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RON
艾爾仍然很勤勞的在街上整頓著各個社區,每次手停了下來望著湛藍的天空,他每天都會有這個時刻,讓陽光刺進雙眼,感受那份刺痛。
然後他閉上眼,寧聽城市人們的喧囂,又是個無趣的一天....吧?
❧ ID ❧
ID.k雖然升上了藍等,但還沒決定部門,他今天依然做著灰等可消耗市民的跑腿工作。

不過今天的工作有些不同,是要他們試用新產品的可操作性。
每兩人一組,分發一台輕便型懸浮動能車,它十分輕量,速度很快,缺點就是不能飛太高。

「查恩斯,真高興跟你一組!」他拉著他的隊友,牽著車子往比較空曠的地方去:「你曾經使用過這種工具嗎?查恩斯,我第一次使用,有點好奇。」

ID.k永遠喋喋不休。

「我看看......是不是按這個按鈕就會啟動了?」他先站上了車子才在考慮發動的問題。
CHANCE
「......沒......有......我沒使用......過.......任何.......」已經快要習慣在自己回答完前ID就開始講下件事情,查恩斯站在身子一側,最醒目的按鈕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

他們是第一次接觸這懸浮車,並且他甚至沒有駕駛經驗,ID也不是個可靠的人。

「......」

查恩斯以(dice20)的力道按下按鈕後在1秒內立刻踩上了車。
❧ ID ❧
他們以(dice20)的速度行進。
❧ ID ❧
「這台車這麼慢嗎?查恩斯,如果這是動力局需要的,它必須要加速才行了。」

ID.k一邊念著,一邊左看右看應該從哪裡加速,結果他彎腰(彎腰?看哪?)的時候,右手扶著車子把手的地方突然被他轉動!

「他怎麼突然變快了!!!」ID.k立即扶正自己的身體,他差點掉下去。
CHANCE
一旁的阿嬤本來還在心裡恥笑比她走路要慢的交通工具,沒想到下秒就開始往前衝。

-

「......應該是.....弄到.....能變......快的......按鈕......?」查恩斯越過ID試圖看懂稱不上複雜但他還是看不懂的操作面板,頓了頓後按著自己過往跟機械相處的方式對待這台懸浮車。

他又以(dice20)的力道在面板上砸了一下。
❧ ID ❧
「等等等等等一下!查恩斯,你在碰哪個鈕......!」ID.k眼見查恩斯垂下去的鈕,旁邊寫著『+』。

「那是加速鍵!查恩斯!!」為了不要讓懸浮車失控,ID.k一直握緊著油門,讓車子繼續往前。
CHANCE
風呼嘯而過的聲音愈來愈大,這讓查恩斯其實沒辦法很清楚聽見ID說了什麼,他湊近矮上自己一顆頭的人想聽那開開合合的嘴巴到底在說什麼,最後只成功捕捉到一個詞。

加速

「......好。」
CHANCE
速度又加快(dice20)
❧ ID ❧
中/哀低有查恩斯真ㄉ是莫名無敵 感恩小查ㄉ陪伴與幫助與耐心(幹
🟪 IRON
乾乾乾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要來
🟪 IRON
艾爾睜開眼後,睫毛抖動了幾下,他手邊的動作很有秩序且專業的接下去動作,完全沒注意到遠方慢速...呃...慢慢加快速度的懸浮動能車朝他的方向行駛。
❧ ID ❧
ID.k試圖想著要停止懸浮車,但他的慌張讓他什麼事都做不好,反而更加的扭下了加速油門。

懸浮車載著他與查恩斯暴衝。

慌亂之際,他還是記得要看看前方有沒有人,或許有堵牆,就可以把他們攔——


艾爾!!!!!!!!!!!!!!!!!!!!!!!
❧ ID ❧

你為什麼在那!!!!!!!
❧ ID ❧

掃地!!!!!!!!!!
❧ ID ❧
ID.k毫無天理的對別人的工作產生質疑!
❧ ID ❧
「艾爾!!!艾爾!!!快跑!!!!!」
🟪 IRON
這個熟悉的聲音!這個熟悉的煩躁感!這個熟悉的不好的預感!

oO( 什麼,又怎麼了!)

艾爾猛然隨著聲音來源看去,嚴然是一台高速行駛的車,這其實沒什麼好怕的,艾爾使用個能力就能將車強制擋下,但重點是

上面兩個小智障

艾爾二話不說調頭開始奔跑,他提起裙子高速跑起!
🟪 IRON
https://images.plurk.com/5aPejKqYinYF6qiAjUIF0J.jpg
艾爾就算已經習慣這一身複雜又沈重華麗的衣服,但他要跑的比車快還是有點難度,但他還是跑在了車的前面。

距離車還有(dice20)公尺

艾爾轉頭看了一下車子的距離,不,不如說是那兩個人和他的距離。

沒有什麼東西比人可怕,而更沒有什麼人比ID和查恩斯可怕。

他回過頭繼續狂奔,只希望能到轉角處甩掉那台車。
CHANCE
查恩斯意識到繼續這個行徑路線以及失控狀態的會定會覆水難收,讓這台懸浮車停下來應該是最佳的解決辦法。

他又在面白上狠砸,這次的力道明顯大了許多,裂開的螢幕正不規律的切換各種畫面,車身的速度又直線上升了(dice20)

「......是不......是......糟糕......了......。」
CHANCE
點播一首
Initial D - Deja Vu
❧ ID ❧
ID.k看著查恩斯把螢幕敲到破裂。
這是動力局的東西啊查恩斯,我們一定會被扣幸福點。
❧ ID ❧
「艾爾你快跑!!」ID.k只能把悲憤轉為力量朝艾爾喊。
聲音(dice20)大。
❧ ID ❧
他大概太悲憤了而且加上風速,幾乎沒喊出什麼聲音。

眼看雙方越來越接近,ID.k不靈光的腦子突然接起了天線!

「艾爾,你往轉角跑!轉角!」他們直線,艾爾岔出去,一定不會撞上的!
🟪 IRON
艾爾在聽到一聲引擎的加速聲後,沒過多久他的後腦突然遭受到一陣衝擊,一陣暈眩使他正在奔跑的雙腳停了下來,使艾爾直接跌倒趴在了地上,但重點來了。

那台懸浮車的漂浮高度剛好比艾爾趴下的高度矮了5公分。

艾爾的後背在一瞬間,速度加重力,讓那個底盤像刀刃一般,將艾爾的後背甚至有小部分的臀部及大腿被削掉一層,連著衣服、皮、薄薄的肉。
🟪 IRON

此時趴在地上還沒回過神只覺得身後非常涼的艾爾,他還是不太懂到底是怎麼了。

他緩緩的爬起,才在暈眩中找到一絲痛絕,他的背......?手往後一摸,滿手的鮮血,接著他低頭一看,他的衣服從他的胸上脫落......

我操你主......

艾爾雙手抓緊身前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使自己別曝光這麼多,幸好身後的裙擺還能撐著,臀部還稍微能遮到,他站起身來。

很可笑的是他正面看起來毫發無傷,背後一看卻血肉模糊,血沿著雙腿流下。

我一定要回家

艾爾在模糊的意識中雙手抓緊衣服,邁開步伐,腦中只有這句話,他快瘋了。
CHANCE
純白的城市總是很輕易能發現異色,查恩斯先注意到的不是交通事故的受害者,而是車底剛刮下來的皮肉,他表情上看不出來的驚慌只維持到艾爾爬起身,見對方似乎還能走動就放心了下來。

這時查恩斯低下頭發現自己無意識遮住了ID的眼睛,他花了(digit)(digit)秒用腳把比較兒童不宜的皮肉挪到視線外後鬆開手,而重新獲得自由的ID理當立刻朝艾爾的方向跑去。

他則在看了眼性能不佳的懸浮車後才慢慢跟上。
❧ ID ❧
被掩蓋視覺的ID毫無掙扎的意思,直到重見光明才記得要去找艾爾。

他牽著能源車朝艾爾跑去,接近了才發現對方背上的慘狀。

ID.k [ 震驚檢定 ](dice20)
❧ ID ❧
?
❧ ID ❧
「艾爾,你......快樂嗎?」顯然,ID.k還記得上次的釘子抽抽插插,那,艾爾這背上的傷勢,是不是也會令他快樂呢?

他毫無戒備的直接詢問。
🟪 IRON
「快樂...快樂?快樂?!!!」艾爾一開始還在混沌中咀嚼這兩個文字,接著他意識到什麼,回過身朝兩個人大吼。

「我的衣服爛成這樣!我快樂?!」艾爾很難得的用這麼有情緒的聲音吼著,傷根本不算什麼,但他的衣服啊!他好端端高貴美麗的衣服就這樣被撕裂。

他的肉體能任人宰割,但衣服不行。

「上次也就算了,你們這次又想怎樣?!」艾爾皆盡瘋狂的嘶吼。

「你們心地善良,天真無邪,但為什麼就是要纏上我!」艾爾抱緊了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和衣服,他只是不懂他們到底希望他怎樣。
❧ ID ❧
ID.k被罵到怯弱,他後退一步,頭也低了下去。

「我、我、我很抱歉......艾爾,因為我不太會操控這台車......但剛、剛好你在那裡......」

「我就慌了......!因為他停不下來、我試過了......!」

「艾爾,你不要生氣......」被罵到像是被害者啊?
CHANCE
「......」

查恩斯看著發火的艾爾跟被罵到退卻的ID,開始回想事件們的起承轉合,突然察覺到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意外著實不少,兩邊唧唧喳喳的句子轟炸著他的腦袋,張開嘴只緩慢吐出,「(bzzz)

紅黑/「謝......謝.....?」(針對艾爾心地善良的稱讚)
藍綠/「那台車......很......爛......。」
🟪 IRON
「夠了!就是看到你們這麼無知我才生氣!」艾爾的右腳生氣的跺了下地面,他指著ID。

「一口幸福幸福幸福的!卻每次都在傷害我!」接著他指向查恩斯。

「你!謝你主腦給你這麼棒的腦!」艾爾真的有史以來第一次說這麼多話,他覺得自己被ID傳染了什麼話很多症候群。

「主腦在上啊!你們要我怎麼辦?好端端的好意我到底要氣誰啊!」艾爾其實對於每次遇到他們所做的事情,並不生氣,氣的是他們人都仗著好意為別人鋪著通往地獄的道路,要不是剛好艾爾自己喜歡那些疼痛,那麼他們要怎麼辦?

他們要怎麼好好的活著啊...

艾爾看到他們就想狂奔也是如此,過多的好意比起惡意更讓他難以應對,他也許能對著故意丟垃圾的人大打出手,卻從來沒有打過眼前這兩個傷他幾十次的人。
CHANCE
大罵的艾爾在查恩斯的視野中像是被靜音,他的思緒倏忽被切換頻道,ID長篇大論的喋喋不休中恰好被他記下的資訊——今天似乎是個特殊的日子。

「......」

從未煩惱於情緒該投向何處的查恩斯很難理解艾爾的想法,兩邊的想法交織在腦內後他緩了(digit)(digit)秒,像是背景音一樣默默開口,「.......生......日快......樂.......。」
🟪 IRON
幹 緩太久 雷龍嗎
🟪 IRON
艾爾罵著罵著突然聽見某個遲緩的聲音,他說話方式還是一樣慢的要命,在艾爾等到他說完後,換艾爾頓了(digit)(digit)秒。

他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任何話,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只是他不說很喜歡生日這黨事。

到底為什麼這兩個傢伙總是能戳到他的痛點,卻有著正當無愧的理由。

艾爾不太慶祝自己出廠日,只是會記住這天算算自己活了多久,但他想死的念頭天天都在上演,也天天履行。

他怎麼會慶祝生日。

他真的有活著過嗎,他曾經思考過。

「...算了,你們走吧。」艾爾不想壞了他們的好意,知道一個負面想法有什麼好處,他們就這樣吧,仰望著主腦,追尋自己想要的幸福吧。
🟪 IRON
「我要回去了。」艾爾站著血滴答滴答的掉。

「你們別跟過來了。」艾爾嘆了口氣繼續說。

「沒事了,我沒事,你們把車弄好回去。」生怕這兩個智障又像上次一樣給他探病,他補充說道,順便請他們把該死的車從他美麗的街道上移開。
❧ ID ❧
ID.k這才想起今天的日子,而他確實記得。

但艾爾好生氣,而且他覺得艾爾好溫柔。
他把車子暫時給查恩斯牽好,猶豫了好一會才緩步上前,帶著試探性的,伸手拉住......衣服好像不能拉。

他選擇輕輕拉住艾爾抓著裙擺的手。

「艾爾,今天的你不能生氣......」跟查恩斯不一樣,他把對方的責罵全部放進了心底,ID.k還是有點低落,但他又還是想好好說。

「生日這天應該要幸福,幸好查恩斯提醒了我!但你剛剛說你不快樂......」他逕自說話,小小聲的,語速也放緩了。

「我們還能再來找你嗎.......」
CHANCE
泊車小弟顧好面板壞掉且底座沾上血肉的懸浮車,要說的話查恩斯是不了解生日哪裡值得慶祝的那派,倒不是什麼憤世嫉俗的理由,他只是覺得出廠不過按主腦大人意思而決定,只是件平凡無奇的事情。

「......那.....這個......。」作為在場唯一有多餘衣服的查恩斯將外套脫下遞給艾爾。
🟪 IRON
艾爾甩開了ID的手,他的手血淋淋的抓什麼抓!髒死了!不會注意一下整潔嗎!艾爾心理大罵著,但還是沒什麼表情,看起來略嚴肅。

「我沒生氣。」艾爾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沒有,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才怪,那兩個人是不是對他有詛咒還是他們互衝,才會每次出現都導致一堆事情發生。

「本來就...沒什麼好......」艾爾說到一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個剛出廠不到兩年的人,他有他的生活理念,但宣揚就不必了。

「我現在很難快樂,在這個情況下。」他的血已經在地上滴出一攤血色。

「不太需要特地找我吧,我...有這麼重要嗎?」艾爾不太懂為何他們如此執著,他這樣下來幾年了,都一個人過的好好的,怎麼就惹上這兩個人。
❧ ID ❧
ID.k被問得一臉茫然。

「重要啊?為什麼不重要呢,艾爾,我每次都希望你能幸福!」他下意識脫口而出,但ID.k沒想過什麼是幸福,他只認知微笑就是幸福。

所以沒笑的艾爾,他就認為對方不幸福。
結果造就了的,到底是幸或不幸,連ID.k自己都不知道真實。

「我也希望查恩斯幸福......你們都是如此重要的人。」

都是在主腦大人的恩賜下誕生的BCA子民。
ID.k幾乎將所有人都視為同等。

「而且,你每次都感覺很生氣......」還不是被你弄生氣ㄉ幹哭屁。
CHANCE
「......」

時常將自己很笨或是道歉話語掛在嘴邊的查恩斯時常覺得某些詞彙自己講多了都快搞迷糊這些詞句本來的意義,他看著所有人口口聲聲說幸福,逐漸對此產生了同樣的困惑。

希望重要的人幸福,似乎是俗不可耐又純粹可貴的詞句。

「......唔......可能是因......為......(bzzz)

紅黑/「我們把......他清乾......淨的街道......弄髒......。」
藍綠/「他覺得......疼痛......幸福所以......反過來......沒有微笑......表示.....開心......?」
🟪 IRON
「你也許,不該將自己的幸福加注於別人身上,ID。」艾爾站在原地一步都沒有動過,連查恩斯覆蓋過來的外套他都沒有什麼反應,他不會對釀成這一切的人說聲謝謝。

但實屬一切都只是巧合。

「你該多想想你自己,別人如何是別人的事情。」艾爾看著ID掉出的眼淚掉落到自己那攤血,水融於血,血色依舊綻放。

「每個人感覺不同,你的感覺,是屬於你的。」他慢慢說出這些話,神智已經有點模糊不清,他快脫離了。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他了。
🟪 IRON
「你說的沒錯,查恩斯。」艾爾又看像那個總是一臉疑惑的人,無辜不能抹去犯過的過錯,事實擺在眼前,但罪責是否該降臨,卻必須追查人的心靈。

「我每次見到你們,就必須將自己洗禮一次。」用血或者水。

「你們都沒有錯,我們都沒有錯。」艾爾仰起頭來看著天空。

「那麼......是誰的錯?」那個眼神明明是望向那湛藍無雲的天際,卻落寞無光。
🟪 IRON
「不需要感到自責,但請你們小心。」艾爾又低下頭,他終於踏出腳步,寬大的外套籠罩在他的肩上,血以浸濕了它,過多負載導致雙袖也滴出了鮮血。

「不要再跟上來。」艾爾踏出一步,彼岸花就開出一朵。

「就這樣。」
❧ ID ❧
你不該將幸福加諸於別人之上。

艾爾的話語使ID.k愣在原地,他確實沒有動作,沒有去攔住、也沒有開口喊住要離去的那個、受傷的人。

幸福是什麼?幸福是義務。
什麼是義務?什麼是幸福?

艾爾的言詞衍伸出很多疑問,『錯的是誰?』他跟著艾爾的視線,看向BCA總是完美無瑕的天空。

「查恩斯,艾爾說我們都沒錯,那為什麼我們不能使他幸福呢?」
ID.k喃喃低語,他其實沒有真的在詢問查恩斯,就只是把話講出來而已。
❧ ID ❧

——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加諸於別人身上。
艾爾的話又重新浮起。
❧ ID ❧
所以我們沒錯,錯的是不正確的幸福。

那麼,微笑與受傷,哪個令艾爾幸福呢?
ID.k依然沒有答案。他們已經看不見艾爾了,ID.k牽著車子,拉住查恩斯,往動力局回去。

「主腦大人在上,查恩斯,你的幸福是什麼呢?」
CHANCE
艾爾與ID的視線頻繁朝各處投射,他們注視彼此,仰望無際天幕,垂首俯視立足之地,權利的顏色時不時還會拂過他們的瞳。

查恩斯的視野自始至終都順著他們試圖跟上腳步,他哪都看了,也哪都沒看。

是誰的錯?為什麼我們不能使艾爾幸福呢?我的幸福是什麼呢?

查恩斯向來不看重過程,只需要告訴他最後的正確是什麼便綽綽有餘,但怎麼會有答案分歧的如此瘋狂的不解存在這個無瑕社會,說到底──
CHANCE
他不在意是誰的錯。

不能使人幸福如果不是過錯就也沒關係。

他本來就沒懂過幸福是什麼。

既然幸福從他人口中得知,那自己也用這張嘴贊同著“正確”,大家不都是這樣嗎?

「……」查恩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法回答,老實的跟在ID一側,同時等待著思緒再次寂靜。

然而細微卻此起彼落的不和諧共鳴似乎否決了這份期望。
🟪 I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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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告終ㄉ生日趴替
🟪 IRON
CHANCE : ㄟ 其實我沒想到最後查也會開始思考(幹
🟪 IRON
我以為他不會思考 (失禮
CHANCE
他其實ㄝ不算有思考 就是下個了不在乎的結論 (幹
❧ ID ❧
為何要逼我在最後用文字結束這一鋪
🟪 IRON
❧ ID ❧ : 等等你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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