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於是他們假戲真做》11
※全能偶像萬人迷五条悟x菜鳥偶像悠仁
※為了證明前輩清白，最後假戲真做的故事

11.

虎杖悠仁第一次想翹班，然而七海建人不允許他翹班。

「為什麼想請假？」七海問他。

「我沒睡好......」虎杖坐在轎車後座，琥珀貓眼轉啊轉，一看就是在說謊。

七海皺起眉，說：「怎麼可能？你一向隨躺隨睡，除非......」

「除非什麼？」虎杖悠仁緊張地搓著雙手。

「你昨天說謊。」七海按了下鼻樑上的鏡框，道：「五条是不是做了什麼？」

「沒有！前輩什麼也沒做。」虎杖急促地道：「七海海你別猜了，我知道了，我下車就是。」

虎杖悠仁揹著包包趕緊開門，關上門前他支吾了下，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只道再見，便關上了車門。

虎杖悠仁揉揉眼睛，他昨晚確實沒有睡好，五条悟的話語與行為都讓他心煩意亂，他感覺對方好像要戳破什麼一樣，讓虎杖悠仁感到惶惶不安，昨晚回去失眠了幾個小時，才終於累的闔上眼睛。

一進攝影棚，虎杖悠仁努力裝作和平時一樣，他向導演和工作人員打招呼，設計師哥哥讓他換上了睡衣，今天要拍商店街之前到約會之間的室內戲，接著上一集秘書說社長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第二集開頭社長會與友人和秘書傳訊息談話，晚一些時間還會有辦公室的戲碼，時間充餘的話會把昨天送秘書回家的戲份也一起拍完。

虎杖聽著統籌交代，看到夏油傑進了門，設計師葛葉哥哥讓夏油也去換上了睡衣，今天還有兩位雙胞胎小女孩，要扮演夏油的養女。

夏油換上睡衣後朝他走來，寬鬆打扮讓對方看起來和藹可親，虎杖悠仁主動向他打招呼，夏油便乾脆在他身邊拉了椅子坐下。

「昨天怎麼樣？」夏油問他。

「昨天？」虎杖愣了下，含糊地說：「昨天五条前輩......」

「我不是在問悟的事，我是問你們昨天拍得如何？」夏油笑的瞇起了那雙細長的鳳眼，虎杖悠仁窘地臉熱了起來，他誤會了。

「昨天我太緊張了，所以重拍了幾次。」

「幾次而已？」

「其實是二十次......」虎杖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聽起來還可以。」

「真的嗎？五条......五条前輩也是這麼說。」

「畢竟是第一場親暱戲，會緊張犯錯都是可以理解的。」

「這樣啊......前輩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連夏油都這麼說，虎杖就覺得沒那麼自責了，畢竟昨晚因為他真的拍到很晚。

「放鬆一點，表情僵硬可不是好事。」

「好的。」虎杖拍拍臉頰，夏油傑沒有再說什麼，他們望著布景準備，等會兒要先拍五条悟的戲，但對方遲遲未到，夜蛾正在打電話給五条悟的經紀人，虎杖悠仁一方面有點擔心，一方面卻又忍不住感到輕鬆。

「悠仁。」

虎杖抬起眼，夏油突然叫他，對方隨口道：「你談過戀愛嗎？」

虎杖愣了愣，有點心慌，他想起昨晚距離他很近的五条悟，說：「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悟說你沒有談過，所以我很好奇你要怎麼表演。」

「表演？」

「嗯，雖然我是很重視理論的人，但理論常常會與實務有出入，所以為了讓演技更自然，我會努力去嘗試各種經驗。」

「所以夏油前輩戀愛經驗豐富嗎？」

「我不敢那麼說，但至少知道愛是怎麼一回事。」夏油對他笑了下。

沒來由的虎杖又想起了五条悟對他說的話，前輩說他不懂愛，又說他只是在逃避，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五条前輩，也懂愛嗎？」

「我想應該是吧，雖然他在表演方面天才的讓人生氣，幾乎不需要理論和實踐經驗，但他這幾年來感覺是比較懂了。」

「夏油前輩好了解。」

「你不要小看摯友這個位置啊，這個位置就是每天都要被迫聽各種戀愛的牢騷。」

「前輩很會發牢騷嗎？」虎杖悠仁想像不到那個總是帥氣溫柔的前輩會這樣。

「會，超煩。」

「超煩？」虎杖忍不住笑了，他說：「好想看，五条前輩戀愛的樣子到底是怎麼樣？」

「想知道？」

「嗯。」

夏油對他勾勾手，虎杖便湊過去。

「悟戀愛的樣子就是個遜咖。」

伴隨夏油的話，終於姍姍來遲的五条悟大喊道：「傑！你又在說我什麼壞話？」

虎杖和五条對上眼，夏油趕緊退開，吐著舌頭聳肩說：「才沒有。」

「騙誰，你一定說了！」

「沒有～」

虎杖看他們你一言我一句，抿著唇忍不住偷笑出來。

「悠仁！他果然說了吧？你為什麼偷笑！」

五条悟突然把話題丟到他身上，虎杖連忙搖頭，說：「沒有、沒有！」

「連你也和傑一起騙我！」五条悟伸手一下捏起他的臉頰，手指冰涼，虎杖抓著前輩的手腕，一邊笑著往後躲，一邊朝夏油投去求救視線，但夏油沒有救他，說著他去找化妝師，便溜得老遠，五条悟掐了又掐他的臉頰，不知道為何心情似乎不錯，虎杖悠仁坐在椅子上無處可逃，發現前輩根本就沒有要聽他解釋，索性只好任五条悟捏個爽。

「不反抗了？」

「反正你又不聽我說話。」

「我哪有不聽。」

「那你還捏？沒看到化妝師姊姊很生氣嗎？」

「她在幫傑化妝，沒空注意這裡。」

「哦......」

「會痛啊？」

「不會啊，前輩高興捏就給你捏。」

「這麼乖。」

「我本來就很乖。」

五条悟笑而不語，虎杖垂著眼感覺臉頰越來越燙，他真心寧可五条悟永遠和他談這些無聊小事，而不是試圖做出一些什麼改變。

「你注意到了。」

「什麼？」虎杖抬起眼，男人停下揉捏他的手，只是捧著他的臉頰，那雙藍眸深沉像大海，只是對上一眼虎杖便情不自禁地又閃了開來，他說：「什麼意思？」

「悠仁還記得以前我們常常一起看電影嗎？」

電影？

虎杖悠仁記得，他含糊嗯了一聲，他還鮮明的記得在偶像學校的時候，五条悟常常會帶著他一起看電影揣摩演技，因為如此常常有一些人說五条悟偏心，虎杖總以為那是五条悟對自己有所期待，所以他並不以為意，但現在想起來好像不全是那樣的。

他恍神地回憶著，五条悟說：「你的演技更好了，但用在這上面並不是好事。」

五条悟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虎杖不得不與他對上視線，前輩用只有他聽得見的音量說：「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這樣做是沒有用的。」

五条悟勾起唇，說完後鬆開他，虎杖悠仁望著他往導演走去，心情卻震盪的更厲害了，他摀著臉想不透自己做錯了什麼，總覺得必須得阻止前輩才行，可是五条悟的眼神又讓他知道那是沒用的，虎杖悠仁苦惱地低頭呻吟，肩膀突然被拍一下，一抬頭就與剛才偷跑的夏油對上眼。

「夏油前輩～～！！」

「怎麼了？悟欺負你？」夏油拍著他的腦袋，語氣幸災樂禍。

「前輩你是故意的吧？」

「怎麼會？」夏油故作驚訝。

「那就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

「哪是一個人，還有悟在。」

「就是五条前輩在，所以......」虎杖住了嘴，他不覺得這是可以聲張的事，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狀況。

「加油哦，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認真，悠仁如果不接好招的話，小心被吃掉了。」

「吃......吃掉？」虎杖驚慌道：「前輩你不要說那麼可怕的話！」

「又不是真的吃掉。」

虎杖愣了下，撇開眼去。

「你其實知道悟的意思吧？」

「......不知道，而且前輩有喜歡的人，我也不想成為前輩的戰利品。」

「戰利品？」夏油挑起眉，失笑道：「你覺得是戰利品嗎？」

「我不清楚，我只是覺得，我對五条前輩越來越不懂了。」

虎杖悠仁站起身，他說：「對不起，夏油前輩，我現在沒辦法思考太多。」

他往化妝師走去，想讓美波小姐替自己補妝，夏油叫住他。

「悠仁，我想那不是戰利品，你能想像喜歡一個人很多年，但想要忘記他的感覺嗎？」

他不解地回過頭，夏油嘆了一口氣，環胸道：「算了，我不想多管閒事，但我希望你相信悟，他雖然對女性無法專一，但至少對自己蠻坦承的。」

「什麼－－」

「你知道。」

夏油傑打斷他，認真地再次道：「你知道的，你不是真的這麼笨的人吧？」

虎杖悠仁啞口無語。

粉刷輕輕掃在臉頰上，虎杖悠仁看著鏡中的自己，他說：「美波小姐，我很笨嗎？」

「嗯？」化妝師看了下鏡中的他，笑道：「怎麼會，雖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覺得有點傻傻的，但其實你很會讀空氣，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而且昨天拍到那麼晚，你其實很內疚吧？這都不是什麼大事，我以前也常常工作到很晚，虎杖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是嗎......？不過我以前朋友說過我很笨，她說我不太會為自己著想。」

「怎麼說？」

「就是......我覺得比起我自己，其他人的感受更重要。」

「那麼你有因此虧待過自己嗎？」化妝師輕輕抬起他的下巴，重新替他的嘴唇刷上淡淡的護唇膏。

虎杖悠仁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時沒有回答，直到美波鬆開他的下巴，讓他抿抿唇，虎杖才道：「有，但那是我心甘情願的。」

「那麼是有一點笨，難怪你朋友會這麼說。」

虎杖苦笑了下，「我朋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虧待自己的人。」

「難怪，他很聰明耶，可是......那也是你的選擇吧？我覺得笨不笨還是要看個人想要的是什麼，像我就覺得你很聰明，至少情商這一塊是蠻高的，好了，去吧。」化妝師拍拍他的肩膀。

「謝謝。」虎杖站起來。

攝影棚已經在拍攝了，幾乎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這場戲是給觀眾的福利，主要是拍社長的沐浴鏡頭，虎杖悠仁從化妝間走出來，便看到五条悟脫的一絲不剩，除了下半身用浴巾遮掩以外，其他的部分都是裸露的，水花不斷從花灑落下，社長撐著磁磚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虎杖記得這段的內心戲，他默默走到導演背後，鏡頭上的腹肌結實性感，手臂粗壯富有力量，僅僅只是淋浴沖澡的動作就惹人遐想，不知道被擁抱會是什麼樣的感覺，虎杖也移不開目光。

短短幾分鐘，導演喊了卡，虎杖悠仁回過神，他連忙後退了些，注意到只有夏油傑興趣缺缺地在玩手機，準備等下和五条的電話對戲，他回頭看向結束這段拍攝的五条悟，伊地知先生今天也在，正拿著毛巾急匆匆地給五条悟擦水，對方腰上的毛巾吸收了水分隨時都要掉落，但五条悟只是隨便穿了拖鞋接過毛巾便朝他們走過來。

「要重拍嗎？」五条悟問夜蛾。

「不用，這不是你專業的嗎？」夜蛾調侃道。

五条聳聳肩，虎杖想起對方確實拍了幾支沐浴乳廣告，每一支都很熱賣。

「五条前輩，你不拉一下嗎？要掉下去了。」

虎杖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好像看到一點點白色的毛。

「有嗎？」五条悟低頭看去，虎杖發現對方還是不想拉，不知道是不怕暴露，還是很有自信，他盯著對方毛巾邊緣看了幾秒，禁不住還是出手幫忙了。

「前輩，你要變成暴露狂了，還不去換衣服。」虎杖緊緊抓著對方毛巾邊緣，替對方拉好，隨即想鬆手，五条悟卻抓住他的手腕。

「悠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管閒事？」

「我一直都很多管閒事。」

男人的身上有香香的沐浴乳味道，顯然剛才是真洗了，水珠隨著五条悟低頭的姿勢落在他臉上，虎杖不想讓對方誤會，他又道：「我可是連小偷都敢抓去警局的人，所以這點小事沒什麼。」

「我記得。」

「那你放手。」

「......」五条悟收緊手。

虎杖沒想到對方居然不願意放手，夜蛾突然朝他們道：「怎麼了？差不多要準備等下的戲了。」

「沒什麼，導演。」虎杖心一跳，趕緊轉頭露出笑容，他拽著五条悟的浴巾拉著對方往更衣室走，虎杖不想引起太多騷動，五条悟也配合他走，更衣室裡還有設計師，虎杖請葛葉出去一下，等人走了五条悟直接伸長腿去關上了門，虎杖終於道：「五条前輩，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我只想好好拍戲。」

「沒有關係，反正你一直都不管我怎麼想。」

虎杖皺起眉，五条前輩真的很不對勁，他說：「拜託你好嗎？我真的不想要我們的氣氛變這樣。」

「變怎麼樣？」

「當然是變得－－！變得......」

「說說看。」

虎杖懊惱地低下頭，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們之間的氣氛，要說討厭也不至於，可是就是讓虎杖覺得很不正常。

「說不出來？」

「前輩......」

五条悟握住他兩隻手，虎杖抬起眼，他說：「悠仁，你在抗拒。」

「我沒有......」

「沒有嗎？」

五条悟將十指插進他手指間，過分的親暱讓虎杖悠仁感到有股電流從手心發麻到後腦勺，他下意識地想抽開，卻被緊緊握著，五条悟低下頭靠近他，水珠從他的髮尖落在他眼臉上，五条悟沒有說什麼，虎杖只聽見耳膜裡噗通噗通地跳著，明明同樣是戲中也有十指緊扣，但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被觸及內心柔軟的地方。

「你覺得是入戲的結果也好，不要抗拒，順著你的感覺走，好嗎？」

「我的......感覺......？」

「沒錯，你知道的。」

五条悟握了握他的手，拉著他的手讓他環過腰抱住自己，虎杖也感覺到五条悟抱住他的腰，有力的臂膀就像他腦中一閃即瞬時想過的那樣，將他緊緊擁入懷中。

那一剎那，他感覺腦中有什麼東西融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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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暗戀很多年的悟嗎...之前是師生所以沒有追現在開始動作ㄌ嗎 ((捏悠仁的臉一定很舒壓

洛顏||骨科診所 : 對 大家應該都猜到我就不迂迴了（？？？）
之前不追的原因很多，即使是到接下這部戲五条悟也沒有想過要坦白，但是和悠仁朝夕相處後他的想法又不一樣了
悠仁的臉超好捏喔，而且都不會躲 如果不是五条說那些，悠仁不會抗拒，按照之前的模式肯定會是這樣：
五条（捏悠仁臉頰）
悠仁：為什麼捏我臉頰
五条：想捏
悠仁：好吧
五条悟捏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