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於是他們假戲真做》13
※全能偶像萬人迷五条悟x菜鳥偶像悠仁
※為了證明前輩清白，最後假戲真做的故事

13.

「晚一點我沒辦法過來接你。」

七海建人將車子停在大樓下，虎杖悠仁揹起背包一面開車門，一面說：「嗯，沒關係。」

麻煩七海建人這幾天載他，虎杖才覺得不好意思，而且昨晚實在忙得太晚了，要不是七海千交代萬交代下班必須打電話給他，虎杖一定會自己走回公司宿舍。

「七海海辛苦了，那我先進去－－」

「虎杖。」七海叫住他。

「嗯？」

七海敲著方向盤，好一會兒後，說：「昨天還好嗎？你們拍得很晚，所以我沒問，應該還好吧？」

虎杖悠仁按著車門，愣了一下，他回想昨天的狀況，那時自己幾乎是一上車就爆睡，大概是拍戲精神必須集中加上各種事情導致他有點疲憊，夜蛾正道昨晚說的話虎杖悠仁也來不及消化，當時否認沒用，便隨口應好，畢竟不管怎麼說，夜蛾似乎都認定他和五条悟在交往，而且顯然夜蛾認為五条前輩對自己情有獨鍾，會提出分手的一定是自己，虎杖悠仁怎麼想都覺得很荒謬，也許是師生情懷，夜蛾對於五条前輩的八卦是他認識的人之中最不相信的，虎杖悠仁有些寬慰，又有些心情複雜，突然之間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虎杖？」

「啊......很好，雖然昨天有點拖延......」某根長條物體在他腦中閃過一瞬間，虎杖臉熱地咳了幾聲，說：「但拍得還算順利。」

「這樣啊。」

「嗯。」

「那就好，另外你有看之前上節目宣傳的綜藝嗎？」

「綜藝？」虎杖眨眨眼，想了一下，哦了一聲，他太忙了，這幾天又被五条前輩弄得心神紊亂，根本忘得一乾二淨，說起來要是出道前，虎杖悠仁早就把自己上節目的表現錄起來看個好幾十遍再跟好友炫耀了，他說：「我記得，五条前輩也有要我看，但是我還沒看。」

「那你可以找時間看看，有幾個廠商對你的運動才能很感興趣，不過還在觀望，有機會的話我會爭取一下看能不能拿到廣告，只是接到的話，暫時也要等你拍完這部戲人氣提升再來談，還有、」七海頓了下，道：「關於你和五条的討論近幾日也還在發酵，幸好是好的方面，製片那邊告訴我預定下下週六會開播第一集，這對你來說是好事，之後會更忙，經理也答應讓我未來手上的藝人少一點，可以更專心在你這邊，知道嗎？」

「嗯，知道，七海海，辛苦了。」

七海嘆了一口氣，最後說：「如果你和五条怎麼了，一定要記得先告訴我。」

虎杖愣了愣，下意識地想說我和前輩沒怎麼樣，但卻說不出口，他摸摸耳根，含糊地嗯了一聲。

七海建人微微一笑，說：「好了，去工作吧。」

虎杖悠仁一如往常地進攝影棚，早上沒有他的戲份，但他還是得提早到以備不時之需，他在休息室接受梳化，統籌便和他確認今天的戲。早上的戲接著社長送秘書回家，社長以為秘書已經有所動搖，卻在隔天進辦公室時被秘書的友人告知秘書要去相親，而下午虎杖悠仁要和今天到來的相膜先生演對手戲，相膜先生演過很多律師的戲，形象總是給人一絲不苟的模樣，虎杖悠仁每每看到對方演的戲都會覺得他和七海海很像，要不是七海海是經紀人，虎杖覺得這個情敵角色實在很適合七海海。

「差不多就是這樣，等下美波小姐你稍微給虎杖化點妝，如果五条先生他們早點拍完，我們就可以先過去外景準備，今天的戲份比較輕鬆，因為昨天太忙了，導演說讓大家不要太緊繃，按照目前進度已經可以如期播出，下週也是預定要完成三集的拍攝，預計最慢一個半月左右就可以全部拍完。」

「這麼趕嗎？」虎杖聽說拍戲起碼都要三四個月的時間。

「因為一集長度也不長，而且五条先生排期很滿，這已經算是給很多時間了。」統籌說完，又道：「先這樣，我去確認其他人的狀況。」

「嗯，辛苦了。」

虎杖露出笑容，目送統籌離開，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化妝師突然道：「虎杖，你真的和五条先生在一起了嗎？」

「咦？」

虎杖眨眨眼，他想起來美波和他說過的話，道：「沒有這回事。」

「真的嗎？我很擔心你會被五条先生玩弄。」

「為什麼這麼說？」又是這番話，虎杖悠仁雖然聽過七海說過「真相」，但這種話語還是讓他感到不適。

「不是嗎？五条先生有很多傳聞......」

「但那都無法證實吧。」虎杖忍不住插話道：「五条前輩應該不是那麼過份的人，他雖然很喜歡惡作劇，可是玩弄人心的事前輩不會做的，那應該是誤會。」

「......抱歉。」

美波僵硬地笑了下，虎杖立刻道：「對不起，美波姊姊，我想你只是好意，但前輩聽到會很難過的，你應該也不討厭五条前輩吧？」

化妝師搖搖頭，僵硬的笑容變得無奈起來，「我不討厭他，五条先生可是萬人迷呢，我只是......對不起，說了讓你討厭的話吧？」

「沒有，老實說第一次聽到有點嚇到，可是......」

就算是虎杖悠仁現在也沒辦法肯定事實到底是如何，他和五条悟分別太久，除了這部戲以外私底下的生活與私交也不熟悉，他知道自己說了大話，無論前輩是像七海海說的那樣只是與傳聞對象有過身體關係也好，還是如同化妝師說的那樣前輩是個喜歡玩弄別人感情的混蛋也好，或許也有可能一切都只是誤會，前輩還是那個他熟悉的前輩，是在火鍋店那樣告訴他喜歡一個人喜歡很多年，其實很純情的前輩也好，不管是哪個前輩，虎杖悠仁都不想再下定論了，在他知道更多以前，關於五条悟的傳聞他不想聽也不想理會，同樣也不會讓那些言語傷害五条悟。

要說他放棄思考也好，虎杖悠仁只是想相信自己感受到的，遵循爺爺說過的話做個善良並勇於幫助他人的人。

「可是......？」

「沒有、沒事了，總之，謝謝你，你的心意我心領了。」

化妝師眨眨眼，說：「我還以為你要說因為你有點喜歡五条先生，所以改觀了呢。」

「什麼？」

「不是嗎？」美波闔上唇膏，笑道：「如果是這樣我還可以理解，畢竟我說了你喜歡的人的壞話。」

「喜......才不是那樣，再怎麼說五条前輩也是我的老師啊！美波姊姊你是故意的吧！」

化妝師笑起來，虎杖悠仁禁不住又想對方是不是真的很討厭五条前輩，他瞇起那雙琥珀貓眼，小聲說：「姊姊，你其實是五条前輩的黑粉吧？」

美波停頓幾秒，學著他瞇起眼，說：「唉唷，被你發現了。」

「什麼發現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虎杖悠仁和化妝師齊齊看去，話題本人正在站在門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們。

虎杖悠仁緊張地後背發熱，搖搖頭，天知道他剛剛得知了一個重大秘密，那個嚴格要求五条前輩必須要好看到人神共憤的化妝師姊姊居然是五条悟的黑粉！

「我們在說有沒有注意到我最近種了眼睫毛。」

化妝師立刻笑起來，毫不緊張，虎杖悠仁懷疑對方演技其實很厲害，五条悟只狐疑地看了看他們，最後誇道：「還不錯，不過還是沒有我好看。」

哇啊，難怪前輩你會被討厭。

「這是當然的啊，快來化妝吧，統籌剛才還在找你呢。」

「嗯。」

男人盯著虎杖看，虎杖馬上起身，他說：「我好了，那我先去和相膜先生對劇本，剛才統籌說他好像來了，五条前輩這裡給你坐。」

「好。」

虎杖悠仁讓過自己的座位，五条悟沒再說什麼，他走出了休息室，遇到設計師，葛葉說下午再讓他換衣服，虎杖點點頭，目送對方拿著西裝往休息室走，他在導演身邊看到了伊地知，他們不知道在說什麼，他看了一會兒，繼續尋找相膜的身影，虎杖悠仁在場邊找到他，相膜先生和鳥取小姐與谷川先生似乎相熟正在說話，虎杖走過去打招呼，相膜先生也與外在形象感覺不太一樣，感覺起來像是開朗的七海海，也喜歡看書，虎杖和他閒聊幾句，谷川先生和鳥取小姐便被統籌叫過去準備，飾演社長新秘書的村田先生也已經來了，不過今天虎杖和他沒有對手戲，他拉了一張椅子坐在相膜先生身邊，一邊看著導演他們開拍，一邊和相膜討論起了劇情。

這是虎杖第一次和相膜先生對戲，先前沒有什麼相處經驗，上次開演前的聚會相膜也沒有來過，虎杖本來很擔心自己會做不好，但是相膜先生意外的有耐性，一步步領導他。

「相膜先生，你跟我的經紀人好像。」虎杖不禁第幾次感慨。

「是嗎？」

「但你開朗多了。」

「怎麼說？」

「我的經紀人每次都這樣。」虎杖捏著眉頭，模仿七海建人，他說：「是不是很苦悶的感覺。」

「哈哈哈，確實是。」

「還有......」虎杖頓了下，忍不住被開拍的畫面吸引走注意力，目前已經演到社長讓新秘書去跟蹤秘書並偷拍照片了，社長明明很在意秘書，卻要努力忍耐假裝自己勝券在握，最後還是禁不住跑去破壞了秘書的相親行程。

「還有？」

「五条前輩很厲害啊。」

「嗯？」

虎杖回過神，連忙搖搖手說：「我不是說相膜先生你不厲害，只是......」

「哦，我知道，沒關係，你現在是秘書，我不會多說什麼的，還是自己的男人比較帥吧？」相膜開玩笑道。

「不......那個......」虎杖悠仁撇開眼，他大概聽出對方逗他的意思，但對現在的他來說，卻覺得有些彆扭，他支吾地道：「我是說，五条前輩原本是模特兒，現在卻連演技都這麼熟練，實在很讓人佩服。」

「那確實是，以前我也和他對過戲。」相膜頓了下，一邊回想一邊說：「那時候他好像剛轉型全能偶像，演的戲也是刑偵那類的，那部戲我是律師，而他是某一集的犯罪者，五条他確實很天才，跟他對戲的時候，我幾乎無法想像他才剛拍戲不久，就好像......嗯......剛出生就會說話的那種感覺？」

「那不是超厲害嗎？」

「是啊，但老實說，也讓人感到有點害怕。」相膜輕笑了笑，說：「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很久，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會讓人有這種感覺的後輩，而且很特別的是，五条下戲後，從來都沒有過度入戲的感覺，虎杖，你以前有在美術課玩過翻模嗎？」

「翻模？有啊！」

「就是那樣，我想五条應該是從某個地方學來的，因為那時候他私底下的感覺與上戲差蠻多的，他本人沒有什麼人味，而且還蠻不坦率的。」

「人味？」

「就是感情薄弱，很像還在學習表演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如此他的天分又讓他領悟很快，大概......嗯，是到他去某個偶像學校後開始任教，我就覺得他變得不大一樣了。」

「是我的學校嗎？」

虎杖悠仁不禁猜測道，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些，也難以想像以前的五条悟會是那個樣子，不坦率又感情薄弱的前輩感覺就很寂寞。

「你說他是你的老師嘛？那應該就是了。」

「這樣啊。」

虎杖默默回頭再次看向攝影棚中的五条悟，他發現他對前輩還有好多事情都不了解，可是能夠知道這些讓他很開心......

冷不防地，虎杖感覺到五条前輩看過來一眼，他與對方四目相交一瞬間，在相膜提醒他再練習一次後，虎杖趕緊低頭和對方重新練起手中的台詞本。

腳步聲噠噠噠地落在虎杖悠仁背後，虎杖還沒意識過來那是朝向他，大掌便先搭上他的後腦杓，五条悟彎下腰湊近他們問道：「在說我什麼？」

「五条前輩......！你們拍好了？」

「嗯，你們太專心了，都沒注意到我，這樣我會有點吃醋。」

「吃......」

虎杖瞪大眼，琥珀貓眼不自在地撇開來，倒是相膜不當一回事道：「現在就吃醋會不會太早了？」

「也是。」

五条悟看著他，大掌滑下他的後頸捏了捏，弄的虎杖悠仁忍不住拱起肩膀，他說：「很癢耶。」

「悠仁忘了？」

「什麼？」虎杖抬起眼，五条悟笑而不語，他思考好幾秒才想起對方在他們重逢第一天說過的話。

『後頸對於野獸來說是軟肋』

『是刺激人類性慾的地方哦，所以......』

『即使悠仁是男孩子，也不要輕易讓別人看這個地方，知道嗎？』

一股熱呼呼的感覺從男人的掌心傳進他心底，虎杖悠仁感覺自己的心跳漏跳了一拍，五条前輩才那麼說過，現在卻又摸他的後頸......

『別動，我硬了。』

所以前輩會因為他有性慾嗎？

虎杖悠仁腦袋空白地盯著他，感覺自己稍微冷靜的腦袋輕易地被攪亂了，他盯著五条悟的藍眸，像被掐住脖子的幼貓一動也不敢動，怕一不小心心臟會從嘴裡跳出來，然後被虎視眈眈的前輩給啃咬走，有點荒謬，明明他才是老虎，他可是虎杖悠仁，為什麼會輸給前輩啊？

「哈囉......？」

「......」

「嗨......？兩位？」

「嗯？什麼？」

虎杖猛然回過神，他轉頭看向對座的相膜，對方看著他們，苦笑道：「你們太入戲了吧？」

「呃......入......入戲，對，我們有點入戲。」虎杖點點頭，他抬頭看向五条悟，對方不說話，也不放手，手指磨娑著他的後頸，讓他的後腰軟了一下，虎杖嚇得趕緊抓住對方手腕，尋求認同地說：「是吧？前輩？」

「你說是就是。」

「看，前輩這麼說。」虎杖積極地向相膜道。

相膜看看他們，理解地拍拍大腿起身：「好吧，那麼我就不打擾兩位，先去換衣服了。」

「欸？」

「我會跟葛葉說讓他等一下，虎杖你等等再過來吧。」

「啊！相膜先生！」

相膜說走就走，虎杖悠仁懷疑全劇組的人都流傳起了奇怪的傳聞在他和五条悟之間，男人把對方趕走了，終於鬆開虎杖後頸，霸佔了對方的位置坐到虎杖面前，五条悟撐著臉頰看他，說：「所以你們剛才說我什麼？」

「......沒什麼啊。」

「沒什麼為什麼要看我？」

「我哪有啊。」

「還說謊。」五条悟伸手捏他的臉頰，虎杖懷疑對方捏上癮了，來劇組不到幾天，對方逮到機會就捏。

「就說沒有了嘛，你又沒有證據。」虎杖堅決不說，就算前輩把他的臉頰捏成麻糬，他也不說，他才不想讓對方認為自己開口閉口都是前輩前輩前輩。

「好吧，你說的對，但我直覺你還是在說我。」五条悟看他不說，放了他的臉頰一把，撐著臉又道：「那你和美波說什麼？可以告訴我吧？我有證據哦。」

「證......什麼證據？」虎杖悠仁心虛地垂下眼，和化妝師的談話才更不可見人，他現在寧可五条悟知道他和相膜說什麼了。

「你猜？」

「我才不要，你套我話啊？」

「嗯......那好吧，美波是不是要你小心我？」

虎杖愣了下，五条悟繼續道：「你說我聽到會難過，不要她再這樣說了，對嗎？」

「前輩......」虎杖悠仁沒想到對方真的聽見了，他緊張地抬眼，卻見五条悟溫柔地看著他，輕輕撫了下他的臉頰。

「謝謝你，悠仁。」

虎杖悠仁感覺心跳又漏跳一拍，琥珀貓眼慌亂地左右飄著，說：「沒什麼，我只是......只是覺得我還不了解前輩，而且！而且夏油前輩也要我相信你，所以......呃，我不是說我不相信你，主要是我覺得聽了不太舒服，但是美波姊姊沒有真的討厭你，前輩你不要難過！」

虎杖一口氣說完，五条悟眨眨眼，卻是問他：「美波討厭我？」

「欸？」

「嗯？」

「前輩你不知道嗎？」虎杖悠仁震驚道。

「不知道啊......」

虎杖悠仁還真的沒想到前輩都聽到那個份上了還不知道，他想起剛才對方在休息室假裝不知道的演技，還忍不住懷疑了一下下，可是看五条悟皺起眉喃喃自語為什麼討厭我時，他卻相信對方是真的不知道了，虎杖看對方有點難過，不忍地伸出手輕輕拍五条悟肩膀。

「Don’t mind，五条前輩。」

「我真的有點受傷，我還以為她是我的粉絲。」

「我也這麼以為，別難過。」

「嗯......」五条悟抓住他的手，說：「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黑粉。」

「沒錯沒錯。」

「重要的還是珍惜喜歡自己的人嘛。」

「沒錯沒錯！」

五条悟笑著將五指扣進他的指縫間，把他拉了過去，虎杖悠仁瞪大眼，香甜似糖果的香水味就將他圍繞，虎杖悠仁愣愣地看著前輩放大的臉，五条悟用另一隻手撫摸他的後頸，說：「比如某人嘛。」

虎杖呆了幾秒，如波浪鼓那樣搖起頭，「ＮＯ！ＮＯ！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崇拜你而已！」

「我又沒說是誰。」五条悟被他逗笑了，牢牢抓著他，虎杖不知道他們惹來了多少視線。

「可是－－」

「導演說今天拍完，明後天給我們放兩天假，我後天要拍廣告，所以悠仁明天要不要和我出去？」

「出去......？」五条悟說得如此自然，虎杖悠仁一下就被對方轉移了注意力。

「嗯。」

虎杖看著前輩，腦中頓時閃過很多這幾天對方的特別對待，還有七海交代過的話，他搖搖頭說：「不行......我－－」

「有很特別的人可以見，悠仁真的不想要嗎？」

「很特別的人？」虎杖悠仁忍不住心動了，五条悟一向擅長給他驚喜，他實在禁不起誘惑。

「沒錯，是五条悟的特別約會套餐。」

「約會......」那兩個字又讓虎杖猶豫了。

「去嘛，很好玩的哦。」五条悟捏捏他的後頸，力道不輕不重，虎杖卻覺得腰都麻了。

「你不要、不要捏我的脖子。」

「為什麼？」

「因為......」虎杖閉緊嘴，不想提到性慾兩個字，但他的臉頰已經紅起來了。

「因為什麼？」

「因為......」琥珀雙眼轉啊轉，虎杖囁嚅道：「這是性騷擾。」

五条悟的手頓了一下，虎杖以為自己成功制止對方了，對方卻輕笑起來，說：「所以你可以成為我的嗎？虎杖秘書。」

「唔......」虎杖震了下，腦袋開始暈暈呼呼的了，鼻腔裡都是對方甜甜的味道，他想自己有點缺氧，他說：「......台詞才不是那樣。」

「那你要不要答應？」五条悟鬆開他的後頸，抬起他的下巴，用氣音問他。

「......我不答應呢？」虎杖被迫盯著對方渾厚的性感雙唇，暈呼呼的感覺讓他覺得對方有點迷人。

「你會後悔的。」

虎杖抿起唇，他吞了一口口水，倔強地抬起眼，說：「你在威脅我。」

「不，我在誘惑你。」

男人的藍眸深沉似海，裡面有他，虎杖張了張嘴，想反駁，但他發現自己的論點很薄弱，好吧，他被說服了，五条悟在誘惑他。

「去不去？」

不行，不能去，七海海會生氣。

「悠仁？」

可是有特別的人耶......

「去嗎？」五条悟望著他的表情，忽然揚起唇來，虎杖知道對方肯定明白他的答案了，因為下一秒他垂下眼，如落敗的幼貓那般只能垂下試圖反抗的爪子。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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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不知不覺已經在和前輩談戀愛了，自己卻不知道

劇組的人：好喔好喔 我們都知道 你們只是太入戲啦
好好笑 全世界都覺得他們在交往ㄌXD
只有老虎本人不知道

難吃🐯阿嬤仍徹夜未眠 : 真的只有本虎不知道，其他人都覺得他們在曬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