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摘 情緒勞動的概念自然而然地被理解成涵蓋許多情況,如同《拒絕失衡的「情緒勞動」》(Fed Up: Emotional Labor, Women and the Way Forward)一書的作者潔瑪.哈特莉(Gemma Hartley)所說: 家務並不是唯一一件令人感到厭倦的事。我也是行程管理人,負責安排預約並隨時隨地知道行事曆上寫了什麼。我是那個擁有所有答案的人,從我丈夫把鑰匙放在哪裡、那場婚禮是幾點,還有當天的服裝規定是什麼、家裡還有沒有柳橙汁、那件綠色的毛衣在哪裡、那個誰誰誰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到我們晚餐要吃什麼。我心裡揣著一張包山包海的列表,不是因為我想這麼做,而是因為我知道沒有其他人會做。
書摘
伴隨著男人經常覺得自己有資格從事某類有償工作,他們同樣也覺得,自己比起女性伴侶有資格享受多上更多的閒暇時間。如達西.洛克曼所言,多項研究發現,「工時長的父親擁有負責更多育兒照護工作的妻子,但工時長的母親則有著睡眠時間較長且花很多時間看電視的丈夫。」
(chapter 7 不獲支持的女人──男人享有家務勞動的資格感)
根據現況,男人和女人若要在育兒工作上達到平等,需要花費的時間預計介於七十五年(由父職倡議團體「男人在乎」〔MenCare〕估算)和兩百年這個更令人憂鬱的數字之間(由聯合國國際勞工組織提出註279)。不過,研究顯示,在某種情境之下,男人和女人間的家務分工仍有可能趨近平等,那就是當她擁有全職工作,但他卻處於待業中時。
但我就是很不懂,為何我們家的家事分配,並沒有因此讓我跟另一個還在上班的家人可以每天回家都爽爽躺平咧?
為何要等我們回家洗衣服曬衣服偶爾煮晚餐,還有人耍賴不洗碗咧?(雖然我很喜歡洗碗也不討厭曬衣服,但身為有在賺錢的人,難道不該有做家事的豁免權嗎?!還真的沒有欸!)
做法要調整還不能講喔
情緒勞動的概念自然而然地被理解成涵蓋許多情況,如同《拒絕失衡的「情緒勞動」》(Fed Up: Emotional Labor, Women and the Way Forward)一書的作者潔瑪.哈特莉(Gemma Hartley)所說:
家務並不是唯一一件令人感到厭倦的事。我也是行程管理人,負責安排預約並隨時隨地知道行事曆上寫了什麼。我是那個擁有所有答案的人,從我丈夫把鑰匙放在哪裡、那場婚禮是幾點,還有當天的服裝規定是什麼、家裡還有沒有柳橙汁、那件綠色的毛衣在哪裡、那個誰誰誰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到我們晚餐要吃什麼。我心裡揣著一張包山包海的列表,不是因為我想這麼做,而是因為我知道沒有其他人會做。
情緒勞動也包括處理環繞著這類事務而生的情緒:例如,不要指出男性伴侶哪件事情做得很糟,以免使他惱怒,也要避免太常在家中尋求他的「幫助」和「支持」。如此一來,許多女人陷入了一個強而有力、進退兩難的局面:你若不開口求助,就必須承擔許多的物質、家務和情緒勞動,程度遠遠超出你原本應該負責的份量;當你真的開口時,你則會破壞一套隱晦的社會規範,亦即女人得維持秩序、照顧他人,並且不要要求太多。哈特莉:
開口求助,而且是用正確的方式求助,是一層額外的勞動。在許多情境裡,個人為了要把工作委託給他人,必須反覆地提出要求,而這經常被看成是嘮叨。有時這實在就是不值得費力去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求,而且是持續用正確的語氣提出要求(但依舊有可能被說成是一個嘮叨的人),所以我乾脆自己動手做。
大概是這樣。
這本書說的都是真的。
我家也是這樣……看書摘就覺得心有戚戚(。
第十章的內容與整本書的架構相呼應,甚至可以說是與整個時代和社會的氛圍相呼應。我很喜歡第十章的章節名稱,也很喜歡這樣的編排。
我希望她至少可以清楚知道自己有哪些資格,並準備好在情況允許時去維護這些資格。當情況不允許時,我希望她可以頭腦清明地感到憤怒,並為了自己、也為了那些享有較少特權的人,奮力爭取結構上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