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論文中)
離離(論文中)
* 波蘭上一次的選舉(2015年)由天主教教會的保守派勝出,2020年連任,影響了很多教育上的政策,甚至想要收歸由政府直接資助波蘭科學院。我認識的同伴和教授也對對波蘭的未來感到悲觀(還補了一刀『嘛,當然香港大概變得比較壞、而且比較急促』……「嗯」)

* 我事前有做一些準備,讀波蘭的歷史和人口結構。我說「我聽回來的版本是90%的人是基督宗教的,在我看來都不是這回事,我至今認識的——我們buudy group和延伸認識到的朋友,大部份也是無神論者吧?」
同伴M:『沒錯,這個數字是包括比如說孩子在幾歲的時候就帶去教會受浸,但很多人都沒有走正式的途徑離開教會,大家只是——我不去了,我以後都不去了——你認識的圈子也是年輕的、高學歷的,所以有這種觀察也不意外。』
離離(論文中)
* 同伴M:『因為在抵抗共產黨的時候,教會幾乎不遺餘力,令致教會在社會有很高的地位和受大家尊敬,但現在愈來愈不一樣了——那個年代反對墮胎是歷史、是社會理由,但現在反對墮胎並且視為犯法這就是問題了。』

* 華沙的面積為香港的土地面積的一半,華沙人口約二百萬,香港人口約七百多萬。我大概感受到我認為舒服的人口密度了。

* 前陣子去milk bar就因為忘了自己常吃的沙律名字,那時候是這樣的——收銀發現我完全聽不懂波蘭語之後,唸了一句『有誰能講英文嗎……沙律……』(……是聽不懂的部份),有三個年輕的人馬上上前,距離我最近的一個女生馬上說:『你是想要怎樣的沙律?』「隨便一個波蘭風的吧,拜託你了」
我覺得這種「馬上上前」是我不曾在亞洲社會見過的,我指港台日新馬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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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像一直沒說「同伴」是甚麼。教授這年組織了一個名為「宏觀心理學」的研究小組,小組大約10人左右。是來自不同背景的人——有科學院博士生、有心理學教師、有華沙大學的大學生。大家一同做一下研究甚麼的,原理就跟組樂團差不多(?)

「同伴」是小組的一個「關愛離離buddy group」分支,同伴共五人,他們各自沒有很熟,我跟其中一個沒有深度交流,但跟其餘四人一直保持友好和有空就會約出來的關係
離離(論文中)
* 開始入秋了,之後就是挖蘑菇的季節,開始比較多陰天(但天空還是很藍??),乾淨的日照的時間變短,我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精力充沛。我的咖啡依賴體質回來了。

* 暫時喔,暫時天氣、食物、鄰里社交、起居方面也沒有不適的地方。我想我可以在這裡先住一、兩年。再看看適應和探索如何。我喜歡海,在香港我大部份時也住在海邊的小邨,如果換成純遙距工作的話,我會希望離開華沙。
離離(論文中)
* 雖然薪水沒有很高,大約只有我在香港時的一半再少一點,但聽回來的社會地位好像不錯,而波蘭仍是一個重視社會reputation的地方——例如(聽同伴講)專業人士申請居留會比較方便,例如說我不是幫人弄指甲和炒菜的類別?例如(從同伴和鄰居的體感)我拿著英國居民海外護照大家好像對我的好感度又提升了點?感覺社會還是對某些職業和國藉有刻版印象,我恰巧是坐落在好感群組裡頭——專業人士、亞裔女性、"英藉"、香港人(跟共產組織有共仇)

* 我會感覺到……怎麼說,社會階級有點嚴重的其中一個特徵是,因為我一直處於一個心情不錯的狀態,要是我在街上不小心跟人近距四目相接的時候我會說你好(英/波),當我跟住所/街上的清潔工、或是街上的工人打招呼的時候,他們看起來會超級高興——那麼我覺得大概是平日都被無視/輕視了w
Arti自由了
angel放假~無人識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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