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mmy🐬稿債山倒
Follow your heart│八月(上)
breddy

* OOC,醫師首席AU
** 職業描述與現實有出入的話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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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會結束於一片熱烈之中,觀眾的掌聲餘音在落成不久的歌劇院中迴盪許久,直到楊博堯步出會場後仍混在溼熱的夏日空氣裡,在耳邊嗡嗡作響。久違的參與室內樂演出,與優秀的音樂家們在舞台上共同譜出綿密細緻的旋律,會後他還處在樂曲的餘韻中,沒想著要趕回台北休息,而是和幾個較熟稔的夥伴到歌劇院附近的西餐廳吃了晚餐。

楊博堯對今天的表現非常滿意,善於社交的他在熱烈的談話、音樂和氣氛催動下連喝了幾杯紅酒,紅著臉頰坐上計程車、高鐵,再轉搭捷運回到位在國家音樂廳附近的住處。酒精沒有麻痺他對床鋪的堅持,襯衫、長褲隨意地丟在浴室外,他速速洗了澡,連頭髮都只是隨便用毛巾擦過,就直接倒進臥室裡柔軟的雙人床不省人事。

反正隔天是星期一,職業樂團樂手的例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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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來說,楊博堯會在八點左右醒來,然後對著天花板發呆五分鐘後再起床梳洗。但他今天睜開眼睛時房間裡有些昏暗,異常的疲倦感伴隨著酒後的頭痛,他把臉埋進枕頭裡,試圖讓自己重新進入睡眠,但一陣刺耳的琴聲劃破他的睡意。

琴聲?

楊博堯側過頭望向半開的窗,不禁懷疑自己在作夢,但那五音不全又像鋸木頭的琴聲斷斷續續地傳進耳裡,伴隨著不太確定的調音,噪音的源頭似乎正試圖將樂器調整到一個能聽的狀態,可聽起來離成功還有很大一段距離。床邊的電子時鐘顯示時間是早上五點四十二分,難怪,因為角度的關係,他這間臥室即便在夏天也大概要到七點多才會有陽光照進來。

還沒六點就聽到這種折磨身心的琴音,百分之百,是酒還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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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自顧自地接受這個推論並蓋上被子打算繼續補眠,樓上硄的一大聲響他剩餘的睡意徹底嚇沒了,那是他再熟悉不過、譜架倒掉的聲音,而且依照碰撞的聲音位置看來,始作俑者就在他的正上頭急著把架子扶起來。

是那個醫生嗎,楊博堯睜著一雙浮腫的眼無奈的望著天花板,想起半年前樓上房子因為管線出問題而漏水漏到他的浴室時,一接到楊博堯詢問的電話便急急忙忙趕下來察看和道歉的高瘦男人,好像姓陳?

那已經是去年夏天的事情了,但他對對方的長相仍有點印象,有些痘疤的臉、豐潤的唇、細框眼鏡後方帶著臥蠶的雙眼,應該是這樣沒錯吧?對方非常有誠意的在一週內找到可以施工的師傅,漏水問題一解決,他們便沒再見過面,連在電梯裡巧遇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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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博堯嘆了一口氣,伸手抓了眼鏡戴上,隱忍著宿醉的不適起身,走到客廳用大樓的對講機打了兩三次內線到樓上都沒人回應,看來初學者可以用自己的琴聲摧毀聽力。他從沙發上抓了件外套套上,也不顧那是前一晚還沾著酒氣的西裝,便沿著電梯旁的樓梯走上樓,用力去按噪音先生的電鈴。

電鈴旋律輕快的響了將近兩分鐘,在這短暫的等待時間裡楊博堯毫無情緒起伏的想著,待會是要睡個回籠覺,還是乾脆的梳洗吃早餐然後練琴?他平常練琴的聲響也會這樣傳到鄰居家嗎?是不是該補強琴房的消音棉?現在的氣密窗規格夠用嗎......

「呃、楊先生?」

楊博堯回過神,目光對上穿著淺灰色襯衫的男人,連頭髮都弄得整整齊齊,一副隨時都要出門談公事跑業務的樣子。不對,人家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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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拉小提琴嗎?」他聽見自己啞得不像話的聲音,聽起來絲毫沒有一點友善的成分,下次實在不能喝這麼多了。

「對。」比楊博堯高了半顆頭的男人臉上露出有些慌亂的表情,「聲音傳到你家了嗎?對不起,我以為聲音不會那麼大。」

「練琴不是問題,但現在還沒六點。」

「真的很抱歉,我想說趁七點去上班之前稍微練習一下,我下次會注意......」

楊博堯看著他一臉不好意思,最後還是把語氣放軟,「你......有用弱音器嗎?」

「呃......」男人下意識地抓了抓脖子,露出困惑的表情,「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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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半年前寫好大綱,今天開來看赫然發現是設定八月開始XD 一直以為是十月
2.看起來會是一個很拖的清水故事
3.陳的設定:急診科(但覺得太忙沒時間談戀愛)→外科(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小兒科(覺得跟陳的形象有意外的火花)
4.為什麼寫那麼多字,比我投某文學獎還多
5.這篇預計會跟我一起畢業,意義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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