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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梗遊戲繳交專區2—假面舞會》
閱覽注意 → 每篇筆者都不同人
CP標示如下,若有雷請自行跳過,只是聚眾簡單玩個抽梗小遊戲。

忠愛 all曆 曆愛
coffee6961
【all曆/共舞邀約】
一早收到由愛抱夢舉辦的假面舞會邀請函,喜屋武曆急忙的向其他人確認,沒想到原來收到邀請函的不只自己,基本上所有在S 比過賽的人都收到了。
而他也只是苦惱的說著他似乎沒有合適的衣服,不知道該如何參加,沒想到隔天他就收到了禮服和面具,連藍加和MIYA都有,這下他還真的沒有理由拒絕了。他不知道參加有什麼後果,但不參加的後果他覺得他承受不起。
於是乎他們這幾個小孩子每天都聚集在喬的餐廳練習社交舞步以及基本禮儀,只為了當天假面舞會不要太丟人。
但就算他在舞會之前惡補了許多基本知識,到了舞會當天他還是覺得就算事後會被愛抱夢騷擾到崩潰,也要拒絕這次的舞會。
舞會一開始,愛抱夢意思意思的說了些開場白,然後就開始了舞會的重點——社交舞。
coffee6961
原本喜屋武曆打算先吃飽再說,沒想到愛抱夢第一個走來,約自己跳了第一隻舞,他也沒想太多,就想說先跳再吃東西吧!等一曲跳完,準備休息時,沒想到藍加也約了自己。
他就這樣和藍加跳完一曲,然後下一首又換了另一個熟悉的面孔邀自己跳舞。
喜屋武曆感到困惑,不是說舞會是男生約女生跳舞嗎?他也練習了超多次的男性舞步,怎麼到了當天他幾乎沒有用上,反而被大家帶著跳舞,被迫跳了女性的舞步?他覺得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於是在喬也邀他跳舞時,他將自己的手伸向對方,在對方帶領自己跳舞時,問出了這個疑惑。
「那個⋯⋯喬我問你喔!為什麼大家都要邀我跳舞?舞會不是應該我去約女生嗎?」看著眼前雖然有點輕浮,但會認真回應自己的大人,曆內心覺得喬一定會回答自己想要的答案。
coffee6961
「可愛的孩子。」喬低沈的笑了幾聲,看著眼前與扶桑花相同髮色的男孩:「如果男生約男生跳舞,基本上就是在告訴在場所有女孩子,我並不打算邀你們一起共舞。」
喬用眼神示意不遠處聚在一起的大人組及小孩們,曆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有櫻花、愛抱夢、影、藍加跟MIYA,都是剛剛約自己跳舞的人,還有那個在愛情旅館見到的秘書,他眼神看起來就是下一場要跟自己跳舞的模樣。
見此,曆不禁微微抖了一下,只見喬用有點撩人的語氣在曆耳邊開口:「而且你答應了我們的共舞,其實無形中也是宣告著自己喜歡同性的意思。我們都是如此,所以我們都邀你共舞。」
曆驚愕的抬頭,只見平時感覺挺溫和的喬,在這時候卻露出了像是抓到獵物一般興奮的表情:「吶,曆,我們之中,選一個吧?」

-End.

結果最後感覺沒有寫到很明顯的all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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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ke5269
【忠愛,微藍曆 / 雞尾酒】

雪之國的王子將舉行一場盛大的舞會。

消息很快傳播開來,引起不少人民的討論。舞會自然沒什麼,但這是那個一向清心寡慾(無欲無求)的雪國王子舉辦的化妝舞會,倒也是一段茶餘飯後的有趣話題。

神道愛之介作為隔壁的一國之王自然也受邀參加,雖然這類型的舞會他通常都會拒絕前往,但藍加王子一直是他(追求)的目標,因此也就不辭辛勞的親自前往參與舞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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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之國不愧為國力繁盛之國,皇宮內的裝潢布置的極為華麗,舞廳內燈火輝煌,每人都享受在音樂中並舞蹈著,只有神道愛之介端著酒杯站在最邊緣,面具遮掩下看不清情緒。

要說他現在心情好嗎?如果以藍加為指標,那肯定是不好的。

神道愛之介只有剛踏入宣布舞會開始那段時間能夠見著那位王子殿下,沒想到沒過多久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從旁人斷斷續續聽來的留言來看,貌似是在外面跟一個紅頭髮的傢伙滑滑板?

開什麼玩笑。

還沒來得及咬牙切齒,從身側傳來的一句平穩低沉的男聲,隔著迴響在廳內的音樂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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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我有這個榮幸能邀您一同跳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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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愛之介暼過去,只見黑髮男子左手背後,右手伸向他的方向,十五度的角度讓劉海幾乎蓋住了男子的視線,但神道愛之介知道那雙眼睛必然還是盯著他不放。

他記得這個人──藍加身邊的大臣──從舞會開始後就視線就緊跟著他,神道愛之介以為他就會那樣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直到結束。此時雖然邀舞的時機唐突,但這確實讓他焦躁跟不滿的情緒被撫平了一點,不過他畢竟是愛之國的國王,如果輕易地接受別國大臣的邀舞似乎也說不上妥當。

手上拿著的雞尾酒已經見底,神道愛之介輕輕搖晃著手上的酒杯,血紅色的液體在杯中小幅度旋轉,最終通通停止在菊池忠手上,滴滴答答的落在舞廳的地板上。

「哎呀,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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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池忠的動作不變,而神道愛之介語氣不帶任何歉意,尾音上勾又在語尾發出幾聲氣音般的笑聲,他面具下方那雙唇嘴角上翹,露出了一點尖銳的虎牙。在轉身離開之前,神道愛之介又把已經空的差不多的酒杯放在菊池忠那雙伸出來的手上,獨留菊池忠一人捏著酒杯高腳,面對周圍的竊竊私語。

菊池忠倒是不在意,在神道愛之介轉身離開後他便直起身子望向那個人離開的方向,右手還在不斷滴著液體,匯聚起來明明是那麼深紅的顏色,此時卻只是薄薄透明的樣子。

菊池忠抬起手臂聞了聞袖口,濃厚的乙醇味道在鼻尖充斥,但又有一絲絲的甜味,他抬起眼,小小的馬丁尼杯剛好在視線範圍之內,已經走遠的背影在玻璃的折射下又更加模糊。

「真糟糕阿。」

菊池忠貼上神道愛之介飲酒時留在杯緣的唇印,仰頭便將杯中所剩無幾的液體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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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不太會寫這對QQ
而且還爆字數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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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愛/第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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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ee me and you at the prom

We've both been waiting so long

For this day to come

愛之介少爺的行程菊池忠一直都是可以倒背如流的,怎麼安排、怎麼挪動、怎麼騰出時間讓少爺去做喜歡的事他都做的得心應手極了。唯獨對少爺的情緒他從來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作為一個下僕不該妄加揣測主人,他不敢擅自越過那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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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年幼的愛之介上禮儀課需要舞伴練習舞蹈,忠經常毫不遲疑地伸出自己的手交給愛之介,這是他少數可以順從自己的本心隨少爺舞動的時刻,他異常珍惜。從男舞到女舞,禮儀課程除了要求要知道會怎麼引領舞伴之外也要知道被領舞的感受才能配合,不管是被愛之介少爺扯著手臂旋轉或是挽著腰後仰,讓少爺溫熱的鼻息近到可以熨燙自己的臉頰,抑或踏著堅穩的步伐看少爺倒在自己的懷裡隨自己起舞,他都甘之如飴。

這場私人的舞會不知是誰提議的,愛之介少爺有意推波助瀾的情形下,眾人都盛裝出席。連自己都被愛之介少爺要求穿上更華美的服飾,戴上假面。看著鏡中的自己菊池忠忍不住輕哼了句:「Masquerade, hide your face so the world will never find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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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舞會的開始並不順利,眾人習慣了愛抱夢的華麗出場,但今天的愛抱夢卻只是在一旁看著,作為打敗愛抱夢傳奇的Snow則是在一旁大口咬著自助餐點,絲毫都感受不到氣氛的尷尬。

「喔?沒有人要跳開場舞呀?」Joe雙手環胸,覺得這個場景挺有意思的。

「大猩猩怎麼不跟你那群一起下去跳一下?」粉色西裝的Cherry嘲諷的看著中央空著的舞池。

「First Dance的意義不一樣阿——」Joe略帶深意的聲音與眼神指引著Cherry看向過往的友人,覆在臉上的面具也遮掩不住愛抱夢不斷瞄向筆直地站在他旁邊黑西裝男子的眼神。

「喔?」Cherry勾起微笑,「但First Dance可不是只有一個人能完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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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rry隨手將手中的香檳交給Joe大步地朝著愛抱夢走去,因場中一片安靜的關係Cherry鞋跟敲擊地板的聲音與舉動輕而易舉地就吸引大家的目光,在眾人的注視下Cherry並沒有邀舞直接抓向了愛抱夢的手,稍一用力愛抱夢就順勢的倒入他的懷中。DJ很識相地放下了音樂——

Show me what you got, cause I don't wanna waste my time.

「很驚訝不是你的Eve嗎?Adam。」Cherry灼熱的吐息噴灑在愛抱夢耳邊,眼神卻在看Snake會不會因此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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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抱夢對挑戰向來是無所畏懼的,面對Cherry的挑釁他也很快地穩住自己的身體與之起舞,踩著節奏兩人與其說是共舞更像是競爭著這場舞的主導權,愛抱夢加快著舞步的繁瑣度Cherry也隨之跟上,終於在兩人身軀略為分開時,Snake輕拍了Cherry的肩。

那是更換舞伴的暗示,綠色的眼瞳晦暗難辨情緒,忠一手擺在胸前、一手前伸,身體微微向前傾著,對自己的主人進行邀舞的動作,舞曲間奏讓這瞬的氣氛沉默。愛抱夢遲疑要不要將手放上去,他看不懂自己家狗的情緒與看法,他們之間有太多事都沒有言明,試探、退縮、挑逗他們之間的一進一退曖晦難明,面具更掩飾了他們少數的眼神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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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誰該來看一下我們S傳奇的愛抱夢居然會退縮了。Cherry在面具後翻了一個白眼,就著姿勢再次扯住愛抱夢的手,將他的身體重心往Snake的方向偏,在身體交錯的一剎那甚至推了一把愛抱夢的背:「First Dance可是要從家人手中接過伴侶才算完成的,回去之後記得改叫我爸爸。」

忠很穩地就接住往他方向倒的主人執起他的手一吻,「If I didn't have you there would be nothing left, the shell of a man who could never be his b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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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忠跟著音樂輕哼,那是前所未見的,愛抱夢想起他們幼時的禮儀課,他的First Dance早已獻給了眼前的男人:「All these lights, they can't blind me, with your love, nobody can drag me down.」

眾人也隨著他們炒熱的氣氛跟著下去舞池交流(扣除還在吃的Snow,與在旁邊拉著他的Reki),樂曲已從快歌轉慢——

If you give, give the first dance to me

I'm gonna' cherish every moment

Cuz it only happens once, once in a life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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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過不算在Snake與主人慢舞時愛抱夢勾著嘴角輕聲向一旁共舞的喬櫻兩人低語:「我們邀請函以後會寄給你的,後媽。」讓Cherry與愛抱夢差點打起來,舞會應該算圓滿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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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歌曲:

《First Dance》 Justin Bieber

《Drag Me Down》 One Direction

《Worth it》 Fifth Harmony

《Masquerade》 The Phantom of the Opera

First Dance有開場舞的意思,也有在婚禮中由跟家人共舞後再由新人跳的部分,這邊創作時稍微混合了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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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愛Cherry後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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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key6737
【曆愛/踩到腳】

喜屋武曆深吸一口氣,對著連身鏡中的自己,做出了堅定的表情,然後抬起手,撥弄一下額前的火紅色瀏海,這是他出門前特意塑型過的髮型。

不然一般來說,他起床梳洗後,都只是隨便用一條頭巾來固定住自己亂得爆炸的頭髮;但在這種「正式」的場合裡,曆可不想打扮得太過馬虎。

畢竟,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派對舞會,也不曉得會不會有漂亮的女孩子……

雖然可惜的是,只有「S」圈內,決鬥(Beef)排行前五十名的滑板手,才收得到邀請函。而且主辦人甚至規定每一位前來參加這場舞會的人,都必須正裝出席,並配戴上會場所提供的「面具」。
monkey6737
至於曆身上這套英倫風格的衣服,靈感來源來自Joe給他的建議,雖然穿出來後,被Shadow和Miya大肆嘲笑了一番,說他這身搭配實在很像八零年代會出現的搞笑藝人。

「話先說在前頭,我不是為了幫那頭腦殘大猩猩的審美觀講話。」

難得沒穿上和服的Cherry,一臉正經,冷靜沉著地分析道:「不過我認為衣服是無辜的,有問題的,應該是“人”才對。」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才是致命的一擊啊Cherry!好樣的!」Shadow沒形象地爆笑出聲,笑得整張塗白的臉,都扭曲變形。

「別介意、別介意,你只要相信我的眼光就對了,Reki.」Joe大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說道。

Cherry在一旁搖頭嘆氣:「哼,一個整天只會露奶的男人,哪裡有什麼眼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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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Cherry. 又想繼續跟我吵架了是吧?」Joe斜眼睨了他一眼,諷刺地從鼻子裡哼出氣。

「先不說Reki的臉長得很普通了,不如來說說你自己高中時的審美觀吧,那個才叫嚇人--啊!白痴眼鏡仔,你幹麻踹我,很痛耶!」

「閉上你的嘴,蠢茄子。」

一個說他有問題,一個說他長得很普通。喜屋武曆無言以對地瞪著他們幾個:「……」

被自己的朋友們如此嫌棄地評論了一番,讓從來沒有穿過正式禮服的曆,內心難免有些緊張兮兮了起來,為此感到焦慮不安。

舞會途中,他找了一個尿急的藉口,然後趁機跑到洗手間。

本來是打算在上廁所的時候,好好喘口氣,整理一下思緒,但也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他始終還是得面對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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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曆一邊垂頭喪氣地嘆息著,一邊從裝潢奢華的洗手間內走出來時,他根本沒有發現到自己竟然緊張到「同手同腳」。

喜屋武曆一抬起視線,便看見他的好朋友,馳河藍加,早就已經乖乖地戴上了工作人員發給大家的面具了。

藍加正站在不遠處等著曆回來。

只見那兩條天藍色的面具繫帶,十分優雅地垂落在少年的身後,有一種神秘的美感,而穿著三件式白色西裝的馳河藍加,從頭到腳,活脫脫像是一位從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王子殿下。

即使具曆所知,那傢伙不過只是站著那邊發呆而已,可舉手投足,卻仍然散發出一種帥哥才有的出眾氣質。

果然人長得帥,做什麼事情都是帥。

就在曆做好了心理準備,抬起腳,邁開步伐,緩緩走向藍加的身旁時--突然,有一道非常刺眼的鎂光燈,準確無誤地打在了舞池的正中央。而那裡,同時也是藍加站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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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是此起彼落的驚呼聲。

S的傳說人物,「愛抱夢」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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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臉上總是戴著一副造型浮誇的假面具,用來遮住真面目的高大男人,一如往常地,在燈光和伴奏下,華麗地現身。愛抱夢今日的穿搭,是一身玫瑰花紋刺繡的昂貴西裝。
因布料剪裁得相當合身,更能襯托出他鍛鍊得非常健壯且結實的男人體魄。

男人的懷裡,捧著一束一眼看上去,就很貴的花束,裡頭共有九十九朵鮮紅色玫瑰,似乎也在暗喻著,「我們的愛情,可以長長久久」。

愛抱夢一步步地,朝著馳河藍加逼近,而後者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抗拒,看得喜屋武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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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緊嘴唇,握了握拳頭,目光焦躁地在愛抱夢和藍加之間來回游移著。

不知為何,曆覺得心裡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怒火。
感覺很不爽,因為愛抱夢那傢伙……很明顯是故意無視他的存在。

而隨著愛抱夢的位置移動,菊池……也就是Snake,相當盡責地,用耳麥吩咐著現場的工作人員,將燈光效果控制在他的身上,今夜的主角,將會是愛之介大人以及Snow。

在座的來賓,無人曉得他其實是愛抱夢的貼身秘書,這使得他非常適合躲在暗處。

今日的菊池忠,同樣穿著一套價格不菲的男士西裝,只不過他的臉上和眾人一樣,都配戴著舞會面具,露出了一對黑幽幽的眼眸,沒什麼特別激動的情緒起伏,一切都很平淡自然,唯獨他的領帶款式,和平時不太一樣。

因為這是他的主人,愛之介大人特地挑選給他的小禮物。而今天他的工作,便是讓主人能夠順利和喜歡的對象跳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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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讓那傢伙得逞!喜屋武曆咬牙地挺身站出,彷彿要和愛抱夢作對一樣,阻擋在藍加的面前,防止對方再繼續靠近藍加。

「喂,滾開,你這個紅毛。」愛抱夢低垂視線,語氣不悅地低聲說道。

曆哈了一聲,不以為然地回嗆:「不好意思,你是叫誰啊?等你叫對了我的名字,我再考慮要不要讓開。」

但他的答案,當然是否定。

愛抱夢額際浮起的青筋一陣隱隱抽動,他語氣夾雜著諷刺,低沉地咯咯笑著:「……有趣。」

「莫非你以為那一次的決鬥(Beef),利用惡劣的天氣,差點贏了我,就能讓你一戰成名了嗎?別做白日夢了。」
monkey6737
「我可沒有那麼想。」曆皺眉地說道,「況且,就算我真的一戰成名,那也是沾了你的光啊,愛抱夢。」

「如果不是因為你太輕敵,我也不會跑得那麼開心。」

他狡猾地勾起嘴角,「既然如此,那我豈是不是更應該跟你跳一支舞啊?」

「……」
愛抱夢嘴角下垂,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沉默個屁啊。
算了。再和他繼續爭論下去,也是毫無意義。喜屋武曆逕自撇了撇嘴,正打算開口打破現場的僵局時,愛抱夢又突然說話了。

他直接越過曆,朝著他身後,穿著白西裝的俊美少年,柔聲地喊道:「藍加,和我跳一支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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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藍加是不會和你跳的。」曆瞪著愛抱夢,擅自作主地,代替藍加拒絕他的邀請。「讓我來當你這傢伙的對手。」

愛抱夢不悅地扯了扯唇角,「滾開,少來攪局,臭紅毛。」

「你這隻不起眼的雜魚,恐怕連怎麼跳舞都不會呢。難道你認為沒人會看見你剛才進來大廳時,同手同腳的那副挫樣嗎?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你、你又監視我!」
曆惱羞成怒地吼道,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愛抱夢這般嘲笑,他漲紅著臉,有些難為情,可幸好面具擋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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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你錯了,而且錯得離譜。我得嚴肅地澄清這件事,並更正你這句錯誤的說詞。」

愛抱夢豎起一根修長的手指,然後對著頭頂上彷彿冒出陣陣白煙的紅髮少年面前,晃了晃。他語氣鏗鏘有力,糾正地道:「應該是要說“你們”才對。」

「因為我的注意力,一直都是放在親愛的藍加身上,你這小子,不過是順便入鏡的,簡直跟路邊的電線桿一樣,實在太礙眼了。」

「……切。」到底礙眼的是誰?曆環抱手臂,嗤笑一聲。

馳河藍加被夾在他們兩人中間,即使平日裡,大雪怪的反應再怎麼愚鈍,現在的他,也看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充當和事佬地安撫說道:「曆,愛抱夢,你們別為了我吵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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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曆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立即反應過激,跳腳地地回應道:「沒吵架,怎麼會吵架?」

「跟這種個性超差的傢伙,根本沒什麼架好吵的啊。」他將視線瞥向一旁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的笑容,「跳舞,你不是很喜歡跳舞嗎?我們跳舞總行了吧?」

愛抱夢早就想再狠狠修理他一頓了,沒想到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哼,紅毛,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之後可別說你後悔了。」

「後悔?你放心,在我人生的字典裡,沒有這個詞彙!」喜屋武曆故作鎮定地「哈」了一聲,然後賭氣地道:「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一直挑釁招惹我,會是什麼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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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可笑。你不覺得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比較適合嗎?」愛抱夢露出了陰森恐怖的笑容,造型獨特的面具後方,那對眼眸不斷閃爍著興奮又嗜血的詭譎光芒。
曆瞧見了,神情突然遲疑了一下。

「怎麼,難不成你這是怕了?“前菜”。」愛抱夢勾起嘴角,語氣嘲弄地說道。

「如果我是前菜,那……那你就是A5和牛,要被我宰來吃了。」喜屋武曆再次被他激怒,急躁道:「……來啊,誰怕誰了。」

而遭到他們兩人冷落的馳河藍加,無奈地嘆氣,只能表情擔憂地,一邊吃著舞會自助提供的精緻餐點,然後一邊站在人群之中,準備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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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悠揚的音樂旋律奏下,周圍的人們,很有默契地自動讓開一個大圓圈,讓愛抱夢和曆他們可以盡情地跳舞 。

只是喜屋武曆根本就不會跳舞,手腳擺動得猶如機器人般,生硬而僵直,非常隨心所欲地亂跳一通,好幾次,他還故意踩中對方的腳背,然後狠狠地碾壓幾下,讓男人乾淨的皮鞋表面上,有著幾道明顯的髒污。

被少年痛踩幾腳的愛抱夢,眉頭連皺都不皺,便面不改色地踩了回去。

「啊!」曆皺眉地痛喊一聲。
「嗯?怎麼了?啊,我知道了,你這是在學公雞被閹割時的叫聲嗎?」愛抱夢裝傻地問道。

……這男人,真的很幼稚!喜屋武曆吃痛地扭曲著臉上的肌肉線條,心想著等等再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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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想不到接下來,他便一直被愛抱夢牽著鼻子走,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曆無法擺脫他的控制,內心不由得焦灼地回想著之前的幾場決鬥,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藍加都是怎麼對付他的?

難道,真的要比這傢伙更瘋才行嗎……?!

思及此,喜屋武曆下定決心似的,皺起眉頭,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面色漲紅著,十分刻意地挺直自己的腰,貼緊了男人的身體,然後互相磨蹭彼此的髖骨。

兩人登時目光交觸,滋滋地,燃燒起一撮撮充滿著複雜情緒的火光,互相較勁般地,十指交扣,雙方的力道,都用力得彷彿快要捏碎骨頭,曆冷汗直冒,突然想起了某種可怕的酷刑。

最後,舞會的音樂終於停了下來,他們在朦朧而夢幻的燈光下,各自維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

兩個男的,其中一人勢必得跳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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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屋武曆兩條腿打得大開,站在原地,氣喘吁吁地,一手攬著愛抱夢的腰,一手則抬著他的一條大腿,然後將他往下壓。

曆吃力地咬住牙關,雙手都在顫抖著,想在這時一逞雄風,卻又不想出糗,只好硬著頭皮這麼做了。

因為一直下意識地憋住呼吸,導致曆的臉色紅得連小麥色肌膚都藏不住,汗水如下雨般,滴答滴答地流淌而下,手一滑,差點扶不動愛抱夢。

這傢伙,身體是鐵做的不成?未免也太沉了……
喜屋武曆滿頭大汗,繼續咬牙苦撐著,這時,愛抱夢「呵」地冷笑一聲,抬起一隻手,故意扯掉了他腦後那兩條用來固定住面具的黑色絲帶。

--哐噹。

曆臉上的面具,掉落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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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防不及地,露出了異常潮紅、汗涔涔的麥色臉龐,少年略帶一絲稚氣的琥珀色眼眸,受到驚嚇似的,瞪得圓大。

他微張著嘴巴,直勾勾地盯視著仍然倒在他懷裡的愛抱夢,呼吸聲很混亂,心跳猶如打雷般,一股酥麻的電流擴散至全身。

而愛抱夢依舊維持著被少年的手臂摟著腰身的動作,氣息也略微紊亂,健壯的胸膛劇烈起伏,喘息不已。

「……還想繼續抱我到什麼時候?給我放手。」

也不知道這相互對視究竟過了多久,愛抱夢這才悻悻然地說道。

「啊?」喜屋武曆猛地一愣,彷彿瞬間被召回了四處游離的魂魄,立刻收回自己的手,神色窘迫地結巴道:「哇啊啊啊!抱,抱歉,我我我……那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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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抱夢無聲地看著曆,因臉上沒什麼表情,故而感受不到他此刻的情緒。

「這次就先放過你了,下一次再敢隨便亂來……我會要你好看。」他冷聲地警告完後,還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彷彿嫌對方很髒一樣。

這個舉動,讓喜屋武曆頓時啞口無言。

……不對啊,愛抱夢現在是怎樣,在他面前擺出一副好像被他侵犯了的委屈模樣,有毛病吧他?
而且這傢伙平時不是最喜歡這樣對待別人了嗎?尤其是藍加,怎麼現在又是另一種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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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
愛抱夢曾經有說過,如果是別人主動來纏他的話,就會讓他感覺非常討厭。
呵呵,只許官州點火,不許百姓點燈,根本就是古時候蠻橫不講理的暴君!

面對如此雙重標準的愛抱夢,喜屋武曆也是拿他沒轍,只能目送他離開現場。
誰叫那傢伙,變臉比翻書還快。
Snaek十分獻殷勤地,拿了一條毛巾走上前,給他擦拭汗水。
曆心想:裝什麼大少爺。

不過,原來這就是跳舞的感覺啊,唔,是挺不錯的……
馳河藍加吃了三盤滿滿的食物後,總算覺得飽足了,他好奇地問道:「你們這樣就結束了?」
「就說了我們沒吵架了。誰知道愛抱夢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我也搞不懂啦。」喜屋武曆語氣淡淡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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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他的腦袋裡卻是不斷迴轉播放著,最後他反過來壓制住愛抱夢的過程。
曆想像著那張面具底下,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覺得很得意,彷彿在決鬥中獲得勝利了。
悄悄地,在心裡開了好幾朵,艷麗怒放的大紅花,隨風搖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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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櫻/凡事都有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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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屋敷薰幾乎沒有跳社交舞的經驗,人生中唯一一次是他、神道愛之介、南城虎次郎三人都尚且年少的時候,當初的他們還是會在被夜色包裹的街道上破風滑行的歲數,率性、自由、年少輕狂,並肩前行的分分秒秒沒有任何阻礙攔得住他們。就是在那樣愉快的氛圍裡,三人照慣例停在橋下陰影中稍作休息,神道愛之介突然心血來潮帶著兩人體驗了一回正式的社交舞。自在轉換著身分,藍髮少年牽起他的手、隨後卻由虎次郎托著手,唯一不變的僅有無論滑板或舞蹈,神道愛之介都是三人裡的引導者;掌心、髖骨、腰間或肩頭,明明相連的點只有這些,身體卻會不自覺跟著對方的動作邁步和旋轉,甚至在尾聲,愛之介那傢伙還領著他讓他後仰身子——『Cherry果然跟我想的一樣,身體很柔軟。』還記得那對赭色雙眼裡的笑意,換作是別人他肯定一拳就揍過去了,但對神道愛之介的容忍度卻總是莫名的高。
hawk8573
「怎麼又想到過去的事了……」額際隱隱作痛,櫻屋敷薰當然知道原因。躺在一旁矮桌上的紙張就是,燙金、花體字、印有暗紋的卡片本體,只要沒瞎就能一眼辨認出是來自神道愛之介的邀請。約莫半個月前,姑且重新開始有了聯繫的男人打電話來提到一場即將舉辦的舞會,限制是必須穿著西裝和戴面具入場,也說了如果有任何需要都能提供,於是隔天他又收到裝著一套西裝和一個面具的包裹。畢竟不拿白不拿,再加上他可沒忘了那條註記在浮誇用字下的一排小字:禁止無趣的黑灰色。
真是不好意思啊,他就是衣櫃裡只有無趣顏色的男人。
輕哼了聲,著裝完成的櫻屋敷薰順手拿起卡片和放在旁邊的面具走出房間,在拉開門的剎那就聽見一道飽含抱怨的聲音入耳:「你也太久了吧?又不是女生在穿禮服,明明只是普通的三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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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只有肌肉的大猩猩給我閉嘴。」
「喂喂喂,這是等等要給人載的乘客該有的態度嗎?」
「吵死了。」
南城虎次郎在門外等他。兩人事前約好了要一起過去現場,原因有很多,就像他答應出席這場舞會一樣複雜。櫻屋敷薰瞥了一眼大方敞開衣領展露胸肌的對象,在心底暗自咋舌,「果然是全身只有肌肉的大猩猩。走了。」語畢便轉身要邁開步伐。
伸手抓住就要往屋外走的男人,南成虎次郎邊反駁「不用再說一次吧」,邊把事先準備好的東西遞出,「有羽毛那個是你的,另一個是我的,路上先幫忙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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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後是兩副面具入眼,櫻屋敷薰肉眼可見的皺起眉頭,抬眼看向綠髮男人,「……我有跟那傢伙要了。」然後示意性質地晃了晃拿在另一隻手裡的面具。他沒有很喜歡驚喜,對於禮物也不太渴求,作為書法家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很好,所以不需要過於花俏的東西,但南城虎次郎手裡的面具完全打破他對於生活的要求:白色基底上有金色的手繪紋路,粉色勾勒出了眼眶,一邊甚至黏著由花朵和異色羽毛組成的裝飾——他大概能猜到面具的來處,「為什麼準備這個?」他不想承認嫩色花朵上的深色羽毛和虎次郎西裝外套的顏色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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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義大利看到覺得適合的就買了,但一直沒有機會給你……怎麼樣?挺好看的吧?」男人笑得直爽,卻沒有收手的打算。櫻屋敷薰不太清楚對象在義大利的生活,就像他也不清楚神道愛之藉出國留學期間發生了什麼,但不同的是虎次郎不講他就也不想多問,可是那間被細心管理的餐廳待起來很舒適,每次用餐時間摻雜著鬥嘴就會被拉得很長很長,偶爾對象有其他客人要招待的時候他還會不小心睡著,醒來後身上總會多出一條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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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在義大利時也有想過他。「太華麗了,笨蛋。」櫻屋敷薰最終還是接過兩張面具,走進房間放下神道愛之介給的才又走出來,這次逕直往大門口移動,「……但還不賴。」入夜的住宅區向來沒有太多噪音,工作時需要完全安靜的櫻屋敷薰更是選了區域內最遠離塵囂的一塊地方居住,因此儘管話聲極細,仍是被南城虎次郎一字不漏地捕捉到。他跟在屋主後面走,看著垂落在男友身後隨著步履一晃一晃的髮絲,應聲裡難掩愉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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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目的地下車後虎次郎硬是抓著他整理被吹亂的髮絲,因此兩人幾乎是壓線走進會場。在入口檢查邀請卡時,他才發現只有自己的卡片上註明不能穿普通西裝,愛之介那個混蛋——面具之下的視線在致詞時幾乎要刺穿宴會主人,但畢竟場內多是政商名流,櫻屋敷薰隨後只得勾起有禮的笑容應對前來搭話的貴客,再怎麼說一頭粉色長髮都實在過於惹眼,並不是僅憑一張面具就能擋住的特徵,或許舊友邀請他來一部分也是為了讓他拓展交際圈,但在看見年輕的少年們時他忍不住挑眉。Snow絕對是私心吧,Reki則是私心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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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櫻屋敷薰忙於處理「公事」時,南城虎次郎倒也不得閒。面具只在像櫻屋敷薰或神道愛之介那種個人色彩特濃、或有一定地位的人身上才沒有作用,一間小小的義式餐廳的主人、古銅色的壯碩胸肌、在西服襯托下愈發挺拔的身體線條——在踏進寬闊空間後沒多久,南城虎次郎就成為無數女性的中心點,一如他自己預料的那般。從義大利捎回來的情話加上一點潤飾就足以迷倒心神已經被擄獲一半的名媛們,他周旋在甜甜的香水間,高級香檳一杯接著一杯下肚,耳畔清脆笑聲不絕。上流階級的異性多半懷抱相對應的矜持,南城虎次郎聽著她們連綿不絕的暗示,想起從回國後自己就沒有再參加過舞會了,不免有些懷念……等等,在印象裡毫無經驗的薰晚點有辦法進舞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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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虎次郎的擔憂是對的。
從神道愛之介宣布可以開始共舞、直到樂曲一首又一首地演奏了至少半小時,櫻屋敷薰都是一個人站在舞池外冷眼看著成雙成對的男男女女隨著音符邁步和旋轉,途中持續應付主動過來搭話的對象,並一一拒絕女性明示或暗示的邀舞。他也看見了來自雪國的孩子和紅髮少年青澀的舞步,只盯著半分鐘他便收回了視線,總覺得心底不是滋味。

「櫻屋敷老師怎麼不跳舞?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要幫你準備休息室嗎?」
披上議員身分的神道愛之介走過來問道,用聽起來像是嘲諷的稱呼叫他,雖然知道是場合問題,但他還是難以遏止心中煩悶,「不用你操心,神道議員。我只是不想跳。」
「為你準備的面具不稱臉嗎?」
「只是出門前臨時改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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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交談之後他們沉默了很久。數年隔閡再加上之前的傷,這些都不是很快就能克服的障礙,但他有確實感受到來自舊友的關心,於是猶豫了幾秒,櫻屋敷薰仍是做出今晚第一次主動舉杯示意,「謝謝你今晚邀請我。」
擅長應付這種交際行為的神道愛之介卻是反常一愣,不明顯卻仍落入櫻屋敷薰眼底,但前者很快就反應過來,以手中容器輕碰他的,「謝謝你今晚願意來。」響聲之後,彼此都在對方的視線下揚起下巴,任憑適量酒體流入口腔並下肚。「如果可以的話,櫻屋敷老師願意與我——」
「他不願意。」突兀的聲音插進兩人之間,他和愛之介一起轉頭,看見來者脖頸和胸部上的汗水明顯彰示著他從第一首舞曲到剛剛都沒有缺席,直至走過來打斷他們的談話,「我們說好了等等要一起跳,對吧,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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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說好了。櫻屋敷薰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但藉著對象的身形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並未否認南城虎次郎的發言。
被經由他人拒絕了也不氣惱,神道愛之介勾著一如往常的笑容,從善如流的收回已經做出邀請姿態的手,端著酒杯向他們欠身,「那就祝兩人玩得愉快,我先去招呼其他賓客了。」直起身體後,藍髮男人自行準備離開,並在踏出第一步前側過頭說:「那身西裝很適合你,Cherry。」才走往站在不遠處等待的菊池忠。

「那傢伙真是……」抓了抓後腦勺,南城虎次郎才把注意力放回櫻屋敷薰身上,「你的衣服是他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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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行嗎?」他幾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櫻屋敷薰惡聲惡氣的回應,試圖隱瞞自己有點期待的心情,對象不只是面前男人、也包括自己。「Adam既然說了會幫忙準備,那我也樂得輕鬆,誰像你在義大利一天到晚參加舞會。肌肉大猩猩果然沒有思考能力。」
「這之中哪有關連啊。」
「閉嘴,大猩猩。」

他今天是不是特別焦慮?伴侶微紅的眼角和臉頰入眼,南城虎次郎不知道對方確切喝了多少,但向來自制的櫻屋敷薰竟然少見的做出超過能力範圍的事。他自己倒是在跳舞過程裡清醒得差不多了——「薰,」一個標準的邀舞姿勢,南城虎次郎對著撇過頭的男人伸出手,「我有這個榮幸邀你共舞一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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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屋敷薰幾乎沒有跳社交舞的經驗,除了年少時在神道愛之介的帶領下起舞之外。他沒有出身尊貴的男人從小就把社交舞當一項技能培養的環境、也不像孤身飛往異地的男人為了融入而必須學習,他只是三人裡最普通的那一個,在歛起不知世事的鋒芒後成為偏安一隅的書法家,僅此而已。他覺得普普通通的沒什麼不好,生活裡只要有滑板這項刺激就足夠了,只要有滑板,他就能和虎次郎與愛之介有交點。
但他為什麼還是會覺得不甘心?

「薰?」
「我不想跳。」
「……抱歉,剛剛留你一個人在旁邊。」
「我不是——算了。」
「薰,我想跟你跳舞,一首也好。」
「我說了我不想跳,你哪個字聽不懂嗎?滾開,你快引起騷動了。」
「如果我剛剛沒有過來,你就會答應他嗎?」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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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面具遮住了男人大部分五官,即使如此櫻屋敷薰仍然能輕易描繪出隱於其中的深邃。獨獨那雙眼睛,明明平常總是帶著笑意,但只要一認定了什麼就會像掠食者盯住獵物一樣,讓人猜不著想不透,只能接受他充滿野性的壓迫感,「那傢伙可以,我就不行嗎?」
「你發什麼神經?我本來就打算拒絕他。」不馬上講開只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現場聚集過來的視線越來越多並不是一件好事,總之等回去之後再跟這隻突然發瘋的大猩猩算帳就是了——「先說好,我不會跳舞,還有我不跳女方。」從牙縫間擠出的聲音有些艱難,他可是賭上了自己的顏面,幾乎沒有舞蹈經驗的他當然也沒在如眼下這般正式的場合裡起舞過,如果南城虎次郎接受了卻不好好幹,那晚點就走著瞧;若是就此收回邀請,他——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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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答應的太快,讓櫻屋敷薰還沒反應過來,剛懸在對方掌心上的就被抓過牽著走進舞池。湊近之後對方身上混雜的香水味倏地竄進鼻腔,甜膩的讓他作嘔,但腰上的力道遲遲不減,於是他也不甘示弱地加大搭在對方背後的手的力度。兩具身軀緊貼,骨頭相撞的感覺並不好受,但能讓他近距離欣賞南城虎次郎領舞的樣子;他聽不見音樂,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和男人的呼吸,明明試著將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幾番嘗試後視線卻總是落回伴侶身上,最後他乾脆放任自己直勾勾地盯著南城虎次郎,同時腹誹該生氣的人錯了吧?
「謝謝你願意戴上面具。」繞著舞池前進,直到舞曲進入後半段才將原先跟著右手延伸的視線收回看向他,男人平穩地避開櫻屋敷薰第27次往他腳背上踩的步伐,順勢帶著對方旋轉半圈繞過某位女士的裙襬,「我剛剛有點說過頭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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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只是有點嗎?」嘖,一場舞會被他們搞得像是來吵架,早知道就不赴約了。

對於Adam他們各自都懷抱著過於複雜的感情,從未挑明講不代表問題不存在,他確實留戀曾經三人同行、肆無忌憚的時日,卻也知道那份純真早就湮沒在過去,只是在被打傷前總忍不住試圖做些什麼補救;虎次郎是怎麼想的他並不清楚,然而從以前到現在,總是過度溫柔的男人向來更在乎他。於是在對方回國後沒多久,他們依循無言默契牽起了手,然後很快的相擁、相吻……並身軀交纏。戀人實際上並不如自己口中所說的那般愚蠢這點他也清楚,南城虎次郎習慣默默地觀察旁人,雖然有點遲鈍但相當精明、擅長將事情看得透徹,否則他也不會任憑一個真的只會煮飯的笨蛋待在身邊。

「現在待在我身邊的人可是你,笨蛋。」明明是都不知道拿走他多少第一次的貪心大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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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寫到後來變得像三人@@
ಠ_ಠ
ʕ•̫͡•ʕ•̫͡•ʔ•̫͡•ʔ•̫͡•ʕ•̫͡•ʔ•̫͡•ʕ•̫͡•ʕ•̫͡•ʔ•̫͡•ʔ•̫͡•ʕ•̫͡•ʔ•̫͡•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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