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 | 唐羲 & 南淵


薰逸陶藝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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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塊敲打著杯緣發出清脆的聲響,與門簷下重新掛上的風鈴輝映著。

「叮鈴、叮鈴。」

店門上掛著一塊由藍染製成的門簾以前好像沒有見過?

圖片來源

店內導覽



中之交流:7/25~7/28

角色交流:7/25 18:00~19:00 薰逸 陶藝館 東隆街 歡迎入內參觀 店休噗首招牌會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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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檯處於立牌旁放置了一只由樂高積木堆成的白色鸚鵡,將一旁鳥架的正主歡騰的性格給塑造的惟妙惟肖,外頭罩著的壓克力盒上好像有幾道刻痕,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不過從外層一點浮灰水痕也無可以看出是店長愛惜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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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門前的朝顏花低著頭彷彿害羞的姑娘,又像是被這夏乏感染低著頭打瞌睡。

店內,青年一手拿著杯放滿冰塊的茶水正一口一口的啜飲著,眼睛不離螢幕上一串串數字,似乎正在算帳。

「嘎、熱死啦 」鸚鵡晃著腦袋,臉上有淡淡藍色的痕跡,看上去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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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外出購物回去路上,張思益經過了東隆街中段的巷子,忽然想到上一次的拜訪--到了最後他都沒有能成功進去(都怪三花),這讓少年的腳踏車拐了個彎,騎進了巷中。

  想著在窗戶那邊偷偷瞧一眼那隻白色的鸚鵡,說不定可以找到什麼當作父親節的禮物,也許茶杯之類的,他今天就是去買一些做卡片用的材料的。

  騎了一小段路後,少年來到了薰逸陶藝館門口,隨著風微微飄盪著的是一片染布的門簾,少年湊在窗邊往裡頭瞧著。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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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哐啷、哐啷

杯子裡的碎冰融的差不多了,茶色也從深褐轉向了蜂蜜色的透明,坐在電腦前處理了一下午的帳冊讓唐羲有些腰酸背痛。

一處理起工作就會忘我,這樣的習慣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唐羲從椅子上站起來伸展了下身體,是沒瞅見在門口朝裡望著的訪客,反倒是一直無聊著的阿恬聽見了響動。

「嘎 」一開始還以為是三花造訪,阿恬瞇起眼睛人性化的瞪向窗口,但沒想到目標卻比牠預想的要「龐大」許多:「咕

瞬間收起了氣宇軒昂的模樣,白色的鸚鵡縮起身,臉上震驚又彷彿陷入沉思的樣子頗滑稽,也不知道這有趣的一幕是否全數落入人家眼中。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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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躲在窗邊的少年往店內偷瞧著,只見那隻意氣風發的大白鸚鵡(不知道為什麼臉上還藍藍的?),轉過來後就一臉震驚樣,就一隻鳥而言那模樣可真是有趣極了--這讓張思益不由得笑了。

  少年對著鸚鵡皺皺鼻子,對他做鬼臉逗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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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有些好奇又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應,阿恬歪著脖子嘗試偷偷探向對方想搞清楚少年在做什麼,嘴裡再次叨念上了前兩天才因為亂說話被唐羲瞪了的口頭禪:「嘎嘎、青春期

唐羲是沒發現躲在窗邊窺視的少年,卻自然的注意到了鳥兒悉悉窣窣的動靜,眼神自然的往阿恬望著的方向看去,結果湊巧就看見了少年做到一半的鬼臉。

「......?」唐羲一瞬間就不知道該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表面陷入沉默內心則是茫然。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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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做鬼臉被發現了,少年的身子明顯頓了一下,默默地縮走,消失在窗戶前--過了好一會後才撩開染布的布簾,推開店門,風鈴當清脆的叮噹響著,少年裝的若無其事地走入。

   「下午好。」

  挺老實地打了一聲招呼,眼角餘光偷瞄著白色的大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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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既然對方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那他也當沒看到吧,很快的做好決定的唐羲點頭招
回應:「下午好。」

然而阿恬這麼善解人意就不是阿恬了,牠望著進到店裡的少年,嘴裡仍是剛才的那句:「青春期、青春期 」似調侃兩人若無其事的態度,又似是在歡迎少年的到來。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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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的確是還在青春期期間的少年,自我解說的張思益對於大鸚鵡喊自己青春期倒是沒做其他的想法,只是抬起手對著大鸚鵡揮了揮手,打招呼,「阿恬也下午好。」

  「他的臉怎麼藍藍的?」

  少年指了指,這句話是跟店長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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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之前去了蒴果公園的染布活動。」唐羲指了指門口被當作布簾的染布,倒是沒提阿恬臉上的藍點是兩人......一人一鳥打鬧的結果。

「今天來也是找阿恬?」說起來好像大部分客人都是被阿恬吸引進來的?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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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我知道那個活動,不過還沒有去過,染布有趣嗎?」

  張思益有些好奇的詢問著,也許他找一天過去染布玩看看好了,「不過要染出好看的花樣是不是很麻煩啊?」少年摸摸下巴,他可能要先上網研究下怎麼染出漂亮的布,要是把布拿來當成包茶杯的包裝應該也會會很不錯吧?

  啊,對了,茶杯。

  「我想要看一些茶杯,有沒有日式的那種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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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還不錯。」說著活動,卻莫名想起那天在樹間看見的長者,還有身上灑落的欒葉與在不知不覺間睡過去的經歷:「那棵欒樹很壯觀。」

至於花紋如何染他其實也沒有特別研究,便如實以告:「因為意在體驗,我沒有特別在這塊琢磨過,或許能上網先找找?」

接著說少年提出的需求,唐羲思索了下指向一旁的層架:「茶杯的話可以看看那邊有沒有您想要的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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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架上玲瑯滿目的擺著各式的茶杯,樣式都偏向素淡雅致的,應是能符合對方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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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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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棵老欒樹真的是很大。」

  少年點點頭表示贊同,大的很壯觀,大的也很漂亮,在那麼濃密的樹蔭下面都感覺很涼快,是個乘涼的好地方,「嗯,也是,我也想著要先上網查查看怎麼染,部過你掛在門口的那個隨意染的我覺得很好看。」不規則的染法也好看,看起來特別灑脫。

  少年隨著人指示的方向走了過去,摸著下巴認真的研究上面素雅的茶杯--好看是好看,不過......「有沒有在漂亮一點的?或者說有點小圖案,花啊鳥啊之類的?」

  爸爸喜歡精緻漂亮的物件,這些茶杯不是不好看,只是如果有漂亮的花樣點綴說不定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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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下,唐羲這次倒是從櫃檯走了出來,踩上梯子從更上面的層架挑了幾個杯子放在托盤上:「這種呢?」

這次的茶杯外觀依舊是一致的色調,但杯內的釉彩明顯比剛才精緻許多,其中幾個甚至在杯底鑲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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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湊過去看了,拿出來的新茶杯是比較淺的茶杯,雖然跟他一開始想要的容量有差,不過這批新拿出來的杯子確實是相當的精緻漂亮--算是悠閒品茶時候跟工作時候用的杯子嗎?

  張思益抓著腦袋仔細地想著,不過他先指了第一個杯子,「這個有櫻花的杯子很漂亮,我想先留著--然後不知道一開始那種容量的茶杯有沒有更漂亮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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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少年指著刻有花朵的杯子留下,唐羲將其餘的都歸回原處後思考片刻,又撿了幾只與前兩者風格不同,但同樣是細緻風格的茶杯下來,就是不知道這次有沒有符合少年眼中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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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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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注意力馬上就被有著綠色腦袋的小鳥給吸引了--他忍不住問:「這個,是什麼鳥啊?」總覺得好像有點眼熟--不由盯著很久,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

  啊,要先給爸爸挑選啊!

  「這個櫻花的,上面的鳥又是什麼?」

  這組杯子漂亮又精緻,還有把手很方便,白色的那個太素雅了,少年認為自家爸爸會比較喜歡這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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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風不同,但皆是雀鳥的一種。」雀鳥的種類繁多,杯上繪的是他以前赴日與恩師一同參與宴席時他因為悶的不行,一次偷溜出去在庭院中看見的鳥,並不知道名字,只覺得莫名嚮往,便記下在後來繪在了杯上,不過因為是憑藉記憶,花色或多或少和實際的鳥有些不同。

「您好像很喜歡小動物?」注意到了兩次相遇眼前的少年似乎常常被動物吸引了目光,不管是阿恬三花,還是如今杯上繪著的鳥兒。
🏡張氏⁴🐱³🐶

  「喔....是這樣嗎?」

  雖然沒能知道是什麼鳥,不過少年也沒有特別去追究一定要知道,說不定哪看到就想起來了,尤其是綠色的小鳥特別的眼熟說,「我不討厭啊,而且長的可愛。」他有時候總是會被可愛的小動物吸引到,畢竟他們看起來是那樣毛茸茸的。

  「那我想要這兩個有鳥的杯子。」

  綠色的鳥是買給自己的,剩下兩個給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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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不討厭。」微笑,少年的坦率莫名的與唐羲在三花與阿恬看見的真實重合,是個氣質率真讓人忍不住微笑以待的孩子,當然,這抹笑也只是淺淺的綻放在嘴角,比較明顯的大概只有比起方才明快些的語氣吧。

「好的。」拾起藍色與綠色雀鳥的茶杯放到一旁,唐羲先將其餘的器皿歸回原處後才帶著少年剛才選定的杯子與對方一起移動到櫃檯。

「是自用還是贈禮呢?」綜合少年剛才的反應與思量唐羲覺得應該是傾向後者?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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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店長對自己微微笑著,張思益雖然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對著人淺淺勾起一抹笑,這抹笑倒是帶了幾分靦腆,少年跟著人來到了櫃檯,指了指有著綠色小鳥的杯子,道:「這個我要自己留著,另外這兩個要送人的。」既然兩個都很喜歡的話,那都一起送吧,不管是櫻花有鵲鳥的杯子或是淺杯子裡開著一朵花都很漂亮,讓人難以割捨。

  「這兩個杯子可以幫我裝在同一個盒子裡面嗎?還有裝進去的時候我希望防撞可以做的比較嚴密一點,因為我想要寄航空包裹的」

  張思益繼續說著:「不過裝好封箱就可以了,外包裝我想要自己來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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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著是航空包裹唐羲就沒用慣用的蜂巢紙,而是改成了防撞功能更好的泡綿紙包裹,又在盛放的紙盒間隙填上了包材,確保杯盤都不會產生晃動盡可能的減少因碰撞產生的破損後,這才拿了膠帶封口。

至於那只綠色鳥兒的茶杯,在裝進紙盒後又放進了一對小巧的僅有半個指節大的小東西——那是之前仿照三花與阿恬捏成的小筷架,為了功能性型態自然沒有那麼惟妙惟肖,不過還是彩繪補上了這點,是貓與鳥兒癱著肚皮還不忘側著脖子朝對方呲牙咧嘴/調皮挑釁的模樣。

告知了金額,他將打包完的盒子盡數放入紙袋交給了對方:「拿的時候底部托一下。」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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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闆認真包裝的時候,張思益的視線並沒有放在其上,因此沒發現對方往裡面放了一個小禮物,他正偷偷的對著窩在鳥架上的大白鸚鵡擠眉弄眼,一直到人跟自己告知了金額之後他才轉過身去。

  少年先是伸手小心的接過紙袋後,先暫時放在櫃台上,這才翻找著錢包,數了定額的錢交給對方,「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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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注意到少年的表情阿恬也有些好奇,左右搖著尾羽又頻頻轉頭,像是想看清楚對方在做什麼。

如同方才對方顧著和阿恬擠眉弄眼沒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一樣,唐羲自然也沒注意到少年與自家鸚鵡的互動:「......?」

找零的期間唐羲才發現阿恬一個使勁的盯著少年的後背瞧,但當他看見阿恬張開翅膀已經要來不及了。

「嘎嘎 」阿恬從鳥架飛起,以一種偷襲成功的姿態降落在少年的頭頂。

「阿恬、下來!」唐羲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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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從店長的手中接下零錢的少年--下一刻是零錢落第的清脆輕響,還有少年的驚呼。

  「哎呀!」

  腦袋上忽然一個重量壓的張思益微微彎下了腰,少年的兩隻手往外張著,維持著不倒下去的平衡--說真的,他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敢亂動--話說鳥的爪子比起貓的爪子還要可怕的多了啊!!

  尖尖硬硬的爪子抓在自己的腦袋上是很嚇人的!張思益很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抓的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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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唐羲見狀趕緊從櫃檯走出來想把賴在人家腦袋上的鸚鵡給抱下來,可又不敢貿然伸手,怕自己一個沒注意真的傷到對方:「真的很抱歉,您還好嗎?」

只見一向淡漠的青年眉頭緊皺一副歉然:「牠有沒有抓傷您?我現在立刻就把牠抱下來。」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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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沒關係,你把他抱下來。」

   少年小心地說著,同時間他也將身體蹲低了更多,方便對方把大鸚鵡抱下來--總感覺都流出冷汗了,但聽著人歉然的話語,張思益還是道著:「沒事,沒有抓傷。」

  希望等一等也沒有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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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唐羲拿了條毛巾蓋住了阿恬的腦袋,接著先是扣住了牠的腳,確保牠抓穩也沒傷到對方後才花了些時間把牠成功抱了下來。

「真的很抱歉。」唐羲看著也跟著被嚇出一身冷汗的少年再次低頭道了歉,事出突然自己沒能好好的阻止,不幸中的大幸是對方沒有因此而受傷。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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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好一會後--登頂在自己腦袋上的大鸚鵡終於被抱下來了,雖然沒有被抓傷,不過少年那顆原本就容易亂翹的頭髮也在大鸚鵡的爪子底下給弄亂的跟鳥窩似的。

  張思益摸摸腦袋,確定他就是頭髮亂翹沒有被抓傷後才鬆了一口氣,「沒關係啦,不用放在心上。」畢竟是愛玩的鳥嘛,所以張思益沒有放在心上,反正他也沒受傷。
🏡張氏⁴🐱³🐶
不好意思,中之今天要早點躺床,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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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真的很抱歉。」一樣的話在短時間內就毫無自覺的說了三次,可以感覺到唐羲是真的被阿恬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的不輕。

「咯 」頭上蓋著毛巾以嬰兒抱姿勢躺在唐羲懷裡的阿恬渾然不知自己闖了禍,兩隻懸空的腳在空中輪流踢著發出咕噥聲。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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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啦--反正我也沒事,不用放在心上。」

  聽著人歉疚的重覆道歉著,少年揮著手讓老闆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想了想後他低下頭撥了撥凌亂的黑髮,「你看,真的沒傷,沒有事情的,我很好。」試著讓對方查看他的腦袋瓜其實一點都沒有事情。

  對比著人懷裡快樂的鸚鵡--張思益想著這也是隻壞鳥,都不知人人家擔心成這樣還在那邊踢踢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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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認真的檢查了下,確認對方真的沒被阿恬傷到後唐羲才緩了口氣:「謝謝您的體諒......我回去會好好教訓牠的。」

「 嘎、 」聽見關鍵字的阿恬停住了腳上的動作,像是僵住了一樣悄悄的把頭從毛巾後伸出來,想偷看自家主人的表情,好像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闖禍了。
🏡張氏⁴🐱³🐶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 啊?什麼?」

  聽見人說要教訓阿恬--少年反而有點急了,「那個--沒關係啦,我又沒有受傷,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不要教訓他啦?」

  張思益忍不住為那隻大鸚鵡求情,就沒有受傷阿--「可能是因為我剛剛對他作鬼臉啦,我也有錯,老闆你就放過他,好嗎?」有點兒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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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其實說是教訓牠但唐羲其實也拿牠沒什麼辦法,至多就是訓話而已,不過對方替阿恬求情就實屬意外了:「......您真的沒事吧?」

不會是被阿恬撲著撞到什麼自己沒注意......自己該怎麼跟張益先生解釋才好?

唐羲看著對方的神色由歉然染上了憂慮。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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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啦!真的沒事,不然你摸摸看--」

  少年看著對方的抱歉變成憂鬱了--該不會剛剛只是肉眼檢查所以對方不確定吧,說著,張思益又彎下,兩手撐在膝蓋上,亂糟糟的鳥窩頭對著人,「摸摸看,真的沒事,我沒騙人。」

  只要對方摸了檢查了,確定都沒傷口的話--就會安心了吧?

  如果摸上了少年的頭髮,會感覺到少年的髮質不錯,頭髮又粗又黑,髮量多,順著摸手感挺厚實的,不過一開始摸下去要是碰到髮根的話會摸起來有點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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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或許是對方的身份特別,又或許是真的挺擔心,唐羲將阿恬放到了櫃檯的桌上讓牠乖乖站好後便真的將手伸向了對方的腦袋。

礙於對方年齡雖小卻發育良好,像是為了方便自己檢查,身高與自己齊高的少年低下頭來,唐羲的手也就順應著摸了摸他的頭髮。

「......沒事就好。」沒有腫起也沒有傷口,看來是真的沒事,說著手還放在對方髮頂的唐羲還下意識的輕拍了兩下,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眼前的人總有種大型動物的即視感?
🏡張氏⁴🐱³🐶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嗯,我就說沒事了吧?」

  抬起頭來的少年看了看對方--應該是真的覺得安心了吧?少年摸了摸被拍了兩下的腦袋後,蹲下來將剛剛掉在地板上的零錢撿起來裝入錢包裡。
  
  「說了沒事就不能在教訓阿恬了喔?」

  想了一下,還是在確認一下搗亂的大鸚鵡不會受罰。
幻世 | 唐羲 & 南淵
🏡張氏⁴🐱³🐶 :

「嗯,不會的。」看了看剛才離開對方腦袋的手,再看了看對方,因為剛才的即視感加上手感讓他一直覺得自己像摸了一隻大型犬......當然這句話太失禮了,這個感想也只是一瞬間掠過腦袋,他並沒有說出口。

「話說回來,我該怎麼稱呼您呢?」後知後覺的想起兩人已經見過好幾次了,他卻始終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
🏡張氏⁴🐱³🐶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那就好。」

  張思益點點頭,顯然總算不用擔心他離開後,那隻大鸚鵡會被主人教訓了--他將錢包收回袋子裡,聽起對方問起自己的名字,這才道:「張思益,不過你可以叫我阿思。」

  「老闆呢?」

  他一直記得阿恬的名字但好像不知道老闆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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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嗯,阿思。」經過前幾天的對話知道自己習慣的敬稱對於年紀較小的他們來說有些不習慣,他這次就從善如流地跟著喊了對方說的暱稱:「我是唐羲。」

「阿羲和阿恬、嘎嘎 」彷彿是不願被排擠在外,一旁才安靜沒多久的鸚鵡再次加入兩人的談話。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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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唐老闆你好。」

  張思益對著唐羲頷首道著,畢竟對方的年紀還是比他大一點,所以張思益還是老實的給了個敬稱,看了一眼嘎嘎叫的大鸚鵡,少年有些無奈的笑道:「知道啦,我知道你叫做阿恬。」

  張思益一面拿起桌上的紙袋,還記得剛剛說了用手托著下方,他也差不多該回家了,不過拿起袋子後他才想起來他的腳踏車沒有籃子。

  「對了,方便跟你要繩子嗎?我的腳踏車沒有籃子,想要固定在後座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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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應該有,你等會兒。」唐羲比了個稍待片刻的手勢,記得店裡好像有包裝用的細繩,雖然可能沒那麼合適,不過也是寥勝於無吧。

「給。」他將找到的繩子與剪刀交給了對方,思量了下:「需要幫忙?或是再加上寬膠帶固定?」雖然他剛才放了不少防撞的填充體,但還是盡量避免摔在地上比較好。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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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謝謝你,不過我想有繩子就可以了,反正我家離這裡很近,我慢慢走回去就好了。」

  少年接過了剪刀和繩子,暫時將東西放在提袋裡,接著便扶著袋子下方,背對著玻璃門推門出去,準備將買的禮物暫時固定在腳踏車的後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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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 :

「那麼我就不送了。」點頭,他記得張益先生說過家住在椿屋的附近,距離這裡的確不遠,而且對方也明確的表達了不需要幫忙,他自然的也沒有再說些什麼:「......阿思,路上小心。」

夜色悄悄將夕日侵蝕,在天際形成一片紫粉與橘紅的渲染,微風再次拂過簷下的風鈴,清脆的聲響迴盪在一片靜謐的街巷內。

站在門邊,青年與重新站回肩上的白色鸚鵡像之前一樣一同目送少年離去才轉身回到店中。

合攏的門將飄出的檀香氣息再次的隔絕,浸染其中的青年看了下擺在桌上的月曆,眼神又回復了井水一般幽深的寧靜。

「......快到了呢。」

——那個日子。
🏡張氏⁴🐱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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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謝謝,掰掰。」

  將禮物固定好的少年把剛剛借用的剪刀還了回去後,對著唐羲揮揮手道別--這才小心翼翼的牽著腳踏車離去。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要下山了,張思益看著天際染上的霞夕色彩,在過一會兒路燈就該亮起了吧,少年摸摸耳朵,他大概可以在耳朵癢起來之前回到家裡。

  細數著父親節禮物的清單,少年回到了那扇有著紅色鐵門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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