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⁴🐱³🐶²
營救尾聲與後輩

 └08/11◈里外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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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輩。」

  顏宇齊是在警局的吸菸室找到張益的,當他推開門的時候那男人正背對著他,站在敞開的窗戶旁望著夜色,香菸淡白的煙霧繚繞著--聽見了自己的嗓音,男人將叼在嘴裡的香菸取下,輕輕吐菸。

  「嗯。」

  張益微微偏首看向了顏宇齊,只見那人手裡提了個塑膠袋向自己走過來,道著:「這是備用的褲子,尺寸......我想應該還合身。」

  顏宇齊的視線落在了張益的右腿上,那被剪開了一道口子又被血染色的褲子--張益一直還沒換下。

  「謝了。」

  只見張益頷首,暫時將香菸擱在一旁的菸灰缸上,才接過袋子,也不避嫌,直接換上了,染血的褲子直接扔到垃圾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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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褲子還算合身,不過短了點--顏宇齊瞧見張益的腳踝露出來了,沒辦法這褲子是制式規格的,而張益的身高直逼一百九,真的是超標的。
  
  「交代你事情都處理完了?」

  不過張益顯然一點都不在乎他的短褲管,只是背對著窗框重新拿起香菸抽了一口,徐徐的吐出,張益看著顏宇齊頷首,並且將一只牛皮紙袋交給了自己,張益略略看了一下,是這一次事件的初始報告複印,以及那男人的案底與死亡報告書等物。

  「真是太便宜那渾蛋了。」

  張益淡淡的道著,沙啞低沉的嗓音聽來冷酷且淡漠,他是從來不會去原諒對孩子下死手的變態垃圾東西的--張益將牛皮紙袋封折起放入剛剛裝褲子的塑膠袋裡,他抬起頭來看見顏宇齊一臉正經嚴肅的點頭表示贊同,男人輕輕刮了刮下巴。

  這人雖然是古教授給自己找來的,不過有些太過於聽從自己命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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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很清楚我?還有你那開鎖工具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沒有開鎖工具的話他大概就直接用暴力來開門了,張益微微瞇著眼睛注視著對方,這人似乎很清楚自己的手法,對於自己的指揮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排斥,甚至於相當的遵守指令,不管怎麼說--儘管自己的階級確實比他高,但現在就是個留職停薪的特警,甚至還不是刑警。(雖然他當過)

  「開鎖工具是古教授建議我帶的,他說以前你辦案的時候總會備著以備不時之需--不過那套原本就是我的,我正在學,不過差強人意。」

  顏宇齊站得筆直,嚴肅著臉回答著張益的問題,「我的確認識你,也研究過很多你曾經辦過的案子,不只古教授,我跟他請教過,我其實在更早前就知道你了,前輩--我的堂哥顏建彰曾經接受過你的特警訓練,回家的時候一度心靈受創,甚至還哭了,喔,不過現在他很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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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得他,他後來的表現不錯。」

  張益輕輕彈了彈菸灰,他之前一直避免跟警界的接觸是有原因的,畢竟他知道有人會認得自己,但這一次就沒有辦法了,又或者說是古教授特意邀選的人,為了讓自己更好的使喚吧,算是身為教授寵愛的學生給的福利吧?

  至於心靈受創--他在當教官的期間弄哭的人高達八九成,畢竟他是最嚴苛的一位教官。

  「前輩,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你問。」

  將抽盡的香菸捻熄,張益道著:「不過邊走邊談。」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他是應該要去醫院接那個留守中的孩子了,都已經過午夜了。

  「前輩是否打算回來刑警界了?」

  顏宇齊與張益並肩走著,同時也很清楚的解釋出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問話,「你右邊大腿的傷是前一陣子的任務傷的吧?我有個朋友正好是李文輝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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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以為是古教授的說客呢,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張益微微挑著眉,一路走出了警局,來到了停車場,而顏宇齊繼續道著:「我朋友一直有提起前輩的事,說你是李文輝私藏起來的得力幫手,但他們都不清楚你的來歷--前輩如果要回來的話,我認為依你的實力不必屈從在李文輝的的手下。」

  是說這人到比他想的還多話,雖然還是保持著一臉嚴肅跟正經八百的模樣,還是因為在工作模式才寡言嗎?

  「我知道你原先就是他的屬下跟搭檔,前輩請上車。」

  顏宇齊主動為張益打開了副駕駛前座的車門,張益挑眉看著,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彎腰坐落下去,等著車主坐回駕駛座上開車出發--張益將車窗拉下,讓晚風吹過,這是他的好奇,「聽起來你不待見李文輝?」甚至都沒個敬稱。

  「他很優秀,但坦白說我不喜歡他,府城太深。」顏宇齊說的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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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總是說話這麼直接?」

  聞言,張益幾乎就要笑了,事情算是進行的很順利,在醫院病床上躺著的那孩子不會有後遺症,雖然需要在床上休養好幾天,但--事情告一段落了,張益是稍微放鬆了點,儘管他還是挺不高興那個姓蕭的沒有付出任何代價與處罰就死了,真的太便宜那垃圾東西了。

  「我會看場合,不過前輩你很討厭他不是嗎?」

  行駛的汽車停在了紅綠燈下,他的朋友約他喝酒時,總是忍不住繪聲繪影地說著好幾次--在張益離開的時候都會揍李文輝一拳的事情,且沒有一個人能夠像他完美的執行李文輝所指派的刁鑽任務。
  
  「我不否認我討厭他,不過我並沒有要做回刑警......我能抽菸嗎?」

  「請。」

  張益點燃了香菸,刑警的生涯確實有他放不下的,不過他最終還是得回去,他也無法拋下正在等他回歸的特警隊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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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藏著自己的行蹤三年了,最近似乎有種--快要藏不住的感覺了,大概是遲早的事吧。

  「我的事,別告訴顏建彰。」

  張益深深吸了一口菸,輕緩地吐出,辛辣的白菸被呼嘯而過的風給吹散,落在了車後,顏宇齊知道三年前張益離開的事情,也知道他正在留職停薪,那些原因與疑問他不會蠢到問人,因此只是頷首應是。

  而張益交辦給自己的--他會好好的處理好那位名叫周奉青的少年的案件的,雖然他也認為--無法讓兇手接受刑事責任是讓人感到無法接受且無奈的事情,在顏宇齊的觀念裡可沒有死者為大這種事情,犯罪者,傷害者,故意殺人者,如果真的有地獄,他們應該在死後煎熬付出受刑的代價。

  雖然現在只能夠以那殺人自殺者的生前自己的財產,賠償受害人家屬,也得安排心理師為那少年進行心理輔導,觀察是否有創傷後遺症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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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車程,顏宇齊沒有在開口打擾抽著菸的男人,只是靜靜地開車駛向醫院。

  在那少年的母親來了之後,張思益便等候在醫院同一樓層的電梯廳堂等著他們回來接他--那孩子長的很像張益,雖然表現的很穩重,不過面對朋友碰到的事情應該也是受了不小的驚嚇和心理創傷吧?

  不過他想自己不需要擔心,那是張益的姪子,他會照顧好他的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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