氵奏
雙人問卷 w 𝑵𝑶𝑨𝑯

!異次元小房間與本家主線毫無關聯!
氵奏
「你們好你們好非常感謝接受這次的訪問,一切的問答部分我們都只會拿來做研究用途還請對自己和對方的個資感到安心,我是訪問的主持人簡單叫我ㄒㄇ就可以了注音的那個ㄒ跟注音的那個ㄇ請不用幫我再特意加上其他東西謝謝謝謝。」

「沙發雙人跟單人的都有請隨意坐沒關係沒問題,茶几上的水請自便旁邊有紙杯,在OK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還有如果沒有必要急事請不要離開門是鎖著的。」
𝑵𝑶𝑨𝑯
「嗯⋯⋯?」諾亞發出了一個沒有理解的長音,他在思考著什麼時候答應了這樣的訪問,最後挑了雙人的沙發坐下,「這是什麼訪問?」
氵奏
不用換氣的嗎。

邊想著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在雙人沙發的另一邊坐下,他甚至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接受了訪問。
氵奏
「先生不記得了嗎!當初我們在下午陽光的照耀下所做的約定!那天的那份我在春夏交際的天氣變化下過敏發作痛苦至極還得試圖找人接受訪問時您一句好啊的回憶是我到現在夢到都還會笑的美好程度您怎麼就忘了呢!」

「沒啦,是普通的小小心理研究呦請不要太介意。」
𝑵𝑶𝑨𝑯
「好?」儘管仍然疑惑,諾亞想著只要不是什麼過分的問題都還能接受,同時拿起桌上的水倒了兩杯。
氵奏
「快點結束。」

看起來並不是很耐煩的樣子。
氵奏
「嗯哼嗯哼黑髮的先生這樣看來是隨時可以開始的樣子!那麼就如您所願的先來第一題吧。」

這男人態度有夠差。

「請問兩位的名字是?」
𝑵𝑶𝑨𝑯
「我是諾亞.哈里斯。」

訪問的話答自己的部分就可以了吧?他本來想連湊也一起回答,但這樣似乎不太恰當。

諾亞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但也想不透什麼樣的問卷會需要記名,這感覺像是最後還會進行推銷廣告的那種訪問。
氵奏
「要幹嘛。」

開頭要回答姓名的東西十個有十個都很麻煩。

「不知道也沒差吧,心理測驗的話。」
氵奏
這男人是怎樣。

「別這麼說嘛雖然的確是那樣子,當作是我能不用一直先生來先生去的可以方便稱呼地告訴我一下?真的有困難的話也可以只說姓氏?」
氵奏
「……笠山。」

聲音糾結得像是連姓氏都不想回答。
𝑵𝑶𝑨𝑯
諾亞摸了摸湊的頭像是在安撫人。
氵奏
「草山(くさやま)先生嗎,好的好的。」

「那麼真正的第一題!請問對方通常被其他人是怎麼稱呼的?平時自己如何稱呼對方?」
氵奏
「是笠山。」

「是在問對方的稱呼喔!我剛才說的太小聲嗎?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提出呦。」
𝑵𝑶𝑨𝑯
「雖然我也曾經叫錯過,但還是好好唸對名字比較好唷。」

微妙的有點像在看孩子們吵架,諾亞在加入對話後,才發覺自己可能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馬上回答起了問題。

「一般應該是笠山?但我也沒聽過別人叫過湊呢⋯⋯哦,還有聽過Sou Chan?是從一個有點年紀的女士那裡聽到的。」他頓了一下又說,「我的話,一般都是叫湊。」
氵奏
「因為沒別人會那樣叫,你當然沒聽過。」

要是這個主持人再來一次剛才那樣,就算門真的是鎖著的他也要拆了門離開。

「直接叫諾亞?不知道,也有可能會叫哈里斯之類的吧,但我沒怎麼聽過誰喊他。」
氵奏
哦原來名字叫湊啊,そうちゃん挺可愛的嘛。

……嗯?

「笠山先生您沒回答完喔!請問平常自己是如何稱呼對方的呢!請回答!」
氵奏
能好好稱呼的話看來剛才喊草山真的是故意的。

「隨便吧,能知道在叫就行了。」

「請不要試圖迴避問題!」

「……很多,通常是你,會有像是英國人或是外國人或西方人之類的,名字也會叫。」

「充滿了種族主義味道的稱呼呢。」

他感覺要克制不住自己這份把手上的水往主持人臉上潑的衝動了。
𝑵𝑶𝑨𝑯
「沒有別人嗎?」

諾亞的反應像是第一次聽到,他認為熟人之間喊名字是件很普通的事情。
氵奏
「沒有別人。」

這是平常沒人會找他的意思嗎?邊緣人?

「第二題,請形容一下對方,必須要夾帶動物或事物的比喻。」
氵奏
「哦,聰明跟笨的地方都有點奇怪的穿著熊?但要說外表的話我覺得比較像熊寶寶——啊,豆豆鴿,豆豆鴿的話形容起來比較貼切。」

他在說什麼,那些是他給動物取的綽號嗎。
𝑵𝑶𝑨𝑯
「雖然我自己沒有養過,但可能像是貓一樣的感覺?基本上很安靜沈穩,也不太需要陪伴——這麼說好像也不對,應該是說他有他舒適的距離?總之很有自己的個性。」他思考了一下,對於自己的比喻好像不是很滿意,「但反過來說要是被親近的話就會覺得很愉快?」

先是回答完之後,才回頭思考了湊的答案。

「湊,你剛剛提到的那些是什麼物種?」

是自己中文太差所以不知道那些是什麼生物的別名嗎?
氵奏
「ポケモン。」

他想了想該怎麼解釋。

「傳給你過的那個貼圖的作品裡面的其他角色。」

為了讓人知道到底在指哪個貼圖,還稍微做了會那個向雷丘討抱的皮卡丘的動作。
𝑵𝑶𝑨𝑯
「哦。」

好像理解了但又覺得也沒有解釋到什麼,但看著湊做了那個討抱的動作,讓他反射性地靠過去摟著人。
氵奏
我的存在……是空氣……?

「第三題……給對方取一個能高度概括的有創意的綽號。」

我這是職災了嗎。
氵奏
瞇著眼看了一下主持人,抱著諾亞的手豎起食指貼在唇前。

在叫人安靜。

他還想再一會,不想被那個注音人士的什麼一點都不重要的話給打斷。
氵奏
這個男人!在!幹嘛!他在!幹嘛!他!在!幹嘛!他在幹嘛!

職災!職災!
𝑵𝑶𝑨𝑯
諾亞像是沒注意到這些事情,他思考著新的問題,同時也沒有要鬆開手的打算。

「這有點難,不是我擅長的部分。」

雖然也被取過各種奇怪的綽號,但諾亞沒有幫別人取綽號的習慣,親人的名字也都是照著慣例的方式簡化。

「湊只要是湊就好了吧?或是湊會希望被怎麼喊嗎?」他想了想又說,「Hyacinth?」他吐出了一個像是回答又不像是答案的詞。
氵奏
「喊名字就好了。」

雖然不是聽不懂,但用這詞來當他綽號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創意所以想不到,硬要說的話大概是スキシップ。」

想了一陣後只做了這樣的結論。
氵奏
這兩個男人現在是在考驗我的外文能力嗎。

「哇那請問兩位要不要來解釋一下那是什麼意思呢。」語氣毫無情感。
氵奏
「不要。」
氵奏
這男人到底來幹嘛的。
𝑵𝑶𝑨𝑯
「某種直覺?比較接近祝福一樣的感覺吧。」

想了想好像也沒解釋到什麼,諾亞靠到了湊的耳邊說了一句「希望湊會幸福的意思。」
氵奏
「你倒是努力點讓它實現?別用希望的啊。」

不知道在說什麼但也不想知道。

「好的下一個,請問兩位有身高差嗎?有的話是差了多少?」
𝑵𝑶𝑨𝑯
「這得要看是不是我能努力就可以達成的範圍嘛。」

雖然不能說是無關,但讓湊一說似乎變成了自己的任務似的,諾亞摸了摸湊的頭這麼回著。

「差大概半顆頭左右?其實我不確定湊有多高,我上次體檢的數據是179公分。」
氵奏
「179嗎。」

諾亞的身高和自己預想的差不多,並不意外。

「那差七公分。」

如果他上次被抓去測試身高體重計時的那個標示了172的身高是正確的話。

不過這個數字也已經好幾年了,他不覺得自己會在這個年紀繼續長高。
𝑵𝑶𝑨𝑯
諾亞隨意的算了一下,他倒也不是對些數字感興趣,如果不是從事運動相關工作的話,應該也不用太在意身高吧。

更別說他們年紀差的比身高還多。
氵奏
「好的——那麼下一題……」

「『對方有哪一點吸引你』?當然如果不只一點的話也沒問題!」
𝑵𝑶𝑨𝑯
「對自己人很溫柔的部分?唔,當然外表我也很喜歡,但我想最可貴的地方還是,即使在焦慮的時候也不想對自己珍惜的人表現出負面情緒的樣子,這可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事情。」諾亞笑了笑,「我也喜歡湊表現出喜歡的樣子、還有對長輩很貼心的部分⋯⋯唔,明明沒有那個意思卻很擅長撩撥的地方也很喜歡。」

他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畫面。

「哦,是的,那真的太犯規了,老實說我真沒想過男人做出把頭髮挽到耳後的動作也充滿魅力?」
氵奏
「你喜歡那種的?」

然後他充滿故意地抬起手把頰邊的幾撮頭髮給勾到了耳後。

「對某件特定的事充滿期待的時候、覺得需要表達的時候會說很多話想要好好表達的時候、不理解或意料外時看起來會有點錯愕的時候,然後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在偷偷觀察但不管是不是偷偷其實都還挺容易發現的地方。」

「很可愛喔,還有問問題的時候,那也很可愛。」

講完可愛後思考了一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不勉強人的部分?雖然是說『認為自己能回應的時候再做回應就好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那樣的話就會變得很想去回應,我喜歡那裡。」

「還要繼續說嗎,全部說完的話會很累。」
氵奏
「完整版您可以等到訪問結束後再慢慢跟哈里斯先生說喔。」不要告訴我。

題目只問你一點我也只是跟你說可以講多一些倒是不用全部我不想知道得那麼詳細。
𝑵𝑶𝑨𝑯
「我喜歡呀。」

諾亞靠過去,往湊露出來的鬢角親了一下。並不只是那個動作,諾亞覺得他興致高昂的部分是因為湊在這題回答了許多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雖然自己很清楚湊擅長說話,只是覺得開口過於麻煩——不如說,正是因為湊會覺得累,還特地回答了不少內容,才讓他更覺得滿足。

他一邊說著「還有的話我還想多聽一些。」又親了幾下對方的耳朵,像是明白過了這題他可能就沒機會再得到下文了。
氵奏
「要求很多。」

他皺著眉。

「開心的時候很明顯這點很可愛、說著好久不見就抱上來的時候也是,我只是稍微說了多一點話就會很開心的地方超級可愛但我不懂怎麼會這麼容易滿足……好像用太多可愛了,改成喜歡的話會好一點嗎?可是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才覺得可愛啊。」

「啊,還有。」糾結了一下才開口,「……那個,臉。」

「眼睛顏色、很好看。」
氵奏
……我的感受……?我的?……感受?我的……感受……?

我……咦……我的……感受……
𝑵𝑶𝑨𝑯
「湊希望我再貪心一點嗎?」

諾亞看起來開心壞了,他笑了一陣子才停下,中間混雜著「really? 」跟一些親吻。

「抱歉好像有點失禮了,」他拿起水,一口氣喝了半杯,重新倒滿水後,他靠在沙發上摟著黑髮男人。「可以繼續後面的題目了。」

他看起來仍然是極為雀躍的樣子。
氵奏
不只有點。

「請問兩位最大的共同愛好?」
𝑵𝑶𝑨𝑯
「⋯⋯閱讀?」

諾亞想了很久才冒出這個答案,儘管與其實說是愛好,比較接近於兩個人都會做的事情。

「這算是湊的愛好嗎?」
氵奏
「如果是喜歡看的類型的話就會喜歡。」

那樣的話並不能算是喜歡閱讀吧。
𝑵𝑶𝑨𝑯
諾亞又想了一會,「我沒辦法肯定我們有共同的愛好⋯⋯但這也很普通吧?」

畢竟就算是去笠山家拜訪的週末,他們也時常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度過了一天,但也沒有人感到不自在。

「但如果是湊喜歡做的事情,我也很樂意一起參與——如果湊想一起的話?」
氵奏
聽起來不是透過相同興趣而認識的呢。

「的確是普通的事情、沒事沒事!那下一題剛好接續這個話題,請兩位回憶一下,過去是否存在某個偶然或巧合、如果沒有發生就無法認識對方的事情呢?」
𝑵𝑶𝑨𝑯
「要說的話可能有兩次?」

畢竟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巧合⋯⋯沒了第一次就不會有印象,沒了第二次就沒有了後續,不管哪一次都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但要我說的話,還是在烹飪教室的那一次比較重要?畢竟那次我們才有比較多的互動——儘管多少是因為孩子的緣故。」

也因為那一次的互動,得知了湊喜歡吃甜食,才又會有下次的見面——他也想過如果約的是像遊樂園那樣的地方,不知道湊還肯不肯出門。
氵奏
沒有打算說什麼,在諾亞回答完後只是聳了肩。
𝑵𝑶𝑨𝑯
或許在更早之前就該被算進去了吧,如果他或是湊根本沒有來到這個國家,有太多可能讓他們無法相遇相識,光是想像就覺得不可思議。

見湊沒有要回答的意思,「請繼續吧。」
氵奏
那個黑髮男人沒做任何動作就是我樸實無華的快樂。

「好的那麼下一題,了解對方有什麼喜好嗎?有沒有什麼平常不容易發現的小習慣呢?」
氵奏
「容不容易發現我不知道,但挺常敲東西的。」想了一下,「不確定是沒事做的時候會這樣還是其實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容我唐突地問一下,笠山先生是不是也覺得那個動作可愛呢?」

「怎樣。」

沒有否認啊。
𝑵𝑶𝑨𝑯
「喜好——喜歡吃甜食?但不喜歡咖啡或抹茶口味的樣子,」儘管最開始似乎是連撫子都不是很清楚,但事到如今成了很尋常的事情,「習慣嗎?雖然可能不太算是習慣,但喝酒之後的湊會變得很坦率,不知道本人清不清楚呢。」

諾亞笑了一下,「如果平時也可以那麼放鬆的話就好了呢。」
氵奏
「你想看的話那平常也可以。」

平常也可以的話那就跟酒精沒有關係了吧。

感覺好像還微妙的把清不清楚的部分迴避了。

這個男人……
氵奏
似乎感受到從主持人那盯著自己的視線,他朝著拿著題目紙的對方瞇了瞇眼。

……我這是被威脅了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𝑵𝑶𝑨𝑯
儘管有注意到微妙的被忽略的地方,諾亞笑著回了「與其說是想看,是希望湊可以真的放鬆呀⋯⋯雖然那樣的確是很可愛,要說不想看也是騙人的。」

說著他又親了親湊。

「能被充滿感情的眼神注視著,沒有人能拒絕吧。」

雖然不知道還有多少題目,但他覺得這份問卷讓他收穫良多。
氵奏
人權的喪失……

「那麼我們來下一題吧,請問兩位一起經歷過最大的巧合是?」

「和前面那題有點不太一樣!這題在問的是以本人的思考來去執行的動作構成的巧合喔。」
𝑵𝑶𝑨𝑯
「行為造成的巧合嗎⋯⋯?」

諾亞聽到題目後思考了一下,接著轉過頭又盯著黑髮男人看了一下。

「這種事情我沒有印象,也許這題比較適合湊來回答?」
氵奏
「不知道,和他女兒講過同一句話同個反應算不算?」

「不好意思題目是說兩位一起——」

「他女兒對我女兒說完之後他也對我說一樣的話。」

手肘靠在沙發扶手上撐著頭,看起來不是很想繼續說話。

哇哩勒靠。
氵奏
「……雖然!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但也可以吧!可以!」

自欺欺人。

「可以的話那就下一題吧,請問甜豆花還是鹹豆花?」
𝑵𝑶𝑨𝑯
「豆花是什麼?」諾亞想了一想,記憶中自己並沒有吃過這樣的食物,「但如果是飲食偏好的話,我喜歡鹹口味多於甜口味。」
氵奏
「甜的。」

然後他思考了一會。

「但我不喜歡薑汁的,料的話只能接受小顆的珍珠或紅白湯圓還有那個——顏色很多的那個?有點像珍珠又不太像,我不知道那個叫什麼。」

「糖水……哦,還有黑糖水也不喜歡,我覺得那個味道跟豆類製品一點都不搭,單純的砂糖水不就好了嗎。」

「之前同事中午的時候有帶豆漿豆花回來說是附近店家促銷給我一碗,那個還挺好吃,不過應該跟豆漿的口味關係滿大的……有時候會看到能選擇加檸檬的,雖然也喜歡但我覺得加了檸檬的話就不適合加其他料了。」
氵奏
你豆花系?

「笠山先生。」

「幹嘛。」

怎樣,個人口味明確也想找碴嗎。

「我完全能夠理解。」

「蛤。」
氵奏
「雖然……雖然愛玉或嫩仙草或煮過的花生真的一點錯都沒有,但它們有自己適合的地方……愛玉加檸檬單吃就夠了,仙草要加進挫冰裡,花生的話已經有牛奶花生這個完美的產品了……然後豆漿豆花……真的很好……豆漿豆花真的很好……請多吃一些……豆漿豆花……加珍珠的話就很好吃了請多吃……多吃……」
氵奏
我感覺我像是什麼路邊兜售愛心豆花的漁夫。
𝑵𝑶𝑨𝑯
所以豆花到底是什麼?好像是某種豆製品?

但沒有人要解釋的話,只能回頭自己查了嗎。
氵奏
「想成是沒那麼固體的豆腐就好了。」

沒打算理那個豆漿豆花傳教士。
𝑵𝑶𝑨𝑯
「哦,謝謝⋯⋯是那種感覺的料理嗎。」

諾亞思考了一下還是想像不出會是什麼樣子,「下次再去吃看看?」
氵奏
「喔。」

欸不是現在還在訪問的吧在幹嘛,現在的情侶都是會這樣在別人面前約下一次會的嗎。

「下一題!『講一件最想打死對方的事情』!」
氵奏
「欸。」

他愣了一下。

「……有會覺得生氣的事情,但沒有到會想要打死的程度。」

「不會想要自己喜歡的人死掉。」
氵奏
先生你有點太超譯題目囉。
𝑵𝑶𝑨𝑯
「沒有。」

但打死真的挺——挺激烈的?諾亞思考著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把人打死。但生氣?好像除了湊那次過勞倒下的時候有那麼點不太愉快之外,也沒有其他讓人生氣的時候了。

「但我也同意,一般不會希望自己喜歡的人死掉吧。」
氵奏
「那是……誇ㄕ……好……好的……好的沒關係!那麼請講一件對方讓您大笑出聲的事情吧!」
𝑵𝑶𝑨𝑯
「嗯——當湊說他是『第一次』,嗯,在賞花的時候。」

他不確定這麼說湊會不會明白是哪一件事情,當時他也很努力的不要在對方面前大笑出聲。每當想起那天湊的樣子,那股愉快的心情仍會湧上心頭。

「但那種想大笑的心情是因為太可愛了,不是因為難堪或其他的什麼,而且湊現在應該有比較習慣了?」
氵奏
第一次。

「你——倒是別記得?就不能忘記嗎?」

他感覺差點就要大聲起來了,壓著聲音不讓自己喊出些什麼情緒來。

哇這反應好處。
氵奏
「那笠山ㄔㄨ……笠山先生也可以說一件自己覺得好笑的事情呀!說不定這樣就不會只有自己難……哼……不會覺得難堪了呦!」

他總覺得那個注音豆花剛才一定是笑出聲了。

前面那個微妙的口誤感覺就是想說些什麼不怎麼禮貌的東西,但到底是想說什麼真的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𝑵𝑶𝑨𝑯
「因為是很寶貴的回憶,所以不想忘記、也不會忘哦。」

諾亞稍微收緊了自己抱著人的那隻手,臉頰貼在對方的頭上。

「我很喜歡哦。」
氵奏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還是不想被記得那種事情。」

明明是這麼說但明顯的不那麼在意了。

「啊,那個,被叫了名字之後震很大一下筷子還差點掉了的時候很好笑,吃不慣生魚片的那個表情也很好笑……還是說其實那是不習慣山葵?」
氵奏
「是什麼生魚片呀?」

「幹嘛告訴你。」

這男人怎麼還沒被分手。
𝑵𝑶𝑨𝑯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魚呢⋯⋯但不管是生魚片還是山葵都挺,挺不習慣。」他想了想,「不過你突然喊了我的名字是真的挺驚人,畢竟我本來以為你不記得。」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憶著居酒屋那時的感覺。

「也覺得或許得再——再花點時間培養感情?我不清楚,但那時候才有種『你一直都聽著啊』的感覺,畢竟我本來以為你沒什麼興趣。」
氵奏
「我有在聽啊,但那種事情讓人知道的話感覺很怪吧,一個不怎麼熟的人把那些事情記得清楚不是很莫名其妙嗎。」

「很怪哦!」

「閉嘴。」

這個男人對我是不是越來越沒禮貌了?是不是?一定是吧?
𝑵𝑶𝑨𝑯
「我會覺得是對人的尊重?最多是感覺對方對自己有興趣⋯⋯但的確每個人的觀感都不一樣,湊很擅長拿捏距離呢。」

反觀自己還做出了喊錯名字的事情,諾亞想想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我還蠻喜歡記一些也許無關緊要的事情。」
氵奏
他看了諾亞一眼。

「多記點也沒關係。」

「下一題!誇一誇對方吧!」

趕緊下一題。
𝑵𝑶𝑨𝑯
「誇獎嗎?湊很可愛,可愛算是一種誇獎嗎?」雖然那是確實的感覺到可愛,這個詞彙也能泛用到各種場合,「但老是說這個會不會有點沒誠意呢——」

「雖然也會希望湊能再表現得更多一些,但我覺得湊顧慮著別人、試圖拿捏分寸的樣子很美,那是很可貴的特質。」

「富有同理心,不希望把壓力加諸在別人上的樣子,還有回應了期待的樣子也很美。」

「要說的話,在很多細節能感覺到湊的用心吧,連語言的使用都是——總是這麼在意,是很勞心的事情呢。」

「一個人撫養撫子辛苦了呢,能細心裝扮她這點我很羨慕,我就不擅長那些打扮的事情。而且會好好傾聽孩子的話,從撫子的樣子也能明白湊花了多少心思建立感情,撫子真的很喜歡爸爸呢。」

「工作上也是吧?總是很忙的樣子,表示湊在醫療方面付出了很多,這點我也覺得很了不起。」

「這些都是我很喜歡的地方呢。」
氵奏
……?

他是在說這個黑髮的男人嗎?還是哪裡的哪個同名人士?亞種?

「眼神太沒禮貌了吧豆花。」

他叫我豆花!豆花!拿捏分寸!同理心!どこに行ったの!

本來看起來是想辯駁點什麼的樣子,皺著眉張開口後遲疑了一下。

「……謝謝。」
𝑵𝑶𝑨𝑯
「不客氣。」諾亞摸了摸湊的頭,對方皺眉的樣子讓他疑惑了一下是什麼原因,「⋯⋯我有哪裡搞錯了嗎?」
氵奏
「誇獎這種主觀的東西沒有什麼搞不搞錯的吧。」

拍著諾亞的手要人多摸幾下,撐著頭的那隻手的食指不斷屈起伸直,在思考著。

「情緒控管?沒看過生氣的樣子——還是那只是單純不容易生氣而已?……話能說清楚的地方?前面的題目講過了吧。」

他咬了咬剛好屈起的食指。

「我不會誇人。」

語氣裡帶著一種自己也想把對方大誇特誇卻做不到的不甘。
𝑵𝑶𝑨𝑯
「我也是會生氣的?還是說沒什麼耐心——遇到不是很有禮貌的對象,我也不會客氣。」他想了想又說,「可能是因為比起生氣,有更多的方式可以解決問題,如果我希望能改善的話就會用別種方式表現。」

雖然事到如今他也沒想過自己可能會對誰生氣了,對他來說生氣屬於沒有什麼幫助又很累的事情。

「那只是因為前面湊說了太多,又不希望自己重複的關係吧,不用太介意。」諾亞笑了笑,「畢竟已經說了很多喜歡的地方了呢。」

他又摸了摸湊的頭,「雖然就算是重複的內容我也覺得很開心。」
氵奏
「是我喜歡的人。」

看起來就是在介意。

「本人都那樣說了的話就不要再介意了吧笠山先生?」

「蛤。」

我被威嚇!我被!威嚇!我!被威嚇!

「沒、沒有,我們下一題吧?能回答一下兩人平常的相處模式嗎?」
氵奏
「他來我家,假日過完就回去。」

……?

相處……模式……?

「有、有什麼互動嗎?度過下午的方式之類的——?」

「待在客廳做自己想做的事啊。」

他們真的在交往的嗎?
𝑵𝑶𝑨𝑯
「我偶爾會靠過去看看他在做什麼,或是稍微聊一下天⋯⋯差不多就這樣了吧?」諾亞拿起水杯喝了幾口,「畢竟湊工作比較累,這種方式比較不會造成他的負擔⋯⋯而且撫子做的料理也很好吃呢。」

「如果是湊放長假的日子,也會出門走走哦。」

「相處得自在就行了吧?距離能抓在兩個人都舒適的程度就夠了,每個人相處的方式都不盡相同呢。」
氵奏
他看了眼諾亞。

「撫子最近在問我你喜歡吃什麼,說是因為出門買東西時會幫忙提的關係。」

「……明明平常的話都是問我想吃什麼。」

先生你在交往的對象是女兒嗎?
𝑵𝑶𝑨𝑯
「我喜歡麵包跟魚,不如說海鮮我都挺喜歡吧。下次跟撫子說試試看歐姆蛋?搭配點燻鮭魚之類的,我覺得不會太難,應該蠻適合撫子。」

本來習慣上還會搭配炒菇,諾亞想著湊不喜歡菇類的話就沒有特別提到。

「撫子也說過因為只問你的話,菜色變化比較少,所以才會想要拓展食譜的類型吧?如果撫子做的開心我覺得也不是壞事。」他摸了摸湊的頭,「但因為這樣吃醋的湊——有點可愛呢。」
氵奏
可愛的標準好低。

「喜歡海鮮嗎,那我下次去訂外送好了,壽司。」

「那樣的話撫子也不用煮飯了,這不是很好嘛。」

捉弄地朝諾亞笑著。

雖然想吃壽司是實話沒有錯。
𝑵𝑶𝑨𝑯
「⋯⋯如果那些魚是熟的?軟體動物或是干貝,生食的話大概還可以,只有魚肉我還是不太喜歡生的呢——但煙燻的話可以。另外,我有吃過那種放著酪梨的——變異版本?那感覺還挺奇妙,但我覺得你會當作我沒吃過。」他停頓了一下,對於湊後面說的話他不是太認同,「但說不定撫子會去買現成魚肉自己捏?她很享受做飯的過程,要是讓她知道,說不定只會提升她的學會捏壽司的鬥志。」

「像是學會怎麼做好吃的壽司飯之類的?但壽司好像也有很多種類型——嗯,這個部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氵奏
哇超級歐美人士發言。

「就算她想捏我也不會讓她捏。」

他在聽到酪梨二字時皺起了眉。

「捏出來不好吃就只是在浪費食物而已,真的想學的話那也是到國中以後再說。」

「壽司卷的話倒是可以。」
氵奏
日本人是多愛吃?
𝑵𝑶𝑨𝑯
「感覺有很多學問。」

從湊口中可以感覺出來是很講究的料理——或者說他認知到湊在飲食上的確是有自己的追求。

畢竟不是自己知識範圍內的東西,諾亞並不是太清楚有什麼差別——或者說他認知中的壽司僅僅是一小口飯上疊了一些食材的程度。
氵奏
「下一題吧,請兩位用能想出來最肉麻或最動人的稱呼喊一下對方?」

「回答這種題目能得到什麼研究結果嗎。」

「您這是在害羞嗎?」

「うっせぇ。」

兇屁兇。
𝑵𝑶𝑨𝑯
「Umm...precious. 」諾亞稍微思考了之後這麼說著,「Or sweetie? 」

他看起來很難決定要用哪個,儘管這些都是爛大街的親密稱呼,他似乎連這點都要斟酌選擇。

「Sweetie. 」他靠近湊的耳邊說著,「該怎麼說呢,那種甜甜的感覺挺合適的?」
氵奏
「隨便你,反正那不是我平常會用的語言。」

他也不是很確定這樣的稱呼動人或肉麻在哪裡,要說得從裡面聽出個喜歡的地方的話大概就是他喜歡聽諾亞的發音吧。

「笠山先生有答案了嗎?」

「叫名字就好了。」

「您不肯動腦的話我覺得直說沒關係?」

他皺起眉。

「不是,還去取其他稱呼什麼的太多此一舉了吧,還有可能會撞名,叫名字的話不是好多了嗎?」

「會想要只喊名字的對象跟會喊暱稱的對象,意義完全不一樣。」
𝑵𝑶𝑨𝑯
「我也比較習慣——該說是習慣嗎?用名字稱呼呢,連平常兩人對話的時候,也經常用名字代替『你』這個字。現在想起來,大概是因為『湊』這個字是特別的吧。」

不過湊實際上也很少喊自己的名字吧。

「而且湊也不習慣那種——比較黏的感覺?喊名字就是最適合的稱呼了吧。」
氵奏
「そうね。」

閉著眼,似乎是開始想睡了。
氵奏
睡屁睡,日本男人給我醒著。

「舉例兩人最默契……嗯?嗯嗯?嗯嗯嗯?總覺得前面也有出現過類似的題目?是沒刪到嗎?」

「好沒關係應該可以跳過吧希望可以,下一題!請兩位定下一個世界觀,然後分別給對方他在那個世界觀裡的設定吧!」
氵奏
還會出現題目沒刪到的狀況的嗎,這個測驗不嚴謹過頭了吧。

對整個訪問的耐心流失速度加快了起來,閉著的眼沒打算張開。
𝑵𝑶𝑨𝑯
「世界觀?」諾亞第一個想到的是類似不同時代擁有不同價值觀念的那種世界觀,「但我想湊不管在哪種價值觀底下,應該都會是那種不是很突出的類型吧。」

「噢,這麼表達不太恰當,但湊並沒有很強的競爭心態,我認為湊不管在什麼價值觀底下都還是會維持自己的步調。」他想了想,「但湊對於自己的工作應該是充滿的責任感的?穩定在某個職業上耕耘會做出一番成就吧。」

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回答到題目,於是又不是很肯定的補上了「這樣的答案可以嗎?還是其實是別的意思?」的疑問。
氵奏
Oh……

「嗯——是別的意思喔!但沒關係我這裡有幾個簡單常見的範例世界觀,我從裡面幫兩位挑一個吧。」

「那就魔法的這個吧?是一個有著魔法和各類種族的奇幻世界觀,請幫對方想一下他在這個魔法世界裡面會是怎樣子的設定?」
𝑵𝑶𝑨𝑯
「像是《The Lord of the Rings》或《The Chronicles of Narnia》那樣?噢⋯⋯或許更像是《Harry Potter》那種的?」

他列舉了幾個有名的作品讓自己有個概念,但說實在他的記憶也不算清晰。

「我覺得會像是Sindar⋯⋯噢,那是出自《The Lord of the Rings》裡,是精靈的其中一個族群,雖然在外表上可能比較接近Noldo——那是精靈的另外一個分支,Tolkien筆下的精靈有許多的族群——的感覺吧,但Sindar擁有優美的聲線。」

「總而言之,湊大概會是精靈那樣的生物?美麗又自由,擁有接近永生的生命,有些超脫世俗的感覺——但也許會經常會到人類的聚落瞭解一下甜食的發展?那樣挺可愛的,畢竟時間的流動不同,也許會對人類變化的速度感到訝異呢。」
氵奏
有點美化過頭囉而且我聽不太懂前面的部分是正常的嗎?

那個豆花主持看著他幹嘛,有事嗎。

「……很容易死掉的那種,毛茸茸一球的生物?」

他伸出食指比劃了一個大略的圓形出來。

「很……容易死掉……?」

「很容易死掉。」

看起來沒有覺得自己說的哪裡有錯。
氵奏
「可能捏住就會碎掉或散掉之類的,像灰塵精靈那樣?但很快就會又集成一團。」

「感覺常常會出現在草皮上讓人以為是黃色的花。」

我提出的世界觀到底有沒有被他聽進去……?

「行了吧,要求沒什麼想像力的人回答這種問題就是在強人所難。」

好想回答不行。
𝑵𝑶𝑨𝑯
「很容易死掉⋯⋯嗎⋯⋯?」

諾亞對灰塵精靈並沒有什麼概念,從湊的敘述表現聽來像是個專有名詞,也許和Dust Bunnies很接近?

「容易死掉」成為了特點還是有些奇怪,不過像是黃色的花的部分還算能理解。

「但聽起來很喜歡曬太陽的樣子。」
氵奏
「應該吧,可以下一題了嗎。」

我這是被命令嗎。

用不著你說我也會下一題,我巴不得早點結束。

「倒數第三題了,請想像一下、假如沒有遇到對方?」
𝑵𝑶𝑨𝑯
「唔⋯⋯我可能還要幾年後才會知道我兒子的性取向?」雖然有點奇怪,但和湊交往的確是加速讓亞爾知道自己並不介意同性交往的一個契機,「一般生活作息本來就沒有什麼改變了,也不是什麼轟轟烈烈的交往——不過應該有些觀念被改變了,儘管我不是很肯定。」

「嗯——還因此學了日文、嘗試了一些日本文化的活動⋯⋯雖然還有很多不是很明白的地方。」

「但最大的差別應該是,那種神奇的、安寧的感覺?待在湊身邊特別能感覺到心理上的平靜呢。」
氵奏
「就是原本那樣。」

他想了一會。

「上班然後回家,放假睡覺、能爬起來的話就去客廳待著,還有跟撫子互動。」

收起撐著頭的手,瞇著眼靠著沙發靠墊。

「和繼續睡不好,可能會變得更嚴重。」
𝑵𝑶𝑨𝑯
「還會變得更嚴重?」

諾亞聽到後忍不住皺眉,湊當時的樣子已經讓人覺得夠嚴重了,繼續惡化下去的情形更是不敢想像。
氵奏
「沒有在好轉的事情遲早會變嚴重吧。」

欸等一下現在是在說什麼熟人限定話題嗎。

「已經從最一開始只有前後幾天會稍微睡不好變成上次那樣有幾個月的時間都不太能睡了,不是我自己認為會惡化,而是它真的在惡化。」

「……但現在我覺得應該沒那麼嚴重了?不知道,看明年吧。」
𝑵𝑶𝑨𝑯
「唔嗯。」

諾亞看起來似乎還是不太放心,儘管他自己也是半斤八兩的程度。
氵奏
「……下一題?這題是自由題目!請兩位自行出一個想讓他回答的問題給對方吧。」
𝑵𝑶𝑨𝑯
「嗯——在湊的心裡,最快樂的回憶是什麼?」這只是靈光一閃的題目,他隨後又補充了一句「或是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會感到快樂?」

「想多知道一些⋯⋯湊愉快的回憶?不如說我很喜歡聽那些事情,畢竟快樂的情緒是會感染的嘛,而且我也喜歡湊愉快的樣子。」
氵奏
「喜歡的店出了有興趣的新品的時候、去了店裡發現喜歡的蛋糕還剩最後一個的時候、在吃它們的時候、還有發現新的清單的時候。」

他還順帶補充了清單是指自己的Google map裡專門拿來標記那些喜歡的甜點店的那個清單。

「撫子穿了我搭配的可愛衣服的時候、想要跟我說些什麼但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所以只能一直握著拳頭在揮來揮去的時候、做了我沒有預料到的行為……像是把說想吃的鬆餅分了一半給我然後說一人一半的話上面的愛心就能合起來變一個了的時候,然後還有唱著自己編的歌的時候。」

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笑了兩聲。

「是不是全部裡面的最快樂我不是很確定,但如果是最近的話,是被說可愛或喜歡的時候。」
氵奏
「嗯,不過這些好像都不是我做的事情。」

皺了一下眉,思考一段時間後又皺得更深了些。

「想不起來。」

「突然要說的話沒辦法舉出點東西,可能之後會在某個時間想到吧。」
𝑵𝑶𝑨𝑯
「哈哈,這些聽起來就很有趣了。」

用有趣這個詞彙說起來有些奇怪,但這樣的內容他也覺得有許多可愛之處。

「撫子是個很好的女孩呢。」
氵奏
為什麼我現在在訪問的不是那個聽起來超級可愛的女孩子呢,為什麼呢。

他瞇起眼笑了。

「對啊,不會去做讓人覺得危險的舉動、會做和會去學著做的事也多,觀察力很強又擅長表達,很可愛喔。」

「不想讓人擔心的想法雖然會有點在意,但那也是撫子在為人著想的地方……果然還是在意,不是有點在意而是很在意。」

先生你的交往對象真的是女兒吧?

「說好聽是自由題目但老實說就是想不到要出什麼了吧,過於鬆散了這個研究。」

「都要結束了就不要再抱怨趕緊讓它結尾不就好了嗎笠山先生?真的那麼討厭的話。」

「因為想問題很麻煩啊。」

正大光明的懶得動腦發言啊,哇。
氵奏
「要不然就今天晚餐想吃的東西好了,撫子要我問的。」
𝑵𝑶𝑨𝑯
「⋯⋯其實真要說的話,湊也是一樣的吧?在不想讓人擔心的部分,我認為她應該是和你學來的唷。」

言下之意大概是諾亞也很在意吧。

「晚餐嗎⋯⋯晚餐,之前那個加了一些料的——那個叫炊飯?跟蔬菜湯?之前做的那個涼拌菜也挺不錯的。」

雖然說是要他回答,但他也沒記住之前吃的那些東西到底叫什麼名字——該說是有點複雜嗎?有不少料理乍看之下相似卻又用了不同的食材,只能說負責料理又要想不同花樣真的很辛苦啊。

「還有魚料理吧,這樣算有回答到嗎?」
氵奏
「嗯。」

邊聽邊打開跟女兒的聊天室打著字。

看著訊息被已讀沒多久對面就傳來的叼著寫了「おk~」牌子的白色博美犬貼圖,笑了一下後他收起手機。

「聽到了吧注音,趕著回去吃飯所以趕緊結束。」

「在結束之前我覺得您對自己的言詞先注意一點會比較好喔袈裟山(けさやま)先生。」

「一開始就故意叫錯名字的人是誰啊。」

這男人有夠小心眼。

「那麼就是——就是就是就是最後——最後最後最後一題囉!請在這上面畫下兩個emoji來評價一下這段答題過程吧!」

「はいはいはいはい。」

「はいはいはいはい。」
𝑵𝑶𝑨𝑯
拿到紙筆就之後他想了想,拿出了手機研究著輸入法中的小小圖標。

發著微妙的「嗯——」的聲音,他最後在那張紙上畫上了「🤔」和「😄」⋯⋯的歪斜版,至少他覺得自己的圓畫的挺不正的有點困擾。

畫完了之後又在旁邊塗鴉了一隻「 」。
氵奏
「🙃」

大概是在拿到紙筆的第一時間就畫下了這個倒過來的笑臉。

還在思考第二個該畫上什麼的時候就看見一旁的人的塗鴉,他開啟了手機相機後用食指點了兩下諾亞的手背。

「讓我拍一下。」
𝑵𝑶𝑨𝑯
「好?」

雖然不是很明白,畢竟他覺得自己畫得說不上好。

「如果是這隻鴿子的話也能再畫給你。」
氵奏
「好啊,我去買陶瓷筆,之後幫我畫在馬克杯上。」

拍了兩張後他收起手機,邊畫著第二個表情邊回應。

「😴」
𝑵𝑶𝑨𝑯
「沒有在弧形面上畫過呢,說不定會挺歪的。」

諾亞雖然是這麼說著,但聽起來帶著一種躍躍欲試的愉快。
氵奏
到底把我當什麼了,空氣?

「欸——啊——兩位畫完了的話那麼我就收走囉!這次的訪問到這裡就結束了,感謝兩位撥空參與,門鎖已經打開了可以離開囉。」

「哦。」

喝了口水後立刻從沙發上起身,毫不猶豫地打開門離開。

太快了吧到底多想走。

所以是畫了什麼啊我看看我看看……嗯角落這啥?

「🌱🌸🥣←豆花」

蛤?

「🌼🌼🌼🌼🌼←很容易死掉」

在那排特地塗上了黃色的花下面還畫了一條鋸齒,似乎是草地。

蛤?
氵奏
這是,蛤,不是,等等,什麼?

……蛤?

好、好笨……?
氵奏
算了……就這樣吧……
氵奏
===
氵奏
一開始是為了滿足私慾(我的)而出現的東西怎麼搞一搞也對了超過半個月

順帶一提兔子的表符是人家畫的 很可愛大家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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