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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剛剛夢到了一個噩夢,中間醒來後又繼續後續
我在夢中是一個大三的男大生,腦袋算是機靈但是沒什麼特點。某天我和另外兩位同學吃到了一件附近郊區新開的一間便當店。過了幾天,我們打算再一次訂便當來吃,沒想到這是惡夢的開始。
(文長下收)
機器狼🔜茶會首次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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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當店開在警局的旁邊,由一對夫妻經營。這次我們先定便當,然後我再去領。
當時我聽見老闆娘正在為了一個叫做「金票」的東西煩惱。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那是一個類似紙錢的東西,從我爺爺那邊繼承到了很多,但是家裡沒有人知道這東西是拿來幹嘛的,所以通常都拿來當作小孩子的玩具。
我想說這麼多年也沒能派上用場,不如賣給需要的人。我將一些金票賣給了老闆娘,之後拿到了便當就回去了。
後來,我們三個人之中因為其他兩位同學被研究室的學長姐叫回學校,只有我先吃了便當。吃完後我覺得身體很不舒服,頭開始暈了起來。後來當我醒來時,人又回到了便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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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說金票是一種很稀有的東西,一般人身上不會有,而且她的「上司」很需要這些東西。我不懂發生什麼事,但是很清楚我麻煩大了。
老闆娘在知道我有金票後認為我身份不單純,所以在我的便當中加了毒品。知道我自己染上毒癮後我一時半刻無法接受,應該說這一切是多麼莫名其妙。
老闆娘透過恐嚇與毒品威脅我去進行一場任務,只要我完成,她就不會找我麻煩,也能給我解毒癮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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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的內容是到隔壁鎮的水餃店「領貨」,只要給那邊的水餃店老闆出示指定數字的金票,他就會明白。但是過程中不能被警察或其他人察覺。我雖然不願意,但是被毒品半精神控制的我也只能做下去。
果然在警察局旁邊,事情就是不順利。警察看見一個大學生在半夜還在已經打烊的便當店徘徊,自然向前關心了一下。
老闆娘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我只好配合她演戲讓警察失去戒心。
好一陣子後我開始了我的任務;我拿到了一張不是由我買給老闆娘的金票,才知道金票也有很多種類,還有一個皮箱。我只要帶著金票與皮箱給水餃店老闆,他就會把「東西」放進皮箱,我只要再把它送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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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再次威脅我,不能打開皮箱看裡面是什麼。我開始了我的任務。
水餃店我也是光顧過幾次,沒想到生活周遭有這麼多人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在幹這些黑暗的勾當,讓我不寒而慄。前往水餃店的過程相當順利,到了水餃店,我按照指示出示了金票,水餃店老闆則一語不發,走向了一面牆壁。只見牆壁上的磁磚居然有隱藏按鈕,老闆按了按密碼,一道暗門從我平常內用的桌旁牆壁開啟。沒想到我平常吃飯的地方居然有暗門。
老闆拿走了皮箱進入暗門,過了一陣子又走了出來。只見皮箱稍微有點濕濕的,並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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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把它送回去,我就能結束這場惡夢。但是皮箱裡裝的是什麼?如果是錢或是毒品,我大可直接送到警局,舉發這幾個莫名其妙把我捲進來的王八蛋。我不顧老闆娘當初的恐嚇,打開的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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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皮箱裡塞滿了斷掌,這些斷掌腥紅無比,彷彿塗滿了印泥一般,上面還有小小的像是眼球一般的東西不規則的嵌在上面。
我當場吐了一地,我不敢想像這到底是什麼。它們看起來像是人類的斷掌,但是外觀又是這麼超現實。它散發的氣場讓我相信它不是道具,它確確實實是一個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我打消了報警的念頭,會運送這種東西的人肯定不是警察可以應付的。我冷靜下來,將皮箱鎖好,將它運回便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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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間又遇到警察攔檢,我表面上打哈哈蒙混過去,並用藏頭文暗示警察「我正在被脅迫」,之後我不管警察有沒有聽懂我的求救,我無法忍受這一皮箱噁心的東西跟我多待一刻。
我過了攔檢這關,成功把皮箱送回便當店。便當店老闆娘從冰冷、咄咄逼人的樣子變成著急慌張的模樣,趕緊將皮箱帶進屋內,並把我一起推了進去;畢竟不管她接下來要做什麼,隔壁就是警局,總不能在屋外做。
只看見她走進她家的客廳,她老公則從臥室抱出了一名孩童。那個孩子消瘦不堪且臉色發白,看了就讓人難受。我還得演戲假裝自己不知道皮箱裡是什麼。
老闆娘接過孩子,丈夫則打開皮箱。我雖然一眼都不敢多看,但是我依然裝出「好奇裡面是什麼看了一眼,結果被嚇得一發不語」的樣子。
丈夫拿出一個針頭,用針頭將抽出一個掌內的東西;是紫色的液體。
他使用了兩個掌,才得到一劑完整的紫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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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紫色的液體打在孩子的肩膀上,之後孩子慢慢有了血氣,但依然昏厥。我明白了這個孩子有什麼問題,並且需要這些噁心的東西才能存活。
我覺得這一切太噁心,忍不住大喊:「我已經完成任務了,這些都不干我的事!!我可以回去了吧?我什麼都不想管了,我只想回到正常的學生生活!」
老闆娘用冰冷的眼神暗示我可以走了。我立刻扭頭要打開鐵門。一大開門,我看到一個警察站在門外。
兩老用飛快的速度藏起了針頭及孩子,但是來不及藏皮箱。
又一次我必須要跟警察打哈哈,試圖把他打發走。
經常說剛剛聽到有人大吼大叫,想要看看這裡發生什麼事。我顧左右而言他,用我的小聰明試著包裝這件事。
說來這個經常很奇怪,他總是用著奇怪的笑容直直的看著我,從夫妻倆的表情也可以看出這個警察應該不是夫妻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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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不慌不忙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在說謊,我的直覺很準的呦!我可以知道你在說真話或謊話。」我知道了這個警察不容易。回了句:「真的阿!那麼厲害,那麼你可以猜猜看我接下來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話嗎?我今年29歲。」「謊話!」那個警察回道。我就這樣把他耍得團團轉,玩起了你講我猜。但是話題總是逃避了我們在幹嘛,並在適當的時候提供一些真話,讓他放下警戒。
最後這個警察成功放棄搜索屋內的行動,我們離開便當店後,那名警察依然覺得我有鬼,並將我帶回了警局。我到了警局,不知道該不該供出這段漫長的夜晚。此時,一輛滿是彈空與擦撞痕跡的警車開到了警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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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的警察有些受傷的痕跡,我一眼認出了他們--是我任務回程時把我攔下來的兩個警察(順帶一題,他們好帥)。
他們確實接收到了我的求救暗示,並開始調查我的行徑痕跡。他們很快追查到了水餃店,並與水餃店老闆展開了搏鬥。雖然他們也不敢相信這些斷掌是什麼,但是確實搜查到的毒品已經能夠讓水餃店老闆終生監禁。能夠知道謊言的警察也是被無線電叫去支援的,因為那兩位警察看到了我留在柏油路上的訊息:開始與結束都在便當店。最後我抱這兩位警官,感謝他們結束了我的夢魘。然後他們真的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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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兩間餐廳都歇業,因為老闆們都參與了地下組織的毒品交易。交易的貨幣是金票所以難以追查。
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名學生也曾經被迫進行毒品的運送。只有我知道,他們運送的不是毒品,而是一堆我們無法解釋的邪門東西。我是最後一個人所以只被命令運送一次,而以前的學生們則沒有那麼幸運。與哪些東西接觸久了,精神會開始不正常,最後會因不明的疾病死亡。
我回到宿舍,看著兩位同學以及原封不動的便當,慶幸她們沒有吃下便當。我在經過輔導後回到學校。
但是沒有人知道的是,在宿舍中,我依然會感覺隨時被什麼東西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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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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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我所運送的東西,正是不可明狀之物,克蘇魯神話的一部分。在夢境之後,我能夠像是遊戲一樣用上帝視角檢視這個夢。如果我當時沒有打開皮箱,那麼最後兩個警察會呈現精神崩潰狀態,並且觸發最糟糕的結局:沒有任何人被拘捕,發瘋的警察開槍射殺了警局裡的所有人。
如果我當初讓兩名同學吃到便當,那麼她們就會與我參與任務,並在水餃店老闆那裡被帶入暗房中,從此行蹤不明。
我體驗的部分則是目前為止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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