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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onyaria2 - [跨性別/醫療權益] 〈為何我們的醫療系統忽視跨性別人群〉 我在噗上提到BB...
正在寫討論過程的觀察記錄,腦袋太脹了,有些部分自己大概是想不通,需要尋求各方通達人士指點。
之所以需要寫觀察記錄,一方面是為了藉由當前的網路爭論現場,為自己過去飽受挫折的同性質經歷找一個「失敗的理由」;另一方面則是為了給可能存在的、跟過去的我抱持類似目的,也遭受同樣衝擊的人,以過來人的身分,提供一些經驗和建議。這些東西都得從觀察記錄中提煉。
我想給予建議的對象中也包含了萌萌(2013年起的那批,伴侶盟除外)、頑固長輩和大陸人,如果不想給予以上對象任何幫助,請消音不要看。
以下擇要貼出目前觀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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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噗內主要異議者)武斷地判定譯者根本不想幫助跨性別,這是一開始讓我最反感的地方。一個人有沒有心要做一件事,在公共議題上根本就沒有必要討論;他實際上做了什麼,這些方法合不合適、有沒有效,解決問題的辦法到底有哪些,製造問題的因素又是哪些,這些可以實證的客觀事項才值得討論。至於誰誰誰在想什麼,對不起,你以為的通常只是你以為,因為你的感受、或者你的妄想。
我通常把這種武斷判定稱為「誅心」,因為萬一被判斷的那個人實際上有不同的想法、動機,而且是好的動機,這類言論的傷害性會非常大,他將無法洗清他的污名,因為心理層面的東西,在公共議題乃至政治場域中,最容易被錯誤解讀、甚至惡意解讀,正面例證反面例證最後都只能推動旁觀者進行自己的主觀判斷,當事人幾乎沒有反駁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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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N的想法沒有實際上看起來那麼膚淺,不過噗主或許被氣到了,第三次回應就直接判定N在廢話。作為旁觀者,只感覺他們火氣太大,對需要相互理解的討論現場而言相當可惜;而這或許是N表達不當──更準確來說,是議題發生第一現場的人員必然產生一些負面情緒,而N錯誤地針對這些情緒做出回應所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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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一位路人甲)第一步先確認共識,其實這很重要,在這個噗裡參與討論的人立場其實都在同一方,都反對極端跨權把生理性別劃歸應當保密的個人隱私,藉此合理化跨性別者在醫療現場的拒不吐實;但對於跨性別者不主動告知必要資訊的現實情境,怎樣處理才是好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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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沒有時間,回應的人又太多,N沒有先回應A。他丟出的核心主張,是現實情境下應該好好宣導、好好溝通,堅持收集資訊,因為導致跨性別者想要隱瞞生理性別的根本原因是社會的歧視,這不是醫院的錯,也不是(大多數)跨性別的錯,社會不該因為他們隱瞞生理性別的行為再去嫌棄跨性別。奠基於核心主張之上的附帶主張,則是要求整體社會在認同社會需要改變的情況下,付出一定成本,完善收集跨性別者醫療所需資訊的過程;如果不願意付出成本、或者因為必須付出成本就抗拒改變,那就是不願意幫助身處弱勢的跨性別者;這種抗拒改變的邏輯會被拿來攻擊任何進步議題,因此N堅持反對這種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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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一時間,沒有人要回應N的核心主張。N的思考並未完整呈現,使得路人丙丁戊己庚完全聚焦在「建置表單消耗成本過大」上頭,等於譯者從現場帶出來的情緒透過N不完整的表達持續擴散,N太過堅持他的情緒化判斷──你抱怨成本太高,哪有?你不想幫助弱勢!讓其他路人丙丁戊己庚辛更加堅持解釋「為什麼建置表單的成本過高,不能單方面強迫醫療體系為此買單」。整個論戰過程有助於澄清事實,可是一味地只澄清事實,價值層次的討論似乎就遭到了忽略,只能留給旁觀者自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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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弱勢群體的處境需要付出代價,是的;但這個代價要誰來付?跨性別者有沒有責任自己支付一點成本?醫護人員該為此付出到什麼地步?社會上的其他人呢?
除此之外,在這次討論中最重要的:想要幫助弱勢群體的人,到底有沒有資格抱怨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成本過高、不合理?在大家都同意需要改變的前提下,我們該怎樣讓改變的成本盡可能按照能力均攤,將過重的負擔從各種弱勢群體身上挪開,轉嫁到能承擔的群體中?
Y的回應一針見血:你不要滑坡,考慮成本跟想要助人一點都不衝突。我也想救助世界上所有的流浪貓,可是我沒有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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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過程中談論的表單建置成本並不只有健保費,還有表單建置意味著醫院資料系統大改、指導填表所需人力調度等等,好幾位旅人都有提出說明,建置表單不是只有服務窗口領取那一張表格那麼簡單。計算成本最簡單的就是換算成錢,然而也有錢無法衡量的事物:醫院工作者平日已經在高壓做功德了,漲健保費給他們增加的薪水根本撫平不了工作量又往上增加的怨氣,也消除不了他們的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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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認為問題關鍵在於表單是否能發揮功能,不能只看成本不看效益,可能是希望大家務實地計算本益比,好找出解決問題的真正有效方式;也可能是想說單純建置表單治標不治本,醫療現場就是需要多跟跨性別患者溝通,引導他們提供必要資訊,這個成本省不了。又或者,N的意思是,很多社會的變革或問題解決,也都要支付大量成本,這些成本我們可以無視、外部化或者習以為常,那就不能在跨性別者的問題需要解決時,忽然開始抱怨成本巨大,這是雙重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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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想法其實很有討論空間,只可惜,話題依舊向著N並不熟知(或者不太會講述)的成本──健保費問題直奔,一瀉千里,不可收拾。他想討論的主題幾乎已經脫離文本(文章摘譯與譯者吐槽)原始脈絡,但又沒能提供自己的完整脈絡,甚至有點像是逐漸喪失對話過程的把控:有哪些話題適合延伸,哪些話題已經不適合繼續討論?在沒有區分清楚的情況下,就以最快的速度即時回應。這種討論策略不但非常消耗精神,還常常造成討論失焦,自己想達成的效果也未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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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這是論點脫離原始文本脈絡的代價。網路討論是自由的,你可以從任意角度提出主張、論點,但是其他人沒有責任為了並不熟悉的你,額外花好幾倍的精神、時間、力氣,把你的脈絡完整解讀出來──有時甚至要靠猜測。要嘛由有話非說不可的你自行承擔數倍於他人的精神消耗,把話說清楚;要嘛就接受網友誤讀,誤解,惡意揣測,以及標籤化。
說不定你在討論失焦的過程中,還是先對別人發言進行惡意揣測、或者貼標籤的那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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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很典型的就是因為討論失焦而無法理解N真正的立場和主張,N因此必須放大音量,反覆強調他支持註記、他主要的反感來自於他認為「這篇譯文的吐槽者沒有要協助」。背後該有的論述前面分析過了,在此不提。如果N不情緒化地進行誅心,「譯者將描述跨性別醫療困境的文章擇要翻譯成中文」,讓更多人看見、思考,引起討論,這件事本身就有助於改善跨性別者處境;以結果論,該名譯者早就在幫助跨性別者,根本不該指責他「沒有要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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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譯者自己就是醫護人員。各方旅人紛紛告知:第一線醫護人員在無法收集必要醫療資訊()的場合,跳腳、抱怨是合理現象。那麼什麼人嚷嚷抱怨改革成本過高才是不合理的?不在受影響現場的,不是第一線承擔壓力的,所謂一般圍觀民眾──N沒有注意到譯者的醫護身分,他以為譯者是一般人。
貼合文本原始脈絡,同理醫護人員的辛苦,很正常;無法進行所謂的「理性廣博」,對不同解決方案進行充分本益比分析,周到考量一切,也很正常,更何況是網路討論,即時回覆的快感會限縮所有人的思考。將承認改革成本、思考如何協助的義務加諸於所有人身上,也許太過沉重。可是,如果沒有人從第一線當事人描述的「實然」視角暫時脫離,去思考更周全的解決辦法,去思考「應然」,大概也不是好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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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整場爭論其實非常漫長,值得注意的點也非常多,我目前整理的還不到一半。也許明天有力氣的話會繼續。
另外,在自己河道用偷偷說的理由是,萌萌中的某一部份人,在某些議題上對我而言是「嫌棄到不行但又不能不關心的豬隊友」,萬一不小心談到這個部分,我實在不想知道我河道上的誰對萌萌有多大量的敵意,不想在事情過了很久之後又要在兩群我關心的人中間被迫選邊站。你們看得出來我是誰就好,不要讓我知道害我掉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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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整理觀察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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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仍然繼續跟N確認共識,除了佛心實在沒有別的形容詞了。
RP我暫時有點分不出他到底認為誰是刁民,是像N這種人,還是文章原始作者?
從T開始注意表單實際功效,B提問註記是否會造成強迫出櫃,以及跨性別旅人S的出場,話題似乎逐漸轉向各種解決方案的效果,以及極端跨權未能提出解決方案的現實缺失。大量對議題陌生的圈外人、甚至跨性別者本身都不一定搞得清楚的細節,在在顯示一個檯面上稱為「平權」的運動,底下所囊括的,遠遠不止基本教義式「支持OOO」、「反對XXX」之類激昂的口號,而是一個又一個屬於個人的經歷、困境,針對這些困境由專業人士做出的判斷,以及解決這些困境的各種不同辦法之間的角力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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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真正該爭論的是「如何解決」,所以,花時間去理解這些困境是什麼,理解現有解決辦法之間的利弊,是必要的;不要把跟你立場相左的人都當成笨蛋,不管他們是不是放棄了溝通,直接採取侮辱性語言。要盡可能展示你理解了多少,以及你基於個人立場,願意主動為這些困境中的人做什麼。你不在他們的脈絡裡,因此有必要由你主動展示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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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跨性別(以及同理他們的人),和部分醫護支持者,一方就像長期創傷產生了應激反應,在感受上會把「要求誠實告知原生性別」認知為歧視;另一方無法理解應激反應,認為要求說實話而已,是有多難,為什麼社會要為了少數人的說謊行為支付成本?
N試圖讓醫護支持者同理跨性別為什麼會有那種感受,但並沒有把基於應激反應的認知(要求誠實告知=歧視)合理化。受困於脈絡和文本量不足,絕大多數參與討論的旅人並未理解N要表達什麼。舉出可以讓人感同身受的實際案例還不夠,背後如果沒有清晰易懂的理論架構支撐,絕大多數網友都會誤讀。這是正常的,不是異議者滿腔正義熱血就能扭轉的。說得更清楚些:提供清晰易懂的理論架構,是跳脫原始文本脈絡發表異議的人應該主動背負的責任。如果自己一個人做不到,或許應該找理念相同的同伴互相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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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發現N完全不在大家共同的討論脈絡裡,替他把問題挑明,也像A那樣,複述了N觀點中雙方都能認同的部分。再說一次,這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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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共識出現了,對醫療體系與其中的醫護人員來說,「生理性別+服藥史+手術史」是必要資訊,患者有義務提供,否則醫療效果無法保障。醫護人員應該對此進行說明,好讓不明究理的患者知道他該告知醫生什麼,為什麼要做這個檢查、要透露這個資訊。
但實際上,在混亂的現場,不見得每個醫護都有耐心好好跟病患溝通。N根據他有限的認知,試圖幫忙向覺得被冒犯、受到刺激的患者解釋;我猜他同樣也認為,在跨性別就醫的現場,一般人也能協助安撫受到刺激或感覺被冒犯的跨性別。不過,就如Bl所指出的:N所知道的也不一定正確,跟患者溝通依然屬於醫護人員必要的工作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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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漫長的爭論,N的情緒似乎終於被了解他在說什麼的旅人們安撫下來,雙方脈絡互相流通,「譯者不願協助說」和「旅人不同理跨性別困境說」不攻自破。至於噗主,也許仍然為自己噗底下有人來亂所苦──異議者沒說清楚自己脈絡和理論架構,對於被迫接收大量爭論的噗主而言就是來亂──仍然繼續抱怨N,就像沒有看見N理解的進展和進步。
這值得責怪嗎?也許。但應該要責怪嗎?我認為不能。至少,在爭論現場的人,都不能責怪任何人放棄對話和理解。在爭論開始的時候,誰能預料到共識什麼時候會出現,或者到底會不會出現?異議者可以有信心,可以抱持期待、藉以堅持尋求對話;但總不能強迫別人一定要期待某種結果吧。再說,N的缺點在一開始就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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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舉的例子真的不好,孤獨的異議者很多時候就這麼回事,他在大家的共識和脈絡外面,理論說不清楚,重點劃不出來,要花很多時間、經過很多挫折,還需要一點幸運──畢竟在這噗裡有人願意理解N要表達的意思──才能引發他想要的討論效果。
所知有限,理智有限,表達不盡完整,就不能當異議者嗎?我覺得不是。但清楚自己需要花更多力氣做準備,是必要條件。對絕大多數的普通民眾而言,他們就是不知道那些資訊是醫師需要患者主動告知的,他們就是不曉得醫生沒有那麼神通廣大,病歷上查不到那麼多東西,甚至他們就是會覺得揭露自己某些資訊、被詢問某些問題,是針對他們人格的冒犯;對這種人就是需要花時間力氣去跟他們溝通,一味地當作他們在鬧、在沒事找事,只會把這些需要幫助的患者越推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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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道理,在網路爭論的現場,絕大多數的網友就是不能理解為什麼你關心的那些弱勢族群為什麼會有應激反應,為什麼戒心那麼大,防備感那麼重,同時對「他們應該知道的事情」又那麼無知。除了花時間力氣去跟他們溝通,還能怎麼樣?差別只在你要預先做準備,還是等爭論開始,等著被誤解,再被大家的反彈追著跑,搞得所有人都煩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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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識誕生again。
另一方面,關於驗孕檢查的例子仍在持續討論,衍生出讓病人填寫表單到底有沒有用的問題;中間還穿插許多跨性別的分類、辨認等疑難雜症,因為跟我想探討的問題關係不大(而且我大半看不懂),就先略過。
還有就是激進X權團體經常出現的一些問題,早一點是同婚,再早一點是女權(女人不需要男人!?),更早一點是民主(法國大革命了解一下),其實很多問題都是共通的。高舉進步理論;蔑視「落後」思想;「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定義我,法規不為我讓路就是歧視我」──過於依賴這一類的論述;一路衝到底,沒有任何制約,這樣的團體遲早要出事。這個出事可能是團體本身出問題,也可能是拖著整個社會一起爆炸。當然,我這個說法也沒經過嚴謹的研究,只是一種模糊的感覺,有能力的請務必提出批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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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說,「我就是知道自己是個問題很多的人,所以盡量不要造成人家困擾。」讓我感覺很心疼。當一個人長期受困於社會外在框架,能夠理智,能夠基於善意,在盡量降低他人不便和困擾的情況下,尋求自己的方便和尊嚴,其實需要經過非常多自我調適;因此他得到討論場合中多數人的接納。但那些沒有那麼理智,各方面條件不足以表現得那麼友善的人呢?他們需要社會主動分擔他們一部份的困擾,但社會大眾通常只看到他們不可理喻、甚至無理取鬧的一面。N所謂的基本人性關懷,或許就是忍住自己的不耐煩,按照事實,共同整理這些人到底需要哪些資訊,需要哪些幫助,反思當前社會在各方面對該族群需要是否有所忽略,讓將來有心協助溝通的人多少有個底本可以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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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的認定範圍太模糊,由跨自己來抱怨最為權威。換身分證(改變性別註記)的標準該如何劃定,也需要由跨來發起一個不同於伴侶盟的異議。
為什麼必須由跨性別者自己來發言?因為那些激進X權團體,他們論述的合理性基礎,永遠都是來自於真實的,在受壓抑的弱勢處境中,深深感到困窘、不安,渴望改變卻又無力改變的那些當事人。他們需要把自我定義的權力搶回來,所以才推動了一群人幫他們發展論述;即使這些論述後來在某些地方出現誇大、扭曲或者誤用,最開始也是出於受困的當事人真實的需要。當異議者忽略、否定甚至嘲弄這些需要的時候,反而會給激進X權團體把柄,讓他們撿到槍,讓他們偏激的主張增加更多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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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與心理認同相違的生理性別,到底有多麼羞恥、不安;孤身面對整個社會加諸己身的性別刻板框架,到底有多無所適從,多麼需要強行將外界和內在的聲音協調一致;只有跨性別者自己最明白,最能說得清楚。唯有站在同樣的立足點上,提出了不一樣的解決方案,這個不一樣的解決方案才能對激進跨權的主張和做法產生足夠的衝擊。
那些輕易嘲諷激進X權團體主張是玻璃心的人,你們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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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新加入的旅人,跟N展開新一輪的辯論,N的論點也越發完整。
異議者持續存在於討論空間,往往能刺激出很多實事求是的探討,因為要反駁就需要舉出能說服人的例證、事實,或者把理論架構補充得更完善。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喜歡「說完就跑」、「放棄後續辯論和相互理解」,還特別討厭某些人(特指長輩)講不下去就拿身分資歷壓人,壓不了人的網路就「我把我的意見講清楚了,誰管你們要怎麼想,不關我的事」。繼續下去,不一定能發生什麼;但不繼續,那肯定什麼都不會發生。
雖然我自己也常常做不到自己能接受的程度──正因為如此,才會認為異議者必須成群結隊,有理想,就不能自以為一個人就能單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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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討論進行到某個階段,「譯者不想協助論」忽然死灰復燃──或者N從來沒放棄這個怪異的理解?招來更多、更完整的駁斥,N也提出了更完整的說法。當然,堅持討論成本比較重要的人,跟堅持要討論效益問題的人,還是沒有交集可言的。網路討論中若處理到系統性的問題,多數人通常無法跳脫簡化的「是非對錯」思維,去做整體的判斷和評價,這時候就很容易雙標,對既存的、類似的事物習而不察,對尚未出現的、或最近才新增的事物大聲抗議「這不合理」。異議者有心點出雙標現象,但論述不及格,是他的問題;能不能反省到我們好像很難系統性、整體性地看待事情,則是所有人都必須面對的問題。
我們不需要變成專家才能討論需要系統性思維的議題,但我們需要知道自己哪裡會出現盲點,需要集思廣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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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資疑慮,被稱為「被害妄想」的某類應激反應,不能理解的就是不能理解。有些事情需要內行人解說事實,有些處境中的反應和感受,彷彿再怎麼解釋也無法傳達,不理解的人只會說那是妄想、玻璃心、謬論……並且以敵意或嘲弄回擊。
但是如果意識到那不僅是某種怪異的論述,對方確實有些自己不能理解的想法、感受,造成他們特別激烈的反應模式,需要有人從事溝通調停,這也是種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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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大致上就應該算結辯了,後續還有解釋表單之所以難以實用化的重要理由:教育程度不高或都還給老師的民眾其實為數不少,有些詞彙他們根本看不懂什麼意思,填表單根本不像想像中那麼有效。
以上,根本提煉不出自己主要觀點的觀察記錄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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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需要跟萌萌&頑固長輩特別嚴謹地解釋的東西:
1. 從法國大革命、激進女權、同運一直到現在的激進跨權,那個偏激扭曲的部分,其實存在著一些共通元素(總不能只說”我覺得”,得把模糊的感受轉化成可理解的文字…)
2. 之前的同婚議題,萌萌贏了什麼、輸了什麼
3. 現在的跨運是怎麼回事,跨性別是什麼鬼,免術換證是什麼鬼
4. 網路辯論的基本原則和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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