫,也不會返回性別診所,因此未來關於de跨的研究需要將招聘工作擴大到性別診所和跨性別社區之外。
由於某些人可能會經歷創傷、心理健康狀況、內在的恐同症和厭女症(如性別焦慮症),需要對變性前的評估過程進行研究,以找到尊重和協作探索可能導致與性別有關的困擾的因素的方法。
仍然缺乏接受藥物和外科變性治療年輕人的長期預後證據,並且缺乏關於年輕人經歷遲發性性別不安的軌跡(指變化歷程或人生歷程?)的資訊——需要研究來解決這些差距。
需要繼續努力減少僵化的性別角色,增加不符性別刻板印像者的代表性,並解決對跨性別、女同性戀、男同性戀、雙性戀和性別刻板印像不符者施加的歧視和社會壓力。
討論章結束
結論
一些去變性者重新認同他們的出生性別,有些人設定(或維持)非二元認同,有些人繼續認同為跨性別者。
一些de跨者後悔跨過,而另一些則不後悔。一些de跨者報告了支持 ROGD 假設的經驗,包括他們的性別不安開始於青春期期間或之後,心理健康問題、創傷、同齡人、社交媒體、線上社群以及難以接受自己是女同性戀、男同性戀或雙性戀都與他們的性別不安和轉變的願望有關。
未來關於性別不安和跨性結果的研究應該考慮經驗和軌跡的多樣性。需要更多的研究來確定如何最好地為變性人的長期醫療和心理健康提供支持和治療。應該使用關於de跨的發現來提高我們對性別不安的理解,並更好地為正在考慮變性的個人提供評估、諮詢和知情同意的過程。
結論章end
所以轉載沒問題,但是請附上原始論文連結讓大家能對回去參考喔
不過很快掃過一眼好像是歷史回顧評論而不是實際研究,我對歷史不太熟悉,工作時間也沒辦法再處理了就,好像很兇在講什麼切額葉的古代鬼故事?這個留給醫療史比較熟的噗友們確認好了,這邊得回去社畜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