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梳理02
Ashma with 【EFEX II】阿爾伯特

到某個地點，見某個人，對那個人進行梳理。
口頭命令，現在生效，Ashma像是被啟動了甚麼開關，自發的離開了一間在小麥田溫室外的露天雅座。

這是一棟塔樓狀的溫室管理樓，一共六層，種植小麥、玉米、大豆、馬鈴薯，她的平板，這回甚麼也沒有，走在潔白的地板上，自動打蠟機穿梭在小走道，生產區域內，有無數個裝在透明長方形箱子內的有機土壤，上頭都是剛生長的嫩芽，或已經成熟的綠葉，工作人員正遙控著作業車忙進忙出。
她知道她該去哪裡，但不知道為甚麼…選在這裡的意圖，不是他所追求的，任務就是任務，不需要理由。

她從生產區走回金屬走道，走道被半圓狀玻璃遮罩罩著。

「他們的咖啡不錯，你應該試試我們新生產的哥倫比亞咖啡豆。」有人聊著天，展示區展示著農業的產品，可以試喝或到現場購買，也有座椅能坐。
她買了兩杯咖啡，走入生產大樓的電梯。

電梯的音樂是抒情樂…她身穿黑色長毛衣與卡其色長褲，揹著一個小包包。
手裡端著兩杯咖啡，這種不曉得梳理對象的情況，只有在見不得人的哨兵壓制作戰才會用的著吧？然而這地方，安全的不像是會發生衝突的場合。

＂六樓，到了。＂女性電腦的機械音傳來，Ashma走入一間純白色的走廊，有些天才，想到要在農業生產區上面蓋隔間，這些隔間可以隔絕聲響，製造哨兵舒適的白噪音場所，她走到底部的梳理室，這裡將沒有好用的A.I作為輔助，想也正常，郊區有郊區的驕傲。
地板為木質，鋪上灰色顆粒的地毯，橙黃色的柔燈光，照耀著這個空間，一張可以躺臥下來的沙發，與一些枕頭。

心理醫生使用的米色小沙發，場域內有兩張桌子，一張透明的圓桌，給梳理對象使用，一張木質辦公桌，給嚮導使用。
她心想這個梳理對象，會選擇這種場所，大概是個高級人物，這種人都很喜歡低調，她小心翼翼的拉上了採光很好的窗簾，不過還是留下了一些自然的光源在這裡。
室內的光線逐漸偏為柔和，不像剛剛被太陽充滿的情況。
面對這次梳理，她甚麼都不能記錄，她只好將平板放在桌上，單純靠腦袋來執行……Ashma坐在辦公椅上，靜候著對象的大駕光臨。

Ashma方才走進的門扉重新被開啟，身著黑衣的男人安靜地進入梳理室內，相較中心城市偶遇時顯得冷淡，貼近執勤時的態度。

給IRID的嚮導梳理的情況在中心城市不可能發生，就算口頭答應也未必赴約，因為維薩里昂感到顧忌──他不希望自己的梳理結果和精神穩定度驚擾高層影響下屬的士氣。

偶有意外，如果面臨具風險的任務抽不開身，沒有比內部嚮導梳理更好的方案，他妥協尋求相對安全的選擇，尋來眼前約聘僱傭的IUM嚮導。

維薩里昂緩步至沙發坐下，卻沒有表現出任何鬆懈的舉止，雙手配合工整坐姿擺放，雖然留意到了女子手上兩杯咖啡，卻不迎合這次的主客關係，只有眼神輕輕掃過。

在尷尬的沉默還沒蔓延開來之前，男人向Ashma點頭致意，說道：
「如果狀況已經明白，接下來麻煩妳了。」

—是他啊。

看著坐姿端正的維薩里昂，琥珀色的虹膜沒有泛起丁點波瀾，如平日那般的冷若冰霜。

獲得的資訊有限，跟梳理過程、結果必須保密這些要素，綜合在一起，結果似乎也相差無幾，從外地赴此就任，也許才是被找上來的因素。

「狀況，大致上明白了。」女子的嘴，緩緩開口，尾音吹出微小的氣音。

如同叢林中，遇到沼澤，卻需涉水……她承認，對這個人，理解的太少，不過，正因為理解的太少，捷徑的道路才會暢通。

「首先，莫羅佐夫主任，接下來，對您使用這個稱呼就可以了嗎？」他們在外有上司與下屬的關係，她不想要輕易的把這層關係給隨便破壞掉，嚮導或許可以在梳理裡掌握主導權，但以人的觀感來說，那會是非常失禮的狀況。

「我的名字叫瑪格琳．埃利薩，以及您可能已知悉的—Ashma，接下來的梳理，您可以使用任意您認為適切的稱呼。」看主任這副拘束的模樣，Ashma對這次的梳理的開展，感到有點挑戰性，她雙手放在桌面，以柔和而穩重的聲音說道。

「可以，讓我稱呼妳Ashma吧。」

維薩里昂簡潔做出結論。
他將瑪格琳．埃利薩的姓名印入心底，雖然有事前調查過資料，自己也信任這名同為IUM的成員，此刻也充分感知對方身為嚮導的親和力。
但對哨兵來說，梳理確實是必要卻又值得謹慎的事情。

既然已經下了決定，維薩里昂沒有躊躇，和女子的視線相接瞬間，就能發現男人的精神和外在成反比，失去防備，甚至沒有精神屏障這樣的壁壘存在。

若是維薩里昂單獨遇上其他嚮導，那肯定是再糟糕不過的事情，沒有了藥片，多日不經梳理的精神域邊界和現實很快混淆成一片虛無。

因此，Ashma能夠輕鬆踏入眼前的陌生精神域。

原本還是溫暖的梳理室只剩寒冷風雪和狂風呼嘯，僅能隱約可見皚皚白雪中有幢建築，天空有不明生物盤旋，卻礙於糟糕的天氣難以辨識。

人的本能反應中，有自我保衛的機制。

當與男子視線相接瞬間，下個寸步，竟已是白雪的世界，多年嚮導經驗…她很快意識到，這個地方，是維薩里昂的精神域。

沒想到…那位哨兵……

她不相信人，更不會輕易相信，有哨兵會毫無防備的讓嚮導進入精神域。

更何況，是擁有哨兵殺手稱號的她，面臨此情此景，她長嘆了口氣，上次被人這樣信任，已是過往雲煙。

「感謝您的信任。」她對著空無一物的寒風與雪說道，語氣，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愁，與謝意。

精神域的情況不穩定…這位哨兵，急需梳理，首先…

她舉起雙手，手不知何時戴上了雪白色的防寒手套，身上也被套了一件雪白色的厚外套，這套衣服…是約莫大學年齡常穿的衣物。

她的手掌舉向天際，風雪中，是那名女子渺小的白色身影，高舉的手，在這片白雪覆蓋的精神域，顯得更為微不足道。

白色手套的掌心上方，隔約十公分的距離，出現一顆水藍色的球體，球體逐漸刮起環繞著它的風雪，球體的吸納力彷彿像是龍捲風的中心一般，方圓所有的風雪都被捲入其中。

精神領域，球體海水般的深藍，與暴風雪的白逐漸朝方圓擴散，刮掃著一切，接著，所有能量全部高速匯聚到她的掌心。

一瞬間，暴風雪…消失了……

一切…變得平靜，像是過去21世紀，英倫的冬季那樣…一個平常的下雪景觀，它們自由的飄落，不再被狂風暴雪所左右，誕生、降下…與落地，覆上新一層的白。

女子手中握著一顆觀賞用水晶球，裡面是剛才吸納進去的暴風雪，在狹小的空間內…肆意蹂躪著它殘存的領地。

雪中的小屋，與天空中的生物，也清晰明朗了起來……

維薩里昂精神域中一望無際的雪原和天空的分際線模糊，如果去掉那幢小屋彷彿是全白的空間。紛擾雜亂的訊息已隨暴風雪免除，讓他況狀好上許多。

天空盤旋的生物並非鳥類，而是某種大型海洋生物，依照外貌取的俗稱，就算沒有閱讀過相關知識，這樣的理解也能被進入精神域的人攫取。

直至牠下降靠近Ashma才會詫異於體型之巨大，或許是從來沒有在公司看見男人精神體的原因。彷彿只是為了示意嚮導做得很好，牠只靠近數秒就離開，緩慢漂浮於雪中唯一的建物之上，使其被陰影覆蓋。

過度警戒或許會給人可疑之處──因此隨維薩里昂所想，小屋門扉並無鎖上。

儘管維薩里昂感謝對方的梳理，他的神識仍在精神域中仔細觀察Ashma一舉一動，畢竟嚮導在精神域的任何行為都有可能對自己造成影響。

潔白無瑕的大地上，是灰濛濛的天…巨大的鬼蝠魟下降至接近女子時，女子頓時覺得有親和力，小時候，她就很喜歡大海，嚮往著大海，就連在梳理時，自己的能量都會染上海洋的色彩。

鬼蝠魟，她沒有這方面的知識，也好好的在這塊地域理解了，是的，她一定有在海洋深處，看過這個生物…只是，她忘記了，那時候是跟誰，以及…是甚麼時候去的？從那以後，她的精神世界就脫離不了海水的元素，但…精神域，卻從能直望海灘的柏油路，逐漸的…變調了。

「好巨大呀。」她不自覺感嘆，「比你大的多，雷霆。」她的精神體，為了不驚擾到精神域的主人，在這裡都是作為輔助力量，沒有顯露出形體。

天與白，宛若蒙上了一層薄紗，鬼蝠魟的陰影覆蓋了建築，看起來像是在暗示著自己可以繼續前行，一般來說，精神域的屋、車、房間等私人領域出現時，她是不會任意去干涉的，除了可能驚擾到主人，也可能讓她遭到驅逐。

她踏出了她的步伐，往那棟矗立於銀白之上的小屋…她走的很慢，似乎是在欣賞雪景，她插著口袋，呼出白色的霧氣，來到了小屋門口，她走上木質的階梯…

她猶豫了，她仰望鬼蝠魟。

「我可以…進去嗎？」似乎是想再度確認進入私人領域的許可權，由於精神域的主人並未現身，她以溫和的口氣詢問男子的精神體。

沒有回應。

很快，精神體騰空飛到了令人難以捉摸的高度，就這麼和蒼白天空融為一體，僅能看見牠緩慢漂浮的小點。這個乾淨世界出奇地安靜，時間流逝感也和現實不同。

藉由微微敞開的大門間隙可見屋內擺設陳舊，甚至可見蜘蛛結網，或許和暴風雪是類似的產物，情緒成了堆積滿室的塵埃。

通往閣樓的樓梯似乎毀壞，部分室內門或櫃子緊閉，隱約浮現鎖鍊甚至窺探到鎖頭，具現化的產物代表精神域主人已藉此明示可以探索和不能探索的地方，或許進入玄關和客廳還是可以的。

維薩里昂似乎將選擇權交回Ashma身上──畢竟除去暴風雪以後已明顯感到身體輕盈許多，不繼續深化梳理也能夠充分應對任務。

追求更好的精神穩定度和信任關係同時伴隨風險，能夠感知影響精神的嚮導並非全能無知，無法知道對方生平和介意的人事物，哪怕只是無心言行都有可能刺傷，但他尊重Ashma的判斷。

精神體飛到高空…女子插著外套口袋，看著牠遠去，以眼神，對這個精神體表達了充分的敬意。

她步入屋內，回首屋外，是穩定而緩慢的降雪…她輕柔的關上了門。

這裡，應該是他塵封某些回憶的場所，那些浮現的鎖鏈，已經明示了她能觸碰的地帶，接下來，她踩出的每一步，都格外的謹慎小心。

每個人，都有秘密，都有不能讓人觸及的地方。

她的步伐，沒有發出半點聲響，深度梳理，是個極為容易觸動到精神域所有人的動作，她必須用個更溫和…且更像心靈按摩的方式。

有甚麼方式，是能讓人心安的呢？

她暫時…別無他法，女子準備清潔室內，觀賞用水晶球，消失在她的口袋中，她脫下手套，蹲在客廳地板上，手掌輕撫過地板，灰塵顆粒化作黑色的塵埃，黑色的塵埃往女子身上飛去，漂浮在半空。

她試著穩定姿態，做最小幅度的動作去完成梳理，凡是手掌所到之處，黑色的粒子就越增越多，撫過蜘蛛絲時，白色的蛛絲瞬間崩解，同樣化作黑色的塵土。
最後，漆黑的粒子多到包覆住女子，她闔上眼睛，深深的吸氣，與吐息……

全數黑色顆粒…逐漸轉為白色，化作點點光塵，緩慢的飄落…並消失在空氣之中。

再度環顧四周，木頭回到了它應有的色澤，窗戶與牆壁都變的乾淨，少了那層覆灰的黯淡色彩。

嚮導的梳理總是像表演魔術般神奇，就算同為稀少人種，哨兵也無力改變自己精神域中的龐大積淤。為此大部分哨兵都追求著屬於自己的嚮導，然而維薩里昂卻一點也不。

當Ashma結束工作瀏覽四周，可以隔著窗戶發現男人不知何時站在屋外，陰鬱眼神一瞬間透漏他眼中的影像另有其人，卻立即消於平靜。

生活痕跡彷彿是被故意抹消一般，廳室家具和器物收得整齊，壁爐中沒有火焰。小屋內充斥舊時代的家具和裝潢風格，頂多能猜出這個人性格念舊或是喜歡古董，在中心城市裡和維薩里昂擁有類似興趣的人不在少數，除此以外沒有特別之處。

見到那名長髮男子，無聲的立於房屋外，向來對情緒敏感的她，撫去了自己的感觸。

這個空間，太過於私密，這時候說出任何話語，都像是多餘。

吐出多麼華麗的詞彙，多麼心曠神怡的佳句，或是引經據典的道理，都稍嫌彆扭。

復古的東西，想起了她老家的油畫、花瓶與景色呼應的壁爐。

母親，是個念舊的人。

但，她的女兒，並非特別喜歡古董的人，現實的她，重視的是古董帶來的金錢價值。

為何站於屋外？以女子的角度思考，或許是男人把這間房屋，當作極為私密、重視或畏懼的場所…不過，但她不會深究這點。

她走到窗邊的牆壁處，不遮擋對方的視線，雙手臂垂放，與男子以相同的視線看著房屋內。

她同時也再尋找著是否有哪裡需要加強的地方。

「還…滿意嗎？」窗旁的女子，以較輕柔的語調問道。

她猜想對方應該是清爽多了，不過，端看外表，莫羅佐夫那不苟言笑的樣子…也許是個要求比較高的人。

維薩里昂向Ashma頷首，便緩步接近玄關大門的位置，明顯希望女子追尋自己的方向踏出小屋。就算沒有送客意圖，細微舉止仍能察覺他不希望在屋內接待客人。

他在屋外等待，直到Ashma的身影從大門中探出身影，維薩里昂才啟唇開口。

「謝謝，Ashma。」

維薩里昂盡量將口氣和緩，並補充道：「妳是個名好嚮導。」

男人身心確實輕鬆許多。肩上重擔和威嚴使他無法鬆懈嘴角線條，但至少眉間皺褶可能少了幾褶。

「任務已經結束了，不過妳想的話也可以逗留一會。」

維薩里昂將梳理作為保密任務，其中包含額外酬勞。身為哨兵無法擺脫倚賴嚮導的缺陷，他也從來沒想過佔嚮導便宜。並藉由行為表現出一定程度的信任，好讓對方能完成任務。

她走出屋外，輕聲關上門，雙手插入口袋，左手抽出那顆觀賞用水晶球，看著裡頭的陰天與暴風雪。

聽到他叫自己的代號，轉過頭去，這一張臉，比一開始進入梳理室的狀況要好很多，這讓Ashma感到些許寬慰，她能重新認知到，自己除了碾碎哨兵的精神域，還可以有別的用途。

「……莫羅佐夫主任，謝謝您的認同。」

從淤積的灰塵，跟那暴風雪來判斷，他身上的重擔，應該是大到不像話。

「……不，主任，已經待夠久了。」她闔上眼，一聲輕笑。

「我是個沒結合對象的嚮導，您的精神領域，我還是不久待了。」她也只是碰巧，遇到對方嚮導沒空的時候罷了。

「咖啡冷囉？您還喝嗎？」她想起桌上的兩杯咖啡，即將離開精神域前，她輕聲問道。

維薩里昂點頭表示同意，雖然他身為哨兵對嚮導敬意總是大於想親近的念頭。

原先的雪原景象彷彿融雪般化為粒子散去，兩人仍處在原本溫暖的梳理室當中，咖啡裊裊飄出幾縷煙霧，顯示實際流逝的期間並沒有那麼久；精神域的景致變化沒有改變現實，但維薩里昂的氣色確實比方才好上許多。

「……不了，咖啡留給妳吧。」

男人頓了頓，這才回應咖啡的話題，情緒流露一絲歉意，他無法說出自己舌尖味蕾懼怕苦味，畢竟哨兵的口味清淡得可以，光聞香氣和回憶瞬嚐過的強烈味道就足矣。

率先從沙發起身以目光觀察最後確認，維薩里昂相信Ashma有好好遵守將平板置於一旁不做任何紀錄，作為這次任務告結，腳步平穩地邁向門口，並在自動門扉開啟時回首。

「謝謝。」

考量精神域互動最終需要回歸現實，二度致謝以表誠意。

這次，沒有甚麼可以整理或記錄的東西了，唯一能記錄的，僅剩腦海。

白銀色的世界消散，回到稍微暖和的梳理室。

聞話，看了看桌上的兩杯咖啡，時間沒有想像中流逝的如此之久，真是個體貼的精神域。

她來到IUM，遇到需要梳理的哨兵都是寒冷的冰雪，來此之前，則是極富挑戰性的刀山火雨，令她覺得受聘於此才是放鬆的絕佳良方。

「我知道了。」嘆出一聲鼻息，也罷，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將不只需要一杯咖啡。

比起外貌給人的冰冷感，維薩里昂似乎在過程中相當信任她，信任到Ashma看了一眼自己摧毀過他人精神域的手掌，質問著自己是否還有別的選擇，但那隻手的拳頭緊握，她再也清楚不過，做過的事情，不會消失。

「再會。」她隱藏著自己情緒上的些許晃動，用冷靜的態度，回應了這聲道謝。

一人的梳理室內，Ashma闔上雙眼。

時間，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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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收看，全能住宅改造王！(入場樂，然後ashma 360度旋轉介紹)
謝謝維薩中給予這個機會讓Ashma幫忙進行梳理，希望她的服務都到位，因為中之數次都緊張到甚麼都無法思考了(冷靜)
個人很喜歡鬼蝠魟的幾個片段，跟維薩里昂出現在窗外的片段，在屋外看進來的時候，那種瞬間透漏的情緒實在是很揪心，ashma被稱讚的時候中之比角色還開心(因為ashma內心應該是：當然囉，不然咧？((你夠)
然後用手掌去摸地板這種梳理法是ashma想到的，這裡本來是想說掃把拿粗來???(超粗魯中之
然後補充一下ashma最後是不小心睡著了，因為"雪天、小屋的催眠心裡暗示"，她就睏落去啊，放心這次她會睡好
謝謝維薩中的交流!!!中知去睡啦波掰!

謝謝Ashma中找我交流，好好睡晚安！（蓋被）
真的感謝對維薩里昂的關心，可惜他還是有點冷淡，希望沒有覺得梳理過程好像反而是嚮導被哨兵牽著鼻子走（中之跪算盤）

【EFEX II】阿爾伯特 :
嘛嘛，多梳理幾次就熟門熟路了(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