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Bot
如果我知道提跨性別(還只提了男跨女)的事情會變成一個針吸引這麼多仇恨值我不知道我當初會不會開口說任何話——當然這樣講是鬼扯,我夠認識我自己了,我知道我還是會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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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我並不喜歡在噗浪發太多論述,我噗浪一直以來都是用來作為靈感筆記和隨想隨記的地方,大家如果長期追蹤應該多數都知道,只是偶爾會發工商宣傳。我有些想法,想法不見得很完整,有時候我打出去之後順了一下就大概知道問題在哪,我就會刪掉,或者我會補充說明修改,或者我會刪掉之後自己在自己的筆記軟體裡面記錄我的補充說明,看看未來我有沒有必要發言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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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討論的空間是必須存在的,我們必須多給彼此一點空間,有時候一時憤怒我說出的話我覺得有更多修改空間我會直接刪除,如果我認為我說錯了我會道歉,但更多時候是有很多話必須花更多時間精神去說,而我沒有那個時間精力,因為我的人生就只有創作,我幾乎花光所有時間都在寫書和做書和做任何相關的藝術產品,我沒有,那麼多,精力,去解釋,去分析給大家看我腦袋在想什麼,所以我會說了又刪,或者話沒說完,沒給語境——因為噗浪我一直以來,都是拿來當靈感筆記為主的地方,我必須找個地方方便我記錄下所有想法。
呻吟Bot
而所有想法當然有漸進過程,我也不在乎大家發現我的漸進過程,沒有人是一覺醒來忽然開悟的,開悟是一個很長期的過程,思考任何議題,都需要很多時間。而如果我們持續要求每一個人都必須在所有思考過程都抵達一百趴之後,才開口說話,那我們永遠不可能有進步的空間,因為你永遠會有沒有思考到的,你永遠有你想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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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不喜歡近期一直會看到有些人指出我和大坦誠認識,我都會偏袒大坦誠——但問題是,我在剛認識大坦誠的時候,我就好幾次直接在私訊,和他說了好幾個小時,之所以我認為他文章有厭女問題,之所以他的思考路徑會傷害到弱勢(或者任何)族群,我講了很多次,而我知道他並不是完全就是一個什麼厭女或者憤怒的人,當然那是一部分,但那不是全部。我寧願去和他溝通和解釋,因為首先,我是認識他,我們不是生死之交,我能向一個人解釋我的想法,就是多向一個人解釋。我不明白這哪裡有這麼不好理解的——是要殺死他們嗎?
呻吟Bot
我幾乎不和文學圈的人交際,不社交,不跟大家認識,很大原因就是我希望我可以盡可能維持自己的獨立性,我不想被任何人,任何群體收編,我想要有更多思考的可能性——我時常憤怒,但我很不想憤怒,我不想在所有事情發生的時候只有情緒反應,只有我感覺對方怎樣怎樣,或者對方刺到我某個問題,而不去回頭思考自己究竟是不是哪裡有痛點沒有解開。我就是,需要更多時間思考,我要時間。
呻吟Bot
如果我知道總是會有人放話說出版社總編,業內多討厭我,如果我又是一個靠出版社出版的作者,我會怎樣?我的心情會怎樣?我會不會害怕?如果是真的,大家又不直接告訴我,我會不會被封殺?我會不會失去了可以思考的時間和空間?我這麼久以來一直維持自費出版佔大多數我出版的作品,很大的原因就是,我想要避免這種可能性,我不想被任何人,以業內行規,以業內什麼誰誰誰的說法,來告訴我說,我應該怎麼做,我應該怎樣才會被人喜歡。
呻吟Bot
我就是不想要。
呻吟Bot
我不想被任何人告訴我說我不能花時間思考,我不想要被逼著做出任何判斷,我想要更多時間。
呻吟Bot
大概就是這樣了。
PrinceMK
愛你。
PrinceMK
(app-wave)
千羽:遺憾最生火😎👉😑

其實就自由的發吧!想講什麼就講,覺得煩了不想講就不講
千羽:遺憾最生火😎👉😑
該怎麼說啊,跨女事件在噗浪上激出很多激動的聲音,之前圍觀任何(真的是任何)相關討論,沒討論幾句,就算只是沒搞清楚狀況所以發言還不明朗的噗友,通通都會被押在後續發言的烈火中燃燒
身為「本應最深受其害的順女」應該有資格在不被燒的情況下說一句:真的沒必要這樣
千羽:遺憾最生火😎👉😑
而且一個人的「一個想法」是不是自己認同的,不會決定那個人所謂的「好壞」。可能無數件累積會吧。少數想法,還是透過網路世界看見的想法,根本沒辦法代表一個人。還有「好壞」在不是非黑即白的現實世界中又是難以認定的,who are you to judge? 就這樣肆意傷害人真的好嗎?
在我曾經恨護家盟到想對他們的陳情民眾丟鞭炮的時候(當然只是想想而已),也還是有和他們相似立場的朋友繼續維持友誼,並在適當的時機中解釋自己認同的事,因為我知道這個朋友在這個面向以外也有著令人喜愛的特質。她不是一滴墨下去就污濁不堪的人,沒有人是
人從來就不是非黑即白的生物,也不是絕對理性的生物,要不然人生就會簡單許多,我們也不需要詩了
千羽:遺憾最生火😎👉😑
很同意呻吟大大說的允許「討論空間」、「修改空間」以及「改變的時間」
我金魚腦舉不出什麼有名的好例子,只記得婚姻平權小蜜蜂這件事。我想當年路上辛苦攔人宣傳的小蜜蜂們一定有改變過一些人吧。我曾經在社群平台上不厭其煩、不帶大量憤恨的發送分析和說服的小短文。在釋憲前不久,很久沒說上話的點頭之交特意來說:「你那些動態讓我想了很多,我本來沒辦法理解,現在我懂了,希望下週結果有好消息。」
他本來是個會說「同志等於愛滋」,讓我想翻他桌的白目臭直男啊
如果當初把這些人都燒掉,那公投時還有多少人在?
就算最後對方想法不盡己意,他們也不是人格毀滅
每個人都有權利保有自己的想法,沒辦法跟自己走到一起是立場和考量不同,也是自己沒有想到更好的說服方式罷了
千羽:遺憾最生火😎👉😑
「某個人的言論/行為跟我不一樣,一定是腦袋裝著叛逆的東西,燒他!」
我們憤怒於獵殺女巫那個壓迫女性的時代,然而又在現代聽見這麼耳熟的話
(借噗打了那麼多真拍謝,不妥我會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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