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ノ鳥
我會開始對語義學有興趣,是因為這組句子:「中華民國是中華民國。」、「中華民國是臺灣。」、「臺灣不是中華民國。」

後來我才知道要說清楚這組句子,起碼得處理佛雷格對素樸指涉論提出的三個難題的其中兩個:congnitive value 跟 salva veritate。
江ノ鳥
不過當我認識到語義上的 truth 跟知識上的 justification 不見得是 a priori 地關連,我又對語義學失去了興趣。

而且我接著發覺,語義曖昧不明在政治實踐、幹話、笑話跟情話上,是經驗上需要保有詮釋、解釋、臆測的空間,才使得團結、發笑跟愛情成為可能。

所以我接著注意到 justify 也不能回應commue and community problem,現實沒有一個 community 是證成了溝通原則後,才開始溝通的。原則反而是語言對於現象的透支描述,竭力去捕捉人與人的互動所形成的共同社群現實。

是而詞語必須充滿詮釋空間,句子必須怎樣解釋都可以,才可能去網撈難以名狀的社群現象,讓人都commit在外觀上一樣但內容因為不明可以是任何的一組句子底下。

愛情、生命跟中華民國或臺灣都是這樣。
感人王子
語義學無法解決失語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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