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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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的生長環境吧。」

「我嗎?嗯,父母是普通人類,但我自己在青少年的時候忽然覺醒了哨兵的能力。不過他們還是把我當成一般的小孩對待,沒有把我賣給其他人。應該算是不錯的生長環境吧——喔對,我家是開餐廳的。以懷舊料理為主的那種。」

偵訊室內的工作人員沉默的在記錄版上做了些紀錄,那副模樣總讓人感覺有些心神不寧。作為哨兵的受訪人無奈的笑了笑,雖然他聽說過進入這種組織工作總會要調查身家,但沒想到還真的會是這麼冰冷冷的感覺。
【休眠中】
「你的名字——」「里克.弗雷德曼。我原本以為你不會問了。」

他的搶快讓工作人員瞪了他一眼,但對方最後也只是繼續安靜的寫下紀錄。在整理好情緒後才又繼續說道。

「請說明作為哨兵你的能力為何。」

從工作人員眼中他看見了不少情緒,話語聽上去冷漠,但那雙眼裡有著不少恐懼。像是眼前的人型產物終究也只是披著人皮的「甚麼」,而非人類。

好吧,哨嚮確實會被不少人歸類為「非人類」。對此他頗為無奈,但也沒能多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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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察能力不算弱,需要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離這裡三個隔間的人員在上廁所的時候閒聊的話題。不曉得距離這裡三棟大樓的人家還有沒有在外面曬衣服的習慣,有的話衣服的顏色我也能彙報。戰鬥上的話還欠磨練,但要撂倒同為哨兵的人我還是有把握的。」

他據實以報,沒有稀釋掉或是過於誇飾的成分。或許是因為舉例上具體,或是頗為白話,那讓工作人員挑了挑眉,隨後才又動手把自己認為重要的部分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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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對於人類和哨嚮之間的相處方式,你有什麼看法。」

只是工作人員的下個問題讓他愣了下。畢竟他可沒想到組織連這點都會問。那麼,他該要照「主流」去訴說,還是要照「個人想法」來說呢?他沉思了幾秒。一雙黃褐色的眼甚至是先看了看經過特殊處理的玻璃牆。牆後的心跳聲他聽見了,那裏還有其他人。

……所以他這個答案不只是要交給眼前的工作人員,還得給那些牆後的人嗎。不曉得那些人是崇尚所謂的野獸論,還是愛好和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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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先前所說,我是普通人類養大的哨兵。父母對於哨嚮的態度是一視同仁的,他們總說『搞不好哨嚮那種敏感的人對我們的料理評價會更高呢』這類的話。我的話,我認為哨嚮跟人本來就沒什麼差別。除去體能、精神,或是一些特殊能力後,我們也只是『人』。歧視或是搞分裂其實沒什麼幫助——可能我是和平主義者吧。」

最後他頗為乾脆的說上了一大段,甚至是給了工作人員一抹燦爛的笑。在看不出這人說謊與否的狀況下,工作人員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書寫的力道也隨之變大,幾乎是要把圓珠筆給寫到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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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估結果在三個工作天後會告知你,可以出去了,弗雷德曼先生。」

最終,工作人員是連「謝謝」也沒說的就把對方給請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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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答案,妳不覺得那聽上去很耳熟嗎?伊娃。」

站在觀察室外,雙手抱胸的紅髮女性勾起嘴角。作為嚮導,她們倆明確知道剛才那位哨兵所說的並非假話。那種感覺非常真誠,或該說是天真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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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結果出來再說吧,我要回工作崗位上了。」

然而相較紅髮女性那臉被激起興致的表情,另一位棕髮女性也只是冷冷的這樣回應道,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小房間。只是他人有所不知的是,她確實也對那位哨兵起了些許興趣,不,或許更該說是「有了共鳴」之類的東西。

她一向不會將自己的想法輕易向他人訴說,但剛才那人卻……說得如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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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她開始思考,如果對方真的進來無名機構,那或許他會是個很好的工作夥伴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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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聯人物:里克.弗雷德曼(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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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企劃開始前一年身亡的幹員,其餘資料日後會慢慢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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