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酒不給喝
【委事欄榜-盜蜜風雲】
限交 with ◈祝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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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鈺前去李家藥房拿藥,為臨冬之際做準備,卻不想得知了鬼谷蜜失竊一事,言鈺想著鬼谷林地帶還算熟悉且左右無事,便去找姚娘承接了差事,在黃昏時分來到了鬼谷林入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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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娘是說林中西北方是吧?」
言鈺回憶著委事內容,清點著身上的多帶的傷藥、手刺,趁著林中昏暗但不至於無法視物的光線,掩藏身形往西北方向潛入。
◈祝隱◈
早前在鄙邸得知鬼谷蜜遭竊,聽聞賊子藏匿於鬼谷林中、又近西北——離逍遙會冕山據點感覺不遠,祝隱沒有多想就接了委事。

倒不是覺得自己有多大能耐,可以一人抵所有盜寇。
只是自從她離開逍遙會據點已近廿載,還是有些懷念之情在的,雖沒打算去探望逍遙會的熟人,也想趁這樣的機會靠近久而未訪、令人懷念的地域。

當然,若是途中能碰見身手矯健的劍客一同前行,那是再好不過的。
◈祝隱◈
她可不是什麼正氣凜然的俠士,示個弱就能蹭到保護多好啊。

即便心裡頭這麼想,祝隱仍備上足夠的毒針和低階蟲蠱前往鬼谷林入口。

本就體弱,匿起氣息是更加容易,她如鬼魅般游進林叢,按著姚娘在委事指引中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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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了一段距離後,言鈺隱約察覺到前方有人,便歛息潛伏著,大致確定位置後再慢慢前進,同時右手放到腰後勾著手刺以防萬一。
很快地便見到一名陌生女子的背影,見對方匿息並且也往西北方向前行,言鈺轉了轉眼珠,思索著接近對方。
(是其他俠客嗎?雖說不能輕敵,不過看起來不像盜匪之流,...問問看吧。)
打定主意後,言鈺在離女子背後(dice10)步遠的地方站直身體搭話。
「哎,敢問小姐是何人?我有點迷路了,可否幫幫我?」
同時右手揣好手刺背在身後,乍看像是個左手持拂塵的書生,卻留下了可進攻可收手的空間。
◈祝隱◈
言鈺氣息藏得極好,專注前方的祝隱絲毫未覺,也因此當對方的聲音倏從後方響起,她嚇得差點漏了心跳,回頭舉臂就要將藏在袖窩裡的銀針放出。

還好目光先手的動作一步,將來人的模樣覽進眼裡,祝隱見對方模樣與賊人相左,才稍微收起警戒,但還是緊緊拽著手裡的暗器不放。

「……奴家祝氏,只是想這林裡藥草多生,便趁著入夜以前進來探看,不想還有其他人在呢。」語氣嬌弱姿態極軟,那是她初遇陌生者一貫的起手式。「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怎地就迷了路?」

不是想刻意隱瞞自己為何至此,僅是為先稍微了解對方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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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齊言鈺,想著進來找找東西,不過沒有明確的地標可參考,不太確定要找的東西在何方。」
言鈺模糊了說詞,同時打量著祝小姐,女子看起來柔弱蒼白,不像是善使刀的武者,於是心中懷疑已去了大半,要是對方真的只是來找藥草,便打算將其在入夜前先送回去。
「祝姑娘,很快便要入夜了,若是探查的差不多,不若隨我回鎮上?我還是記得回鎮上的路的。」
不動聲色地將手刺安回腰帶中藏好。
◈祝隱◈
oO(……齊言鈺?)
熟悉的名字入耳,腦中遂浮現過往曾在冕山養傷的回憶——
逍遙會的人帶來那個寒氣逼骨的孩子,年僅十四的祝隱在一旁見著瘦小的男童逐漸轉好,也曾喊了她好久的姐姐……

「言鈺弟弟!」合著方才的驚嚇和見到故人的喜悅,祝隱咳了兩聲,一口紅血直接從嘴邊綻開,血量 (dice20)

也不顧青年是否被嚇著,沒多做解釋便伸手往人臉上撫去,瘦白的手掌捧著對方的臉又搓又揉,要不是礙於柔弱的形象,指不定會把人抱起來轉。

「都長這麼大了……怪不得沒一時認出你,姐姐是祝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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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突然如此親切的喊他言鈺弟弟,讓言鈺一時摸不著頭緒。
「嗯?」
隨即就見她吐了血。
「哎哎哎!?」
接連的驚嚇讓言鈺愣在原地,乖乖被對方好生搓揉了一番。

言鈺對吐血又揉自己臉的蒼白女子熟悉度(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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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但卻喚不起一丁點的記憶漣漪。
(是熟識的人嗎...不不、完全沒有印象啊,是小時候認識的?)
苦思冥想一番,還是只能詢問對方了。
「那個、祝隱...姐姐?不好意思,我不太記得我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了...」說完自己都感到害臊,明明對方是這麼熱情,自己卻已盡數忘卻了。
◈祝隱◈
「……唉呀,是姐姐失禮了。擅以為言鈺弟弟記得當初逍遙會中相識一事。」雖有些失落,但冷靜想來當初青年尚是垂髫,自是不會有太多記憶。
「言鈺弟弟幼年遇賊人遭難,在冕山逍遙會據處養傷歇息時,姊姊曾同你度過幾年時間。」把手收回,在頭上比劃了幾下:「那時姊姊還留著兩辮子呢,你認不出來也是正常。」
◈祝隱◈
解釋一番,祝隱也不打算讓對方再苦想過久,忙轉了話題。
「既是弟弟,那姐姐便不隱瞞。你可知鄙邸姚娘先前告示的委事?」兩人身在鬼谷林,這話一出若言鈺知曉,那就不必多做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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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在剛入逍遙會時認識的人,言鈺有些可惜自己竟然忘記了,不過同為逍遙會中人,應是有多相處的機會,不急於在這一刻想起,而聽祝隱提到鄙邸的委事,自是明白了一切。
「啊,可是盜蜜風雲一事,我便是為此而來,祝隱姐姐也是為此?」
「這當真是有緣份,那一同前去吧,互為照應比較安全。」
在兩人交談期間,落日殘暉越發微弱,鬼谷林中便越發幽暗。
◈祝隱◈
「是,若有言鈺弟弟同行,那可讓人安心許多。」祝隱頷首回應,見林中光線逐漸黯淡,看來不適合繼續拖沓,於是又對言鈺道:「這時間還看得清路,趁此時趕緊往賊人寨處前行,夜裡取蜜或許較容易。」
夜晚對祝隱來說也比較方便行事,雖然對於用毒的寇子可能亦是如此。

兩人循著方位繼續潛行,祝隱想起先前打探到的情報,壓低聲音喊了言鈺。
「黑夜雖有利入侵,姐姐來前聽得,營寨外有不少看門犬……即便夜裡也不能過於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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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重要的情報,我只知道鬼谷蜜的情報,說是能解毒且必須置於陰涼處,這樣我們等會接近營寨後,必須想辦法引開或是藉決掉看門犬。」
隨後言鈺想起了逍遙會人人必備的香囊,摸了摸自己的左腰側,輕嗅兩下,身上果真帶著安神靜心的香味。
「這下糟了,我身上帶有香味,要是接近後處在上風處就糟糕了,等會我會先引開看門犬,祝隱姐姐你可先趁亂潛入?」
◈祝隱◈
「……鬼谷蜜過了產季,盡數落入那群用毒的盜賊手裡,怕是為了行事下手更方便無礙吧。」既是可解毒的珍貴物品,也不難理解他們為何截劫了。

「……行的,就如此罷。若寨內的看守不可避免,我亦先定住他們,言鈺弟弟引去犬隻便能安心跟上。」
包裡的毒針和蠱定可用得,她的毒可不是隨便清毒劑能打發的。

兩人沿徑而行,在夜幕皆垂之刻抵達寨口外的樹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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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風向,兩人位在營寨的(coin)(P上風處/I下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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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的,兩人所在位置是上風處,言鈺從右腰後抽出兩個手刺,看見共有(dice2-9)隻看門犬在門口徘徊。
「還真是在上風處呢,那麼先在此分開,待我將看門犬解決後便會盡快找你匯合,祝隱姐姐還請多小心,若有不妙之處可先退回來。」
語畢,言鈺將一把手刺往左方遠處甩出,待看門犬因響動過去之時,自己便繞到附近,保持著距離,以自身的香味做餌,將看門犬給引離寨口,同時也有(dice10)人隨著看門犬的異動追出來。
保持這樣的拉鋸下,等到看不見遠處的營寨時,言鈺才準備反擊。
◈祝隱◈
看來情報所言不假,犬隻數量真比自己想像多上不少。

「好,言鈺弟弟也是,務必當心。」在言鈺上前引開看門犬後,祝隱也壓身前行,自懷中掏出附毒細針和吹管——毒針入管,以管就口,屏氣凝神,連著幾次疾迅吐息,針飛離管,直直埋進寨口賊寇的踝肉。

然而針砭極細,遭擊之人幾乎毫無知覺,仍是探頭探腦、四處探查。

「……去吧。」放下滿是毒蠱小蟲的布包,細針如指引,裡頭的蜈蚣蜘蛛落地便毫不猶豫往受毒針之人爬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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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看不見營寨了,言鈺慢下速度佯作要被追上的姿態,賊人們見狀便大笑著加速衝上來,在拉近到適合的距離下,言鈺將塵尾掛在腰帶上,雙手抽出手刺。
「呵呵。」
反身就停下腳步,往賊人們的眉心接連丟出手刺,加速中的盜賊們慌忙之中提刀要防。
將身上所有的手刺丟出後,追來的盜賊已倒下(dice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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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戰果斐然,言鈺拿起拂塵突入7犬2人之間,以鑒鸞舞步法靈活揮打,和其纏鬥了起來,耗時(dice20)分鐘後便清完了敵人。
(這兩人先留著,看門犬倒是不能留了。)
言鈺用塵尾重擊兩人後腦,確保今日不可能醒來後,將他們的上衣撕成布條作繩子用綑綁。
回收剛剛甩出的手刺,給看門犬們一個痛快後,便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儀容,拖著俘虜趕回營寨。
「不知道祝隱姊姊那邊如何了?」
◈祝隱◈
雖說是蠱,但毒性和作用亦有所不同,蠱蟲扭動著足肢蜿蜒爬上賊子腿腳,不客氣地往細針埋入的肉上一咬——

『什麼東西?!』
『他爺爺的,附近有埋伏!』

幾人一陣慌亂,抓起腳邊蠱蟲,很快便意會此為毒襲,蠱毒無法以解毒劑處理,賊人四散撥起草堆,欲將黑暗中的伏兵揪出,登時胃心卻翻絞難耐,張口卻不出聲,紛紛倒地閉眼,咒罵也只能收回腹裡。

在一旁觀望許久的祝隱,這時才自樹影走出,方才被人攫住的蠱蟲全翻肚躺地掙扎,沒一會都化作粉塵消散。
◈祝隱◈
「……只是全身麻痺幾日,沒事的。」至於無法動彈的幾日裡,體氣消散或受毒侵蝕的後遺症,她就無法估計了。

門前沒了阻礙,祝隱邁步往營寨走近,歛氣向內勘查,卻發現沒有任何動靜。

oO(不會都往言鈺弟弟那去了?)
說要蹭保護是一回事,對象若是自己關愛有加的師弟,那便是另回事了。

雖掛心言鈺那頭的狀況,祝隱還是先往寨裡而去,很快便找到安然置於角落的鬼谷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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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很快趕回來,但當言鈺回到營寨的位置時,祝隱已經找到失竊的兩車鬼谷蜜,在營寨口附近等候了。
「看來我動作太慢了呢,祝隱姐姐都已經找到鬼谷蜜了。」
將兩個漢子丟上貨車,準備一起運回去。
「祝隱姐姐可有受傷?營寨內的狀況如何?」
言鈺一邊關心祝隱,一邊往寨內打量,只見有幾人倒在地上,無明顯外傷。
◈祝隱◈
「沒事,寨裡留下的人不多,比想像中容易。」不知是原本賊寇數量就不多,還是他們過於大意,沒留太多人力顧蜜,方才自己對上的,加上被言鈺引出寨的,一共也就十餘人——總之也是好事。

「多數應都往言鈺弟弟那兒去……你無事嗎,沒被傷著吧?」又想起方才見賊人與犬朝言鈺方向追去的景況,她擔憂地一把拉起言鈺的雙臂上下檢查,若有什麼血口划痕存在,她必轉頭進寨把躺地厮都毒得骨肉不剩。
珩酒不給喝
「原來如此,我還想說追來的人數怎跟委事所說的差不多了。」
聽完祝隱的說明,言鈺點了點頭,隨後便被對方仔細檢查著身上是否有傷勢,這般溫情的體驗少有,使言鈺感到有些害羞。
「祝隱姊姊不用擔心,我輕功可是頂好的,衣袖破損下頂多只有小小的傷口,刀鋒都沒有實際的砍到我。」
◈祝隱◈
「姐姐明白的,但那些賊子興許在刀口上抹了毒,即便傷小也不得大意……」隨著言鈺的話,祝隱在衣袖破處發現言鈺皮膚上的確沒有顯而易見的創痕,但仍有一絲像是不小心劃到的泛紅痕跡。

她鬆了袖口,把兜裡的毒蟲都落了地,蟲虫徐徐爬入寨內,一隻隻鑽進賊寇的口中。
剛剛才說暈在地上的那群人可能只是麻痺幾日,現在想想還是死絕吧。
◈祝隱◈
雖是要拿去交差的鬼谷蜜,祝隱仍毫不猶豫挖了一角,透過袖口抹上言鈺的手,又拿出乾淨的藥紙包起一小份蜜,放進言鈺手裡。

「雖應無礙,但言鈺弟弟返家還是先拿這帖蜜泡服了,以免有任何差池。」
語畢,便準備與對方一同踏上返程。
珩酒不給喝
接過祝隱給的藥紙包,摸了摸被塗了蜜的細小傷口,感受著祝隱的關愛,言鈺乖巧的點點頭。
「那便謝謝姐姐了,我會仔細對待的。」
語畢,便主動去拉那兩貨車,蜜倒是很輕,而那兩名昏迷刀客就很重了。
「...說來這兩賊人,帶回去好像也沒法管,畢竟這裡沒有官府,乾脆也扔在這吧,祝姐姐你上來坐。」把兩大漢丟進營寨裡,任其自生自滅,並招呼祝隱來坐。
兩大漢 (coin) (p不幸扔到毒蟲身邊/落在被毒死的其他人身上)
珩酒不給喝
◈祝隱◈
「就放倆在這吧,運氣好可能沒事兒。」但自然會運氣不好,被丟進寨裡的刀客也被泛著紫紅色奇異光芒的蜈蚣給爬入口中。

坐上貨車(lots)
◈祝隱◈
「唉呀,既然言鈺弟弟這麼說,姐姐便失禮了。」其實挺想跟在言鈺身旁走的,但自己也不是能夠健步如飛的模樣,反而引起弟弟擔憂的話,會更令她不好意思的。

坐上貨車,兩人從營寨處緩緩往槐根鎮方向返去。

「說來……」方才兩人忙著取蜜,沒有空餘時間,祝隱嘴上便沒有提起,但還是挺在意言鈺似乎不記得自己的事情。對她來說,雖然和人相處時間不長,但言鈺是一直放在心底的一個孩子。
「言鈺弟弟是當真不記得姐姐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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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的確挺奇怪的,祝姐姐待我是極好的,就算忘了相貌,我也該想起你了...」
言鈺心中也很是疑惑,不由得仔細思索見面以來所有的事情。
(...幼年遇賊人遭難......養傷歇息時,姊姊同你度過幾年......)
(...剛入逍遙會的時候,的確養了好幾年的病,那時候冬日裡成天發燒,待春暖花開後師父還有問過我是否要去找......啊!
「我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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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鈺慌忙的開始解釋。
「這事說來複雜,卻也簡單,祝姐姐你仔細聽我說,如果是剛加入逍遙會那段時日認識的話,我已經沒有記憶了,非常抱歉!」
「那時候我身子骨病弱,冬日裡成天發燒,許是燒糊了腦袋,師父有問過我是否要去尋一要好的姐姐玩耍,可我卻沒了入會後的記憶,想來這位要好的姐姐便是指您吧。」
人家時隔十多年仍待自己溫柔和善,自己卻將對方遺忘了個乾淨,言鈺覺得自己還挺過分的。
「即使是現在也沒能想起一絲過往...實在很抱歉,祝姐姐要打要罵,言鈺願意認罰。」
◈祝隱◈
靜靜地聽人解釋,其實要是單純忘了也沒什麼,但見言鈺有些慌張地解釋,看來自己給人的印象還是不錯,這也讓祝隱安心了些。

「這樣啊。」她也記得言鈺當時被送來逍遙會時昏迷不醒的模樣,在他清醒後,也時常能感覺言鈺體弱,以他的說法,怕是自己離開逍遙會後,仍斷斷續續發燒吧。
「這不是嚴重的事兒,姐姐也是好奇,你別往心裡去。」

「你若不介意,之後與姐姐說你現在的住所在哪吧,偶爾也能去看看你。」
珩酒不給喝
見對方並不介意自己的遺忘而放下心,言鈺一邊拉著車一邊回覆。
「最近我都在槐根鎮上,祝姐姐若要尋我,便到槐根鎮東邊,找一家齊氏脂粉舖,我便住在那舖子背後的宅院中。」
「那祝姐姐住在何處?若有空言鈺必去拜訪。」
◈祝隱◈
對於言鈺所提的脂粉鋪有印象,只是自己對脂粉妝扮一向沒什麼興趣,所以從未踏足。
「姐姐住在晏水東北那兒的壽南村,找不著路的話,過橋後沿著水路走就行。」簡單地解釋了位置,畢竟聚落都是零落分散在各地,真要找起來也不是太容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走了半天回到鎮上,時間也不算晚,便將蜜送回李家藥房,也進了鄙邸與姚娘交了差。
珩酒不給喝
既然交了差,萍水相逢的兩人也該分別了,對言鈺來說,雖記憶不復,但這短短半天的相處舒適溫和又倍感關懷,當真像是故人重逢。
「雖然不捨,但只能在此別過了,祝姐姐當真像是我姐姐一般,若有機會再見......」
說及此處,言鈺想起來一件事,從懷裡拿出一份紅帖子。
「啊!對了,既然是姐姐,還請祝姐姐賞光來參加言鈺的冠禮。」
言鈺鄭重地以雙手持請柬遞過去。
「我今年12月便滿20了,若祝姐姐能來我會很高興的。」
◈祝隱◈
「言鈺弟弟也要成年了?」印象中的娃兒如今也已長這般大了,雖期間並未參與青年的成長,但仍莫名感觸。

「謝謝言鈺看得起姐姐哪,這等大事,我必會到場。」祝隱接過言鈺遞來的帖子,小心地收進懷裡。
◈祝隱◈
離去前,她拍撫了對方的髮頂,似有些不捨,但又很快地收回手。
「……那咱下次再見吧。」說完,便從鄙底門前與人別過。
珩酒不給喝
言鈺點點頭,與祝隱告別,目送對方消失在燈火闌珊處後,也邁步離去。

這場盜蜜風雲便在巧遇故知者、重獲失憶者的協助下落幕了。
珩酒不給喝
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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